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豪爽大爷
tue feb 24 22:48:36 cst 2015
这时他身旁的大娘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瞎嚷嚷什么啊，哪次客人不是被你吓走！”然后把大爷推到一边，轻声问道：“小兄弟，想吃点什么呀？”大娘的声音很慈祥，让陈锐刚刚抖动的心略微平静了下来。
“一碗牛肉拉面吧，嗯，再加个荷包蛋，就这样。”陈锐利索地点完餐，看来是从刚才的惊吓恢复了过来。
“好嘞！”又是一声大喝，旁边的大娘连忙把他拖走，还不忘回头歉意一笑：“小兄弟别在意，我当家的就这样。”
陈锐微笑回应表示没事，有了准备他这大嗓门还真吓不了他，毕竟他也是觉醒精神天赋的人，精神力还是异于常人的。
“大老爷们的没事，吓不着这小伙子。”被大娘硬拽着，这位大爷还不忘嘴硬，“死鬼做你的面去，你以为都跟你是一样老油条啊。”大娘边拉边“教训”着。看的陈锐一阵发笑，就当饭前的乐子了，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是啊，其乐融融！
我怎么没这个命呢！
什么时候能回去，虽然回去我同样什么都没有。
陈锐叹了一口气，又陷入了沉思……
半个时辰后，对，你没听错，是一个钟头后，熟悉的高声再次响起“小伙久等，面来喽。”震的桌椅一阵微颤，也将陈锐从多愁善感拉回现实。
微笑地点了点头，陈锐轻轻接过那碗面，抄起碗筷便狼吞虎咽起来。
而那位大嗓门的大爷拉着大娘进了里屋，嘴里念叨着：“这小子有点意思，不怕我的高声，定力也不错，明明很饿还能耐住性子等半个时辰的面……”沉思了一会儿转头向大娘：“老婆子，你觉得这小家伙咋样？”
“挺好的，蛮稳重的孩子，也挺有礼貌。”大娘不假思索道，随即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老头子，你是想……”大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已经五十岁了，加上黑魔法的反噬，已经没几年折腾了。”大爷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缓了一会儿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眉头舒展开来：“小冉也该有这么大了吧，一定跟你年轻时一样漂亮。”
大娘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不过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落寞：“我的小冉，呜呜，我的心头肉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我们，针对我们……”说着说着就兀自抽泣起来。
大爷拥住大娘颤颤巍巍的身体，轻声道：“小冉是完美的魔法师天赋，那些家伙一定会好好培养的，不用担心，只是我们这帮老骨头却是难以与她团聚，我们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啊！”
大娘倚在大爷怀里，反倒安慰起他来：“可是，这十多年来我们也没有放弃努力，只是那些人太过分，连女儿一面也不肯让我们见着。”
大爷叹了口气，面容一阵复杂，终究凝成失落：“若是当年，我没有贪图……”大娘捂住他的嘴，道：“你没有错，这是你的选择，你怎是自甘堕落之人！”
大爷紧紧抓住大娘的手，脸色温和：“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你相依，不管做什么，你永远支持我！”顿了顿，面露一份坚毅：“老婆子，我决定了！”
“你真的要？”
“见不到小冉，空守这无人问津的面馆百年又有何意义，再说我也时日无多了！”
“当家的，不许你说这样消极的话，可是你真的要让那孩子……”
“我守着这面馆，坚持奇怪的作风，就是留下试探的一手，我一生阅人无数，眼下那孩子是我见过品质最好的一个，他有着年轻人最难得的稳重，不骄不躁，而且精神力异于常人，我想试着说服他。”
“那孩子确实不错，只是他憨厚外表下眼神煞是深邃，怕是有不少故事。”
“这些我都管不了，不赌一把，我们真要抱憾终生！”
……
草草扒完了这碗面，虽然碗挺大，但陈锐还是感觉没吃饱，大抵是没吃早饭的缘故吧。
“老板，结账！”陈锐喊道，就算饿也不想再等一个小时的菜了。
“来了，小伙儿，口感怎么样啊，吃饱没？”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爷风风火火地跑出来，依旧大大咧咧的样子，依旧震得桌椅摇动，不过陈锐不以为意。
“面挺好吃的，大爷，呃。”吃没吃饱该怎么回答呢，说饱违心，说不饱又怕麻烦。
“看你这样就没吃饱，一大小伙儿吃这点怎么够，我也是老糊涂。”大爷一拍脑袋，转头嚷嚷道：“老婆子，再下几碗面，炒俩菜，今天店里也没什么人，我瞅这小伙儿挺投缘，请他整两瓶酒……”
陈锐听得一阵蒙圈，这是演的哪出啊，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不过转瞬又释然了，自己一穷二白，也没什么可奸可盗的，不吃白不吃！
不过表面文章还得做下，陈锐装出一脸纠结：“这多不好意思啊，大爷。”
大爷则在陈锐对面拉开椅子就坐下，道：“老爷们儿哪来那么多事儿，请你吃喝就吃喝，反正又不亏，咋跟个姑娘家一样。”
陈锐倒是真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双手抱拳：“承蒙大爷赐教。”
大爷连忙摆手：“别跟我拘礼，天高皇帝远自由惯了，你敬我年长称一声大爷，我喊你一声小伙儿你也别介意。”
陈锐听着是胸腔一阵轻松，仿佛之前的不快已经忘却了，“好”一声，豪情万丈。
大爷哈哈一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明白人，还跟我假正经。”扭头又嚷：“老婆子，先拿两瓶酒来，我先和这小伙儿喝快活了。”
里屋传来一声“好勒”，没多会儿两瓶酒就呈在桌上，酒面微漾，封盖仍香，陈锐闻着便是相当舒畅。
“大爷，好酒啊！”陈锐拍手赞道。
“哈哈哈，这是自家酿的，多好不敢吹，我这是喝了几十年没腻啊！”大爷咧嘴一笑。
“大爷，我先敬你一个，多谢款待！”陈锐见也没拿酒杯，便揭盖就举。
“我就说你是个明白人，管我要酒杯我就不跟你喝了。”大爷笑的眼角都开了花，“好小子，干！”
大口下吐，烘的全身暖洋洋的，心里，也暖暖的。
“不知小伙儿贵姓，家居何处啊。”大爷打了个酒嗝儿问道。
“免贵姓陈，单名一个锐字，原来南疆一流浪人尔，四海为家，天地为母。”陈锐拱手道。
大爷一惊，心想这小子不简单，嘴上赞道：“小伙子年轻有为啊，居然能趟过大荒。”
陈锐连忙挥手：“不敢当，运气而已。”
“过大荒固然要气运，这实力也是不可或缺的，小伙儿天赋觉醒了吧。”大爷肯定道。
陈锐喝了酒也是口无遮拦，没多想就回道：“惭愧，前几日才刚刚觉醒，只有精神而已。”
大爷一听这个心中一喜，不过表面却是一叹：“哎，小伙儿只能单练魔法了，不过别灰心，天道酬勤嘛。”
陈锐看到开朗的大爷这副劝慰的表情，心中却是一凉：“天赋这东西太过霸道，本还念着光宗耀祖，如今只能混个不入流的魔法师了……”
大爷一看这消极的样子觉得有戏，呡了口酒故作高深道：“其实不瞒你说，大爷也是单精神天赋者，然而年轻时却也能与三天赋天才们分庭抗礼。”
听到这个，陈锐眼睛一亮，天赋这东西关系重大，就算是老神棍他也认了。连忙起身拱手作揖：“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大爷连忙摆手，示意陈锐坐下，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道：“你可知道魔法分光、暗、水、火、土、风、雷等诸多种属性？”
“这个小辈略有参悟，魔法的魅力之处就在于它的绚烂多变，引人入胜。”陈锐点了点头道。
“然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魔法的学习一旦越过初级阶段，也就是到了玄阶以后，要有明确的方向，毕竟中高级魔法艰涩难懂全面发展只会进度拖拉导致一生平庸，而这个方向一般是以你的魔法亲和力最强那类决定的。”大爷顿了顿说。
陈锐摸了摸鼻子，像是想通了什么：“哦，前辈，你的意思是，如果某一方面亲和力极强，即使单天赋者也能发展为天才。”
大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说的也对，也不对。”
这话听的陈锐一头雾水，陈锐起身敬了大爷一下，谦恭道：“还请前辈指点迷津。”
大爷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不骄不躁，懂礼数，我喜欢。”咂了口酒又道：“这魔法师某方面亲和力高或极高的确能增强不少，这也是魔法师中实力分化主因之一，然则再强也未曾达到与天才相争的地步，天赋缺陷是硬伤，一个魔法师没有了防御和速度，在武士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顿了顿，不等陈锐想通，大爷又继续道：“然而魔法也分品质，一般魔法个中技能相克，而光明与黑暗魔法却是独立与这个规则之外，它们互相克制，却共同克制其他魔法。这个效果甚至可以弥补天赋的缺陷，因为它们的辅助魔法是相当逆天的。”
这时他身旁的大娘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瞎嚷嚷什么啊，哪次客人不是被你吓走！”然后把大爷推到一边，轻声问道：“小兄弟，想吃点什么呀？”大娘的声音很慈祥，让陈锐刚刚抖动的心略微平静了下来。
“一碗牛肉拉面吧，嗯，再加个荷包蛋，就这样。”陈锐利索地点完餐，看来是从刚才的惊吓恢复了过来。
“好嘞！”又是一声大喝，旁边的大娘连忙把他拖走，还不忘回头歉意一笑：“小兄弟别在意，我当家的就这样。”
陈锐微笑回应表示没事，有了准备他这大嗓门还真吓不了他，毕竟他也是觉醒精神天赋的人，精神力还是异于常人的。
“大老爷们的没事，吓不着这小伙子。”被大娘硬拽着，这位大爷还不忘嘴硬，“死鬼做你的面去，你以为都跟你是一样老油条啊。”大娘边拉边“教训”着。看的陈锐一阵发笑，就当饭前的乐子了，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是啊，其乐融融！
我怎么没这个命呢！
什么时候能回去，虽然回去我同样什么都没有。
陈锐叹了一口气，又陷入了沉思……
半个时辰后，对，你没听错，是一个钟头后，熟悉的高声再次响起“小伙久等，面来喽。”震的桌椅一阵微颤，也将陈锐从多愁善感拉回现实。
微笑地点了点头，陈锐轻轻接过那碗面，抄起碗筷便狼吞虎咽起来。
而那位大嗓门的大爷拉着大娘进了里屋，嘴里念叨着：“这小子有点意思，不怕我的高声，定力也不错，明明很饿还能耐住性子等半个时辰的面……”沉思了一会儿转头向大娘：“老婆子，你觉得这小家伙咋样？”
“挺好的，蛮稳重的孩子，也挺有礼貌。”大娘不假思索道，随即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老头子，你是想……”大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已经五十岁了，加上黑魔法的反噬，已经没几年折腾了。”大爷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缓了一会儿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眉头舒展开来：“小冉也该有这么大了吧，一定跟你年轻时一样漂亮。”
大娘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不过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落寞：“我的小冉，呜呜，我的心头肉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我们，针对我们……”说着说着就兀自抽泣起来。
大爷拥住大娘颤颤巍巍的身体，轻声道：“小冉是完美的魔法师天赋，那些家伙一定会好好培养的，不用担心，只是我们这帮老骨头却是难以与她团聚，我们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啊！”
大娘倚在大爷怀里，反倒安慰起他来：“可是，这十多年来我们也没有放弃努力，只是那些人太过分，连女儿一面也不肯让我们见着。”
大爷叹了口气，面容一阵复杂，终究凝成失落：“若是当年，我没有贪图……”大娘捂住他的嘴，道：“你没有错，这是你的选择，你怎是自甘堕落之人！”
大爷紧紧抓住大娘的手，脸色温和：“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你相依，不管做什么，你永远支持我！”顿了顿，面露一份坚毅：“老婆子，我决定了！”
“你真的要？”
“见不到小冉，空守这无人问津的面馆百年又有何意义，再说我也时日无多了！”
“当家的，不许你说这样消极的话，可是你真的要让那孩子……”
“我守着这面馆，坚持奇怪的作风，就是留下试探的一手，我一生阅人无数，眼下那孩子是我见过品质最好的一个，他有着年轻人最难得的稳重，不骄不躁，而且精神力异于常人，我想试着说服他。”
“那孩子确实不错，只是他憨厚外表下眼神煞是深邃，怕是有不少故事。”
“这些我都管不了，不赌一把，我们真要抱憾终生！”
……
草草扒完了这碗面，虽然碗挺大，但陈锐还是感觉没吃饱，大抵是没吃早饭的缘故吧。
“老板，结账！”陈锐喊道，就算饿也不想再等一个小时的菜了。
“来了，小伙儿，口感怎么样啊，吃饱没？”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爷风风火火地跑出来，依旧大大咧咧的样子，依旧震得桌椅摇动，不过陈锐不以为意。
“面挺好吃的，大爷，呃。”吃没吃饱该怎么回答呢，说饱违心，说不饱又怕麻烦。
“看你这样就没吃饱，一大小伙儿吃这点怎么够，我也是老糊涂。”大爷一拍脑袋，转头嚷嚷道：“老婆子，再下几碗面，炒俩菜，今天店里也没什么人，我瞅这小伙儿挺投缘，请他整两瓶酒……”
陈锐听得一阵蒙圈，这是演的哪出啊，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不过转瞬又释然了，自己一穷二白，也没什么可奸可盗的，不吃白不吃！
不过表面文章还得做下，陈锐装出一脸纠结：“这多不好意思啊，大爷。”
大爷则在陈锐对面拉开椅子就坐下，道：“老爷们儿哪来那么多事儿，请你吃喝就吃喝，反正又不亏，咋跟个姑娘家一样。”
陈锐倒是真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双手抱拳：“承蒙大爷赐教。”
大爷连忙摆手：“别跟我拘礼，天高皇帝远自由惯了，你敬我年长称一声大爷，我喊你一声小伙儿你也别介意。”
陈锐听着是胸腔一阵轻松，仿佛之前的不快已经忘却了，“好”一声，豪情万丈。
大爷哈哈一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明白人，还跟我假正经。”扭头又嚷：“老婆子，先拿两瓶酒来，我先和这小伙儿喝快活了。”
里屋传来一声“好勒”，没多会儿两瓶酒就呈在桌上，酒面微漾，封盖仍香，陈锐闻着便是相当舒畅。
“大爷，好酒啊！”陈锐拍手赞道。
“哈哈哈，这是自家酿的，多好不敢吹，我这是喝了几十年没腻啊！”大爷咧嘴一笑。
“大爷，我先敬你一个，多谢款待！”陈锐见也没拿酒杯，便揭盖就举。
“我就说你是个明白人，管我要酒杯我就不跟你喝了。”大爷笑的眼角都开了花，“好小子，干！”
大口下吐，烘的全身暖洋洋的，心里，也暖暖的。
“不知小伙儿贵姓，家居何处啊。”大爷打了个酒嗝儿问道。
“免贵姓陈，单名一个锐字，原来南疆一流浪人尔，四海为家，天地为母。”陈锐拱手道。
大爷一惊，心想这小子不简单，嘴上赞道：“小伙子年轻有为啊，居然能趟过大荒。”
陈锐连忙挥手：“不敢当，运气而已。”
“过大荒固然要气运，这实力也是不可或缺的，小伙儿天赋觉醒了吧。”大爷肯定道。
陈锐喝了酒也是口无遮拦，没多想就回道：“惭愧，前几日才刚刚觉醒，只有精神而已。”
大爷一听这个心中一喜，不过表面却是一叹：“哎，小伙儿只能单练魔法了，不过别灰心，天道酬勤嘛。”
陈锐看到开朗的大爷这副劝慰的表情，心中却是一凉：“天赋这东西太过霸道，本还念着光宗耀祖，如今只能混个不入流的魔法师了……”
大爷一看这消极的样子觉得有戏，呡了口酒故作高深道：“其实不瞒你说，大爷也是单精神天赋者，然而年轻时却也能与三天赋天才们分庭抗礼。”
听到这个，陈锐眼睛一亮，天赋这东西关系重大，就算是老神棍他也认了。连忙起身拱手作揖：“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大爷连忙摆手，示意陈锐坐下，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道：“你可知道魔法分光、暗、水、火、土、风、雷等诸多种属性？”
“这个小辈略有参悟，魔法的魅力之处就在于它的绚烂多变，引人入胜。”陈锐点了点头道。
“然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魔法的学习一旦越过初级阶段，也就是到了玄阶以后，要有明确的方向，毕竟中高级魔法艰涩难懂全面发展只会进度拖拉导致一生平庸，而这个方向一般是以你的魔法亲和力最强那类决定的。”大爷顿了顿说。
陈锐摸了摸鼻子，像是想通了什么：“哦，前辈，你的意思是，如果某一方面亲和力极强，即使单天赋者也能发展为天才。”
大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说的也对，也不对。”
这话听的陈锐一头雾水，陈锐起身敬了大爷一下，谦恭道：“还请前辈指点迷津。”
大爷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不骄不躁，懂礼数，我喜欢。”咂了口酒又道：“这魔法师某方面亲和力高或极高的确能增强不少，这也是魔法师中实力分化主因之一，然则再强也未曾达到与天才相争的地步，天赋缺陷是硬伤，一个魔法师没有了防御和速度，在武士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顿了顿，不等陈锐想通，大爷又继续道：“然而魔法也分品质，一般魔法个中技能相克，而光明与黑暗魔法却是独立与这个规则之外，它们互相克制，却共同克制其他魔法。这个效果甚至可以弥补天赋的缺陷，因为它们的辅助魔法是相当逆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