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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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婆

丞相府,无论是在大小还是装潢上,都是要胜出谢府很多。

这宅子,是当今皇上亲赐给王丞相的,里面很多贵重的东西也都是皇上亲自赏的,在当今皇上的心理,王丞相还是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上一世,在谢静娅没有跛脚之前,她每年都会在丞相府住上几天,自跛脚之后,她来丞相府的时间便也少了,终日只呆在府中,在苏姨娘的袒护和谢静嫣的‘善解人意’中活着。

她用过晚膳后,便同半夏一块在园子里散步消食。

这些天,天气虽然还冷,相比前些个下雪的日子来说,温度已经暖和了许多。半夏拿着一件一青底暗花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谢静娅肤白,什么颜色穿在她的身上,都透着不一样的美。

“小姐,奴婢觉得您真是越瞧越漂亮呢。”半夏有些憨厚的笑着说道。

谢静娅也不指责她,便打趣笑着她道:“你这嘴,倒是越发的甜起来了。”

半夏却是一脸认真起来,“小姐,奴婢说的是实话,您不仅长得好看,那股子给人的气质比府里的任何小姐都强,所以总的来说,小姐是府中最美的。”

“府中最美的素来都是三姐姐,你这样也不怕我说你说话不实诚。”谢静娅却存了心捉弄她一下,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半夏却道:“三小姐固然美貌,可是她的神情中总是透着一股子媚气,哪比得上小婧您的端庄和灵慧。再说了,三小姐美在柔弱,小姐您只是不屑学那起子妖媚罢了,您要是学,保准比三小姐还强。所以啊,无论怎么瞧,您都是最美的那一个。”

“就你碎嘴。”谢静娅轻笑一声回道,心里倒也受了半夏的夸。

“奴婢只是说实情罢了。”半夏也跟着笑了起来。

在她眼里,谢静娅当然是一顶一的大美人,越是往深的接触她,便越觉得谢静娅是那种值得人守护一生的大美人。

她此生的愿望,便是一辈子守着谢静娅,给她做一辈子的丫环,看着她这一生幸福安稳。

因着子嗣单薄,诺大的丞相府显得很是冷清。

外祖母本打算过断一子在膝下,无奈族中生了两起子事端,便作了罢。这丞相府的少爷,谁都眼睁睁地望着,偏生着外祖父没有兄弟,所以这养子一直没有定下来。

在她前世的记忆里,外祖父后来过断了族中一位表弟的孙儿作孙子,却不想是个绣花枕头,徒有其虚表,文武皆不通,至于有没有坏心眼,她还真不曾得知,因为她死的时候,那孩子也不过十岁,除了知道他不是个聪明的之外其他的还真不知。

如若当初不是跛了脚,她也不会回丞相府的次数少之可怜,也不至于对那边的事了解的少。这一世,不知道外祖父还会不会收那小孩当孙子,而她,是否该阻止呢?

因着有些日子没回丞相府,两人便在这府中走得远了一些,聊了会子话后,便静静的走着。

走了一段路后,见着天黑了下来,半夏便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现下的夜里是冷的,万一染了风寒可不好。”

“无事,我身子现在可强得很。”谢静娅说的也是实话,她每日坚持练习武术,对她的身体还是有很大的帮助。

半夏又劝了一句,“过几日便是汤小姐的生辰了,小姐还是要多留些精力的比较好。”

“说你是个碎嘴的你还不承认,真是啰嗦。”谢静娅倒也不怕半夏会伤心,照实的说了她两句。

半夏也不怒,只照样的站在她的身边。

“前面假山处转个弯便是外祖父的书房,我们去看看外祖父有没有在那,如若在那我去寻他说几句话,若是不在,我们便回去。”

谢静娅说完后,便抬了脚步向前走去,半夏便跟在她后面走着。

她们刚走到假山处,谢静娅眼尖,见着一个人影从王丞相的书房里出来,看身形是一个女人,看装扮,应该是府里的下人。

那人走出书房后,四下望了望,谢静娅所在的位置正好靠着假山,拉着半夏轻轻一避便隐了形踪下来,但是谢静娅却在她抬头张望的时候记看清了她的脸,并且深深的记住了这张脸。

不是那人长得有多美,而是她长得实是在难看了,脸上一块大红色的胎记占了她半边脸,丞相府有这样的人,为什么她不知道?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从王丞相的书房里出来,看着里面还亮着火光的书房,很明显丞相大人是在里面的,这突然出现的一个女人,让谢静娅有些迷惑,甚至于,她觉得这个女人跟丞相府有着某种不可抗拒的东西一样。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小姐,丞相夫人从那边过来了?”半夏忙在一旁提醒着,“小姐可还要去丞相大人的书房?”

“我们回去吧!”谢静娅淡淡地说了一句,“祖母这个时候找祖父,自是有话要说的。”

回了休息的院子,谢静娅便让半夏去找个婆子烧些热水过来,说完后,她将壶里的热水倒了出来。

半夏是个有眼力劲的,当然知道谢静娅让别的婆子来做这事意味着什么,因此,她便去找了刘氏给谢静娅应需的肖婆子。

那肖婆子得了半夏的话,自是应承得爽快。

不消一会功夫,那肖婆子便端着热水进了厅里。

“老奴给五小姐请安。”消婆子见了谢静娅忙行礼问安。

“夜里地上凉,肖嬷嬷就快些起来吧!”谢静娅使了个眼色,半夏便上前虚扶了下肖婆子。

半夏接近肖婆子手上的热水。

谢静娅对着半夏道,“给肖嬷嬷搬个绣蹲来,本小姐很久不曾回丞相府了,也想着向肖嬷嬷仔细一些府里的趣事来听听。”

“五小姐,使不得,您想听啥,老奴站着给您说说便成。”那肖婆子笑着回道。

略作一番推迟后,那肖嬷嬷便坐在了半夏搬过来的绣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