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影迷城之魔剑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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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义结金兰

    wed dec 30 08:47:49 cst 2015

    2.8 义结金兰

    黑衣文士见剑士遇险,笛声斗转,再次吹奏起慑人心魄的乐声,只听到通通的声响,围聚在篝火旁的人群纷纷倒在地上,而黑衣文士的笛声对丧尸没有一点作用,这些丧尸似乎更加疯狂的扑向在倒在地上黑衣剑士。

    “人们怎么都倒下了。”承铎奇怪的问道。

    “那个黑衣人的笛声能够慑人心魄,没有人能承受住他的笛声,幸好我们离得远,否则我们也逃不了的。”歧骞说道。

    “可是现在正是亡灵横行的时候,这样不会被亡灵趁机得逞啊。”承铎担忧的说着,注视着倒在人群中痛苦的夏婧,心中一阵的焦急。

    “我也受不了他的笛声。”歧骞说道。

    “可是这样镇子上的人不全都要变成丧尸啊,想想办法啊。”承铎慌乱的说道。

    “只有你能救得了他们。”歧骞说道。

    “我,”承铎不相信的说道,“我怎么能救得了他们呢,我就是一个累赘。”承铎垂头丧气的摇着脑袋。

    “你先去,我随后就来,”歧骞说着解下裹在承铎脑袋上的面罩,“你先夺下黑衣人手中的笛子,他不能吹笛子,我自然不会怕他。”歧骞说完一把将承铎脑袋两侧的画耳擦掉。

    承铎明白歧骞的意图,画耳擦掉之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黑衣文士的笛声自然不会影响到承铎。承铎拼命的飞快跑向犹在吹笛的黑衣文士。

    黑衣文士见飞快跑来的承铎,心想自己独创的成名绝技还没有人能抵挡的了,偏偏对承铎不起作用,黑衣文士笛中曲调立转,可是依旧不能阻挡住承铎的脚步。

    黑衣文士依仗慑人笛声成名,心想凭借此绝技足以横行天下,况且身子羸弱,再也没有学其他的技艺,此时承铎冲进身前,只能任凭承铎将自己的笛子夺走。

    承铎从黑衣文士手中夺过长笛,一拳重重地击在文士的脑袋上,文士不堪一击,身子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

    承铎一把将黑衣文士的长笛扔进黑暗之中,然后扑向倒在地上依旧痛苦挣扎的夏婧,将夏婧抱在怀中,眼神中满是爱怜的注视着怀中的夏婧,几乎忘记穿梭在身旁虎视眈眈的亡灵。

    歧骞见承铎得手,于是飞快的冲向篝火旁的人群。

    围聚在黑衣剑士身旁的丧尸感受到歧骞身上散发的阴冷之气,无不将埋在剑士身上的脑袋抬起,恐惧的注视着奔跑而过的歧骞。

    歧骞注意到黑衣剑士手中闪亮的长剑,迅速折身奔到剑士身旁,本来围聚在黑衣剑士身旁的丧尸只能挪动着僵硬的脚步离开。

    歧骞从血肉模糊的剑士手中拿过长剑,然后迅速的奔到承铎身旁,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将身旁散发着淡蓝色光晕的亡灵驱赶掉。

    篝火旁的众人从黑衣文士的笛声中逐渐恢复过来,虽然难以承受住歧骞身上散发的阴冷之气,可是想到自己成为丧尸,众人也只好忍受着寒冷围在歧骞的身旁,几个小孩不停地往篝火中添加着木柴,凭借熊熊燃烧的火焰了驱散身体的寒意。

    夏婧在承铎怀抱中逐渐清醒过来,眼神中满是感激的望着承铎,将脑袋深深地埋在承铎的怀中,“抱紧我。”夏婧说着,蜷缩成一团偎依在承铎的胸前,虽是如此,依旧抵挡不住歧骞的阴冷之气,不住的颤抖着。

    承铎没想到自己梦中的情景真的会发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容光,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夏婧,不停地抚摸着夏婧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感受着夏婧身体的温暖,仿佛时间静止一般,世界上只剩下自己和夏婧。

    歧骞手中握着长剑不停地将试图靠近人群的亡灵赶开,而远处的丧尸依旧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歧骞,混沌的眼神在火焰的映照之下散发出昏黄之色,脖颈上的剑痕狰狞着,嘴里不停地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声。

    等到所有人的神智恢复过来,歧骞才大胆离开人群,手中握着长剑冲向远处的丧尸。

    看到冲过来的歧骞,丧尸忍受不住歧骞的阴冷之气,只好迈着僵硬的脚步四散开来。

    歧骞手中长剑一把斩向一个丧尸的脖颈,看着丧尸的头颅从脖颈上滚落,歧骞一阵兴奋

    手起剑落,歧骞将余下丧尸的头颅从脖颈上斩落,在歧骞身后数十个少年手中握着木棍,呼号着冲向没有脑袋的丧尸,手中的木棍劈头盖脸的砸向四处逃窜的丧尸。

    在众人的棍棒只下,几个丧尸很快被打得稀烂,直到所有的丧尸一动不动,众人才停下手中的棍棒,跟在歧骞的身后回到篝火旁。

    此时黑衣文士已经被众人绑在一个木桩之上,在黑衣文士的身下堆满了木柴,一个小孩手中持着火把,眼神中满是兴奋的望着歧骞,等待着歧骞的号令。

    只见琴者突然冲到黑衣文士身旁,双手张开着挡在黑衣文士身前,“放过他吧。”琴者哀求着说道。

    “他置所有人于险地,怎么能放过他。”歧骞冷冷的说道。

    “可是我们并没有什么损失啊,求求你放过他吧。”琴者乞求道。

    “怎么没有损失,”歧骞伸手指着远处被打成肉泥的丧尸接着说道,“这七个人你我都认识吧,他们就是被他杀死的。”歧骞的眼神如同自己的阴冷之气一般冰冷,继续用冰冷傲人的语气说道:“杀人偿命,更何况他们会轻而易举的毁灭落马镇,怎么能容得他们活着。”

    听歧骞如此说道,琴者一时语塞,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看在我们之间的情份上,放过他吧,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再来落马镇。”

    “你怎么保证?”歧骞冷冷的问道,“只能杀了他,才能保证落马镇的安全。”

    “我和他一起离开,只要我活着,我保证他永远不会出现在落马镇。”琴者毅然决然的说道,在琴者身后的黑衣文士听着,两行泪水从眼眶中滑出,黑衣文士一声长叹,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你死了怎么办,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杀了你再来落马镇?”歧骞问道 。

    琴者正要开口,身后的黑衣文士突然说道:“小兄弟不要再说了,”黑衣文士惨然的说着,不自禁一声长叹,“我知今日必然难以活着离开落马镇,只是一生难得知己,今日却在如此绝难之时让我遇到了,我此生无憾矣。”

    琴者回身劝道:“你说什么,我今天一定要保住你的性命。”

    黑衣文士不住的摇着脑袋,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滚出,白日同歧骞短暂交锋,黑衣文士便以了解歧骞的性情,知道自己此晚难以活命,只是看着眼前的琴者,心中满是相见恨晚之意,“算了,今日碰上小兄弟,有小兄弟如此,我也不枉活了一场。”

    听着黑衣文士真情流露,琴者一阵心酸,不禁泪流满面起来,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歧骞看不得如此扭捏的场面,想到同琴者昔日的情义,歧骞心中也不忍心就此杀死黑衣文士,回头望着身后虎视眈眈的众人,歧骞却也不好放过黑衣文士,不杀黑衣文士难以泄人愤。

    “放过他吧。”承铎来到歧骞身旁,“度沉已经这样说了,不要再坚持了。”

    “可是怎么向落马镇的众人交代?”歧骞说道。

    “怎么不能交代了,这样既能成人之美,有能显得你宽博大义,有什么不好。”承铎劝道。

    “呵呵,这于我有什么用,”歧骞冷笑一声,“不杀他不足以让人们见识我的厉害。”歧骞恶狠狠地说道。

    “歧骞,”承铎气愤的直呼歧骞说道,“我是你哥,放了他,以往我什么都听你的,可是这件事那你要听我的。”

    “哥,”歧骞为难的说道,“你怎么能知道他不会再回到落马镇,他不会再次令落马镇陷入绝境?”

    “我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他就会呢,”承铎反问道,“我们要给他一个机会。”承铎说着来到黑衣文士身旁,将捆绑着黑衣文士的绳索解开。

    歧骞听承铎如此说道,也只好任凭承铎,独自一人回到篝火旁,躺在地上闷闷不乐的仰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群星。

    “多谢大哥。”度沉拜谢道。

    “这没什么,歧骞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过来。”承铎无奈的说道。

    “多谢。”黑衣文士获得自由之后俯首作恭说道。

    “只要你不再威胁到落马镇,落马镇还是随时欢迎你的。”承铎扶起黑衣文士,笑着说道。

    “我发誓永不忘大哥教训,此生永不踏足落马镇。”黑衣文士正色道。

    “不要叫我大哥,按年岁我们都应该叫你大哥才是,”承铎笑道,“大哥何必如此说话,只要你不会置落马镇于险地,随时都能来的。”

    黑衣文士注视着篝火旁的歧骞,无奈的摇着脑袋,淡淡的说道:“我不到落马镇就是了。”

    琴者度沉回望篝火旁仰望星空的歧骞,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而看着旁边满脸笑容的承铎,不住怀疑他们是最不像兄弟的兄弟。

    “大哥既然如此说来,只怕以后再也听不到大哥的笛声了。”承铎无不失落的说道。

    “以后有幸相遇,肯定让你听得尽兴。”黑衣文士说道,逐渐放松下心情。

    承铎难得有人聊天,而且对黑衣文士的风度很是欣赏,而琴者度沉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二人同黑衣文士都有相见恨晚之意,不约而同的蹲坐在地上敞心攀谈起来。

    一夜畅谈,待到东方既白,三人依旧谈性未尽,看着眼前二人,承铎想到黑衣文士总要离开落马镇,心中一阵心酸不忍,“我们同大哥意气相投,而他和我本事发小之交,不如咱们三人结为兄弟,你们意下如何?“承铎吐出自己的想法,期待的望着黑衣文士和度沉。

    “我也有这个想法,不如我们现在就结为兄弟。”度沉欣然应道。

    “承蒙兄弟相救,只是,”黑衣文士为难说道,“我害的兄弟如此,怎么敢高攀。”

    “大哥意思是答应了?”承铎笑道。

    “诸位贤弟不弃,我路越愿为兄弟赴汤蹈火,永不负兄弟之意。”黑衣文士抱拳说道。

    “好,那就以着初生的朝阳为证,我们三人结为兄弟。”度沉兴奋地说道。

    度沉拉起黑衣文士和度沉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面朝东方缓缓升起的红日说道:“今日我们三人结为兄弟,高高在上的太阳便是见证,我们三兄弟情深意久,互助相爱,永不相负。”

    “情深意久,互助相爱,永不相负。”三人异口同声的庄严说着,将紧握的双手高举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