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琊州暗流
sat feb 27 11:30:31 cst 2016
游凡在医馆内疗伤度日，看着小灵脸色一天天红润起来，游凡心中涌出无限欢喜，小灵有时候醒来，游凡陪她搭搭话，聊聊天，在这几天的安养中，宁青也来看望游凡和小灵，蒋楠楠来观望后，便仓促回去了，游凡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因为青罡山的人拜访蒋府。
根据宁青的描述，这几天临门街总是有人中毒，不足临门街，琊州其他地方也相继有人中毒，蒋远和官方封锁了有毒的井口，并且忍痛请求名医程源解毒，因为此毒解法只有程源知道。
琊州今日一阵风起云涌，发生了许多事情，面对这突然的事情，游凡一阵头痛。
最终那下毒的人还是下落不明，官方一直严厉搜查，但下毒人似乎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于琊州街巷，毫无踪迹。
游凡一阵愤怒，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下毒的人，不仅伤害小灵，让小灵濒临死亡，还毒害这么多平民百姓，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
游凡将拳头重重砸在门槛上，青筋暴露。
“凡哥。”
小灵轻声呼喊着游凡，游凡回首看着小灵，轻快走过去温柔看着小灵。
“凡哥，我昏迷这段时间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小灵对着游凡充满歉意道，小灵听宁青说游凡为了救她孤身一人直闯险恶的彦林山沟，还碰上了蛮奴，几乎九死一生，想到于此，小灵心中一阵愧疚，泪眼朦胧看着游凡，眼前这个少年又为自己增添伤痕了。
于是鼻头一酸，小灵梗咽道：“对不起，让你又一次受伤了。”
游凡温和抚摸小灵的额头，道：“傻丫头，都是亲人，哪来的这么多对不起。”
小灵还是很在意，忧伤的眼眸不敢看着游凡，游凡见此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出去一下，你要吃什么，我帮你买回来。”
“嗯，你去吧，我不饿。”
“没事，不要这么客气，我帮你买回来。”
“好吧，你帮我买点桂圆好了。”
游凡起身出门，小灵怔怔看着游凡，似乎有些担心，担心他一出去又是一场争斗。
游凡对着小灵笑了笑，走出房间，他看见女童正在庭院打扫，一身青衣，朴素的打扮配上稚嫩的童颜，显得纯净可爱。
游凡过去打个招呼，向她问好，经过这几天的了解，他发现这小女孩也不是很难相处，虽然被程源教的腹黑冷淡又傲娇了点，但偶尔也会显出童真的一面。
“青儿，在打扫啊，我要出去一下，麻烦你照顾一下小灵。”
青儿没有看着游凡，仍悠然自得的扫地，仿佛当游凡是空气，地上的白雪夹杂着枯叶，被一扫而起。
看着青儿的反应，游凡苦笑了一下，随即走出医馆，他身上的伤也好了许多，摸着鼓鼓的钱袋，游凡感叹宁青真够将义气的，知道自己因为买刀雇马没钱了，还仗义疏财，送他一千云的钱财，还帮他赔了别人的马匹损失费，于是他不得不感概：有个土豪的盆友真是好啊！
几天躲在医馆养伤，游凡总感觉骨头软绵绵的，浑身不自然，这一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晒晒太阳也不错，他决定等小灵好了就带小灵一起出门踏青。
几天足不出户，游凡都不太清楚琊州街巷的情况了，那日临门街井水被下毒，许多路人居民中毒，蒋远忍痛割爱请求程源解毒，经过两天，毒性被控制了，临门街的井口被严封，不止临门街，其他地方的井水也被下毒，搞得琊州人心惶惶的。
路上的人个个不安，看着周围充满警惕，游凡看着这些路人，突然发现似乎多了很多生面孔，周围客栈酒楼的要求住宿的人也多了。
游凡一阵疑惑，他直接走到老地方，去汤圆大叔那里吃饭，汤圆大叔生意不太好，没多少人来吃饭，汤圆大叔一阵愁眉紧锁，看着游凡的到来，一阵欣喜。
“凡哥，你终于来了，这几天你去哪了？哥哥我这几天日子不好过啊。”
游凡坐下，看着汤圆大叔感动满面的脸，一阵发呆。
“大叔，你这里啥没人啊？我才没来几天，生意就下降成这样了？”
汤圆大叔痛心疾首的说道：“还不是那个在井口下毒的，杀千刀的，他几乎在琊州大半井水下毒了，搞得人心惶惶的，都没人敢吃我做的汤圆了，毕竟汤圆也是需要水煮的。”
汤圆大叔一边说道一边端出热乎乎的汤圆递给游凡，真挚道：“凡哥儿，一定要相信你叔叔，叔叔可是有职业节操的，这煮汤圆的水是郊外的河水，没毒的，我试过。”
“……”
游凡其实还是相信汤圆大叔的职业道德，于是痛痛快快的吃完汤圆，游凡看着周围多出了的生面孔，陷入沉思中。
汤圆大叔收碗时愤愤道：“这官府也真是恼火，都几天了还没抓到下毒的人，现在琊州进了这么多外地人也没人敢吃我做的汤圆。”
游凡一怔，的确最近琊州进来了太多外地人，战争年间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来这北境长城，让人疑惑不己，游凡看着人群，目光和一个生面孔的路人撞上，突然那个路人眼神一阵锋锐凌厉，游凡一阵吃惊，这目光似乎不太像普通百姓应有的，接着他发现许多人的目光都是充满锋锐森寒的，仿佛久经沙场，因为这些新来的人都是修士。
“对了，凡哥儿，上次我听你的话把名字改成汤姆苏，人家姑娘真的答应我的提亲了。'”
“真的？大叔你哪天请我吃喜糖啊！”
“可是那姑娘喝了下毒的井水，死了。”
“卧榻……”
游凡吃饱便结账离开，于是去水果摊子买了一斤桂圆回去，摸着腰间的银鞘，游凡突然想起了师父，怀里的玄鉴卫令牌散发着黑铁的冰凉刺激着他的胸膛。
师父身上的谜团真多啊，也该问问他了。
游凡径直走过几个街巷，打算去师父居住的破庙找他，途中路过静呤山，听着来自山中的嗡鸣，游凡目光炯炯，不知道当初那五个乞丐会不会出现在这里，那嘴角有痣的男人和青衣女子打扮成乞丐还会现身于此吗？如果看到他们，游凡誓要将那嘴角有痣的黑衣男子击杀，给小灵报仇，于是怀着仇恨的怒火游凡登上静呤山，他发现这静呤山的香客突然多了很多生面孔，而且他似乎感到一股灵力波澜起伏，静呤山似乎来了不少的修士，道观古色古香，风铃清脆的奏响，不知为何游凡总感觉这道观是不是破旧了许多？墙漆脱落了许多，露出了里面的砖头。
游走道观在人群中搜查，游凡一阵失望，没有看到那五个人，都是看到住在道观的几名道长神色疲倦了很多，眼窝深陷，面容似乎苍老了许多，游凡还以为差点是自己看错了。
长眉道长看见游凡，慈和的对他笑了一下，游凡鞠躬对长眉道长行礼。
长眉道长走到他面前，慈祥的说道：“是个好孩子，愿你今晚平安。”
说罢道长便离开了，游凡一阵发懵，今晚平安？今晚会发生什么吗？
游凡离开了道堂，来到庭院，听着风铃所奏的轻朗歌声，游凡心中一片空明，随即内视精神世界，发现那汉白玉宫门上的符文已经爬满七成了，现在他能有意识的半推开宫门获得更多灵力了，只是这还不够。
“这臭乞丐是谁啊！好大的酒臭，敢撞你爷爷？滚！”
一阵怒骂声传来，游凡一怔，难道是那几个乞丐？想到小灵受的伤，游凡心中涌起无名的怒火，于是闻声赶去。
穿越亭台胡同，他看见三个打扮朴素的男子正怒骂着一名酒鬼，黑色的直裾，蓬乱的长发以及熟悉的浓重酒臭，游凡脑海瞬间蹦出两个字。
师父？
一名男子扯起被酒水沾湿的衣袍，愤怒看着诸葛空，诸葛空仍怡然饮酒作乐，原来诸葛空酒醉走路不小心撞到这男子，把葫芦里的酒水溅了他一身。
看着诸葛空醉醺醺的，似乎满不在乎，这男子一阵怒火中烧，居然拔出森然长剑，欲要挺剑直刺，游凡大吃一惊，他居然没发现这名男子是修士，感受不到他的灵力波澜，说明这名男子修为比游凡高一筹。
游凡提气轻身，向诸葛空爆冲而去，擦出股股劲风，那男子感觉到游凡的存在，疾速改变剑刃的方向，向游凡划去，骤起一股强劲的气浪。
游凡感觉前方一阵强烈的劲风扑面而来，于是使出九玄步急忙改变方向，身影鬼魅无影，竟灵活避开气浪的正面旋袭，只是游凡感觉脸庞被残余劲风刮得生疼，衣服嗖嗖作响。
那男子见此也是一惊，只见游凡来到诸葛空面前对着他行礼，并且护着身后的酒鬼大叔。
“这位道友，能否看在小弟面上，放过这人呢？小弟愿出钱做你衣服的赔偿。”
“你以为赔偿就行了吗？少废话，我们打一架吧！”
看着游凡的身手不错，男子泛起好斗之心，拿剑准备做出架势。
“这……”
这时男子随从过来提醒他，对着他耳朵轻声道：“陈荊师兄，我们此行来是低调行事，师父不准我们在这闹出事端，毕竟这里可是静呤山。”
男子愁了一下眉头，随即收起兵刃，正要离开，随便向游凡要了下衣服的赔偿费，毕竟不要白不要，人家也答应出钱赔嘛。
给了赔偿，男子一行人悄悄离开了，游凡看着诸葛空，心头涌起许多忧愁。
诸葛空一饮甘酒，醉醺醺看着游凡，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玄鉴卫令牌和银色刀鞘？”
游凡点头默认。
“我现在神智不清，以后再告诉你吧，而且现在很多修士在这周围。”
“很多修士？”
诸葛空缓缓站起，打了个踉跄，用手指着周围，道：“是啊！这静呤道观已被从五湖四海而来的修士给包围了，而你的修为太低，根本探查不出他们的灵力波澜。”
游凡大吃一惊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为了一把刀。”
游凡一愣，刀？什么刀？反正绝对不是杀猪刀。
诸葛空语重心长对着游凡道：“仔细听着来自这山的嗡鸣，放开纯属欣赏的心态，想像这是一个战场，你可以感受到什么？”
游凡仔细聆听这山的低语嗡鸣，此时他想象身处炼狱战场，这山的嗡鸣传人耳中，虽然清脆，但却冰寒刺骨，似乎渲染战场的嗜杀血腥，那一瞬间游凡感觉背上森森寒意涌起，大吃一惊，顿然醒悟。
“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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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赔偿，男子一行人悄悄离开了，游凡看着诸葛空，心头涌起许多忧愁。
诸葛空一饮甘酒，醉醺醺看着游凡，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玄鉴卫令牌和银色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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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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