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绝色夫君有九个
字体: 16 +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替绿烟出气

第一百七十四章 替绿烟出气

绿烟近一段时间都瘦了,本来这两年跟在她身边身子稍稍养的有那么点丰韵了,结果小蛮腰变成了瘦排骨,夏宁都不敢使劲抱,哪里都硌手。

“烟儿,爹爹去了,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你这样下去,难道是想跟着爹爹去吗?你不要我和明夕了?”夏宁轻声慰劝着。

“宁~”绿烟把脸埋进夏宁的颈窝。“我难受……”

“乖,还有我呢,一切有我!”夏宁哄着绿烟,盯着他吃饭,哄着睡觉,睡到半夜他总是哭个不停,夏宁摇醒他问,就是作梦梦着他爹不要他了。

夏宁一听心都要碎了,心里就更加的憎恨苟妞,如果不是她出言辱骂绿烟和李爹爹,说不定李爹爹能活过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夏宁去牢里看苟妞,这女人三天只给一顿饭,如果不是那张嘴还得让她吃饭,她是真想找人撕了这嘴的。

“还活着呢?”夏宁在想着怎么治治苟妞,这女人就是典型的滚刀肉。真是应了那句话,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现在就已经天下无敌了。

被打断一条腿,只要给她饭吃,她就拼命往下咽。好死不死的还活着。

“还活着呢?”夏宁穿着晒厚实的大氅,天渐冷了,锦心非要她穿上。

“小贱人还没死,我怎么能死。”苟妞抬了招眼皮,瞥了眼夏宁。“那小贱人还没哭死呢?老东西都死了,他也快跟着死了算了!”

夏宁气的双手都攥紧,真想一拳擂过去,她却忍了下来,打这种东西还怕脏了手呢。

“你多久没洗澡了,不光身上难闻,满嘴臭气。”夏宁咭咭怪笑一声。“来人,给苟小姐准备水洗澡。”

夏宁口中的洗澡水可不是什么冒着热气,里面放着昂贵的精油,上面飘着花瓣的洗澡水。现在已经是深秋,夏宁都穿着大氅了,把人扔在带着冰块的冰水里,不冻个半死也定不会好受。

“娘的!苏洛宁,你个混蛋王八蛋!”苟妞在冰水里冻的直扑腾。

“掌嘴!”夏宁看着苟妞的脸被打成了包子。“行了。”

走近苟妞,夏宁冷眼望着对方。“水凉是不是?那就加温吧。”

浴涌是铁的,说白了像是大锅一样,下面架上火,熊熊燃烧的火焰不多时就把带冰的水煮热了,冰渐渐融化,水越来越热,冰已经一块也不见。苟妞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水深火热。

“求你了,苏小姐,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苟妞在水里烫的不行,夏宁吩咐人用木棍子压着,她想跳都跳不出来。

好烫好烫,真的是太烫了,她觉得自己都要被煮熟了。

夏宁看着苟妞的身上都被烫起了大泡,吩咐把火撤了。“在里面泡着吧,舒服。”

“九小姐,我错了,真错了,您原谅我吧!”苟妞求饶的嘴脸太难看了。

夏宁冷哼一声。“好好活着,在烟儿心情没好之前,我得让你喘着气。等烟儿心情好了,说不定他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离开牢房,夏宁心情还是不好,绿烟天天对着李爹爹用过的那根木簪发呆流泪。“烟儿,我把苟妞杀了,给你泄愤好不好?”

绿烟摇了摇头。“就是杀了她,爹爹也回不来了。”绿烟本就生了一张凄美的脸,现在发自内心的哀伤更是凄艳绝伦,让人心生怜惜。

夏宁看着绿烟那凄楚的目光,心疼的不行。“你想怎样便怎样,我听你的。”

绿烟咬了咬下唇,下了他这辈子最为狠心一个决定。“我要让她一辈子吃不饱,天天遭鞭打,做最低贱的活计,到死都受人奴役!”

真的是太恨了,如果不是苟妞,他爹爹最起码会善终,落得被气死的下场,他这个做儿子怎么也要为父亲讨个说法。

“好,都依你!”这事交代下去,苟妞一辈子都不要想翻身了。像她这样的人也不该有好日子过,就该下地狱!

为了让绿烟心情好过点,夏宁是想尽了法子,最后还是江素提议。“灌醉他,让他折腾去。上次都敢拿匕首架脖子上威胁你,说不定这一次就敢拿刀杀人了。把那女人绑在木桩子上,借着酒劲让他泄泄愤。”

这是个好主意,夏宁当下就抱着两酒坛子去找绿烟,绿烟真是心里难受的不行,夏宁给他喝酒,他也没拒绝,一杯一杯的,三喝两喝,这酒就有点多了。

绿烟喝多了,的确敢做什么多以前想做不敢做的事。就像是现在,话多了。

“我好不容易有个爹,就没了!呜呜……”绿烟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把酒喝完十分牛x的把酒杯摔了。

“我恨她!要千刀万剐了她!”绿烟呜呜又哭上了,夏宁平日里是看不到绿烟现在这个模样的,自己的夫郎在自己的眼里就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撒泼也是好看的。

“剐,一会给你拿刀,去剐她!剐一万刀!”夏宁把自己的酒杯倒满酒给绿烟。

绿烟自从那次喝多,刀架脖子威胁夏宁说,不宠他,他就抹脖子之后。真就不喝酒了,便是逢年过节,也只是浅尝辄止,现在放了量喝,不一会就醉了。

夏宁还真就拿了刀握在绿烟的手里,扶着他走到苟妞的面前。

苟妞看到绿烟眼中浓浓的恨意,还有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她害怕了,哆嗦了。“好弟弟……”

“我才不是你弟弟!你卖了我,抢我钱,我都没钱给孩子买饭吃!人家孩子有干饭吃,我儿子连稀粥也喝不饱……”

绿烟嘟嘟哝哝的抱怨着苟妞之前做的太绝,他是个大人无所谓,可是孩子饿着肚子,他这个当爹的,心里多难受。

“你是混蛋!最混蛋的姐姐!”绿烟手里还握着刀,呜呜嘤嘤的哭着。“我可怜的爹爹……呜呜……我恨你!”

“去剐她,剐完了心里就舒服了!”夏宁把绿烟往前推了推,绿烟手里握着刀,哆嗦着手,他胆子小,下不去手。

“烟儿,这是做梦呢,梦里想怎么样砍就砍,不用顾及。”夏宁见苟妞要喊,一个眼神,碧儿就把她哑『穴』点了。

绿烟喝醉了,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再加上夏宁在一边上怂恿,绿烟小细胳膊抖着他的小手,把那闪闪发光的刀一抖一抖的还真扎苟妞胳膊里去了。

第一下扎进去了,后面几下也就轻松了,这就跟杀猪一样,第一只猪杀了第二只也就顺手了。绿烟毕竟是喝多了,再加上夏宁不停的提醒着他做梦呢,他就想着梦里发泄一下,扎了苟妞几下,就瘫坐到地下痛嚎啕大哭起来,口口念的都是他苦命的爹。

夏宁想着他也扎了苟妞几刀,再加上一醉解千愁,估计明天也就好多了。这才叫下人把苟妞带下去,少在这里碍眼。

绿烟哇哇这个哭,哭的脱水了还知道说渴,夏宁把他坐柔软的大椅子里,他喝完水,还吵着要喝酒,夏宁又倒酒又倒水,就跟伺候祖宗一样,终于在绿烟哭嚎之后又喝,喝完又嚎,如此反复折腾到后半夜体力不支加上酒精麻痹了大脑后,睡了。

哎哟我的妈呀,折腾死她了,夏宁把两人洗二干净扔**,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绿烟喝多,第二日宿醉,醒来之后头疼欲裂,眼睛肿的睁不开,难受的直哼哼。

夏宁又弄了棉巾给她冷敷,等他眼睛睁开点了,绿烟摇摇晃晃的就要起来。“老实躺着,晃『荡』什么?”

“我想,想如厕……”绿烟声音小小的,喝了那么多的酒没『尿』床就不错了。当然,他要是『尿』床了,那就成了全府的笑话。

“我扶你起来,你昨天喝多了,你自己走的话非摔不可。”夏宁扶着他,可是绿烟不好意思,自己上茅房,哪能让妻主陪着呢。

最后在绿烟的执意下,让一个小厮把他扶去了。绿烟回来洗了澡,喝了点醒酒汤人才精神了些。

“我做梦了,血淋淋的梦……”绿烟有了精神之后赶快把自己昨天的梦和夏宁说了,自己竟然拿刀捅了苟妞。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心里头憋着恨,晚上才做那样梦的。”夏宁哄劝着。“现在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绿烟虽然自己的暴力行为而觉得害怕,不过他是真太恨苟妞了,对苟妞的恨意就像是沉积在身体里的毒素,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他对梦里自己的大胆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解恨了。

“好多了。”绿烟点了点头。

人是要发泄的,绿烟就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就是憋着火也发不出来,所以,这也算是一个契机了,他发泄出来,心里的病也就去了大半。

之后三五不时的夏宁就把绿烟灌醉一次,然后让绿烟对着苟妞拿着刀捅一回,绿烟就算是在‘梦里’,也是不敢把人捅的满脸是血的。

临近年了,因为绿烟的爹爹过世,所以,绿烟这院夏宁也没给挂红灯笼,一切都是以前的素白的样子。

“烟儿,今年我不给你裁新衣了,等到转了春再给你做。”夏宁把手上提的包裹拿给绿烟。“这两件皮裘你和明夕穿上吧。”

每年过年的时候她都给夫郎们做新衣,今年就是给他做了他也不会穿,所以,不如不做。不然做了他勉强穿上心里也不舒服。

“谢谢你。”绿烟看了眼雪白的皮裘,知道夏宁这是体谅自己丧父。

其实嫁出去的儿子出嫁后是从妻的,妻家也没有亡故的人,他不该执意于素服。按理说为了讨妻主喜欢他该是妻主喜欢什么他就穿什么的,结果现在是他想穿什么夏宁就由着他穿什么。

“你真好~”绿烟偎进夏宁的怀里,夏宁笑着亲他,轻喃了声:“傻瓜!”

夏宁也真是动用了所有能用的人马了,在过了年之后,春暖花开之前。赤炎帮有本事的姐妹们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带来一个老男人,老男人年有不『惑』之龄,受生活所累,背都有些佝偻了。

仔细端详了男人的面容,和李爹爹还真有些像。只不过这个孤苦的老人是不是李爹爹的兄弟,还得进一步验证。

趁着绿烟睡了之后让锦心点了他的『穴』,挤他手指的血和男子的相比对,等到两滴血合了之后,这可以肯定了,最起码是近亲了。

据锦心说‘五服’内的亲戚都能验出来,血合的越慢就代表血亲越远,如果过了‘五服’血基本上也就不合了。

虽然这东西挺玄乎,不过在这个没有dna的年代里,这个已经是属于高科技的产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