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人生
sun mar 06 20:00:00 cst 2016
经过一番安排整顿和短暂的休息后，族长和龙浩轩众人来到到议事厅后的书房内。
书放内窗明几净、布局雅致。房外，还伴着涓涓溪流。在这样的房间里往往会使人心境平静、才思敏捷。
不过，现在没有人会有兴趣欣赏这些。就算这里是金镶玉砌琼楼玉宇他们也不会看上一眼。
族长打破沉默，严肃道：“看来，黑帝也急了，事情已越来越逼迫。你们三个要尽早动身去赤城，迟了黑帝恐怕又有进一步行动。”
龙浩轩说：“现在就出发？”
族长道：“不。你娘亲的后事……咳咳，昨晚你们都辛苦了，好好调理好状态再上路不差。”
“谢族长。”
看着龙浩轩，族长严肃的脸上仿佛泛起波澜，但一瞬即逝，转头看到风念谷和赵敏依欲言又止，便问：“两位不必区礼，可是有事相询？”
赵敏依作了个揖说：“族长何知黑帝所在？我们烈焰和疾风族都不太清楚。”
族长摇头说：“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只不过当务之急是找齐四柱元素的继承者，联合起来，这样才有机会打败黑帝，不然知道黑帝所在又有什么用，简直等于去送死。”
赵敏依婷道：“但……不知道黑帝所在，找齐四大元素的继承者也同样没用啊。”
族长说：“我们虽然不知，但只要聚齐四柱元素，我相信白帝会给你们指引的。”
赵敏依说：“那族长可有消息知道除我们三族外，其余各族的意向？”
“以我之前恒土族的了解他们应该会加入，但有传言说恒土族已被灭族。派去打探消息的，到了小石城也只看到一堆堆的残横断瓦，找不到半个活人。但毕竟他们也是四柱元素中的一员，不会说灭就灭的。”族长说，“对了。风兄弟，你们族不是也派人联络各族吗，可有消息？”
风念谷摇头，以示不知，但还是解释道：“联络的人还没回来，我已动身前来了。”
“至于雷鸣、盛草二族……”族长叹气道：“大概他们是不会来了。”
“这这危急存亡之际，各族不应该同气连枝吗？”
“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连我们这些大族也自顾不暇，伤亡惨重。他们又如何有能力去反抗。”
“对了”龙浩轩忽然想起什么，打岔道：“族长，那朔月变成满月又是怎么回事？”
族长说：“黑帝可以随意控制黑暗，便有能力掌控月亮的圆缺。而月狼族的‘夜月狼嚎’只能在月圆之夜才能用上。”
龙浩轩道：“这样恐怖的招式当然要受到控制。但朔月变满这样有违天理的事，本身更应该受控制才对。”
族长道：“这就是神级的力量……”
“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
“据族里的宗卷记载，黑帝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仿佛现在变了个人似的，冷血成性。”
“力量会使人迷失。”
“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
“有时，偏偏就是这责任，把一个人压垮，逼疯的。”
“但……”
族长摆手不再继续讨论，恢复原来的话题道：“不过 ‘夜月狼嚎’也有副作用。”
“副作用？”
“是的，有六成的机率会永远的变成人狼。”
月亮对月狼族来说既是敌人又是赖以生存，使其强大的物质，例如每逢八月的十五圆月之期月狼族们会因月亮的光辉而受某种惨不能言的酷刑。
这话使风念谷想起，通过风清的记忆所看到那晚发生的事。就是这个特性，令风清失算，幸好最终还是看出端倪，没有铸成大错。
往事随风，但每每想起都使风念谷的心又泛起了伤悲，握刀的手拿得更紧了些。
龙浩轩又问：“昨晚村里人中的是什么？催眠术吗？为何会这么厉害？范围如此之广？究竟又是可人所为？”
族长摇头惆怅说：“这种种都有待研究，这么大范围的施法，作用这么多人，除了黑帝外，谁又有这等能力。噢不，或者是一群人集体施法。否则……”族长停顿了下，没说出否则怎么样，因为大家都清楚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只听族长续道，“我记得在村里的古籍当中从来没有一丝有关的记载，当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连中术之前，发生什么，看到什么，遇到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在催眠的那段时间，我梦到许多东西……最后终于意识到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是虚幻制造出来的。才冲破了幻象得以醒来。”
这时，门外传来“咯、咯”的敲门之声打断族长的讲话。
“谁？”族长道。
“启告族长，龙芯婷在外求见。”
“进来。”
龙芯婷推门而入，在族长书台三步前停下后作揖道：“启族长，族人们都醒了。”
“太好了。”族长首肯道。“还有……”目光一转，落到风、赵俩人身上。
“族长没什么吩咐的话，我们先下了”风，赵俩人道。
目送两人的离开，书房内只剩下龙浩轩兄妹和族长。
族长刚刚严肃中还算有点表情的脸慢慢变得哀伤：“你娘亲可安置好了？”
“照长辈们的说法，安放到水榭了。”
“族长你有空还是去一趟吧。”
“这个自然要的，还有，这里没有外人，你们就不用叫我族长了……”
此刻，三对目光中都包含了千言万语，没有谁说话，但从目光中，互相读懂了彼此的心意。
“呜呜呜……”龙芯婷忍不住泣道。
“唉……”龙浩轩仰天长叹道、
良久良久。
族长打破气氛向龙浩轩道：“你太令我失望。”
龙芯婷插嘴道：“什么嘛，我们五个加起来干掉十一只夜鸦，五头月狼，一条幽蛇，能不死也很了不起了。”
族长：“那我岂不要夸你。”
龙芯婷道：“哥也不见得哪里做错了。”
族长道：“龙浩轩，你说呢！”
龙浩轩回答道：“由于对敌经验浅薄，导致不能用上适当的招式，失去主动权，被敌人有机可成。”
族长脸色稍和，说：“很好，经验何以累积，生命丢失了却不能重拾，以后要处处小心，切不能莽撞。”
龙浩轩道：“多谢族长关心。”
族长：“――，你们还是退下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是，族长”龙浩轩兄妹齐声道。说罢，转身退开。
“族长……”族长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幽幽地念道，他为了这二字。殚精竭力，付出的已经够多。可是得到的又有什么？
众人已离开，只剩族长一人默默地呆在那，出神的目视远方。是又想起梦里的东西，还是现实的应对？
人们想把不幸的现实当作梦境，可梦里梦到的往往又是人们在现实中很想的到却又不可得的东西。
所以，有的人会沉醉在自己的梦里，虚度自己的一生。
经过一番安排整顿和短暂的休息后，族长和龙浩轩众人来到到议事厅后的书房内。
书放内窗明几净、布局雅致。房外，还伴着涓涓溪流。在这样的房间里往往会使人心境平静、才思敏捷。
不过，现在没有人会有兴趣欣赏这些。就算这里是金镶玉砌琼楼玉宇他们也不会看上一眼。
族长打破沉默，严肃道：“看来，黑帝也急了，事情已越来越逼迫。你们三个要尽早动身去赤城，迟了黑帝恐怕又有进一步行动。”
龙浩轩说：“现在就出发？”
族长道：“不。你娘亲的后事……咳咳，昨晚你们都辛苦了，好好调理好状态再上路不差。”
“谢族长。”
看着龙浩轩，族长严肃的脸上仿佛泛起波澜，但一瞬即逝，转头看到风念谷和赵敏依欲言又止，便问：“两位不必区礼，可是有事相询？”
赵敏依作了个揖说：“族长何知黑帝所在？我们烈焰和疾风族都不太清楚。”
族长摇头说：“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只不过当务之急是找齐四柱元素的继承者，联合起来，这样才有机会打败黑帝，不然知道黑帝所在又有什么用，简直等于去送死。”
赵敏依婷道：“但……不知道黑帝所在，找齐四大元素的继承者也同样没用啊。”
族长说：“我们虽然不知，但只要聚齐四柱元素，我相信白帝会给你们指引的。”
赵敏依说：“那族长可有消息知道除我们三族外，其余各族的意向？”
“以我之前恒土族的了解他们应该会加入，但有传言说恒土族已被灭族。派去打探消息的，到了小石城也只看到一堆堆的残横断瓦，找不到半个活人。但毕竟他们也是四柱元素中的一员，不会说灭就灭的。”族长说，“对了。风兄弟，你们族不是也派人联络各族吗，可有消息？”
风念谷摇头，以示不知，但还是解释道：“联络的人还没回来，我已动身前来了。”
“至于雷鸣、盛草二族……”族长叹气道：“大概他们是不会来了。”
“这这危急存亡之际，各族不应该同气连枝吗？”
“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连我们这些大族也自顾不暇，伤亡惨重。他们又如何有能力去反抗。”
“对了”龙浩轩忽然想起什么，打岔道：“族长，那朔月变成满月又是怎么回事？”
族长说：“黑帝可以随意控制黑暗，便有能力掌控月亮的圆缺。而月狼族的‘夜月狼嚎’只能在月圆之夜才能用上。”
龙浩轩道：“这样恐怖的招式当然要受到控制。但朔月变满这样有违天理的事，本身更应该受控制才对。”
族长道：“这就是神级的力量……”
“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
“据族里的宗卷记载，黑帝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仿佛现在变了个人似的，冷血成性。”
“力量会使人迷失。”
“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
“有时，偏偏就是这责任，把一个人压垮，逼疯的。”
“但……”
族长摆手不再继续讨论，恢复原来的话题道：“不过 ‘夜月狼嚎’也有副作用。”
“副作用？”
“是的，有六成的机率会永远的变成人狼。”
月亮对月狼族来说既是敌人又是赖以生存，使其强大的物质，例如每逢八月的十五圆月之期月狼族们会因月亮的光辉而受某种惨不能言的酷刑。
这话使风念谷想起，通过风清的记忆所看到那晚发生的事。就是这个特性，令风清失算，幸好最终还是看出端倪，没有铸成大错。
往事随风，但每每想起都使风念谷的心又泛起了伤悲，握刀的手拿得更紧了些。
龙浩轩又问：“昨晚村里人中的是什么？催眠术吗？为何会这么厉害？范围如此之广？究竟又是可人所为？”
族长摇头惆怅说：“这种种都有待研究，这么大范围的施法，作用这么多人，除了黑帝外，谁又有这等能力。噢不，或者是一群人集体施法。否则……”族长停顿了下，没说出否则怎么样，因为大家都清楚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只听族长续道，“我记得在村里的古籍当中从来没有一丝有关的记载，当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连中术之前，发生什么，看到什么，遇到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在催眠的那段时间，我梦到许多东西……最后终于意识到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是虚幻制造出来的。才冲破了幻象得以醒来。”
这时，门外传来“咯、咯”的敲门之声打断族长的讲话。
“谁？”族长道。
“启告族长，龙芯婷在外求见。”
“进来。”
龙芯婷推门而入，在族长书台三步前停下后作揖道：“启族长，族人们都醒了。”
“太好了。”族长首肯道。“还有……”目光一转，落到风、赵俩人身上。
“族长没什么吩咐的话，我们先下了”风，赵俩人道。
目送两人的离开，书房内只剩下龙浩轩兄妹和族长。
族长刚刚严肃中还算有点表情的脸慢慢变得哀伤：“你娘亲可安置好了？”
“照长辈们的说法，安放到水榭了。”
“族长你有空还是去一趟吧。”
“这个自然要的，还有，这里没有外人，你们就不用叫我族长了……”
此刻，三对目光中都包含了千言万语，没有谁说话，但从目光中，互相读懂了彼此的心意。
“呜呜呜……”龙芯婷忍不住泣道。
“唉……”龙浩轩仰天长叹道、
良久良久。
族长打破气氛向龙浩轩道：“你太令我失望。”
龙芯婷插嘴道：“什么嘛，我们五个加起来干掉十一只夜鸦，五头月狼，一条幽蛇，能不死也很了不起了。”
族长：“那我岂不要夸你。”
龙芯婷道：“哥也不见得哪里做错了。”
族长道：“龙浩轩，你说呢！”
龙浩轩回答道：“由于对敌经验浅薄，导致不能用上适当的招式，失去主动权，被敌人有机可成。”
族长脸色稍和，说：“很好，经验何以累积，生命丢失了却不能重拾，以后要处处小心，切不能莽撞。”
龙浩轩道：“多谢族长关心。”
族长：“――，你们还是退下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是，族长”龙浩轩兄妹齐声道。说罢，转身退开。
“族长……”族长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幽幽地念道，他为了这二字。殚精竭力，付出的已经够多。可是得到的又有什么？
众人已离开，只剩族长一人默默地呆在那，出神的目视远方。是又想起梦里的东西，还是现实的应对？
人们想把不幸的现实当作梦境，可梦里梦到的往往又是人们在现实中很想的到却又不可得的东西。
所以，有的人会沉醉在自己的梦里，虚度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