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难
tue mar 31 12:00:00 cst 2015
刘风终于看清了神秘人的长相，英俊的脸庞，看上去似乎只有三十多岁，眼睛里的沧桑和深邃却让刘风感觉他已经活了上千年了，年轻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笑意，但始终让人看不透，眉心处的金光弥漫，刘风却感到里面有着什么正盯着自己，让人心悸。
“界主大人，您怎么会来这里的呢？”雷震长老收起往日的颓废，眼中满是恭敬和仰慕。
界主对他一笑：“出来找一下你的徒弟，我有事和刘风说。”
“我？”刘风一指自己，“您找我有什么事，您的吃喝也不归我管啊。”
“刘风！”看到刘风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雷震长老吼着，“你给我好好听界主大人说。”
刘风也感到自己失礼了，尴尬地挠了挠头：“对不起！”
界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没事，放松一点也好，该道歉的是我，来晚了，害你们差点丧命，对不起！”
刘风一想到刚才界主的实力，立马严肃起来：“界主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
界主沉思片刻，紧紧盯着刘风说：“我需要你拯救神源之陆！”
“什么？！”刘风三人震惊。
“我……我救神源之陆？别逗了，我连武技都没学过，凡人一个，怎么可能！”
界主没有回答继续说下去：“神源之陆是九天仙神的源头，他们出生在这里，但天地轮回谁也无法反抗，有生必有死，仙神也有一天会消亡。不过总有人想逆天而行，欲求长生，但很多人都失败了。”
“难道没有长生术吗？”刘风问道。
“有，但所要付出的实在太重，常人根本不会去想。”
“那是什么？”刘风迫不及待了。
“生命！曾经就有一位上古灵猴学成过，他历经三灾九难，其中险些身死，不过终是练成了，刀枪不入，万法不侵，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天道为了天地的平衡，便准备将其压制，灵猴生性桀骜不驯，欲打破天道，便手持长棍，从神源之陆打到九重天，所向无敌，惊天地，泣鬼神。”
“后来呢？”刘风插嘴道。
“后来败于一位佛教大能，被他感化，皈依佛教，灵猴自知罪孽深重，便立誓永世保卫佛教。”
“那他现在还活着？”
“恩！”界主点头，“只是不曾出世罢了！”
“不过是长生而已，有什么好追求的。”刘风不屑。
“没那么简单，这就是人，欲望是他们的根本属性，无论修炼得多么高强，欲望只会越来越大，更何况是他们的生命，长生也只为了永久的拥有自己的东西。”雷震长老漠然说着。
刘风听后也陷入了沉思，突然开口道：“界主大人，就只有那只猴子的办法了吗？”
“有！夺舍！”
“夺舍？”
“没错，所谓的长生简言之就是保持元神与肉体的不朽，而有人则抛弃自己的肉体，将自己的元神保存下来，不断寻找着身体，寄生在别人的身体里。”
刘风一听，剑眉一蹙：“这也太残忍了吧。不怕遭天谴吗？”
界主见刘风的孩子心性，脸上似乎划过一抹满意的神色：“的确会遭天谴，每次夺舍都会遭劫，很容易元神消亡。”
刘风拍案叫绝：“活该！叫他作孽！额----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界主手轻抚古碑：“我要你学会那只灵猴的长生之术！” “什么？！”刘风三人再次震惊。
“我学了有什么用？我又不想长生。”刘风推脱道。
“是吗？竟会有人不愿意追求长生，这种术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会不想要？”界主反问刘风。
“不想”刘风此刻满脸严肃，“人一生有限，那必有其道理，只有这样，人才会懂得珍惜，认真过好每一天，尽力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样的人生才是精彩的，一旦长生，就不会再珍惜了，而且看着身边的至亲慢慢老去，那不是更悲哀吗！”
界主身形一滞，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只留下无尽的哀伤。
“说得好，多必会滥，如此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惜，他没有明白。”
刘风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古碑旁的男人，看到他悲伤的神情和满身沧桑感，刘风心中一惊：
难道他也学了那长生术？难怪……
“不过——你难道不想保护自己的亲人吗？”
刘风疑惑：“想！但和长生之术有什么关系？”
“我要你学的长生之术提升的不只是寿命，还有实力。”界主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无踪，目视前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实力？那教给我师父或者师兄就好了，他们才是高手，而我还只是一个凡人。”
“他们的体质不适合，况且他们还有别的事情去做。”界主眼神越发的冷峻，让刘风后背发凉，“只有练了那个长生之术，你才有可能拥有超越天地的力量。”
“这……”刘风犹豫了。
“我可以等你几天，但你要知道，这片天地将要乱了，若没有真正的强者站出来，你所谓的亲人根本不会有机会活下来。”界主的语气越来越焦急。
“让我考虑几天好吗？”刘风思索半天，最终满脸疲色地说道。
“好！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时间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充裕。”界主只好退让了，只是语气越来越强硬。
元震长老默默地看着刘风，没有说话，向着界主一抱拳，转身便带着刘风和元震离开了古碑。
界主沉默不言，只是看着三人离开。
许久之后，老者见三人走远，上前便问：“界主，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您说过，这样体质的人除非天地有乱，否则不会出现，您这么逼他恐怕……”
界主没有说话，眉心处的金光渐渐散去，露出一只紧闭的竖眼。
“呼”界主全身的衣衫突然无风自动，一股恐怖的力量自他体内喷薄而出，一时间狂风大作，天上的乌云随风而动，下一刻，竖眼陡然张开，停在界主头上的乌云瞬间奔溃。
只见一道金色的光柱冲天而起，转瞬间又直射大地，如天刀一般，在地上划出了一条沟壑。
金光没入刘风体内，刘风只觉眼前一黑，被撞飞了出去。
…………
“刘风！刘风！”焦急的声音不断在刘风耳边响起。
刘风摸着发疼的头，四下观望，窗外的火光照亮了四周，原来刘风正在天武宗的食堂里，被塞在了一个柜子里，刘风爬出柜子，满脸疑惑地观察着周围。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难道天雷古界只是一个梦？
“刘风……”呼唤声再次响起，传遍食堂。
刘风循声而去，却发现老牛正靠在食堂的门口，喘着粗气，满身的血迹，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
刘风见状，急忙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老牛：“老牛！你……怎么会这样？”
“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呃——咳咳，不用担心。”老牛一边说着一边还吐着血。
“老牛，你别说话，我扶你去找巽风长老。”刘风一把抓住老牛，准备扶他起来。
“呃——”老牛只觉背后一痛，吐出一口血，“小子，别动了，快死了就不折腾了。”
刘风往老牛背后一看，一枚箭矢穿破了纯钢制成的大门，刺入了老牛的后背，刘风再一细看，箭头已经从老牛胸口探出了半分。
刘风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为什么会这样？”
老牛轻抚着刘风的头，惨白的脸上现出笑容：“臭小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把你平常的样子拿出来。”
“看，箭在这！老大你的箭法果然厉害，连纯钢制成的门都射的穿。”
“哼！当然……”
门外突然响起说话的声音，还未等刘风听清，老牛已经变了色，一把抓住刘风，准备把他推开：“刘风！你快走，千万不要被他们抓住！”
“老牛！你什么意思……”
“砰”大门被踹开，刘风和老牛被撞飞了出去，撞击的力量让老牛背后的箭更深入了半寸，疼得他直出冷汗，一下压在刘风身上。
“呃——”刘风被压得喘不上气了。
“原来就在这，死胖子，竟然杀了我十几个兄弟，一会儿就弄死你。”门外两道身影慢慢靠近，凭着火光，刘风看清了来者的样子，两人一身赤红，相貌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一个满是倨傲，一条可怖的刀疤划在他的脸上；一个则是谄媚，令人厌恶。
“老二，你去把那小子抓过来，小心一点，他可是教主点名要的。”满脸倨傲的人一努嘴。
“欸！”被叫做老二的人笑呵呵地走过来，刘风准备反击，谁知被老牛压得动弹不得。
老二单手便把壮如牛的老牛举起，嘲笑着昏过去的老牛。
不过，下一秒，老二的笑容凝固了，一只手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老二看着老牛惨白的笑脸直直地倒下，只留下一句话：“怎么可能？”
老牛咬牙站在那个老大面前，擦去了手中的鲜血，眼含杀意：“准备怎么死？”
“哼！”老大冷哼，似乎刚才死的人与他毫无关系，“不过如此。”
老牛没有回答，体内灵气运转，汇聚于右拳。
“哧”火焰燃起，包裹着拳头。
天火舞空！
老牛一拳轰出，直逼老大，可是拳头没有击飞老大，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老牛心惊。
残影！？
“不过如此！”尖锐刺耳的声音传遍房间，刘风环顾四周，却找不到任何身影，而老牛没有犹豫，腿如鞭，踢向身后的虚空。
“呼”一脚落空，老牛只觉胸口一疼，一只枯槁的手从胸膛伸出，手上一颗心脏正在跳动。
“不过如此。”老大在老牛身边耳语。
“噗”心脏被捏爆，老牛倒吸一口冷气，死了。
刘风终于看清了神秘人的长相，英俊的脸庞，看上去似乎只有三十多岁，眼睛里的沧桑和深邃却让刘风感觉他已经活了上千年了，年轻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笑意，但始终让人看不透，眉心处的金光弥漫，刘风却感到里面有着什么正盯着自己，让人心悸。
“界主大人，您怎么会来这里的呢？”雷震长老收起往日的颓废，眼中满是恭敬和仰慕。
界主对他一笑：“出来找一下你的徒弟，我有事和刘风说。”
“我？”刘风一指自己，“您找我有什么事，您的吃喝也不归我管啊。”
“刘风！”看到刘风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雷震长老吼着，“你给我好好听界主大人说。”
刘风也感到自己失礼了，尴尬地挠了挠头：“对不起！”
界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没事，放松一点也好，该道歉的是我，来晚了，害你们差点丧命，对不起！”
刘风一想到刚才界主的实力，立马严肃起来：“界主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
界主沉思片刻，紧紧盯着刘风说：“我需要你拯救神源之陆！”
“什么？！”刘风三人震惊。
“我……我救神源之陆？别逗了，我连武技都没学过，凡人一个，怎么可能！”
界主没有回答继续说下去：“神源之陆是九天仙神的源头，他们出生在这里，但天地轮回谁也无法反抗，有生必有死，仙神也有一天会消亡。不过总有人想逆天而行，欲求长生，但很多人都失败了。”
“难道没有长生术吗？”刘风问道。
“有，但所要付出的实在太重，常人根本不会去想。”
“那是什么？”刘风迫不及待了。
“生命！曾经就有一位上古灵猴学成过，他历经三灾九难，其中险些身死，不过终是练成了，刀枪不入，万法不侵，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天道为了天地的平衡，便准备将其压制，灵猴生性桀骜不驯，欲打破天道，便手持长棍，从神源之陆打到九重天，所向无敌，惊天地，泣鬼神。”
“后来呢？”刘风插嘴道。
“后来败于一位佛教大能，被他感化，皈依佛教，灵猴自知罪孽深重，便立誓永世保卫佛教。”
“那他现在还活着？”
“恩！”界主点头，“只是不曾出世罢了！”
“不过是长生而已，有什么好追求的。”刘风不屑。
“没那么简单，这就是人，欲望是他们的根本属性，无论修炼得多么高强，欲望只会越来越大，更何况是他们的生命，长生也只为了永久的拥有自己的东西。”雷震长老漠然说着。
刘风听后也陷入了沉思，突然开口道：“界主大人，就只有那只猴子的办法了吗？”
“有！夺舍！”
“夺舍？”
“没错，所谓的长生简言之就是保持元神与肉体的不朽，而有人则抛弃自己的肉体，将自己的元神保存下来，不断寻找着身体，寄生在别人的身体里。”
刘风一听，剑眉一蹙：“这也太残忍了吧。不怕遭天谴吗？”
界主见刘风的孩子心性，脸上似乎划过一抹满意的神色：“的确会遭天谴，每次夺舍都会遭劫，很容易元神消亡。”
刘风拍案叫绝：“活该！叫他作孽！额----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界主手轻抚古碑：“我要你学会那只灵猴的长生之术！” “什么？！”刘风三人再次震惊。
“我学了有什么用？我又不想长生。”刘风推脱道。
“是吗？竟会有人不愿意追求长生，这种术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会不想要？”界主反问刘风。
“不想”刘风此刻满脸严肃，“人一生有限，那必有其道理，只有这样，人才会懂得珍惜，认真过好每一天，尽力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样的人生才是精彩的，一旦长生，就不会再珍惜了，而且看着身边的至亲慢慢老去，那不是更悲哀吗！”
界主身形一滞，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只留下无尽的哀伤。
“说得好，多必会滥，如此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惜，他没有明白。”
刘风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古碑旁的男人，看到他悲伤的神情和满身沧桑感，刘风心中一惊：
难道他也学了那长生术？难怪……
“不过——你难道不想保护自己的亲人吗？”
刘风疑惑：“想！但和长生之术有什么关系？”
“我要你学的长生之术提升的不只是寿命，还有实力。”界主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无踪，目视前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实力？那教给我师父或者师兄就好了，他们才是高手，而我还只是一个凡人。”
“他们的体质不适合，况且他们还有别的事情去做。”界主眼神越发的冷峻，让刘风后背发凉，“只有练了那个长生之术，你才有可能拥有超越天地的力量。”
“这……”刘风犹豫了。
“我可以等你几天，但你要知道，这片天地将要乱了，若没有真正的强者站出来，你所谓的亲人根本不会有机会活下来。”界主的语气越来越焦急。
“让我考虑几天好吗？”刘风思索半天，最终满脸疲色地说道。
“好！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时间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充裕。”界主只好退让了，只是语气越来越强硬。
元震长老默默地看着刘风，没有说话，向着界主一抱拳，转身便带着刘风和元震离开了古碑。
界主沉默不言，只是看着三人离开。
许久之后，老者见三人走远，上前便问：“界主，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您说过，这样体质的人除非天地有乱，否则不会出现，您这么逼他恐怕……”
界主没有说话，眉心处的金光渐渐散去，露出一只紧闭的竖眼。
“呼”界主全身的衣衫突然无风自动，一股恐怖的力量自他体内喷薄而出，一时间狂风大作，天上的乌云随风而动，下一刻，竖眼陡然张开，停在界主头上的乌云瞬间奔溃。
只见一道金色的光柱冲天而起，转瞬间又直射大地，如天刀一般，在地上划出了一条沟壑。
金光没入刘风体内，刘风只觉眼前一黑，被撞飞了出去。
…………
“刘风！刘风！”焦急的声音不断在刘风耳边响起。
刘风摸着发疼的头，四下观望，窗外的火光照亮了四周，原来刘风正在天武宗的食堂里，被塞在了一个柜子里，刘风爬出柜子，满脸疑惑地观察着周围。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难道天雷古界只是一个梦？
“刘风……”呼唤声再次响起，传遍食堂。
刘风循声而去，却发现老牛正靠在食堂的门口，喘着粗气，满身的血迹，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
刘风见状，急忙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老牛：“老牛！你……怎么会这样？”
“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呃——咳咳，不用担心。”老牛一边说着一边还吐着血。
“老牛，你别说话，我扶你去找巽风长老。”刘风一把抓住老牛，准备扶他起来。
“呃——”老牛只觉背后一痛，吐出一口血，“小子，别动了，快死了就不折腾了。”
刘风往老牛背后一看，一枚箭矢穿破了纯钢制成的大门，刺入了老牛的后背，刘风再一细看，箭头已经从老牛胸口探出了半分。
刘风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为什么会这样？”
老牛轻抚着刘风的头，惨白的脸上现出笑容：“臭小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把你平常的样子拿出来。”
“看，箭在这！老大你的箭法果然厉害，连纯钢制成的门都射的穿。”
“哼！当然……”
门外突然响起说话的声音，还未等刘风听清，老牛已经变了色，一把抓住刘风，准备把他推开：“刘风！你快走，千万不要被他们抓住！”
“老牛！你什么意思……”
“砰”大门被踹开，刘风和老牛被撞飞了出去，撞击的力量让老牛背后的箭更深入了半寸，疼得他直出冷汗，一下压在刘风身上。
“呃——”刘风被压得喘不上气了。
“原来就在这，死胖子，竟然杀了我十几个兄弟，一会儿就弄死你。”门外两道身影慢慢靠近，凭着火光，刘风看清了来者的样子，两人一身赤红，相貌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一个满是倨傲，一条可怖的刀疤划在他的脸上；一个则是谄媚，令人厌恶。
“老二，你去把那小子抓过来，小心一点，他可是教主点名要的。”满脸倨傲的人一努嘴。
“欸！”被叫做老二的人笑呵呵地走过来，刘风准备反击，谁知被老牛压得动弹不得。
老二单手便把壮如牛的老牛举起，嘲笑着昏过去的老牛。
不过，下一秒，老二的笑容凝固了，一只手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老二看着老牛惨白的笑脸直直地倒下，只留下一句话：“怎么可能？”
老牛咬牙站在那个老大面前，擦去了手中的鲜血，眼含杀意：“准备怎么死？”
“哼！”老大冷哼，似乎刚才死的人与他毫无关系，“不过如此。”
老牛没有回答，体内灵气运转，汇聚于右拳。
“哧”火焰燃起，包裹着拳头。
天火舞空！
老牛一拳轰出，直逼老大，可是拳头没有击飞老大，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老牛心惊。
残影！？
“不过如此！”尖锐刺耳的声音传遍房间，刘风环顾四周，却找不到任何身影，而老牛没有犹豫，腿如鞭，踢向身后的虚空。
“呼”一脚落空，老牛只觉胸口一疼，一只枯槁的手从胸膛伸出，手上一颗心脏正在跳动。
“不过如此。”老大在老牛身边耳语。
“噗”心脏被捏爆，老牛倒吸一口冷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