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危情:杀手总裁好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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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走进华丽的蜕变道场

第025章:走进华丽的蜕变道场

连竣伟都看出优瑾妮不对劲,看来一定是出事了,男朋友可以理解自己,董晓露感觉心底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她欣喜万分,踮起脚尖大方送上一个香吻,转身消失在人流里。

见董晓露走远,羽竣伟展开那张湿润的纸条,抚平褶皱,“七点半帝锦饭店702不见不散”。他惊喜得合不拢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美女相约。

羽竣伟把纸条放在鼻尖嗅了嗅,用口红留言的字条散发出暧昧的迷烟,想起赵妙果惹火的身材,天使的脸庞,今天真是走运,没想到一个大美女居然对他秋波暗送,脑袋不禁浮想着赵妙果的妖娆妩媚,他的血液开始沸腾,拦下一辆的士朝帝锦饭店进发。

狂压心中迫切,羽竣伟背靠着帝锦饭店702的房门,思想汹涌澎湃,这样做会不会太对不起露露了,可是交往了那么久了,都还没有做过,我可是男人,得考虑下小兄弟的立场。说服了自己后,羽竣伟按响了702的门铃。

“你来了!”赵妙果打开房门,声音嗲得要命,她魅眼斜扬,轻抿下唇,本是冰肌玉肤,栗色大波浪卷发慵懒地散落,显得皮肤越发白嫩,此时浴巾裹身的她,胸前诱人立挺。

羽竣伟喉结若有意味地上下起落,赵妙果伸手将立在门外,心已垂涎的他拉了进来,赵妙果扯下浴巾盖在羽竣伟头上,跑到**屈身斜躺。

揭开浴巾的羽竣伟跟到床前,直视着眼前的娇人,柔媚的美貌,妙曼的曲线,还有那条细长的美腿,血液开始燃烧,一股热血直蹿脑门侵噬全身。

赵妙果见羽竣伟痴痴地看着自己,并没有要开始的意思,心里暗笑着偷·吃还不会吗?她爬到床沿边:“怎么?不想要吗?”

羽竣伟点点头又忙摇摇头,不是他不想,只是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只得痴痴地看着她

赵妙果跪起身子,朱唇覆上羽竣伟,粉舌轻润着他的嘴唇,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最是骄傲的身前,还用力捏了捏,让他感受到她的魅力。

如触电般的吻让他身陷迷离,那手握海绵般温柔的触感更是让他难以自抑,如火燃身,身子异常燥热,他迅速脱掉衣裳,**身子拥抱赵妙果倒在**,一点一点地靠近变正为负......

夜是朦胧的、是真实的、是肮脏的,在黑暗的夜里,正上演一幕幕白昼的欺骗、背叛、救赎、金钱、权势、无助、乞求。

有人沉沦、有人清醒、有人奋不顾身。

“小姐,你到底要不要乘电梯?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帝锦饭店单层电梯口,优瑾妮来来回回出入电梯犹豫不决,让电梯里一肥耳大叔十分不满,要知道这饭店的某间房里正有美佳人等着他。

优瑾妮正眼一看,从内心发出恶心之感,这大晚上的不回家陪老婆孩子,准时来偷欢的,她正心烦着,一肚子不知道怎么表达的郁闷,直攻心脏,肥耳大叔就当他自己倒霉吧,快让她吼两嗓子,发泄下:“要死呀!姐我喜欢,怎么着,不爽自己爬楼梯,锻炼锻炼身体吧,大叔!”

一听优瑾妮这口气,字字带火,肥耳大叔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干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事,只得忍气吞声。不幸的是就在优瑾妮破口大骂发泄痛快的时候,电梯已经缓缓上升。

“嘀!”七楼到了,这一声为什么总让优瑾妮感觉不一样呢,跨出这个电梯,她要面对的就是另一个自己,用身体交换金钱的女人,她还记得曾经自己是多么鄙视被包养的同学们,而如今自己又能清高到哪里去?

一个晚上两百多万,是不是应该感恩老天对她厚爱了,早上那张字条,如皮鞭,一鞭一鞭抽打在她的心上,没有想过要报警,二十一世纪为人民服务她恭维不起,比起某些衣冠楚楚的人,江湖小流氓似乎更值得钦佩。

去吧,优瑾妮,这就是你的命,没人能代替,不就是陪shui嘛,顶多当鬼压了,只要妈妈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迈出电梯大门,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前行,路过702时,听到房间里传出的男女娇嗔的声音,目光不自觉地窥了进去,不至于这么**吧,门都不关好,不怕偷拍吗?好在床的位置不靠门,不然这春色满园的事,一定引来围观。

虽然看不见具体画面,可是那满地林乱的浴巾、衣物,也昭示着房内巫山**的缠绵,一朵红晕悄悄爬上脸颊。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要是以前优瑾妮一定会在心里谩骂,可是现在她不正是要卖掉自己的尊严吗?

20:00一分不差,优瑾妮准时出现在707门口,感觉呼吸有点不畅通,她吸了吸鼻子,深提了两口气,拧开房门,走进华丽的蜕变道场。

总统套房内装潢奢华,古欧式的帘障就着水晶灯打光的和谐,铺设皇室的浪漫高雅,此时的优瑾妮如同穿越进马克·吐温笔下的《王子与贫儿》。紫金的层次渐变的暗昧格调,复制了皇室的雍容高贵,而她就要在这里卖掉自尊和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灰姑娘即将成为一夜王妃,这样想是不是可以有些许安慰。

站在贵气的套房里,总觉得不合时宜,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你迟到了!”安俊熙腰系浴巾,从蒸汽浴室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一手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我对过时间了,正好。”

安俊熙抬头看了眼优瑾妮,是他耳朵出问题了吗?难得优瑾妮也有如此刻意小心的语气。对她的时间没有错,可是他的时间永远比常人快一刻钟,这是他的风格,永远不落在人后。

被安俊熙盯得胸口擂鼓,呼吸又变得急促,看着他**的上身,接下来的事恐怕就顺理成章了,真期望能快点结束,这样妈妈就可以安全回家,她也可以在他面前消失。

“你是来当雕塑的吗?”安俊熙将毛巾搭在脖子上,一副盛气凌人的寒光地斜睨优瑾妮。

她该做什么?她又没有做过,她怎么知道要怎么做,她努力思考者,学着小说电影的情节依瓢画葫,一件一件退掉衣物直至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