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九百九十三章 我活得挺好!
“三天的时间,我做不到。”司徒清咬着牙开口道。
“做不到吗?”我一脸失望的看着面前的司徒清。
“我现在甚至根本不知道有关于这个夏黄河的任何信息,我怎么可能能够做得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夏黄河给找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遗憾了。”我叹了一口气如此开口道。
司徒清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心想难道我就这样选择放弃了吗?
“我的时间也不是很多,既然司徒大少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么我还是另请人来做这件事情吧。”我对着司徒清摆手开口道。
“不知道司徒南风能不能够在三天的时间内找到夏黄河的下落呢?或许这对司徒南风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你说……司徒南风会不会找出什么意外之喜呢?”
“你……”司徒清的目光之中快速的闪过一道精光,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
“咦?难道被我说中了吗?这件事情真的能够给司徒南风带来什么惊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应该对他提出更多的筹码才好。”我一脸喜悦的如此开口道。
“我来做!”司徒清咬着牙如此开口道。
“哦?”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司徒清。
“难道司徒大少刚才不是说这件事情做不了吗?司徒大少的原话说的是三天根本不可能做得到,还是我之前听错了?”
“我做得到。”司徒清再次开口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情绪。
“不过……我最多做得到能够给张兄带来一些有用的线索,想要将夏黄河给完全找到我不敢打这个包票,就算是司徒南风也不可能能够打这样的包票。”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司徒大少还是对这件事情有着不少的信心嘛。”我笑眯眯的开口道。
“所以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司徒清瞥了我一眼对着我询问道。
“没有了。”我耸了耸肩。
“既然司徒大少答应了我这件事情,那么司徒大少就一定要说到做到哦,我也不怎么喜欢说话不算数的人。”
司徒清知道我这是在威胁他,在这个地方司徒清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威胁过?
不过司徒清也只能无奈的嗯了一声,在我面前司徒清还真不敢有着什么别的反应,因为司徒清知道有些事情别人做不到而我却想做就会做,根本不会考虑任何外部环境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我知道,有消息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司徒清冷漠着一张脸如此开口道,司徒清现在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我,总不能还得嬉皮笑脸的面对我吧?反正司徒清现在实在是笑不出来。
“那就好,司徒大少记得好好的去包扎一下,可别感染了什么,到时候这在我面前可算不上什么拖延的理由哦。”我再次笑眯眯的对着司徒清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随后便带着乌恩其离开了包厢。
“魔鬼!”
等到我包厢门给关上并且感受到我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以后,司徒清这才狠狠的对着包厢门大骂道。
在司徒清眼里,刚才的我跟魔鬼没有任何区别,至少司徒清完全被去牵着鼻子走,平时司徒清又何曾遭遇过这种事情?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我不是魔鬼又是什么?
“这个张成,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难道他的眼睛就这么尖?哼!既然你想要送死,那就别怪我了。”司徒清冷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拳头也狠狠的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面。
而这个时候呢,包厢门突然被人打开,此时的司徒清也被吓了一跳,司徒清还以为是原本离开的我又折返了呢,要是被我听见他在身后说我坏话,说不定自己又要遭殃了。
司徒清赶紧转过头看去,让司徒清感觉到幸运的是,来者并不是我。
当然,司徒清此时的眼睛也眯了下来,因为这个人不是消失了许久的心腹威廉又是谁?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威廉明显被司徒清的这个样子给吓了一跳,愣愣的看了司徒清一眼,随后便赶紧对着司徒清询问道。
“没什么。”司徒清看了看威廉,随后便如此开口道。
威廉当然不会真的相信司徒清所说的这句话,额头上那么大的一条血口现在还在流血呢,这也能够叫做没什么?
“这……少爷,为什么你的脸色会变得这么差啊?看起来很是苍白,少爷,你是不是生病了?”威廉赶紧对着司徒清询问道,此时的司徒清脸色确实很难看。
司徒清内心不由得暗骂,老子脸色这么苍白不是被你给吓的吗?
当然,司徒清也没有选择将自己内心之中的脾气发泄到自己心腹身上,在司徒清看来,这样的行为完全是一种懦夫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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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到时候随便包扎一番就行了。”司徒清摆了摆手开口道。
“这……”威廉再次看了看面前的司徒清,想要询问什么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威廉,你过来坐下。”司徒清对着威廉招了招手开口道。
威廉哦了一声,随后便来到了司徒清的面前坐下,仔细观察着司徒清此时脑袋上面的伤口。
“少爷,要不我现在叫人上来给你包扎一下吧?就这样让他血流不止也不是一个事情。”威廉对着司徒清如此开口道。
“不用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司徒清摆了摆手如此回答道。
“这……好吧。”威廉无奈的点头道。
“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少爷你跟我说,我立马让他受到应有的教训!”
“张成。”司徒清瞥了威廉一眼回答道。
“张……”威廉还想要表态,不过才说出一个字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这……少爷,刚才是张成……来过这里了吗?”
“要不然呢?”司徒清再次看了看威廉。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是这样子?难道在香港这块地界,还有谁敢对我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