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英雄之夺鼎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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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被擒

    fri apr 22 16:24:35 cst 2016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虽然林琅言辞敷衍,但她也不好发作,而且旁边还有自己的死对头正看着,若因此而伤了此人,传出去非但自己名誉受损且宗门也会遭到非议,于是对着林琅道:“看你长得贼眉鼠眼的,定不是什么好人,你躲在那里究竟有何目的,还不从实招来。”

    林琅闻言,脸上立马变得铁青,自己如此低声下气跟她说话,竟然还咬着自己不放,虽然自己不会武艺,但也绝不是随意任人拿捏,俗话说泥人也有三把火,更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七尺男儿?刚欲从嘴里讨点利息却被一旁的白衣男子抢了先。

    “沫儿姑娘,咱俩的事先放一放吧!待你了结了此事再来寻我如何?”

    沫儿闻言,紧紧盯着白衣男子,心道三个月不见,这混蛋的无论是法力还是武技提升的都不止三成,自己恐怕是奈何他不得,既是如此又何必与他纠缠,于是便道:“姓侯的,今日我且先放你一马,待我了结此事再来取你狗命,滚吧!”

    白衣男子如蒙大赦,丝毫没有因沫儿的恶劣言辞而感到不满,只见他纵身一跃,借着树枝与树叶的托力,迅速从树顶离去。

    林琅一脸羡慕望着离去的白衣男子,感叹道:“这就是轻功吧!真想不到此人如此了得,借着区区树叶就能行走。”

    “这只是一个武者最基本的武技。”沫儿一脸鄙视的道:“看你这土包子样,肯定是没学过武技。”说完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对着林琅笑道:“怎么样?羡慕吧!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林琅转过身来,愕然地看着一脸笑容的抹儿,直冒冷汗,这女人长的如此漂亮,为何笑起来这般渗人?而且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呃。。。不用了,我不适合习武,若无他事,在下就先告辞了。”说完拔腿便跑,他实在是怕了会武艺的女人,可不想再度瞎了双眼。

    忽然,一抹银光从他耳边划过,锵的一声刺在他前面的一棵树上,斜眼看哪飘飘落地的一缕鬓角,吓得双腿发软,险些跪在地上。

    “怎么?想跑?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么?”沫儿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施施然地走到林琅跟前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把怀里的小家伙给我,怎么样?”

    林琅闻言,松了口气,原来她的目标只是小金,他沉凝了片刻,便转过身来,将小金抛过去。沫儿见林琅如此识相,心里一喜,就要伸手去接,却被一个瘦小的身体扑倒在地,林琅紧紧抓住她双手,双脚横挫在她的双腿之上,脸色通红,青筋暴凸,眼神狠戾地道:“你当真以为我好欺负是不,信不信我将你绑在树上,扒光你的衣服,令你羞愤至死?”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奋起对其发难,只觉得自己胸口堵着一口气无处宣泄,自从流落至青洲后,一直遭受各种埋汰与**,他真的很不甘心,自己已经很痛苦了,为何还要承受别人给予的欺压。

    沫儿被林琅这一扑,顿时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待回过神来,拼命挣扎却被林琅紧紧锁住四肢,于是登着眼睛怒骂道:“你混蛋,流氓,淫贼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呜呜~。”她从小娇生惯养,那受过这般屈辱,如今不但被此人占尽便宜,还被出口恐吓,一时接受不了现实,骂着骂着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林琅看着沫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的怨气顿时消散,清醒过来后,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心里很是尴尬,但他又不敢放了沫儿,只好讪讪道:“不好意思啊!我说的只是气话而已,你不要当真,要不我放了你,你也放了,咱俩各不相欠如何?”

    沫儿仿佛没听到林琅的话,依旧在哽咽着。林琅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般,头皮有些发麻,他连忙看了看四周,心道还好没人看见,不然自己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突然,林琅左脚小腿处一滑,旋即丹田之下传来一股极其强烈的疼痛感,忍不住“嗷。。。”的一声喊出来,而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捂着那里,翻着白眼反反复复地翻滚着。

    “哼,小贼,胆敢欺我,现在尝到姑奶奶的厉害了吧!”只见沫儿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而且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敢情之前不过是装出来的。

    不过此刻的林琅已无暇多顾了,他脑子里只有五个字:蛋碎了吗?碎了吗?碎了吧!。。。

    沫儿俯身看着面容扭曲的林琅,心情一阵爽畅,捏着他的下巴轻声道:“放心吧!我会带你到宗内好生招待,不会让你死的,嘻嘻。”

    林琅闻言,一头栽在地上,差点被气死,心道自己命咋就这么苦呢?总是遇到这种泼妇。。。。。。

    几个时辰后,沫儿带着林琅回到宗门,她叫人将林琅带到牢房后便匆匆离去,当然走之前还不忘了递个眼神,让其好生招待林琅,而林琅一路上浑浑噩噩的,直至此时都没察觉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似乎还在纠结破与没破这个比较隐晦深奥的问题。

    今日是林琅在这阴森的牢房里的第三天了,这三天中除了刚进来时吃了一顿鞭打后,倒也无人再度为难于他。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虽然令人感到孤独、无助甚至是绝望,但也正因此,他对习武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三天的时间,看似短暂,但他无时无刻不在饱受着以往家中惨变的折磨,在瓦当的时候,跟着爷爷一家看似其乐融融,实则不身处其中不知其苦,他们越是对自己关心,自己越加痛苦,只是怕坏了那份安详而极力隐藏罢了。

    有的时候,人总是活在过去,不是不想走出来,而是没办法走出来,因为周围的一切总会央现出过去的影子,只要你还活着,影子就不会消失,又如何能走出?或许,可以走出来,但走出来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原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