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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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电闪雷鸣不减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战栗,装扮成白黛的夏流仁秀眉微颦,如此胆大的她怎么会害怕雷声呢,明显躲在屋里就劈不到的事,聪明如她怎么会想不透呢。

怀中人儿的战栗随着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剧烈,夏流仁只能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乖,别怕,有我在,谁敢吓你或者伤害你,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就算是老天也一样。

屋外的雨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狂妄,愈发的下的猛烈,雨水打在青瓦之上砰砰做响,仿佛要把屋子给砸破了。

夏流仁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心思着这破烂的屋子上的瓦片会不会被打破,该不该换地方。

虽然自己今天的目的很明确,但还是要考虑月碧落的安全,真不能让她再住在这么破旧的屋子里了。

雨越大雷声也没停息,闪电把夜空照得犹如白昼,这种触目惊心的白亮更让人心里胆颤,就仿佛那刑场之上侩子手手里杀人的屠刀般似要将人千刀万剐。

月碧落仿佛看到了她爹和娘的身影跪在刑场之上,正受着煎熬和屈辱,他那清廉一生的爹爹被冠上贪污之最被屠刀砍下头颅,一起的还有其他八十五条人命,里面有她最疼爱的妹妹,最敬重的二哥,最讲义气的丫鬟,最心疼老婆的舅舅……唯有她活着,她一个人苟且偷生的活着。

她多想随他们一起去了,也不用留她一人面对仇恨,面对这样令人发指的雷雨天气,那个会捂着她的耳朵心疼的拍着她的背的娘亲不在了,那个说小落儿不用怕,哥哥保护你,再也没人敢欺负你的哥哥也不在了。

可是这是谁的声音在说会保护自己,会让伤害他的人生不如死。

轰隆隆的雷声砰的一下再次炸在了屋顶,月碧落一个劲的往结实的臂弯里面靠,她不敢抬头,思绪混乱,因为这骇人的雷雨她基本失去了本来的骄傲变得脆弱无助,连脑子也无法正常运转,只知要怀抱。

夏流仁将怀中的人儿贴在自己胸膛之上,那里不是白黛平时的两团柔软,而是结实而宽厚的。

如果月碧落在正常情况下一定早就发现白黛的不对劲,可现在她只想在这个怀抱里躲避着,这儿就是她的避风港,她在这里找打了娘亲和哥哥的味道

呢喃中月碧落下意识的喊了声娘亲,耳尖的夏流仁听到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瞬间就抽了,满头黑线的嘀咕,“娘亲…我哪点像你娘亲了…小落儿你是不是脑子发热说胡话呢。”

“不是,你不是娘亲,你是小哥哥,小哥哥我好想娘亲,呜呜…雷声好大,好可怕,他们把爹爹和娘亲带走了,我一个人好怕,好恐怖,血,满地的血,我救不了你们,我救不了爹娘我没脸见列祖列宗…”

月碧落抽噎着便哭了起来,那一声呜呜声敲着听着的心弦,他突然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雷雨依旧,屋里燃着迷香,屋里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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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大雨响雷让张妈半夜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外面电闪雷鸣,眉头微蹙,想着这么大的雨小姐怎么办,会不会躲在被窝里哭,她想了下决定起*去看看,她从*上下来批了件外套出了门。

外面的大雨雷声覆盖了大地的一切声音,闪电骇人,饶是她这种不怕雷雨的人都觉得害怕,小姐只怕更害怕。

想着张妈加快了步伐。

月碧落的房间亮着光,张妈轻轻的敲了两声,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他他又敲了敲,还是无人应答,张妈有些急了,赶紧推开的了门,走进去以为月碧落在*上,走过去推了推,却见被窝里哪有什么人,张妈一下急了,慌忙地跑出房间大叫起来:“小姐,小姐,你到哪儿去了,小姐。”

喊了半天无人应声,张妈赶紧往白黛的房间跑去,发现白黛的房间也亮着光,她猛烈的敲着门:“姑娘,姑娘,你快起来,小姐不见了。

她的声音虽大,但也被盖在了一场大雨里。

张妈越发的急了,加大了音量拼命的砸着门:“白姑娘,您快起来,我有急事,小姐不见了,快起来啊

。”

屋里仍然没有任何回应,张妈急得只想踹门,

雷声越来越大,一声声骇人,小姐最怕这样的天气,他绝对不会自己跑出去的,一定是有人抓走了她。

但再着急张妈也不敢贸然闯进去,他知道里面住的人是琉璃宫的,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何况是她,还需要他们帮忙找小姐呢。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似乎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好像有人在*,像是受了伤,又像是被谁再欺负,张妈吓的大喊起来:“白姑娘你怎么了,你在不出声我就推门进来了。

屋里没人回应,却分明能听到动静。

张妈万分的想推门闯进去看看到底里面怎么回事,是不是连白姑娘也出来什么事。

但基于对琉璃宫的畏惧,她推在门板上的手停顿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救了她的命,如果她推开门迎接她的一定是夏流仁完美的必杀计。

“张妈小姐晚上一个人害怕,已经在我这儿睡着了,你叫这么大会把她吵醒的,快回去,小姐没事。”屋内传来白黛的声音。

虽然有些嘶哑,但仍能听出白戴的味道。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白姑娘多多照顾一下小姐,她怕这样的雷声。”张妈不疑有他,吩咐了一声便放心的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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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依旧,风声依旧,大雨依旧,屋外因为大雨天而冷了好几个度,*上两个人儿运动完了,累了在熟睡。

他们睡着之后,有人影蹿进了屋里,换了一只红色烛火。

人影走后,屋里依然飘着清香,屋里的两个人儿发出了平稳的小气息。

翌日,被*雨水洗过的天空蓝得醉人心田,树上刚抽出的嫩叶滚落几滴雨水,阳光从枝桠间照耀下来,打在绿叶上的水珠上,氤氲出无数的细碎光芒

院子里满院的月季花绽放了大半,地上落满了经不起狂风乱作而被摧残的花朵儿。

太阳高空挂着,已是快接近晌午时分,可荒院里的人们没有一个醒过来的。

哦,不对,在一间破了门的屋里,有一个人影坐在镜前正梳妆打扮着,一头黑锻般的秀发披在肩后,微风吹过,拂起他几缕凌散的发丝,他正对着铜镜贴花饰。

一身洁白的水烟裙长至地面,身子欣长,柳腰直背,一张如花似玉的绝美脸蛋,正是月碧落跟着的白黛,可是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她的胸前平坦着没有一点肉,一点也没有女性象征,而且还有着性感到迷人的喉结。

看着镜中如花似玉的面容,夏流仁勾起嘴角荡起满意的笑容,站了起来,快步地走到*边。

如果不以白黛的身份,月碧落又怎么会放下她的防御,让他如此轻易的得到她,以后她就是他的女人,再也不属于别人了。

屋里的烛光依然在燃烧着,只是被外面的太阳光给掩盖掉,散出异常醉人的清香,闻的人都能感觉到比喝了酒还醉。

这种香叫乌丝线,是夏流仁自己跟着东霓学医时发现的清香,经过改造之后,它便成了极好的情药,让人身体发出潜意识的本能。

但这种药,如果对方是自己没有情意的人,是触发不了的。

所以昨晚夏流仁很满意,不只因为他让月碧落彻底的属于了他,更加重要的是他知道月碧落对他是有情的。

否则他的乌丝线是不可能迷倒她的,而且,她准确的唤出了自己的名字。

似是睡够了,月碧落缓缓地颤动着长如羽扇的细长睫毛,慢慢地睁开了眼。

夏流仁看着她,勾着一抹魅人心弦的微笑看着她,看着她涣散的目光终于凝成一个点落在他的脸上。

突然那水样好看的眸子里灵光一现,月碧落瞪大了眼,眼眸犀利地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白黛,脑子里一片浆糊,这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地回想,昨晚好像打了大雷,吓得她都快哭了,万般无奈之下,她跑到了白黛的房间里来和她一起睡

她记得自己尚了*,然后又被雷吓得直往白黛的怀里躲,她确实应该是在白黛的*上,白黛和她同时出现也是合情合理的,可是***谁能告诉她。

她怎么么*了!

对了,昨晚后面白黛吻了她,还…白黛是男的!

月碧落猛地瞪向眼前靠近自己的脸:“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白黛却是勾唇一笑,迅速地吻了她。

月碧落气得肺都要炸开了,一拳就打了过去,谁知夏流仁速度比她更快,从脑后轻轻一掌把她先给砸晕了。

夏流仁恋恋不舍放开月碧落,他得走了,要不然这妮子发起狠来,真可能要他的命。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与她同*共眠,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之后,夏流仁迅速地换下白黛的装扮,换回自己的衣裳,从窗台跳出去。

屋里安静了下来,烛光依然跳动着,但也即将燃烧怠尽。

荒院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过了一会,有条白色人影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跃进了房间,把人放回了*上,白影离去,房间里变得一切如常,仿佛昨夜根本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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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怎么睡到了这个时候!小姐呢,小姐怎么样了。”晌午时分,张妈第一个从*上坐了起来,第一个意识便想起了处在危险中的月碧落。

她赶紧爬下了*,往白黛的房间飞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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