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片刻的宁静
mon jan 04 09:48:45 cst 2016
此时的雄灭，穿着打扮与梦魇之外一般无二，只是褪尽戾气，变得开朗明快。
姜炎上前一步：“雄灭公子・・・・・・ ”
雄灭看着姜炎好一会儿，将劈材斧扛于肩上：“你是谁啊？怎么认得老子？”
姜炎沉吟了一下，笑着说：“在下姜炎，久慕雄灭公子威名・・・・・・ ”
雄灭挥手将其打断：“少废话！是不是找老子打架的？老子没空！”
姜炎不明所以，就听那个小男孩说：“爹爹是暮影森林远近闻名的勇士，来找爹爹比武的人络绎不绝，大哥哥也是来找爹爹比武的吧？”
雄灭走到姜炎面前，把他推开：“这两天族祭，老子心情好不想打架，你要真想比武，等过几天吧。阿瓜，走！”
小男孩阿瓜蹦蹦跳跳的跟在雄灭身边，路过姜炎身边时，小声说：“要不你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族祭吧！”
姜炎正想问问族祭是什么，雄灭的声音遥遥传来：“小兔崽子，磨蹭什么！”
阿瓜冲姜炎吐了吐舌头，追着雄灭去了。
雄灭走入自己的毡帐，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子前：“兰儿，我肚子饿啦要吃饭！”
一个美妇从后帐探出头来，展颜一笑：“别急，就快好啦。这是跟谁啊，生这么大的气。”
阿瓜嘴快：“又有人来找爹爹比武啦！”
雄灭探身打了儿子一个爆栗：“小兔崽子就你话多！”
阿瓜委屈的捂着额头：“我是小兔崽子，你是老兔崽子！”
雄灭愣愣的看着阿瓜，忽然放声大笑：“对得好，对得好！在哪儿都不吃亏！不愧是我雄灭的儿子，哈哈哈哈！”
兰儿此时将饭餐端上了桌子：“大没大样小没小样，你们父子呀！”
说完，一家三口在饭桌旁，笑作一团。
姜炎站在雄灭的毡帐门口，听着这段温馨的对白后，吮起一个微笑，转身离去。
熊族的族祭极为盛大隆重，每一个熊族人，都有为族祭贡献力量的义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黑岩谷的时候，雄灭便起床出门，先将今天的柴劈好，整整齐齐码在院中，然后前往谷南的空地。
那里，巨大的熊族祖先雕像正在紧急加工，一派忙碌。
“哟，这么早就来了！”一个黝黑的汉子来到雄灭面前“昨晚跟兰儿没・・・・・・ ”
“去你娘的，雄凡你有没有个正形，怪不得找不到婆娘！”雄灭笑骂着，与他击了一下掌。
两人说笑着来到一座被放倒的石像边，雄灭一跃而上，雄凡在低下将石凿和石锤扔给他。雄灭坐在雕像上，叮叮当当的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石雕讲究造型逼真，圆润细腻，纹式流畅洒脱。
雄灭手法纯熟，时而精雕细琢，时而大刀阔斧，原本粗糙的顽石，渐渐变得灵动清晰，栩栩如生。
时至正午，自有熊族人做好了午餐送到此处，供石匠们食用。可雄灭却没有去凑热闹，远远的，只见兰儿带着阿瓜，提着食篮袅袅而来，原来家中自有贤妻，不需要争抢大锅饭。
雄凡见状笑着说：“雄灭你可真有福气，天天中午都开小灶呢！”
兰儿闻言掩口轻笑：“他只是不习惯吃别人做的饭而已，雄凡兄弟若是不嫌弃，就一块吃吧，我做了很多。”
雄凡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嘿嘿，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雄灭冷哼一声：“想蹭饭就直说，费什么话！”
四人便在未完成的石像边坐了下来，共进午餐。兰儿的手艺果真高明，两荤两素，荤者浓香宜人，素者清新爽口，吃的雄灭不亦乐乎，满头大汗。
兰儿嗔怪的看了雄灭一眼，拿起手帕为丈夫擦了擦汗。
雄凡干咳了两声：“哎呀，我在这儿似乎不太合适了哈，我去那边吃。”说着夹了两口菜，往其他同伴那里去了。
雄灭见雄凡离去，轻轻握住兰儿的手：“嘿嘿，他走了。”
兰儿轻啐了一下：“别闹，儿子还在呢。”
阿瓜看着父母如此，痴痴笑着。
雄灭伸手打了阿瓜一个爆栗：“看什么看！闭眼！”
阿瓜吐了吐舌头，闷头吃饭。
这时，只听一阵笑骂声传来：“哎，你这个外族人真有意思！干活的时候腰酸背痛，吃饭倒是精神的很！你都吃了三碗饭了！”
雄灭一家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黑袍年轻人被熊族人围在中央，哄笑声阵阵传来。
年轻人端着饭碗，理直气壮：“干嘛干嘛！我大老远跑到你们熊族黑岩谷打工，吃点饭怎么啦！真小气！”
熊族人哈哈大笑：“能吃没毛病！下午多干点活儿！”
年轻人趁熊族人不注意，又盛了一碗饭：“那我再吃一碗！”
熊族人诧异：“你还能吃？”
年轻人捧着饭碗，生怕别人抢走似得：“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
熊族人轰然大笑。
那年轻人丝毫不理，东张西望，见到雄灭正望向这里，高兴的挥了挥手。
阿瓜连忙开口：“爹爹！那不是昨日来找你的那个大哥哥吗？”
兰儿看着雄灭：“认识？”
雄灭低头吃饭，闷闷回答：“什么大哥哥，不认识！”
兰儿看着雄灭的侧脸，无奈的苦笑。
熊族族祭就在雄灭锤下的叮叮当当声中和兰儿阿瓜的笑声中，来到了眼前。
入夜，熊族人齐聚与中央广场之上，人人高举火把，将整个黑岩谷照的亮如白昼。人群寂静，只有火把哔哔啵啵的燃烧声。
忽然，族长越众而出，走上祭坛，开始吟唱。
唱腔低回，仿佛自远古传扬至今，飘过了悠久的岁月。熊族人迎合着族长的吟唱，开始低喝顿足。猛然间，吟唱的调子徒然拔高，而在这高音的最尖端，暮影森林上空，一声若有似无的熊吼浑然荡开。
熊族人激动的大叫起来，气氛也由庄重变得欢愉，熊族人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雄灭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看着兰儿和其他熊族姑娘围着篝火起舞，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雄灭大哥，喝一杯？”
雄灭循声望去，却是那个外族人姜炎。雄灭对此人并无好感，敷衍的和他碰了一下酒杯。
可姜炎却偏偏看不出颜色，依旧搭着话：“雄灭大哥，你喜欢这里吗？”
雄灭自饮了一口烈酒，漫不经心的回答：“废话，这儿是老子的家，老子的婆娘和小崽子都在这儿！”
姜炎微微一笑：“但是，如果我告诉雄灭大哥，你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似得虚幻，你会相信吗？”
雄灭一愣：虚幻？笑话！
他哼了一声：“放你娘的狗屁!滚滚滚！别耽误老子喝酒！”
姜炎也没有反驳，只是轻叹了口气，退入了人群之中。
这时，兰儿旋着舞步，转进了雄灭怀里，抱着臂弯中的温玉软香，雄灭不禁一阵神魂颠倒：这难道是虚幻？真是不知所谓！
想着，他在兰儿吹弹可破的小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这一幕正被凑过来的雄凡撞个正着：“哎呦，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兰儿羞红了脸颊，雄灭倒是不以为然：“夫妻亲热你也偷看，真没公德！有屁快放！”
雄凡笑嘻嘻：“兄弟们有事找你商量，跟我来。”说着，冲向兰儿“嫂子，雄灭先借我片刻，晚上给嫂子送到府上。”
兰儿轻啐一口，去找自己的姐妹了。
雄灭看着兰儿离去，转身给了雄凡一脚：“别看了！赶紧走！”
两人离开了人群，来到黑岩谷一个僻静之处，这里，已经有四个个熊族青年等候在这儿，见到雄灭到了，都凑了过来。
雄灭大刺刺的往中央一站：“怎么，这么着急找老子来！”
雄凡默默站到其他熊族人一边，与他们猛然同时抬首，只见每个人的双目，已变得血一般的通红！
雄灭叹了口气：“雄凡，你别・・・・・・ ”
话音未落，雄凡呼啸一声，和其他熊族人猛然攻击上，数道人影分为不同方向，将雄灭周身都置于攻势之下！
雄灭闷喝一声，侧身让开两人，进步崩拳，将一个熊族人直接轰飞，接着转身，蒲扇般的大手赫然张开，按住另一人的头颅，猛贯于地！
而此时，那两个被他让过的熊族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绕到其身后，发动偷袭，雄灭眼见闪避不过，只得收紧背肌，准备生生承受两记重拳。
石火电光间，一道黑影急速而至，以摧山断岳般的雷霆手段，将那偷袭二人击得倒飞而出，接着，紫蓝光芒闪烁，将还没来得及反映的雄凡一掌击昏。
那人转身望着雄灭，却是姜炎。
雄灭看着这个外族人，突然开口：“你的紫阳寒霜果然又精进了不少，看来，在狼族击败我后，又有勤加修炼。”
闻得此言，姜炎一惊：“你・・・・・・ ”
雄灭淡然一笑：“没错，我并没有忘记，什么，都没有忘记。我只是，渴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此时的雄灭，穿着打扮与梦魇之外一般无二，只是褪尽戾气，变得开朗明快。
姜炎上前一步：“雄灭公子・・・・・・ ”
雄灭看着姜炎好一会儿，将劈材斧扛于肩上：“你是谁啊？怎么认得老子？”
姜炎沉吟了一下，笑着说：“在下姜炎，久慕雄灭公子威名・・・・・・ ”
雄灭挥手将其打断：“少废话！是不是找老子打架的？老子没空！”
姜炎不明所以，就听那个小男孩说：“爹爹是暮影森林远近闻名的勇士，来找爹爹比武的人络绎不绝，大哥哥也是来找爹爹比武的吧？”
雄灭走到姜炎面前，把他推开：“这两天族祭，老子心情好不想打架，你要真想比武，等过几天吧。阿瓜，走！”
小男孩阿瓜蹦蹦跳跳的跟在雄灭身边，路过姜炎身边时，小声说：“要不你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族祭吧！”
姜炎正想问问族祭是什么，雄灭的声音遥遥传来：“小兔崽子，磨蹭什么！”
阿瓜冲姜炎吐了吐舌头，追着雄灭去了。
雄灭走入自己的毡帐，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子前：“兰儿，我肚子饿啦要吃饭！”
一个美妇从后帐探出头来，展颜一笑：“别急，就快好啦。这是跟谁啊，生这么大的气。”
阿瓜嘴快：“又有人来找爹爹比武啦！”
雄灭探身打了儿子一个爆栗：“小兔崽子就你话多！”
阿瓜委屈的捂着额头：“我是小兔崽子，你是老兔崽子！”
雄灭愣愣的看着阿瓜，忽然放声大笑：“对得好，对得好！在哪儿都不吃亏！不愧是我雄灭的儿子，哈哈哈哈！”
兰儿此时将饭餐端上了桌子：“大没大样小没小样，你们父子呀！”
说完，一家三口在饭桌旁，笑作一团。
姜炎站在雄灭的毡帐门口，听着这段温馨的对白后，吮起一个微笑，转身离去。
熊族的族祭极为盛大隆重，每一个熊族人，都有为族祭贡献力量的义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黑岩谷的时候，雄灭便起床出门，先将今天的柴劈好，整整齐齐码在院中，然后前往谷南的空地。
那里，巨大的熊族祖先雕像正在紧急加工，一派忙碌。
“哟，这么早就来了！”一个黝黑的汉子来到雄灭面前“昨晚跟兰儿没・・・・・・ ”
“去你娘的，雄凡你有没有个正形，怪不得找不到婆娘！”雄灭笑骂着，与他击了一下掌。
两人说笑着来到一座被放倒的石像边，雄灭一跃而上，雄凡在低下将石凿和石锤扔给他。雄灭坐在雕像上，叮叮当当的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石雕讲究造型逼真，圆润细腻，纹式流畅洒脱。
雄灭手法纯熟，时而精雕细琢，时而大刀阔斧，原本粗糙的顽石，渐渐变得灵动清晰，栩栩如生。
时至正午，自有熊族人做好了午餐送到此处，供石匠们食用。可雄灭却没有去凑热闹，远远的，只见兰儿带着阿瓜，提着食篮袅袅而来，原来家中自有贤妻，不需要争抢大锅饭。
雄凡见状笑着说：“雄灭你可真有福气，天天中午都开小灶呢！”
兰儿闻言掩口轻笑：“他只是不习惯吃别人做的饭而已，雄凡兄弟若是不嫌弃，就一块吃吧，我做了很多。”
雄凡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嘿嘿，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雄灭冷哼一声：“想蹭饭就直说，费什么话！”
四人便在未完成的石像边坐了下来，共进午餐。兰儿的手艺果真高明，两荤两素，荤者浓香宜人，素者清新爽口，吃的雄灭不亦乐乎，满头大汗。
兰儿嗔怪的看了雄灭一眼，拿起手帕为丈夫擦了擦汗。
雄凡干咳了两声：“哎呀，我在这儿似乎不太合适了哈，我去那边吃。”说着夹了两口菜，往其他同伴那里去了。
雄灭见雄凡离去，轻轻握住兰儿的手：“嘿嘿，他走了。”
兰儿轻啐了一下：“别闹，儿子还在呢。”
阿瓜看着父母如此，痴痴笑着。
雄灭伸手打了阿瓜一个爆栗：“看什么看！闭眼！”
阿瓜吐了吐舌头，闷头吃饭。
这时，只听一阵笑骂声传来：“哎，你这个外族人真有意思！干活的时候腰酸背痛，吃饭倒是精神的很！你都吃了三碗饭了！”
雄灭一家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黑袍年轻人被熊族人围在中央，哄笑声阵阵传来。
年轻人端着饭碗，理直气壮：“干嘛干嘛！我大老远跑到你们熊族黑岩谷打工，吃点饭怎么啦！真小气！”
熊族人哈哈大笑：“能吃没毛病！下午多干点活儿！”
年轻人趁熊族人不注意，又盛了一碗饭：“那我再吃一碗！”
熊族人诧异：“你还能吃？”
年轻人捧着饭碗，生怕别人抢走似得：“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
熊族人轰然大笑。
那年轻人丝毫不理，东张西望，见到雄灭正望向这里，高兴的挥了挥手。
阿瓜连忙开口：“爹爹！那不是昨日来找你的那个大哥哥吗？”
兰儿看着雄灭：“认识？”
雄灭低头吃饭，闷闷回答：“什么大哥哥，不认识！”
兰儿看着雄灭的侧脸，无奈的苦笑。
熊族族祭就在雄灭锤下的叮叮当当声中和兰儿阿瓜的笑声中，来到了眼前。
入夜，熊族人齐聚与中央广场之上，人人高举火把，将整个黑岩谷照的亮如白昼。人群寂静，只有火把哔哔啵啵的燃烧声。
忽然，族长越众而出，走上祭坛，开始吟唱。
唱腔低回，仿佛自远古传扬至今，飘过了悠久的岁月。熊族人迎合着族长的吟唱，开始低喝顿足。猛然间，吟唱的调子徒然拔高，而在这高音的最尖端，暮影森林上空，一声若有似无的熊吼浑然荡开。
熊族人激动的大叫起来，气氛也由庄重变得欢愉，熊族人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雄灭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看着兰儿和其他熊族姑娘围着篝火起舞，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雄灭大哥，喝一杯？”
雄灭循声望去，却是那个外族人姜炎。雄灭对此人并无好感，敷衍的和他碰了一下酒杯。
可姜炎却偏偏看不出颜色，依旧搭着话：“雄灭大哥，你喜欢这里吗？”
雄灭自饮了一口烈酒，漫不经心的回答：“废话，这儿是老子的家，老子的婆娘和小崽子都在这儿！”
姜炎微微一笑：“但是，如果我告诉雄灭大哥，你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似得虚幻，你会相信吗？”
雄灭一愣：虚幻？笑话！
他哼了一声：“放你娘的狗屁!滚滚滚！别耽误老子喝酒！”
姜炎也没有反驳，只是轻叹了口气，退入了人群之中。
这时，兰儿旋着舞步，转进了雄灭怀里，抱着臂弯中的温玉软香，雄灭不禁一阵神魂颠倒：这难道是虚幻？真是不知所谓！
想着，他在兰儿吹弹可破的小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这一幕正被凑过来的雄凡撞个正着：“哎呦，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兰儿羞红了脸颊，雄灭倒是不以为然：“夫妻亲热你也偷看，真没公德！有屁快放！”
雄凡笑嘻嘻：“兄弟们有事找你商量，跟我来。”说着，冲向兰儿“嫂子，雄灭先借我片刻，晚上给嫂子送到府上。”
兰儿轻啐一口，去找自己的姐妹了。
雄灭看着兰儿离去，转身给了雄凡一脚：“别看了！赶紧走！”
两人离开了人群，来到黑岩谷一个僻静之处，这里，已经有四个个熊族青年等候在这儿，见到雄灭到了，都凑了过来。
雄灭大刺刺的往中央一站：“怎么，这么着急找老子来！”
雄凡默默站到其他熊族人一边，与他们猛然同时抬首，只见每个人的双目，已变得血一般的通红！
雄灭叹了口气：“雄凡，你别・・・・・・ ”
话音未落，雄凡呼啸一声，和其他熊族人猛然攻击上，数道人影分为不同方向，将雄灭周身都置于攻势之下！
雄灭闷喝一声，侧身让开两人，进步崩拳，将一个熊族人直接轰飞，接着转身，蒲扇般的大手赫然张开，按住另一人的头颅，猛贯于地！
而此时，那两个被他让过的熊族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绕到其身后，发动偷袭，雄灭眼见闪避不过，只得收紧背肌，准备生生承受两记重拳。
石火电光间，一道黑影急速而至，以摧山断岳般的雷霆手段，将那偷袭二人击得倒飞而出，接着，紫蓝光芒闪烁，将还没来得及反映的雄凡一掌击昏。
那人转身望着雄灭，却是姜炎。
雄灭看着这个外族人，突然开口：“你的紫阳寒霜果然又精进了不少，看来，在狼族击败我后，又有勤加修炼。”
闻得此言，姜炎一惊：“你・・・・・・ ”
雄灭淡然一笑：“没错，我并没有忘记，什么，都没有忘记。我只是，渴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