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人情世故
品过回味甘爽香气馥郁的大红袍，厉清源张嘴呼出一口茶香，心中感叹上辈子花了太多时间在吃喝上，媳妇都没娶着，这辈子可不能再这样了，拎着凌嫣然的玉手来到老爷子跟前，介绍道：“刚才嫣然被奶奶拉走了都没来得及给您介绍，这位是我女朋友凌嫣然，是在魔都戏剧学院表演系在读大学生。”
老爷子早就打量了她一阵了，只不过厉清源忙着喝茶他就没多问，现在厉清源确认了她的身份，老爷子很是高兴，老厉家就厉清源这个一个男丁，要是他能早些娶妻生子，为老厉家开枝散叶是件好事，“你这女娃子长了一副好身段，厉清源这傻小子有福气，今后替我多管管他。”
老爷子这话让凌嫣然有些脸红，这都还没过门呢，就要开始当管家婆了。
“爷爷放心我会的。”扭头朝厉清源挑了挑柳眉，老爷子这话她是听进耳里当真了。
厉清源故意转头就当没看见，来到老爷子的背后替他捏起了肩膀，讨好道：“爷爷，这个孙媳妇您如果满意，是不是该给个见面礼啊！”
“你这小猴子倒是懂得顺势而上，说吧想要什么！”老爷子见了孙媳那是老颜大悦，便应了孙子的要求。
“这事对爷爷你来说当然是轻而易举啦，给你的孙媳妇写副字画吧，我那‘氦星公司’可是有你孙媳的一份的哦！”
“兜了一圈还是想要我的题字，本来我是想你公司做出些成绩再给你写，今天看在嫣然的面上就提前给你写了吧！”
孙媳妇的名头果然还是好用，厉清源朝凌嫣然耸了耸眉咧嘴一笑，后者给他留了个背影，跟着老爷子进了书房。
将厉清源的大字收到一旁，重新铺了一张九尺长的宣纸，老爷子这是准备放大招了。
提神运意，抓笔着墨，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那字画里的冲天豪情已然越纸而出，厉清源心神震慑，乃至无语，这老爷子的字画功力到底到了何种境界！
待到老爷子写下年月签下大名盖上印章，凌嫣然在他熊腰上轻轻一捅，这才缓过神来，闪身扑到字画之前双目紧盯由是如获至宝。
就这么一下子，老爷子的精气神仿佛被这副字画抽空了一般，脚步有些虚浮，收起印章便缓缓退坐到靠椅上闭目养神。
养了片刻，老爷子睁开双眼，看着这在欣赏字画的两人，说道：“这副字画算是耗尽了我的心神，清源你可不要弱了爷爷的名头，要是把企业办岔了，我可唯你是问！”
“爷爷你就安心吧，氦星公司接下来会有大发展，我已经准备好了要开一家唱片公司。现下全球乐坛都因为盗版问题形势急转直下，我就要逆流而上闯入这个行当扛起未来的歌唱艺术，嫣然就是开路先锋！”受了老爷子字画的影响厉清源神情激荡，一股豪情冲喉而出。
老爷子朝厉清源压了压手，止下他激动的神情，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嫣然是表演系的学生吗？怎么又要去唱歌？”
“嫣然声音甜美，吐字清晰，音域也较普通人宽广，很有演唱的天赋，我准备培养她成为一位乐坛天后，在影视圈我没有人脉，不过在乐坛我却有能拿的出手的资本，不怕嫣然吃亏，因此我想让她先进入乐坛，等站稳了脚跟再打入演艺圈，这样更加的妥当。”说到底就是影视圈里潜规则横行怕凌嫣然吃亏，其实歌坛同样也是潜规则横行，只不过是他真的有资本应对而已。
“不管是在哪一行哪一业，从来就没有不付出而有回报的事情，嫣然要进入歌唱界就必须要把嗓子练好，把歌练好，万事不可急于求成！”老爷子七十余年的人生经历都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的，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后辈也能脚踏实地的前行。
“我是怎么样的人爷爷你能不清楚吗！今天来之前我已经托我爸帮忙探访一位声乐大家来教导嫣然，在嫣然出唱片前肯定把声乐给练好喽。”厉清源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看你平时猴精猴精的，今天怎么犯浑，这事你找你爸有什么用，你该去求你大师伯，你难得忘了你师伯母是位声乐教授了吗？”
这位大师伯是老爷子的大徒弟名叫黄冠昌，他的年纪比厉从文还大一些，早年在老爷子身边学了十来年的书画技艺，现在是京城师范大学的教授，从事国画书法的教学工作。而他的妻子刘雪娥是京城音乐学院声乐教授。
这两人厉清源已经多年没见了，就连长相外貌都已经模糊了，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被老爷子一提醒，一拍脑门他掏出手机翻找电话号码，“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得马上给师伯打个电话。”
“你着个什么急，等明天带着嫣然亲自去一趟，虽然他是你师伯但也不能失了礼数。”既然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厉清源只能讪然收起手机。
陪着老人家在家中待到四点多，几人才起身告辞，年轻人事多，能陪着老人家呆半天已经不容易了。
送完凌嫣然回到家中刚好到饭点，他向父亲说起了大师伯的事情。
“难得你还想得起这位大师伯，都有十来年没见了，要不是你今天说起声乐教师的事情，我还想不起你师伯母的事情呢。中午的时候我已经联系过了，你师伯一家住在京城，明天你带着你女朋友走一趟，亲自上门显出诚意来！”厉从文的想法倒是跟老爷子一样，做人不能太势利。
“这个我当然晓得，这趟过去可能要呆很长一段时间，倒是要给师伯母添不少麻烦了，老爸老妈你们看要准备点什么礼物比较合适？”人情世故厉清源当然懂得，只不过这是要分人的，礼物准备的不如人意那就不好了。
“你师伯和师伯母两人都算是体制中人，送礼这事还是免了吧，影响不好。你就买点好些的茶叶带过去，你师伯会喜欢的！”厉从文想了半响，记起这位师兄和自己老父一样喜欢喝茶，便提醒了一句。
“这事好办，咱临安别的不好说，要茶叶还不简单嘛，明天我就去买些明前龙井。”
买龙井这事还得求到关夜月的头上，厉清源自己没有门路，在市场上未必能买的到。
厉清源提着个敞口袋，里面装着老爷子书写的题字，来到公司，与公司的诸多员工打过招呼，推开关夜月办公室的大门，她还是那样一副女强人的打扮西装革履踩着高跟站在大地图前面，双手环抱在胸前，厉清源走到她身旁，闻着淡淡的发香，问道：“这么入神，又在地图上看什么呢？”
“还能看什么，门店布局啊，假如唱片公司开张，销售网络就不能局限于大学附近，市中心，繁华的街道都必须要有我们的门店，这样一来我们的开支就会大了许多，这些门店的开发时机就成了关键问题。”想省钱又想把事情做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是厉清源来做这事他肯定是会把门店开起来再说。
“这个问题你先放一放，我们的唱片公司都还没成立，嫣然的声乐训练也要时间，没有个大半年根本就做不出唱片，你完全可以先把自拍吧的门店开起来，凭借自拍吧的收入水准，后期我们根本就不必为资金的问题发愁。”说完厉清源将手中的敞口袋递给了关夜月，让过身形来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将里面的龙井茶拿了出来，有机会品好茶他可不会错过。
对于厉清源自顾拿茶她视若无睹，反正这茶她也就偶尔喝，他喜欢喝随意好了，提着敞口袋的握绳分开袋口，取出里面的字画，问道：“这是什么？”
“我爷爷为我们公司题的字！这可是看在嫣然的面子上才求来的，你可以找人拓印下来作为我们公司的招牌。”冲开茶水，闻着浓郁的茶香，厉清源回道。
关夜月在办公桌上摊开字画，字画中冲天而起豪气夺面而来，使她向后退了一步，一脸震撼的说道：“老爷子肯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书法大家。”
嗞了一口茶水，厉清源满是自豪的回道：“老爷子不是书法大家，那是他的徒弟辈，老爷子是书法宗师。”
这话让关夜月无从反驳，看这字画俨然是一股宗师气派，“没想到你的家学渊源如此深厚，真没看出来！”
“喂！怎么说话的呢！我只是不想展露出来，怕吓着你。”脸皮厚是混社会的不二法则，这一点厉清源在上辈子时就深有体会了。
关夜月没想到厉清源的脸皮竟然这么厚，不想再给他颜色开染坊，收起了桌上的字画，说道：“字画我收下了，公司招牌我会重新做过，喝了茶你可以走人了，不要在这里碍事！”
“今天送字画是一方面，喝茶只是附带，不过这事还就跟茶有关，我想托你买些明前龙井，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怎么？我这里有免费的茶喝你还不满足？”关夜月坐回老板椅上，一副你你想干什么的样子。
甘醇鲜爽的茶水下肚，厉清源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这茶真是好东西，不过给关夜月喝真是浪费了，“华夏就是个人情社会，这茶啊要拿去送礼，嫣然要出唱片没受过专业训练我要给她请个老师。”
“你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了吗？可不要找个有名无实的人才好！”
“哪能啊，不管害谁我也不能害了嫣然啊，我这个人选可是我师伯母，京城音乐学院的声乐教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反正关夜月对于这个情况无从了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明前龙井可不好拿，雨前龙井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雨前龙井也行，给我来两罐，少了可拿不出手。”
“中午我回去一趟，下午你过来拿吧！”说完便戴起眼镜对着电脑键盘敲敲打打起来。
老爷子早就打量了她一阵了，只不过厉清源忙着喝茶他就没多问，现在厉清源确认了她的身份，老爷子很是高兴，老厉家就厉清源这个一个男丁，要是他能早些娶妻生子，为老厉家开枝散叶是件好事，“你这女娃子长了一副好身段，厉清源这傻小子有福气，今后替我多管管他。”
老爷子这话让凌嫣然有些脸红，这都还没过门呢，就要开始当管家婆了。
“爷爷放心我会的。”扭头朝厉清源挑了挑柳眉，老爷子这话她是听进耳里当真了。
厉清源故意转头就当没看见，来到老爷子的背后替他捏起了肩膀，讨好道：“爷爷，这个孙媳妇您如果满意，是不是该给个见面礼啊！”
“你这小猴子倒是懂得顺势而上，说吧想要什么！”老爷子见了孙媳那是老颜大悦，便应了孙子的要求。
“这事对爷爷你来说当然是轻而易举啦，给你的孙媳妇写副字画吧，我那‘氦星公司’可是有你孙媳的一份的哦！”
“兜了一圈还是想要我的题字，本来我是想你公司做出些成绩再给你写，今天看在嫣然的面上就提前给你写了吧！”
孙媳妇的名头果然还是好用，厉清源朝凌嫣然耸了耸眉咧嘴一笑，后者给他留了个背影，跟着老爷子进了书房。
将厉清源的大字收到一旁，重新铺了一张九尺长的宣纸，老爷子这是准备放大招了。
提神运意，抓笔着墨，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那字画里的冲天豪情已然越纸而出，厉清源心神震慑，乃至无语，这老爷子的字画功力到底到了何种境界！
待到老爷子写下年月签下大名盖上印章，凌嫣然在他熊腰上轻轻一捅，这才缓过神来，闪身扑到字画之前双目紧盯由是如获至宝。
就这么一下子，老爷子的精气神仿佛被这副字画抽空了一般，脚步有些虚浮，收起印章便缓缓退坐到靠椅上闭目养神。
养了片刻，老爷子睁开双眼，看着这在欣赏字画的两人，说道：“这副字画算是耗尽了我的心神，清源你可不要弱了爷爷的名头，要是把企业办岔了，我可唯你是问！”
“爷爷你就安心吧，氦星公司接下来会有大发展，我已经准备好了要开一家唱片公司。现下全球乐坛都因为盗版问题形势急转直下，我就要逆流而上闯入这个行当扛起未来的歌唱艺术，嫣然就是开路先锋！”受了老爷子字画的影响厉清源神情激荡，一股豪情冲喉而出。
老爷子朝厉清源压了压手，止下他激动的神情，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嫣然是表演系的学生吗？怎么又要去唱歌？”
“嫣然声音甜美，吐字清晰，音域也较普通人宽广，很有演唱的天赋，我准备培养她成为一位乐坛天后，在影视圈我没有人脉，不过在乐坛我却有能拿的出手的资本，不怕嫣然吃亏，因此我想让她先进入乐坛，等站稳了脚跟再打入演艺圈，这样更加的妥当。”说到底就是影视圈里潜规则横行怕凌嫣然吃亏，其实歌坛同样也是潜规则横行，只不过是他真的有资本应对而已。
“不管是在哪一行哪一业，从来就没有不付出而有回报的事情，嫣然要进入歌唱界就必须要把嗓子练好，把歌练好，万事不可急于求成！”老爷子七十余年的人生经历都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的，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后辈也能脚踏实地的前行。
“我是怎么样的人爷爷你能不清楚吗！今天来之前我已经托我爸帮忙探访一位声乐大家来教导嫣然，在嫣然出唱片前肯定把声乐给练好喽。”厉清源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看你平时猴精猴精的，今天怎么犯浑，这事你找你爸有什么用，你该去求你大师伯，你难得忘了你师伯母是位声乐教授了吗？”
这位大师伯是老爷子的大徒弟名叫黄冠昌，他的年纪比厉从文还大一些，早年在老爷子身边学了十来年的书画技艺，现在是京城师范大学的教授，从事国画书法的教学工作。而他的妻子刘雪娥是京城音乐学院声乐教授。
这两人厉清源已经多年没见了，就连长相外貌都已经模糊了，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被老爷子一提醒，一拍脑门他掏出手机翻找电话号码，“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得马上给师伯打个电话。”
“你着个什么急，等明天带着嫣然亲自去一趟，虽然他是你师伯但也不能失了礼数。”既然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厉清源只能讪然收起手机。
陪着老人家在家中待到四点多，几人才起身告辞，年轻人事多，能陪着老人家呆半天已经不容易了。
送完凌嫣然回到家中刚好到饭点，他向父亲说起了大师伯的事情。
“难得你还想得起这位大师伯，都有十来年没见了，要不是你今天说起声乐教师的事情，我还想不起你师伯母的事情呢。中午的时候我已经联系过了，你师伯一家住在京城，明天你带着你女朋友走一趟，亲自上门显出诚意来！”厉从文的想法倒是跟老爷子一样，做人不能太势利。
“这个我当然晓得，这趟过去可能要呆很长一段时间，倒是要给师伯母添不少麻烦了，老爸老妈你们看要准备点什么礼物比较合适？”人情世故厉清源当然懂得，只不过这是要分人的，礼物准备的不如人意那就不好了。
“你师伯和师伯母两人都算是体制中人，送礼这事还是免了吧，影响不好。你就买点好些的茶叶带过去，你师伯会喜欢的！”厉从文想了半响，记起这位师兄和自己老父一样喜欢喝茶，便提醒了一句。
“这事好办，咱临安别的不好说，要茶叶还不简单嘛，明天我就去买些明前龙井。”
买龙井这事还得求到关夜月的头上，厉清源自己没有门路，在市场上未必能买的到。
厉清源提着个敞口袋，里面装着老爷子书写的题字，来到公司，与公司的诸多员工打过招呼，推开关夜月办公室的大门，她还是那样一副女强人的打扮西装革履踩着高跟站在大地图前面，双手环抱在胸前，厉清源走到她身旁，闻着淡淡的发香，问道：“这么入神，又在地图上看什么呢？”
“还能看什么，门店布局啊，假如唱片公司开张，销售网络就不能局限于大学附近，市中心，繁华的街道都必须要有我们的门店，这样一来我们的开支就会大了许多，这些门店的开发时机就成了关键问题。”想省钱又想把事情做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是厉清源来做这事他肯定是会把门店开起来再说。
“这个问题你先放一放，我们的唱片公司都还没成立，嫣然的声乐训练也要时间，没有个大半年根本就做不出唱片，你完全可以先把自拍吧的门店开起来，凭借自拍吧的收入水准，后期我们根本就不必为资金的问题发愁。”说完厉清源将手中的敞口袋递给了关夜月，让过身形来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将里面的龙井茶拿了出来，有机会品好茶他可不会错过。
对于厉清源自顾拿茶她视若无睹，反正这茶她也就偶尔喝，他喜欢喝随意好了，提着敞口袋的握绳分开袋口，取出里面的字画，问道：“这是什么？”
“我爷爷为我们公司题的字！这可是看在嫣然的面子上才求来的，你可以找人拓印下来作为我们公司的招牌。”冲开茶水，闻着浓郁的茶香，厉清源回道。
关夜月在办公桌上摊开字画，字画中冲天而起豪气夺面而来，使她向后退了一步，一脸震撼的说道：“老爷子肯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书法大家。”
嗞了一口茶水，厉清源满是自豪的回道：“老爷子不是书法大家，那是他的徒弟辈，老爷子是书法宗师。”
这话让关夜月无从反驳，看这字画俨然是一股宗师气派，“没想到你的家学渊源如此深厚，真没看出来！”
“喂！怎么说话的呢！我只是不想展露出来，怕吓着你。”脸皮厚是混社会的不二法则，这一点厉清源在上辈子时就深有体会了。
关夜月没想到厉清源的脸皮竟然这么厚，不想再给他颜色开染坊，收起了桌上的字画，说道：“字画我收下了，公司招牌我会重新做过，喝了茶你可以走人了，不要在这里碍事！”
“今天送字画是一方面，喝茶只是附带，不过这事还就跟茶有关，我想托你买些明前龙井，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怎么？我这里有免费的茶喝你还不满足？”关夜月坐回老板椅上，一副你你想干什么的样子。
甘醇鲜爽的茶水下肚，厉清源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这茶真是好东西，不过给关夜月喝真是浪费了，“华夏就是个人情社会，这茶啊要拿去送礼，嫣然要出唱片没受过专业训练我要给她请个老师。”
“你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了吗？可不要找个有名无实的人才好！”
“哪能啊，不管害谁我也不能害了嫣然啊，我这个人选可是我师伯母，京城音乐学院的声乐教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反正关夜月对于这个情况无从了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明前龙井可不好拿，雨前龙井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雨前龙井也行，给我来两罐，少了可拿不出手。”
“中午我回去一趟，下午你过来拿吧！”说完便戴起眼镜对着电脑键盘敲敲打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