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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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后续之九二更

结局后续之九(二更) 第1页

结局后续之九(二更)(4192字)

---床头一角 ,那两缕被打成同心结的结发墨亮的青丝晕绽出夺目的光芒——

月圆人满,洞房花烛夜!

繁杂地婚仪酒席后,剩下的便是新人最难得的一度春——宵。

墨呤阁

“参见王爷!”玲珑翡翠两人躬身施礼。

夙煞绝喜袍如火,清贵之姿谪雅不凡,摆摆手,示意免礼。

酒过三巡的他已微微有些酒意上涌,俊颜面润朱红,潭眸旖旎迷离地望向那软塌上‘新娘’,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当红头盖掀开,凤冠霞帔下的君子言美得惊人夺魄,男子眸中溢满惊艳,喜悦与悸动盈满心间,仅化作浓情地一唤:“子言!”声线若醇香美酒,循循入耳。

眼前的男子一身喜袍在身,俊贵逼人,勾人心魄,君子言眸中同样闪过惊艳,清艳的娇颜此时也不尽露出女儿家的娇羞,剪眸弯弯,红唇轻勾,启言:“绝!”明眸晧齿,清艳动人。

玲珑为二人各剪一缕发缠结在一起,绾成同心结,两成两份,放在他们的床头,恭驾道:“恭喜王爷王妃成为结发夫妻,玲珑祝王爷王妃三生三世永结良缘!”

“好!说得好!”夙煞绝大喜,泉润声线满是激动的喜悦。

“请王爷王妃合卺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翡翠端着鸳鸯玉杯呈上。夙煞绝含笑取下,与君子言一人一杯!

交手合饮,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

待繁杂的礼节完毕,寝阁里终于剩下二人。

夙煞绝体贴地将她的凤冠取下,替她揉揉被凤冠折磨得微微起红的额鬓,潭眸微敛,心疼道:“辛苦你了。”

君子言细藕连腕覆上他的厚实的大掌,温婉一笑:“我心甘情愿!”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这一生,便无悔!

五个字,使夙煞绝潭眸轻颤,身心一震,下一刻,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狂涌情潮,急切将她拥入怀里,她的身子如无依柳枝紧偎在他怀中,心中万般感慨,化作满足地一叹:“我,我好像在作梦!”这样幸福的感觉有些虚浮,他真的不是在作梦吗?

闻言,君子言在他怀里低低一笑:“傻瓜!”

这样的感觉她又何尝没有?太幸福了就会让你觉得虚浮,生怕下一刻它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她只想牢牢抓住。

“遇到你,我的生命才不再孤寂干枯,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很幸福,我绝不会让你后悔嫁给我夙煞绝。”他要将自己的的爱,对她倾尽所有。

“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对我从未食言,这一切就够了。”君子言剪眸微微泛红,声音哽咽,盈满幸福地笑道。

蓦地,玉鹤细颈被人一压,在君子言未来不及反应之间红唇被覆上温软的唇辫,抵心缠绵地热情纠缠着。

她的味道像泉水一样清新甘甜,又泛着一股淡淡的兰香,顷刻间,摧毁了他所有意识,长舌直入,攻城掠地,温柔的勾缠中带着浓浓的情——欲,难以自控地吮——吻着。

梅花酒香在彼此的舌——尖晕染窜开,直达心脉,浓烈的窒息中将两人的情潮撩开,漫及全身的每一个脆弱**的地方。

情——欲撩然,一发不可收拾,夙煞绝急切地将她压在绣着龙凤呈祥地红塌上。

吻如失控的野马,缠绵反恻地掠夺后,才不舍地吻上她的额鬓,琼鼻,眉心,耳坠,再往下到脖颈,再乐此不疲地覆上她娇嫩欲滴,余喘不止的红唇。

手伸向她的云发,一把取下她头上的玉簪,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铺在墨红色相间的床塌上,妖娆生姿,美得冷艳高雅,万物失色。

此时,君子言媚眸如丝,双眸迷离潋滟地微微睁开,对今晚的他有些害怕,有些期待,说不清楚内心的情潮。

感觉到身体的僵硬,夙煞绝与她十指紧扣,四眸相视,气息纷乱地道:“子言,别怕,把自己交给我,让我好好疼你,爱你,好吗?”

爱语如美酒醇香甘厚,让人醉弥芬芳。

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俊美绝伦,耳边的声线如酒香飘溢,使她有些昏昏沉沦,十指紧紧扣住,对他微微点首:“嗯,你,轻点!”

余音轻呓生媚,最后二字道出,使她羞窘得满面红霞,赤红若李的容颜愈发润泽可人。

褪去清雅的蓝衫换上明艳的红服,微眯的眸子,透着迷蒙的**,粉颊绯红如花,胭红的唇闪动着水嫩的光泽,微敞的领口,白肤如雪,娇艳绝伦的模样,这样的她让他看得不禁痴傻惊艳,一阵心驰神往,心猿意马。

她的一颦一笑都足已牵动着他沉寂刚硬的心。

“子言,你,真美!”

她的美不是惊为天人的美,也不是倾国倾城的天香国色,却让他一沾上就无法戒掉。

这样的感觉就像罂粟一样,让他无法戒掉,让他甘愿沉溺。

未等君子言对他的赞美做出反应,唇已再次被对方覆掠,腰间一松,身体被他轻柔支起,轻柔地褪去她身上的层层束缚。

寝阁里的炭炉暖气袭身,寒冽的冬夜却让他们觉得燥热难奈。

夙煞绝覆在她的耳畔喃语:“帮我!”

十指紧扣地手被他移到腰间,示意她行‘妻子’之仪。

即使身体的情潮压抑得溢出层层热汗,几欲如洪爆发,但,他仍然不敢莽撞行事,生怕吓着她,弄疼了她。

今晚,他要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洞房春—宵。

轰——君子言媚颜一窘,对于情事她不是白痴,只是上一次和他交——欢整个人是处于迷糊虚浮的状态,如今神智清醒,难免觉得尴尬。

然,却不想拒绝!

被他紧握的手颤抖笨拙地解开他的腰带,无骨柔荑轻轻褪开他身上的喜袍,一向行事利索的她在此时也不禁懵懂羞涩!

然而,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对一个处于情潮顶盛的男子来说是一种极致的撩颇。

手被对方擒获,“唔——”唇再次被他攻掠,比方才还要急燥猛烈。最后,夙煞绝身上的束缚被自己急切地撕裂褪去!

“嗯——”当被填满的涨痛袭身,君子言忍不住颦紧眉头,额溢细汗,双手攥紧绣着龙凤呈祥地床褥,被她揉成皱褶。

这般咬牙隐忍的模样,似那盛开的莲开禁不住外界的催残。

瞬时,夙煞绝动作一僵,额鬓细汗,不敢再妄动半分,厚实温热的手轻抚着她的背,心如针扎,疼惜道:“很疼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