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做了个梦
wed nov 11 11:43:24 cst 2015
“这是？”林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在他的眼前，熟悉的老旧课桌，还是自己的父亲从办公室里面淘汰的用品中取回来的，已经模糊的儿时记忆缓缓涌入了林杰的大脑，让他的面色一阵迷茫。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他自言自语。“，不过这个梦好奇怪啊，为什么我很多都想不起来了呢？什么味道，好香啊！”
“小杰，快出来吃饭！”就在林杰还处于迷茫状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林杰母亲的声音。
“哦哦，这就来！”林杰把做梦的事情扔在了脑后，对于他而言，一个梦罢了，记不起来也不用去多想，现在的他满脑子里都是从门外传来的香味，那是，红烧肉的味道。
“来，这次考试考了满分，这是奖励你的！”林杰的母亲将满满一碗带着诱人光泽的红烧肉放到了林杰的面前，让林杰的双眼中冒出了兴奋的光芒！
“爸爸呢？”林杰夹起一块红烧肉正要放在嘴里，可是在听到母亲的下一句话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爸爸啊，他刚刚给我通过电话，说他今晚要在办公室加班，让我们先吃，估计晚上他不能回来了。”林杰母亲又夹起了一块红烧肉放在了林杰的碗里。
一道电光划过了林杰的大脑，刚刚忘记得一干二净的梦，突然蹦出了些画面！
“小杰，乖孩子，不要哭，你爸爸没有走，他一直在我们的身边，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见到他的！”
那是林杰的母亲抱着林杰诉说着，可是泪水却从她的面颊流到了林杰的面容之上，透过母亲的臂弯，林杰看到的是一个担架，整个担架被白布盖着，里面，躺着一个人！
看到这个画面的林杰颤抖着手，抬起了头。
感受到了林杰的异常，林杰的母亲奇怪地看了林杰一眼。
“怎么了，小杰，你怎么不吃啊，前几天不还念叨着想吃红烧肉吗？”
“妈，爸爸在电话里面是不是说加完班之后要去和朋友下馆子？”
“是啊，你怎么知道？”林杰的母亲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杰，不过面上又露出了笑容，“你爸爸就是这样，忙着工作，连孩子都没时间照顾。”
“那爸爸是不是还说，这红烧肉给他留两块，今天还想沾儿子的光吃红烧肉，这是平日里妈妈你都不愿意做的？”林杰的声音不知不觉地开始了颤抖。
梦境中的那个画面不断地冲击着林杰全身上下的神经，让他的面色从红润变成了苍白，又变成了惊恐。
“是啊，上次你老妈我做红烧肉还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林杰的母亲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但是面色上却带着些奇怪。
“我和你爸爸通电话的时候你不好好学习，跑去偷听了？”她问道。
“没有，没有，快让爸爸回来，快让爸爸回来，不要加班，不要去喝酒，不要去啊！”
林杰“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面色苍白的大吼着。
“行了小杰，我知道你想爸爸，可是爸爸要工作啊，不然怎么给小杰买红烧肉吃呢？快吃东西吧，你爸爸晚点就会回来的，来，尝尝妈妈的手艺有没有长进。”林杰的母亲摸了摸他的脑袋，夹起了一块肉递到了林杰的嘴边。
“我不吃！快让爸爸回来！”林杰一甩手把母亲的筷子打落在地，红烧肉掉在了地上沾满了灰尘。
“小杰，你又不听话了吧，好好的一块红烧肉让你糟蹋了。”
林杰的母亲心疼的捡起了沾满了灰尘的红烧肉，看了两眼，扔进了桌子旁的垃圾桶。
看到对自己的话语无动于衷的林杰，心中的恐惧再次放大了几分，他双眼通红，看着眼前饭桌上的红烧肉，突然伸手将其举了起来，狠狠地扔到了地面之上！
“呯”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林杰的母亲看着地面上的碎片和一地的红烧肉，眼中闪烁起了些许的晶莹。
“小杰，还记得妈妈给你说过要节约吗？你爸爸在的公司最近效益不好，这几个月咱家里都是节衣缩食，你怎么能把这一碗红烧肉就这么扔在地上了啊？”
林杰的母亲暗自擦了擦眼泪，可是却没有责骂小杰，而是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要去拿扫帚清理一下，可是在她身后的林杰却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母亲的手。
“不行，我要爸爸回来，我要爸爸回来！”小杰的眼泪如同泉涌，划过了面庞，让正欲因为林杰“无理取闹”而发火的母亲心又一下软了下来。
“小杰不要闹了好不好，你爸爸一会就回来了，就等一会儿好不好？”
林杰看着自己的母亲，正想要说自己那个记起了一些的梦，可是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虽然年幼，可是却知道，一旦他说这是自己梦到的东西，恐怕今天他勿论如何，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父亲回来，那么梦里的事情，很可能真的变成现实！
“不行，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立刻就回来！”林杰瞪着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稚嫩的面庞上满是坚定的神色。
“好了好了，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爸爸让他尽早回来好不好？”林杰的母亲无奈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林杰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直到看着她拨出了父亲的号码，面上的紧张才缓解了一些。
“喂，阿刚，你儿子在家吵着要见你，你快一些回来吧，朋友那边的事情先推一下好吗？”
“怎么了，儿子怎么突然想我这个老爹了？”
电话的那边传来了爽朗的小声，这个声音让林杰心中悬着的大石就要放下。
“是啊，你快些回来吧。”
“行，我忙完这些事情就回去，再等半小时……”
“给我向儿子问好，就说老爹也想你！”林杰缓缓地说着，那是他记起的一些梦境中自己的父亲通过电话对母亲说的话！
“给我向儿子问好，就说老爹也想你！”
果不其然，电话那边的声音如是！
林杰猛的抬起了头！
“不行，爸爸你一定要回来，你要是不立刻回来……”他扫视了一周，目光落在了散落在地面上的瓷片之上！
“你要是不立刻回来，我就不活了！”林杰一把攥起了一个最大的瓷片，瓷片上的锋刃滑破了林杰的手，一抹鲜红从他的掌心绽放，落在了林杰母亲的眼中！
“儿子，别做傻事，阿刚，你快回来，儿子出事了！”林杰的母亲神色中尽是慌张和心疼，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就要将林杰手上的瓷片抢去。
“不要过来，爸爸骑车从办公室回来最多只要十分钟，八分钟之内我要是还见不到爸爸，我就不活了！”
手上的疼痛让林杰的小脸上一片惨白，可是梦境中出现的那些似曾相识的画面让他使劲咬了咬牙，再一次仅仅握住了手中的瓷片！
在他手上已经开始停止的血液又一次开始涌出！
“小杰，别使劲！”看到自己儿子如是行为的林杰母亲面色苍白，想要伸手把林杰手中的瓷片夺下来，可是又怕林杰真的想不开，可是看着林杰狠狠攥着那锋利的瓷片，心中却恨不得自己去受这份罪。
“咱们儿子怎么了？”
电话的那边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快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儿子可能就要干傻事了！”林杰母亲冲着电话大吼了一声，然后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小杰，先把手里的瓷片放下来好不好，你爸爸马上就回来了，你这样血流不止会出问题的，快放下来，妈妈带你去医院！”林杰的母亲用商量的语气跟林杰说着，一边身形缓缓地向着林杰靠近。
“不要过来，不见到爸爸我说什么也不会放手！”林杰面目狰狞，向后退了两步，只是手上的力道却轻了很多。
看到如是举动的林杰，林杰母亲紧张地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足足有五六分钟。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儿子，你怎么了，老爹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林杰终于将心中的大石放了下来，一股眩晕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大脑，手上的瓷片缓缓滑落，掉在了地面之上。
“扑通！”一声，失血过多的他双眼陷入了黑暗。
“儿子，你怎么了，儿子？”
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林杰从睡梦中唤醒，他缓缓睁开了眼，夏天的太阳升起的很早，此刻的阳光微微有些刺眼，让林杰不禁眯了一下眼睛。
白净的房间，不远处的电脑桌上还放着他昨晚吃的泡面剩下的面桶。
“怎么了小杰，是不是做噩梦了？”林杰的母亲坐在他的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林杰。
“儿子怎么了？”一个中年人推开了房门，让林杰的面容顿了一下，记忆之中，自己的父亲早在自己还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因为父亲所在公司欠了别人的债，而被枪杀了，可是如今，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又或者，他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当初他的父亲没有死？
“这是？”林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在他的眼前，熟悉的老旧课桌，还是自己的父亲从办公室里面淘汰的用品中取回来的，已经模糊的儿时记忆缓缓涌入了林杰的大脑，让他的面色一阵迷茫。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他自言自语。“，不过这个梦好奇怪啊，为什么我很多都想不起来了呢？什么味道，好香啊！”
“小杰，快出来吃饭！”就在林杰还处于迷茫状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林杰母亲的声音。
“哦哦，这就来！”林杰把做梦的事情扔在了脑后，对于他而言，一个梦罢了，记不起来也不用去多想，现在的他满脑子里都是从门外传来的香味，那是，红烧肉的味道。
“来，这次考试考了满分，这是奖励你的！”林杰的母亲将满满一碗带着诱人光泽的红烧肉放到了林杰的面前，让林杰的双眼中冒出了兴奋的光芒！
“爸爸呢？”林杰夹起一块红烧肉正要放在嘴里，可是在听到母亲的下一句话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爸爸啊，他刚刚给我通过电话，说他今晚要在办公室加班，让我们先吃，估计晚上他不能回来了。”林杰母亲又夹起了一块红烧肉放在了林杰的碗里。
一道电光划过了林杰的大脑，刚刚忘记得一干二净的梦，突然蹦出了些画面！
“小杰，乖孩子，不要哭，你爸爸没有走，他一直在我们的身边，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见到他的！”
那是林杰的母亲抱着林杰诉说着，可是泪水却从她的面颊流到了林杰的面容之上，透过母亲的臂弯，林杰看到的是一个担架，整个担架被白布盖着，里面，躺着一个人！
看到这个画面的林杰颤抖着手，抬起了头。
感受到了林杰的异常，林杰的母亲奇怪地看了林杰一眼。
“怎么了，小杰，你怎么不吃啊，前几天不还念叨着想吃红烧肉吗？”
“妈，爸爸在电话里面是不是说加完班之后要去和朋友下馆子？”
“是啊，你怎么知道？”林杰的母亲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杰，不过面上又露出了笑容，“你爸爸就是这样，忙着工作，连孩子都没时间照顾。”
“那爸爸是不是还说，这红烧肉给他留两块，今天还想沾儿子的光吃红烧肉，这是平日里妈妈你都不愿意做的？”林杰的声音不知不觉地开始了颤抖。
梦境中的那个画面不断地冲击着林杰全身上下的神经，让他的面色从红润变成了苍白，又变成了惊恐。
“是啊，上次你老妈我做红烧肉还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林杰的母亲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但是面色上却带着些奇怪。
“我和你爸爸通电话的时候你不好好学习，跑去偷听了？”她问道。
“没有，没有，快让爸爸回来，快让爸爸回来，不要加班，不要去喝酒，不要去啊！”
林杰“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面色苍白的大吼着。
“行了小杰，我知道你想爸爸，可是爸爸要工作啊，不然怎么给小杰买红烧肉吃呢？快吃东西吧，你爸爸晚点就会回来的，来，尝尝妈妈的手艺有没有长进。”林杰的母亲摸了摸他的脑袋，夹起了一块肉递到了林杰的嘴边。
“我不吃！快让爸爸回来！”林杰一甩手把母亲的筷子打落在地，红烧肉掉在了地上沾满了灰尘。
“小杰，你又不听话了吧，好好的一块红烧肉让你糟蹋了。”
林杰的母亲心疼的捡起了沾满了灰尘的红烧肉，看了两眼，扔进了桌子旁的垃圾桶。
看到对自己的话语无动于衷的林杰，心中的恐惧再次放大了几分，他双眼通红，看着眼前饭桌上的红烧肉，突然伸手将其举了起来，狠狠地扔到了地面之上！
“呯”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林杰的母亲看着地面上的碎片和一地的红烧肉，眼中闪烁起了些许的晶莹。
“小杰，还记得妈妈给你说过要节约吗？你爸爸在的公司最近效益不好，这几个月咱家里都是节衣缩食，你怎么能把这一碗红烧肉就这么扔在地上了啊？”
林杰的母亲暗自擦了擦眼泪，可是却没有责骂小杰，而是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要去拿扫帚清理一下，可是在她身后的林杰却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母亲的手。
“不行，我要爸爸回来，我要爸爸回来！”小杰的眼泪如同泉涌，划过了面庞，让正欲因为林杰“无理取闹”而发火的母亲心又一下软了下来。
“小杰不要闹了好不好，你爸爸一会就回来了，就等一会儿好不好？”
林杰看着自己的母亲，正想要说自己那个记起了一些的梦，可是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虽然年幼，可是却知道，一旦他说这是自己梦到的东西，恐怕今天他勿论如何，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父亲回来，那么梦里的事情，很可能真的变成现实！
“不行，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立刻就回来！”林杰瞪着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稚嫩的面庞上满是坚定的神色。
“好了好了，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爸爸让他尽早回来好不好？”林杰的母亲无奈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林杰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直到看着她拨出了父亲的号码，面上的紧张才缓解了一些。
“喂，阿刚，你儿子在家吵着要见你，你快一些回来吧，朋友那边的事情先推一下好吗？”
“怎么了，儿子怎么突然想我这个老爹了？”
电话的那边传来了爽朗的小声，这个声音让林杰心中悬着的大石就要放下。
“是啊，你快些回来吧。”
“行，我忙完这些事情就回去，再等半小时……”
“给我向儿子问好，就说老爹也想你！”林杰缓缓地说着，那是他记起的一些梦境中自己的父亲通过电话对母亲说的话！
“给我向儿子问好，就说老爹也想你！”
果不其然，电话那边的声音如是！
林杰猛的抬起了头！
“不行，爸爸你一定要回来，你要是不立刻回来……”他扫视了一周，目光落在了散落在地面上的瓷片之上！
“你要是不立刻回来，我就不活了！”林杰一把攥起了一个最大的瓷片，瓷片上的锋刃滑破了林杰的手，一抹鲜红从他的掌心绽放，落在了林杰母亲的眼中！
“儿子，别做傻事，阿刚，你快回来，儿子出事了！”林杰的母亲神色中尽是慌张和心疼，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就要将林杰手上的瓷片抢去。
“不要过来，爸爸骑车从办公室回来最多只要十分钟，八分钟之内我要是还见不到爸爸，我就不活了！”
手上的疼痛让林杰的小脸上一片惨白，可是梦境中出现的那些似曾相识的画面让他使劲咬了咬牙，再一次仅仅握住了手中的瓷片！
在他手上已经开始停止的血液又一次开始涌出！
“小杰，别使劲！”看到自己儿子如是行为的林杰母亲面色苍白，想要伸手把林杰手中的瓷片夺下来，可是又怕林杰真的想不开，可是看着林杰狠狠攥着那锋利的瓷片，心中却恨不得自己去受这份罪。
“咱们儿子怎么了？”
电话的那边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快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儿子可能就要干傻事了！”林杰母亲冲着电话大吼了一声，然后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小杰，先把手里的瓷片放下来好不好，你爸爸马上就回来了，你这样血流不止会出问题的，快放下来，妈妈带你去医院！”林杰的母亲用商量的语气跟林杰说着，一边身形缓缓地向着林杰靠近。
“不要过来，不见到爸爸我说什么也不会放手！”林杰面目狰狞，向后退了两步，只是手上的力道却轻了很多。
看到如是举动的林杰，林杰母亲紧张地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足足有五六分钟。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儿子，你怎么了，老爹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林杰终于将心中的大石放了下来，一股眩晕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大脑，手上的瓷片缓缓滑落，掉在了地面之上。
“扑通！”一声，失血过多的他双眼陷入了黑暗。
“儿子，你怎么了，儿子？”
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林杰从睡梦中唤醒，他缓缓睁开了眼，夏天的太阳升起的很早，此刻的阳光微微有些刺眼，让林杰不禁眯了一下眼睛。
白净的房间，不远处的电脑桌上还放着他昨晚吃的泡面剩下的面桶。
“怎么了小杰，是不是做噩梦了？”林杰的母亲坐在他的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林杰。
“儿子怎么了？”一个中年人推开了房门，让林杰的面容顿了一下，记忆之中，自己的父亲早在自己还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因为父亲所在公司欠了别人的债，而被枪杀了，可是如今，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又或者，他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当初他的父亲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