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纵马牵缰
sun may 01 08:00:00 cst 2016
这时冯钱笑已经蔫了下来，汗如雨下，立刻拉住清不平道：“长史请里面说话。”
二人到了内堂之后，冯钱笑关闭了房门，跪在地上道：“属下糊涂，犯下大错，还请长史饶命。”
“你尽心尽力的替可汗办事，犯了什么过错啊，应该嘉奖你才是？”清不平故意道。
“属下贪财，私自在收入中扣下了一部分，据为己有，属下知道此事已经触犯了教规，理当处死，还请长史给属下一次机会，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效忠本教，长史如有吩咐无有不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着便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
“好了你先起来吧？”清不平道。
冯钱笑见清不平口气缓和了许多，知道自己有了很大的希望，便于悲痛之中增加了些许的欣慰。
“我问你，本地巫蛊之事可是有你参与？”清不平问道。
冯钱笑听后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你受了谁的指使，欲要达到什么目的？”清不平继续追问。
“这个......这......属下不知。”冯钱笑支支吾吾答道。
“你刚才还说如有吩咐万死不辞，现在只是让你回答几个问题便如此推诿，好自己为之吧！”清不平面色甚是不悦，站起来转身便要离去。
冯钱笑见状几乎吓破了苦胆，心道横竖都是一死，先混过了今天再说，说不定还有什么转机，便道：“长史留步，属下愿意效忠长史，但是请您给属下一个承诺。”
清不平停顿了下来，看着冯钱笑示意要他说。
“属下既已效忠长史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斗胆请长史不要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不然在下定会性命不保。”说着便跪在了地上泪如雨下。
“好吧，你将整个经过说与我听，我已经知道了些许，要是与你说的不相投，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清不平回到了座椅上。
冯钱笑准备连坑带混，草草言语一番，混过此节，但是清不平确实已经知道了一部分，如果自己撒谎被拆穿的话，定然是九死一生了，此刻只好闭着眼将事情一股脑招了：“一年前可汗秘密召见我，要我掌管通仙堂，说不久之后这里便会盛行巫蛊，要我出售丹丸，并将所得送往无闻山庄交于林墨，我当时只是一个入教不久的郎中，在教中地位甚是低微，见到这样好的机会自然是兴奋不已，便兢兢业业的办事，一段时间后可汗见我做事细心从未出过纰漏，便暗中升我做了侍守。”
“你可知这巫蛊是如何散播的吗？”清不平问道
“属下原本不知，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听闻可汗和夏侯守护谈起，才知道他们是把巫蛊培植好了之后放在了水里，开始是直接食用水的人染上了蛊毒，后来时间长了蛊毒随着水渗透到了地下，庄家和所有的生物都染上了蛊，患蛊的人群也逐渐的多了。夜间大气回流，水汽不断蒸发，天空也渐渐的变得昏暗了起来，因此凡是没有事先服药的的人都会染蛊。”冯钱笑回答道。
“你可知此蛊是何人所制，怎么个制法？”清不平问道。
“属下每次去取的时候都是炼制好了的蛊和丹丸，具体怎么炼制的我就不知道了。”冯钱笑道。
“哦，你是在什么地方取的？何人与你交接？”清不平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嘛......”冯钱笑犹豫了起来。
清不平道：“五十步笑百步何用？”这句话引用于战国时候的一个例子：有两个兵在前线败下来，一个逃跑了五十步，另一个逃跑了一百步，逃跑了五十步的就讥笑逃跑了一百步的，说他不中用。两人都是在逃跑了，只是跑得远近不同罢了。清不平此刻的寓意是，既然你前面的都说了，最后的即使是保留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冯钱笑自然是清楚清不平的意思，便道：“属下是去盘石沟取药，我每次去的时候药已经藏好了，我取出便回，不曾与那人见面。”
“那盘石沟是何地？你且将地图画给我。”清不平道。
冯钱笑犹豫了片刻，道：“请长史，稍后片刻。”随即取出纸笔，开始绘图。清不平在侧面细心观看，只见此处地貌崎岖，岔口甚多，而且迂曲回旋，很容易迷失路径。心道：如此地貌又是在夜间，那晚不要说是凌霜，就算是我也会跟丢。
“掌柜是医者，自然有仁慈之心，我相信你一定和我一样不希望看到生灵涂炭，尸骨遍野。”清不平道。
此刻冯钱笑已经被清不平要挟，他最希望的就是长史能网开一面将东西还与他，因此便立刻迎合道：“是、是、是，谨遵长史教诲。”
“那好，还烦请你再为百姓们办一件事？”清不平这句话柔软中带有刚强，一股凌人之气瞬间的向冯钱笑逼来。
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冯钱笑还是故作镇定道：“长史有什么吩咐，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还请你帮我探听清楚，巫蛊在什么地方炼制的，以及制作方法？”清不平道。
听完这话，冯钱笑顿时如同猛狼跌入地窟，虽然心中怒火万丈，只奈何动弹不得，心道：我这般卑躬屈膝，本指望放我一条生路，不想你却要赶尽杀绝，我若答应了你，就算你放过了我，可汗岂能让我活命。
沉思了片刻，冯钱笑突然想出一条妙计：不如我先答应他，骗回那箱子东西，到时候我就推说竭尽全力也没办到，如果他要鱼死网破，我就抵死不认，反正他也没有了证据。
想到这里，冯钱笑心中的底气宽慰了不少，道：“属下的命都是长史给的，长史让我做这点小事自然是尽心竭力，势必办到。”
他把话说的这么满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而是想打消清不平的顾忌，乘机要回箱子。
“嗯好，我这里有一个行动计划，你拿去照着做，不可有误。”说着清不平便将提前写好的一封信交于他，转身欲走。
“长史请慢？”冯钱笑赶忙笑道。
“有什么为难之处吗？”清不平问道。
“长史交代的事就算是万难，属下也是尽心竭力去办，不敢稍有差池，烦请长史把箱子恩赐与属下。”冯钱笑唯唯诺诺，生怕得罪了清不平，所以把“归还”二字改为了“恩赐”。
“难道箱子放在我这里保管你不放心吗？”清不平看了冯钱笑一眼不悦道。
冯钱笑见清不平不愿意归还箱子，想以此控制自己，心中十分恼怒，一阵暗骂不由得涌上心头，但是目前受制于人只得忍耐，强笑道：“长史误会了，办起事情来少不了要上下打点，属下所有的积蓄都在这里所以......”
冯钱笑的话中之意清不平已然明白，他是想借此机会要回箱子，便道：“烦请你办事，怎好意思让你自掏腰包呢。”说着便拿出了数千两银票交于他。
冯钱笑见清不平狡猾的紧，没有上当，便决定孤注一掷，立刻跪地道：“属下冒死追随长史，长史如此不信任，岂不让人心寒？”
这几句话不卑不亢，且慷慨激昂。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清不平也不想把事情闹僵，便道：“我这么做也是想免去你的后顾之忧，帮你看着箱子，以免你办起事情来有所分心，既然你这么执着，拿去便是。”
冯钱笑听后，心中大喜，便连连道谢，生怕清不平反悔，立刻搬回了箱子。
在回去的路上，凌霜问道：“箱子就这么还给了他，日后他会听咱们的吗？”
清不平不慌不忙的道：“不是有你吗，怕什么？”
“我？”凌霜惊讶道：“只怕到时候是有心无力啊。”
“怎么会呢？我看你是心和力都有。”清不平道。
虽然清不平看好自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将如此重任放在自己肩膀上，凌霜不免有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二人脚力甚是强劲，说话间已经到了前罗山山顶。
此时鸽台房屋已经修建好，让清不平惊奇的是老人已经将数千只鸽子带了上来。行过见面礼后便问其中缘由。
老叟答道：“人有自己的主人，狼有自己的首领，鸽子也一样有自己的大王。”本来老者的想说教会有自己的教主，但是怕将教主与鸽子相比较引得清不平不悦，便说了主人一词。
清不平点了点头，似懂非懂。老叟便拿起一只鸽子道：“你看这只鸽子与别的的鸽子有什么区别吗？”
清不平和凌霜环顾了许久都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同，凌霜喃喃道：“这只似乎要强壮一些。”
“哈哈，少侠好眼力，那这只呢？”老人顺手再抓起了一只鸽子。
这只明显要比刚才那只还要强壮许多，凌霜也不知作何答复。
老叟随即将后面捉的鸽子放掉，指着前面的鸽子，道：“这只是鸽王所有鸽子的首领，只要它在，其他的鸽子都会听从指挥。”
这句话在凌霜听来只是觉得新奇，但是却令清不平心中豁然开朗，仿佛一件久无注意的事情一下子有了底。
三人在山顶寒暄了许久，清不平见天色不早了，便起身道：“虽然与先生只相谈几个时辰，但胜过苦读十年，不敢再打扰您休息了，晚辈这就告辞。”
“哪里话，老朽是山野之人，不过是些胡言乱语罢了，阁下不要见笑才是。”
一番客套后，清不平深鞠一躬道了句“拜托”便于灵霜一起离开了。
“你们不就是鸽友吗？养个鸽子还用拜托啊？不会是有事瞒着我吧？”凌霜不解道。
这时冯钱笑已经蔫了下来，汗如雨下，立刻拉住清不平道：“长史请里面说话。”
二人到了内堂之后，冯钱笑关闭了房门，跪在地上道：“属下糊涂，犯下大错，还请长史饶命。”
“你尽心尽力的替可汗办事，犯了什么过错啊，应该嘉奖你才是？”清不平故意道。
“属下贪财，私自在收入中扣下了一部分，据为己有，属下知道此事已经触犯了教规，理当处死，还请长史给属下一次机会，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效忠本教，长史如有吩咐无有不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着便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
“好了你先起来吧？”清不平道。
冯钱笑见清不平口气缓和了许多，知道自己有了很大的希望，便于悲痛之中增加了些许的欣慰。
“我问你，本地巫蛊之事可是有你参与？”清不平问道。
冯钱笑听后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你受了谁的指使，欲要达到什么目的？”清不平继续追问。
“这个......这......属下不知。”冯钱笑支支吾吾答道。
“你刚才还说如有吩咐万死不辞，现在只是让你回答几个问题便如此推诿，好自己为之吧！”清不平面色甚是不悦，站起来转身便要离去。
冯钱笑见状几乎吓破了苦胆，心道横竖都是一死，先混过了今天再说，说不定还有什么转机，便道：“长史留步，属下愿意效忠长史，但是请您给属下一个承诺。”
清不平停顿了下来，看着冯钱笑示意要他说。
“属下既已效忠长史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斗胆请长史不要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不然在下定会性命不保。”说着便跪在了地上泪如雨下。
“好吧，你将整个经过说与我听，我已经知道了些许，要是与你说的不相投，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清不平回到了座椅上。
冯钱笑准备连坑带混，草草言语一番，混过此节，但是清不平确实已经知道了一部分，如果自己撒谎被拆穿的话，定然是九死一生了，此刻只好闭着眼将事情一股脑招了：“一年前可汗秘密召见我，要我掌管通仙堂，说不久之后这里便会盛行巫蛊，要我出售丹丸，并将所得送往无闻山庄交于林墨，我当时只是一个入教不久的郎中，在教中地位甚是低微，见到这样好的机会自然是兴奋不已，便兢兢业业的办事，一段时间后可汗见我做事细心从未出过纰漏，便暗中升我做了侍守。”
“你可知这巫蛊是如何散播的吗？”清不平问道
“属下原本不知，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听闻可汗和夏侯守护谈起，才知道他们是把巫蛊培植好了之后放在了水里，开始是直接食用水的人染上了蛊毒，后来时间长了蛊毒随着水渗透到了地下，庄家和所有的生物都染上了蛊，患蛊的人群也逐渐的多了。夜间大气回流，水汽不断蒸发，天空也渐渐的变得昏暗了起来，因此凡是没有事先服药的的人都会染蛊。”冯钱笑回答道。
“你可知此蛊是何人所制，怎么个制法？”清不平问道。
“属下每次去取的时候都是炼制好了的蛊和丹丸，具体怎么炼制的我就不知道了。”冯钱笑道。
“哦，你是在什么地方取的？何人与你交接？”清不平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嘛......”冯钱笑犹豫了起来。
清不平道：“五十步笑百步何用？”这句话引用于战国时候的一个例子：有两个兵在前线败下来，一个逃跑了五十步，另一个逃跑了一百步，逃跑了五十步的就讥笑逃跑了一百步的，说他不中用。两人都是在逃跑了，只是跑得远近不同罢了。清不平此刻的寓意是，既然你前面的都说了，最后的即使是保留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冯钱笑自然是清楚清不平的意思，便道：“属下是去盘石沟取药，我每次去的时候药已经藏好了，我取出便回，不曾与那人见面。”
“那盘石沟是何地？你且将地图画给我。”清不平道。
冯钱笑犹豫了片刻，道：“请长史，稍后片刻。”随即取出纸笔，开始绘图。清不平在侧面细心观看，只见此处地貌崎岖，岔口甚多，而且迂曲回旋，很容易迷失路径。心道：如此地貌又是在夜间，那晚不要说是凌霜，就算是我也会跟丢。
“掌柜是医者，自然有仁慈之心，我相信你一定和我一样不希望看到生灵涂炭，尸骨遍野。”清不平道。
此刻冯钱笑已经被清不平要挟，他最希望的就是长史能网开一面将东西还与他，因此便立刻迎合道：“是、是、是，谨遵长史教诲。”
“那好，还烦请你再为百姓们办一件事？”清不平这句话柔软中带有刚强，一股凌人之气瞬间的向冯钱笑逼来。
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冯钱笑还是故作镇定道：“长史有什么吩咐，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还请你帮我探听清楚，巫蛊在什么地方炼制的，以及制作方法？”清不平道。
听完这话，冯钱笑顿时如同猛狼跌入地窟，虽然心中怒火万丈，只奈何动弹不得，心道：我这般卑躬屈膝，本指望放我一条生路，不想你却要赶尽杀绝，我若答应了你，就算你放过了我，可汗岂能让我活命。
沉思了片刻，冯钱笑突然想出一条妙计：不如我先答应他，骗回那箱子东西，到时候我就推说竭尽全力也没办到，如果他要鱼死网破，我就抵死不认，反正他也没有了证据。
想到这里，冯钱笑心中的底气宽慰了不少，道：“属下的命都是长史给的，长史让我做这点小事自然是尽心竭力，势必办到。”
他把话说的这么满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而是想打消清不平的顾忌，乘机要回箱子。
“嗯好，我这里有一个行动计划，你拿去照着做，不可有误。”说着清不平便将提前写好的一封信交于他，转身欲走。
“长史请慢？”冯钱笑赶忙笑道。
“有什么为难之处吗？”清不平问道。
“长史交代的事就算是万难，属下也是尽心竭力去办，不敢稍有差池，烦请长史把箱子恩赐与属下。”冯钱笑唯唯诺诺，生怕得罪了清不平，所以把“归还”二字改为了“恩赐”。
“难道箱子放在我这里保管你不放心吗？”清不平看了冯钱笑一眼不悦道。
冯钱笑见清不平不愿意归还箱子，想以此控制自己，心中十分恼怒，一阵暗骂不由得涌上心头，但是目前受制于人只得忍耐，强笑道：“长史误会了，办起事情来少不了要上下打点，属下所有的积蓄都在这里所以......”
冯钱笑的话中之意清不平已然明白，他是想借此机会要回箱子，便道：“烦请你办事，怎好意思让你自掏腰包呢。”说着便拿出了数千两银票交于他。
冯钱笑见清不平狡猾的紧，没有上当，便决定孤注一掷，立刻跪地道：“属下冒死追随长史，长史如此不信任，岂不让人心寒？”
这几句话不卑不亢，且慷慨激昂。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清不平也不想把事情闹僵，便道：“我这么做也是想免去你的后顾之忧，帮你看着箱子，以免你办起事情来有所分心，既然你这么执着，拿去便是。”
冯钱笑听后，心中大喜，便连连道谢，生怕清不平反悔，立刻搬回了箱子。
在回去的路上，凌霜问道：“箱子就这么还给了他，日后他会听咱们的吗？”
清不平不慌不忙的道：“不是有你吗，怕什么？”
“我？”凌霜惊讶道：“只怕到时候是有心无力啊。”
“怎么会呢？我看你是心和力都有。”清不平道。
虽然清不平看好自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将如此重任放在自己肩膀上，凌霜不免有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二人脚力甚是强劲，说话间已经到了前罗山山顶。
此时鸽台房屋已经修建好，让清不平惊奇的是老人已经将数千只鸽子带了上来。行过见面礼后便问其中缘由。
老叟答道：“人有自己的主人，狼有自己的首领，鸽子也一样有自己的大王。”本来老者的想说教会有自己的教主，但是怕将教主与鸽子相比较引得清不平不悦，便说了主人一词。
清不平点了点头，似懂非懂。老叟便拿起一只鸽子道：“你看这只鸽子与别的的鸽子有什么区别吗？”
清不平和凌霜环顾了许久都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同，凌霜喃喃道：“这只似乎要强壮一些。”
“哈哈，少侠好眼力，那这只呢？”老人顺手再抓起了一只鸽子。
这只明显要比刚才那只还要强壮许多，凌霜也不知作何答复。
老叟随即将后面捉的鸽子放掉，指着前面的鸽子，道：“这只是鸽王所有鸽子的首领，只要它在，其他的鸽子都会听从指挥。”
这句话在凌霜听来只是觉得新奇，但是却令清不平心中豁然开朗，仿佛一件久无注意的事情一下子有了底。
三人在山顶寒暄了许久，清不平见天色不早了，便起身道：“虽然与先生只相谈几个时辰，但胜过苦读十年，不敢再打扰您休息了，晚辈这就告辞。”
“哪里话，老朽是山野之人，不过是些胡言乱语罢了，阁下不要见笑才是。”
一番客套后，清不平深鞠一躬道了句“拜托”便于灵霜一起离开了。
“你们不就是鸽友吗？养个鸽子还用拜托啊？不会是有事瞒着我吧？”凌霜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