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冲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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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好坏

    sun may 01 15:10:21 cst 2016

    清晨阳光透过门照进我床前,我抬起惺忪睡眼,可见阳光透过薄纸照下,很刺眼。我缓慢爬起穿衣,衣服虽是稠缎,可也是旧了些,不过还是被下人洗的干净。套上衣服匆忙开门,“哎呀~太阳照的影子都到脚下了,”我知道遭了睡过时了,往常这时师傅已经交自己练功了。散开步子急步向师傅房间奔去。

    师傅房间本来离自己住的房间很近,穿过几颗大树绕过一处池塘,池塘上空时不时跃上红的鱼,一会是白的,旁边还站着学员在喂鱼,看来它们是在抢食。我对这位学员打了声招呼,急匆匆跑过。

    “哎终于到了”我极速喘息,一手扶着师傅房门右侧,另只手垂在膝盖,躬着身把头朝地面,喘着。

    “这药能喝吗?别拿这么烂的药糊弄我,滚回去重新拿。”

    “这不是师傅的声音吗?”我疑惑的抬头,透过窗户纸模糊看见里面有人,我抬起垂在膝盖的手,把食指放在嘴里含了点唾沫,小心在门纸上捅了点缝,把眼睛靠近缝前,只见里面一中年大人,恭敬的抱着双手,以行礼的姿势立在下方,上方师傅仰面靠着,身下垫着些被子枕头。

    “是,是,是,我一定换”

    “柳导师,明天伤好可不可以,替坤副院长孙子教斗气感悟”

    “我叫你滚,没听见吗?”

    “砰”眼前一花,中年大人倒在门外,我撇头,一瓶药剂砸了出来,这人衣衫不整的伸着双手在空中一抓,药剂已然在手,像宝贝似捧着,又在身上找出条青色手帕,擦了擦药瓶装在袖里,抬头看见我立在门侧,门纸还有指头大缝,了然我在干啥,幸灾乐祸转身消失在了墙的死角处。看中年大人没了影,我怕师傅像扔中年大人那般对自己,不经想起泉鸣石他们的话,想“师傅会不会像对她上个徒弟哪样对自己?可能第二天我会莫名消失,还是会被师傅吊在那儿?”又想“师傅对自己如亲生的怎么可能下毒手?”

    想到这我放心了。我怕师傅怀疑,于是用脚尖往后退,向后一小步,竖起耳朵细听里面人发现自己没,没听到什么后,脚尖向后同时咧一咧嘴。等退没人处,又小跑起来,一溜烟跑进师傅房间,慌忙行礼,假装自己起晚刚到这里,师傅谅解似道:

    “徒儿,跟我半月劳累,自然晚起,并无大过。”

    我感谢道:“多谢师傅宽罪,徒儿不会再犯。”我很疑惑的想“师傅以往对自己晚起,罚的很重,上次因为晚起了些,师傅就让自己把感悟篇抄了十本,还要在八刻内完成,师傅对自己宽宏大量,有目的吗?”

    我又安慰自己“难道师傅对自己不好就行吗?师傅可能真的比以前更好了。”

    “徒儿,为师今天伤还重明日在交你练功,今日由你自由决定。”

    我欢快的在师傅榻前转圈 ,师傅看着我慈眉目善,哪有先前狠色。

    “师傅,徒儿自己去了,师傅安心养伤。”

    说罢我蹦蹦跳跳出了门。“嗯,先到哪儿去呢?”我下意识往自己房间走,不觉已然来到池塘,和自己打招呼的学员还在,我上前,看见这人手里鱼食已经完了。他正在收拾背篓,背篓不大,口是四角,慢慢往里收缩变成圆壮,他一手抓背篓口,另只手抓后面,提到池塘边抖颤了几下。完事正要走,抬头才注意到我,他边背上背篓边道:

    “姑娘,要去那儿?”

    “你是外院的吧?”

    “正是”

    “姑娘,有何指教”

    “泉鸣石,你有听说过吗?”

    “泉学长在外院,人人皆知――他为人重情重义,知识渊博,我也有些仰慕泉学长。”

    “那你可以带我去吗?”

    “可以”

    我跟着这人拐来拐去,有时眼前会出现花,有时还会闻见香味,有时会闻见恶臭。面前学员很是沉默,我问他,他答一句,不问就没话。

    外院也很大,但花草树木少,而且可能没人修剪,树长得张牙舞爪,花草长在一起特别难看。

    这名学员好像特别急,把自己带着在乱转,终于在一所小木屋面前停住了,这人进去了让我在外面等着。

    其实自己这次,也只想知道改修树里的人出尽没,自己感觉师傅近几日有些奇怪,可又不知怪在哪儿,也问下泉鸣石,看他做何回答。

    “咯吱”木屋开了,里面走出,一身灰色衣服,头上挽着发髻,满面春风走出,左侧跟着带自己来之人,他们在低头压低声音谈着什么,走至我前带,带我来之人走了,泉鸣石彬彬有礼道:

    “我知学妹定在为改修树一事而来,所以注意了些,现在也知道一些,随我进屋我们坐下细细谈。”

    泉鸣石走在前面,他的身材很瘦,若少穿些衣服定然瘦骨嶙峋,衣服穿的多了还是盖不住他的瘦。我跟着比我高一点的泉鸣石进了木屋,木屋不大,收拾的很整洁,窗户外照进的光也让屋子亮堂了许多。泉鸣石近直走去,窗户前几个凳子前随意坐下,又对我招手,我几步走到坐在他对面,凳子很短桌子很长,坐下后只是冒了个头,泉鸣石好多了,他的头全都出来了。座好后,泉鸣石轻声道:

    “改修树没逃出之人,多都是懒散傲慢的世家子弟,所以这件事被学院封锁了消息,以免那些世家找来算账。”

    “这么说还是秘密?哪有没逃出的人吗?”

    “的确是秘密。传言,有十个人没逃出改修树渡雷劫,还有一些出来抢夺死掉的五个。”

    “那你有没有听说,赵徐亮,这么个名字。?”

    “那场抢夺死掉的,我全部都打听过名子了,但是没有,改修树里的那十人没打听到什么,学院封锁太严了。”

    我失望了好一会。泉鸣石看见安慰我道:

    “学妹不用这么沮丧,或许你要找的人早出来了。”

    我想道师傅几日的怪处,还有提到思贫的异样,不由问道:

    “我师傅为人怎么样?”

    泉鸣石不知怎么回答,他向来不撒谎,可她师傅人尽皆知是什么样的,让自己怎么回答,说的不好听了,她回去告诉她师傅,自己性命堪忧。纵然她不告诉她师傅,但看出异样也会套出话来,就算她扛着不说,四岁大能扛多久。想到着泉鸣石默然不语。

    “我师傅对人好吗?”

    “……”

    我见泉鸣石只要跟师傅沾边,就死咬牙关不答,转移别的话题立刻,收不住的说。就这样我们聊了会,泉鸣石又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