第五十八章 内部会议
人流嘈杂的小吃街，一身雪白的赵东来走在人流之中格外惹眼，几乎每个经过赵东来的人，都会回头重新打量一番这个看上去好似仙人一般的年轻人。
期间更有几个女孩以为赵东来是什么大明星，竟然想着要和赵东来合照，只不过都被赵东来给拒绝了。赵东来很是郁闷，自己好不容易买了身贵一点的衣服，让自己能够在进出一些高等场所能够避免一些麻烦，可谁曾想到这身装扮走在这条小吃街上惹来的麻烦只多不少。
“姐姐……我们到了没？”赵东来感受着周围那群人的目光不禁往叶轻云身后靠了靠。
叶轻云回头看了眼躲在自己身后的赵东来，坏笑一声，一把揪住赵东来的衣领将赵东来扯到自己身边，然后两只手紧紧搂住赵东来的胳膊。
“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姐姐！”叶轻云在赵东来面前扬了扬自己的拳头：“听到没！”
“哦……”
叶轻云噗嗤一笑，随后轻声说道：“还以为你换了身衣服，人就不一样了，没想到你还是傻乎乎的。”
赵东来看了眼往自己身上靠的叶轻云，脑海里不知不觉想起了林菱那个小丫头，记得之前第一次去上学的时候，林菱就是这么搂着自己的，只不过林菱比叶轻云要矮一些。
就在这时，赵东来的心神突然一颤，脑海中浮现一个穿着白色劲装，头系一条吊坠雪白云纹带，时常怀里抱着一把剑的女子。赵东来只见那女子将剑环抱胸前，正笑看着自己，笑容虽然美丽动人，只不过在赵东来眼里却有点渗人了……
“怎么了？”叶轻云又一次看向赵东来，刚刚赵东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打了个哆嗦，叶轻云还以为赵东来是今天上午与陈逍交手受的伤发作了。
“没……没什么。”
“真没事么？”
“没事！”
“嗯。”叶轻云点了点头，松开赵东来的胳膊，指着前面一家排满了人的餐馆，说道：“就是那家了，怎么样？生意很好吧！”
赵东来顺着叶轻云手指方向看去，确实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不过这家店面却不是特别显眼，没有赵东来之前去过的那几家酒楼那般气势，而且这家餐馆的规模也不是很大，整家餐馆更是只有两层。
“人是挺多的，但是这家餐馆的规模好像不是很大啊？”
叶轻云白了眼赵东来，一指点在赵东来的额头，没好气道：“你飘了是不是！换了身衣服都看不起这种街边餐馆了？”
“没有……”
“别看这家餐馆普普通通的规模不大，但是里面的小黄鱼是真的很好吃！”叶轻云一边拉着赵东来往餐馆里面走，一边说道：“比那些大酒店的菜可是好吃多了！那些大酒店也就是摆盘稍微好看些，其实味道也就那样，根本配不上那个价格……”
赵东来看向叶轻云，好像眼前这个女孩和大多数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太一样，虽然赵东来在九天十地中见过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心性好的，还真就没几个。
……
“通知老板，目标已经发现！”街道上一个穿着很普通，外表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学生的年轻人按下自己衣领处的一颗纽扣，低声说道。
另一边，同样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则是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一个群里面发了一条消息，一切动作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普普通通，只不过那条消息的内容却非比寻常。
“报告队长，目标位置已经确定。”
……
餐桌上，赵东来一手搭在桌上，一指微微敲击着桌面，对于外面那几个暗中汇报自己行踪的人，赵东来听听就算了，并不会直接出手，当然若是他们背后的人想要对自己不利，赵东来不介意敲打敲打他们。
“东来。”叶轻云看了眼周围，随后小声说道：“上面已经定下日期，就在明晚，地点临时通知。”
“这次的内部会议，与其说是一次公安那边的会议不如说是一次武者的见面会，这次省公安厅可是将整个广海省武师级别以上的人都请了过来，而且还有许多势力不惜从外省聘请武者来参加这次见面会。”
“请这么多练武的做什么？”赵东来不以为意道：“就那么几个尸傀，有必要请这么多武者么？而且这些寻常武者未必就比你们手里的枪厉害。”
“东来，事情远没有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叶轻云神情严肃，沉声说道：“我也是这次在三江市开完会才知道，原来这次人口失踪案不只是双丰县有，而是波及到了整个广海省，而双丰县只不过是近几个月才开始发生人口失踪的案件；事实上，广海省地区最早发生人口失踪案的是明海市辖区一个叫做陶沙县的地方。”
“陶沙县以出河沙出名，那边有许多河底挖沙公司；就在前年三月份，陶沙县发生了一次重大工程安全事故，一支多大五百多人的陶沙队伍，在一次夜间作业时，河床底部发生塌陷。据明海市那边报告上来的数据，河床塌陷直径长达六百多米，可以说方圆六百米范围内附近所有建筑物以及河床上作业船只全部在这次塌陷中毁于一旦。”
“起初省里面的专业判断这次塌陷是由于陶沙县长期开采河底碎石砂所导致的，直到现在省里面还有大部分人认为这场事故就是因为过度开采河底碎石砂所导致，我也赞同这个观点。”
“但是最奇怪的是……”
“最奇怪的是出事之后，整个塌陷区只有那些废弃的结构物和作业器械，却没有找到一具尸体。我说的对吧？”赵东来给叶轻云到了一杯茶，抢在叶轻云之前说道。
“你猜的没错。”
赵东来端起茶杯，自己轻抿一口，继续说道：“前年三月份，现在已经九月份了。没想到这件人口失踪案竟然拖了整整两年半！看来事情远比我想象中要眼中的多，包括我之前的猜测，也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了！”
赵东来将茶杯发放下，沉声问道：“广海省总共失踪人口达到多少，你报个数字就行，其他的就不用详细汇报了。”
叶轻云怪异地看了眼赵东来，不过这件事情比较严重，叶轻云还是一五一十地说道：“据上次会议得到的结果，将近广海省十五年来人口失踪案件涉及到的总人数都统计了，十五年来总共收到人口失踪案共有八十二万起，平均下来每年人口大约五点四六万，但是将近三年的人口失踪案件要比之前的人口失踪案件略高。”
“只看人口失踪案件并不能得到什么有效的数据，关键还是要看找回率，以及年龄分布；之前的人口失踪案件的找回率大多数在七成到八成之前徘徊，然而从前年开始，广海省的人口失踪找回率下降到了只有五成，不到六成。”
“而且十五年来人口失踪案当中以十五岁以下的孩童为主，其中十岁以下分布最多，占比大概百分之七十。但是尽三年，各地人口失踪案件上报的数据来看，十五岁孩童占比从原先百分之七十五降到了现在的百分之五十，整整下降了二十五个百分点。其中二十五岁到五十岁的人口失踪比例更是直线上升。”
赵东来点了点头，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他地方也发现了类似双丰县那边的尸傀吧？就是你们口中的僵尸。”
“对，尤其是在今年，各地都有僵尸出现，几乎每个县都有几个这种案件。”
“您好！麻烦让一下，这是您之前在本店预定的大份砂锅小黄鱼。”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推着一个带有黑色大盆的小车走到了叶轻云和赵东来两人的桌旁，服务员极为熟稔地桌上加起一个酒精小火盆并将其点燃，随后从小车下拿出一个铁丝做的吊钳，将车上的黑色砂锅放在酒精小火盆上，等到一切都放好后，服务员又从车底下端出大大小小十几个碟子的配菜，都是千叶、生菜、金针菇、毛肚、燕饺、蟹棒、鹌鹑蛋之类。
“尝一下这个小黄鱼吧。”叶轻云站起身给赵东来夹起一条跟巴掌差不多长但是却比巴掌要窄许多的小黄鱼放在赵东来的碟子里，随后又将桌子上那些小菜每个都下了一点放在石锅当中。
赵东来用筷子戳了一下碟子上的小黄鱼，随后挑起其中一点肉，送入口中，确实比较鲜㜛，但是味道嘛，还行吧。
“怎么样？”叶轻云睁着满是星星的眼睛看向赵东来，期待地问道：“好吃么？”
赵东来看着叶轻云有些哭笑不得，随后点头道：“是为鲜肥滋味。”
“切！还拽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叶轻云脸上的笑意却是丝毫没有掩饰。
“对了，你叫我去叶家难道是和这次内部会议有关？”赵东来趁着和叶轻云说话的时间，将气机运在筷子上，将碟子中的鱼肉全部从骨头上剥离下来。
叶轻云点了点头，一边从砂锅中夹起一条鱼，一边说道：“请你到叶家，其实就是想让你以叶家的名义去参加这次内部会议，虽然省里面给了你一个内推名额，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站在叶家这边。”
“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这次内推名额几乎都是以个人名义参加的，而其他各方势力名额则是家族或是某个集团的名义参加，相当于是一个团队。虽然都是参加会议，但是性质不一样，侠以武犯禁，这些练武的脾气都不怎么样，你一个人参加，我怕你被欺负。”
“第二个原因就是，这次会议对那些集团和家族来说是一个博取名声的好机会，同样也是一次给那些家族、集团等排名座次的会议。因为这次见面会可不是简单的见个面这么简单，各个家族之间是需要比斗的，若是能够夺得魁首，那么这个势力在广海省无异于如虎添翼。可以说，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广海省那些一方巨擘都会因为这个夺魁势力的产生而收敛自己，那么期间的利益自然就是这个夺魁势力的。”
“还有，那些拥有内部名额的人，几乎都会被各方势力拉拢，你若是选择以个人身份参加，到时候可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那时候捞不到半点好处不说，说不定还得给政府免费打工。”
赵东来点了点头，随后笑道：“叶家打算给我多少报酬？”
期间更有几个女孩以为赵东来是什么大明星，竟然想着要和赵东来合照，只不过都被赵东来给拒绝了。赵东来很是郁闷，自己好不容易买了身贵一点的衣服，让自己能够在进出一些高等场所能够避免一些麻烦，可谁曾想到这身装扮走在这条小吃街上惹来的麻烦只多不少。
“姐姐……我们到了没？”赵东来感受着周围那群人的目光不禁往叶轻云身后靠了靠。
叶轻云回头看了眼躲在自己身后的赵东来，坏笑一声，一把揪住赵东来的衣领将赵东来扯到自己身边，然后两只手紧紧搂住赵东来的胳膊。
“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姐姐！”叶轻云在赵东来面前扬了扬自己的拳头：“听到没！”
“哦……”
叶轻云噗嗤一笑，随后轻声说道：“还以为你换了身衣服，人就不一样了，没想到你还是傻乎乎的。”
赵东来看了眼往自己身上靠的叶轻云，脑海里不知不觉想起了林菱那个小丫头，记得之前第一次去上学的时候，林菱就是这么搂着自己的，只不过林菱比叶轻云要矮一些。
就在这时，赵东来的心神突然一颤，脑海中浮现一个穿着白色劲装，头系一条吊坠雪白云纹带，时常怀里抱着一把剑的女子。赵东来只见那女子将剑环抱胸前，正笑看着自己，笑容虽然美丽动人，只不过在赵东来眼里却有点渗人了……
“怎么了？”叶轻云又一次看向赵东来，刚刚赵东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打了个哆嗦，叶轻云还以为赵东来是今天上午与陈逍交手受的伤发作了。
“没……没什么。”
“真没事么？”
“没事！”
“嗯。”叶轻云点了点头，松开赵东来的胳膊，指着前面一家排满了人的餐馆，说道：“就是那家了，怎么样？生意很好吧！”
赵东来顺着叶轻云手指方向看去，确实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不过这家店面却不是特别显眼，没有赵东来之前去过的那几家酒楼那般气势，而且这家餐馆的规模也不是很大，整家餐馆更是只有两层。
“人是挺多的，但是这家餐馆的规模好像不是很大啊？”
叶轻云白了眼赵东来，一指点在赵东来的额头，没好气道：“你飘了是不是！换了身衣服都看不起这种街边餐馆了？”
“没有……”
“别看这家餐馆普普通通的规模不大，但是里面的小黄鱼是真的很好吃！”叶轻云一边拉着赵东来往餐馆里面走，一边说道：“比那些大酒店的菜可是好吃多了！那些大酒店也就是摆盘稍微好看些，其实味道也就那样，根本配不上那个价格……”
赵东来看向叶轻云，好像眼前这个女孩和大多数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太一样，虽然赵东来在九天十地中见过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心性好的，还真就没几个。
……
“通知老板，目标已经发现！”街道上一个穿着很普通，外表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学生的年轻人按下自己衣领处的一颗纽扣，低声说道。
另一边，同样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则是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一个群里面发了一条消息，一切动作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普普通通，只不过那条消息的内容却非比寻常。
“报告队长，目标位置已经确定。”
……
餐桌上，赵东来一手搭在桌上，一指微微敲击着桌面，对于外面那几个暗中汇报自己行踪的人，赵东来听听就算了，并不会直接出手，当然若是他们背后的人想要对自己不利，赵东来不介意敲打敲打他们。
“东来。”叶轻云看了眼周围，随后小声说道：“上面已经定下日期，就在明晚，地点临时通知。”
“这次的内部会议，与其说是一次公安那边的会议不如说是一次武者的见面会，这次省公安厅可是将整个广海省武师级别以上的人都请了过来，而且还有许多势力不惜从外省聘请武者来参加这次见面会。”
“请这么多练武的做什么？”赵东来不以为意道：“就那么几个尸傀，有必要请这么多武者么？而且这些寻常武者未必就比你们手里的枪厉害。”
“东来，事情远没有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叶轻云神情严肃，沉声说道：“我也是这次在三江市开完会才知道，原来这次人口失踪案不只是双丰县有，而是波及到了整个广海省，而双丰县只不过是近几个月才开始发生人口失踪的案件；事实上，广海省地区最早发生人口失踪案的是明海市辖区一个叫做陶沙县的地方。”
“陶沙县以出河沙出名，那边有许多河底挖沙公司；就在前年三月份，陶沙县发生了一次重大工程安全事故，一支多大五百多人的陶沙队伍，在一次夜间作业时，河床底部发生塌陷。据明海市那边报告上来的数据，河床塌陷直径长达六百多米，可以说方圆六百米范围内附近所有建筑物以及河床上作业船只全部在这次塌陷中毁于一旦。”
“起初省里面的专业判断这次塌陷是由于陶沙县长期开采河底碎石砂所导致的，直到现在省里面还有大部分人认为这场事故就是因为过度开采河底碎石砂所导致，我也赞同这个观点。”
“但是最奇怪的是……”
“最奇怪的是出事之后，整个塌陷区只有那些废弃的结构物和作业器械，却没有找到一具尸体。我说的对吧？”赵东来给叶轻云到了一杯茶，抢在叶轻云之前说道。
“你猜的没错。”
赵东来端起茶杯，自己轻抿一口，继续说道：“前年三月份，现在已经九月份了。没想到这件人口失踪案竟然拖了整整两年半！看来事情远比我想象中要眼中的多，包括我之前的猜测，也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了！”
赵东来将茶杯发放下，沉声问道：“广海省总共失踪人口达到多少，你报个数字就行，其他的就不用详细汇报了。”
叶轻云怪异地看了眼赵东来，不过这件事情比较严重，叶轻云还是一五一十地说道：“据上次会议得到的结果，将近广海省十五年来人口失踪案件涉及到的总人数都统计了，十五年来总共收到人口失踪案共有八十二万起，平均下来每年人口大约五点四六万，但是将近三年的人口失踪案件要比之前的人口失踪案件略高。”
“只看人口失踪案件并不能得到什么有效的数据，关键还是要看找回率，以及年龄分布；之前的人口失踪案件的找回率大多数在七成到八成之前徘徊，然而从前年开始，广海省的人口失踪找回率下降到了只有五成，不到六成。”
“而且十五年来人口失踪案当中以十五岁以下的孩童为主，其中十岁以下分布最多，占比大概百分之七十。但是尽三年，各地人口失踪案件上报的数据来看，十五岁孩童占比从原先百分之七十五降到了现在的百分之五十，整整下降了二十五个百分点。其中二十五岁到五十岁的人口失踪比例更是直线上升。”
赵东来点了点头，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他地方也发现了类似双丰县那边的尸傀吧？就是你们口中的僵尸。”
“对，尤其是在今年，各地都有僵尸出现，几乎每个县都有几个这种案件。”
“您好！麻烦让一下，这是您之前在本店预定的大份砂锅小黄鱼。”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推着一个带有黑色大盆的小车走到了叶轻云和赵东来两人的桌旁，服务员极为熟稔地桌上加起一个酒精小火盆并将其点燃，随后从小车下拿出一个铁丝做的吊钳，将车上的黑色砂锅放在酒精小火盆上，等到一切都放好后，服务员又从车底下端出大大小小十几个碟子的配菜，都是千叶、生菜、金针菇、毛肚、燕饺、蟹棒、鹌鹑蛋之类。
“尝一下这个小黄鱼吧。”叶轻云站起身给赵东来夹起一条跟巴掌差不多长但是却比巴掌要窄许多的小黄鱼放在赵东来的碟子里，随后又将桌子上那些小菜每个都下了一点放在石锅当中。
赵东来用筷子戳了一下碟子上的小黄鱼，随后挑起其中一点肉，送入口中，确实比较鲜㜛，但是味道嘛，还行吧。
“怎么样？”叶轻云睁着满是星星的眼睛看向赵东来，期待地问道：“好吃么？”
赵东来看着叶轻云有些哭笑不得，随后点头道：“是为鲜肥滋味。”
“切！还拽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叶轻云脸上的笑意却是丝毫没有掩饰。
“对了，你叫我去叶家难道是和这次内部会议有关？”赵东来趁着和叶轻云说话的时间，将气机运在筷子上，将碟子中的鱼肉全部从骨头上剥离下来。
叶轻云点了点头，一边从砂锅中夹起一条鱼，一边说道：“请你到叶家，其实就是想让你以叶家的名义去参加这次内部会议，虽然省里面给了你一个内推名额，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站在叶家这边。”
“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这次内推名额几乎都是以个人名义参加的，而其他各方势力名额则是家族或是某个集团的名义参加，相当于是一个团队。虽然都是参加会议，但是性质不一样，侠以武犯禁，这些练武的脾气都不怎么样，你一个人参加，我怕你被欺负。”
“第二个原因就是，这次会议对那些集团和家族来说是一个博取名声的好机会，同样也是一次给那些家族、集团等排名座次的会议。因为这次见面会可不是简单的见个面这么简单，各个家族之间是需要比斗的，若是能够夺得魁首，那么这个势力在广海省无异于如虎添翼。可以说，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广海省那些一方巨擘都会因为这个夺魁势力的产生而收敛自己，那么期间的利益自然就是这个夺魁势力的。”
“还有，那些拥有内部名额的人，几乎都会被各方势力拉拢，你若是选择以个人身份参加，到时候可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那时候捞不到半点好处不说，说不定还得给政府免费打工。”
赵东来点了点头，随后笑道：“叶家打算给我多少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