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试图杀死一朵黑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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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让谢狗跪下喊爸爸

    任衿衿翻开了书,只见一整本书都是无字天书,她把书都快翻烂了也没瞅见一个字儿,逗她呢?

    “什么破书!”

    气的她把书摔到了地上又躺回了原地,而那书在她熟睡后发出了淡淡的光芒,化作一缕神识潜入了她的脑中。

    第二日,任衿衿难得不用早起,因为今日是抽取入门试炼的日子,她不用早起打理什么破菜园子,只需要到了时间去抽签儿就行。

    只不过令她苦恼的是,她的修为就停在了筑基后期,而且她还无法运用,之前她照着那本心法修炼的时候,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灵力。

    搞得她都在怀疑自己真的有灵力?要不是那人说她是筑基后期,她都怀疑她就是个白板了。

    甩了甩手,她叹了口气,一定是她修炼的方式不对,不行,她说什么也得进内门,不然前面在大魔头面前留下的印象可全没了。

    想到这里,她迈开步子去了广场,先搞个号码牌,反正还有一个月,她回头去藏书阁看看有没有什么速成的法子。

    广场上早已挤满了人,三年一次的入门试炼被外门弟子戏称为跃龙门,若是能进入内门那可真是翻身了。

    他们这些人,如果不能进到内门,那就一辈子只能留在外门做个打杂的,可是谁又甘心一辈子这样,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去试一试。

    任衿衿瞅准了一个人少的队伍排到了后面,她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那人转过身来,一张胖胖看起起来就十分憨厚的样子。

    “这位师兄,请问为什么要分开队伍排啊?”

    她之前只听徐掌事说过要来广场领号码牌,但是并不知道这还要分开排,难道是其中有什么玄机?

    那位憨厚的弟子笑了下说道:“这是谢师兄的队伍啊,你不知道吗?领了号码牌的弟子是要跟着内门的师兄学习七日的,这也是为了让我们能够尽快的修习到一些内门的法术,在入门试炼上发挥实力啊。”

    任衿衿听到谢师兄三个字之后,人都精神了,她歪了下头就看到了坐在那处的谢轻舟,他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但是任衿衿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几分不耐烦。

    要命!!!她就说她倒霉,她赶忙收回了头,谢过了这位憨厚的师兄打算换个队伍,落谁手里都比落大魔头手里好啊,她才十六岁,她还年轻,她不想英年早逝。

    正在她捂着头准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只见不知道谁用屁股挤了一下她,她踉跄了几步然后直接跪在了谢轻舟的面前。

    一时间吵吵闹闹的广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汇集在了她的身上,任衿衿脸上扯出一个苦笑抬头看向手里拿着一个号码牌的谢轻舟。

    他坐在那,乌发被白色的带子系住,一双眼眸有荧荧之光,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晨起的曦光照在他身上犹如恰到好处的一笔水墨画。

    谢轻舟手一顿,低头看向她格外温柔的说道:“这位师妹,不必行此大礼。”

    任衿衿看着他那清浅的笑意下是怎么憋都憋不住的笑,她站起身来从他手里抽过来号码牌,然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回他:“多谢师兄。”

    他死死捏着号码牌的一端,一双好看的眸子也染上了几分笑意,任衿衿听到他压低了声音毫不犹豫的嘲讽道:“任姑娘几日不见,还是这么的,好笑。”

    任衿衿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拽着号码牌的一端,狗男人是不是住八卦阵上,这么喜欢阴阳怪气,可怜她一花季美少女,迫于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师兄过奖了。”

    她狠狠一拽,本以为他还握着那头儿,没成想大魔头果然是大魔头,阴晴不定,直接松开了手,那股力道让她摔在了地上,好大一个屁股墩儿,疼死了啊!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任衿衿瞪了他一眼,却见当事人丝毫不在意,还是另一旁的苑烜走了过来伸出手说道:“任姑娘。”

    任衿衿谢过了苑烜的好意,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总有一天,她要让谢狗跪着叫她爸爸!

    “多谢苑师兄。”

    苑烜笑着摇了摇头:“任姑娘拿到号码牌就回去吧,记得三日后来广场集合。”

    谢轻舟在任衿衿面前那可是装都不会装一下,刚刚看她吃瘪的样子更是觉得好玩儿,又怎么会提醒她三日后要来广场集训呢?

    任衿衿再次对着苑烜道了谢,头也不回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不与谢狗论长短,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坏身子又何必。

    深吸了好几口气,她才平静下来,没关系,她是一个大方美丽又善解人意的少女,她会原谅谢狗的所作所为。

    谢轻舟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收回了眼中的笑,几日不见,她果然还是能给他带来些乐趣。

    三日后,任衿衿如约来到了广场,虽然说这是坤灵仙山规定的所谓的集训,但是他们毕竟是外门弟子,还有自己的活儿要做。

    集训完了回去还得干活,想想就苦逼,这不纯纯打工人吗?

    一想到自己回去还得刨萝卜,她这心啊,就哇凉哇凉的。

    “怎么,就这么不想见我?”

    头顶传来了一道更冷的声音,任衿衿抬头看去,刚刚哇凉的心直接成冰了,谢邀,看见你更烦,谢狗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又在心里骂我什么呢?”

    凉飕飕的声音再次响起,任衿衿立马切换上一副堪比向阳花的明艳笑容。

    “谢师兄这是什么话,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恨不得给您刻块儿碑,立个长生牌子供奉呢。”

    任衿衿不禁觉得自己这嘴,真是舌灿莲花,谢狗大魔头一定被她的彩虹马屁香晕了。

    “那你不如再给我挖个坟?”

    “那当然木有问题啦,如果谢师兄需要,我一定在所不辞!”

    谢轻舟的话音刚落,任衿衿立马就接上了,然后她感觉到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幽暗,这才意识到自己接话接太快,着了道了。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师兄老当益壮,啊不是,是年少有为,怎么会英年早逝,一定长命百岁,长命百岁啊。”

    她尴尬的笑了笑,再这样下去她都怕自己熬不过取魔骨的那一日了,救命啊,她的日子怎么这么艰难!

    谢轻舟勾起一个笑,不发一言的看着她,她的嘴脸怎么变的这么快,比变戏法的,都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