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重生之妖孽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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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女生们

这么说是想挑起我和伊田两个人的战争么?!如果我是柳生瞳,不论是不是失忆,都会因这个而对伊田怀恨在心,可是我是宝生,看见了她极细微的表情变化,自然不会上当。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点也不消停。

“行了!”我做了个停的手势,“有什么说什么吧,绕来绕去你烦不烦。”不耐烦还有愤怒,我表现得恰到好处。

看样子她应该相信了,也是很直接地道,“不准你再踏足网球部。”

“你说了算?”我怒极反笑,问。

“我说了算不算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只能奉劝你,要不要做还要看你自己。不过,后果我就不能保证了。”带着坏笑,和一群来势汹汹的女孩子走了。

我一人在天台吹风,碧云蓝天,宁静祥和,远处一栋栋楼,一条条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再远一点,一片片广阔的田野,绿油油的,舒服地蜿蜒伸展,在这片土地上生气勃勃地成长。

是不是在几个月前的某一天,柳生瞳也是在这样的碧云蓝天之下,从这里,陨落。

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

下午柳生仍旧带我去了网球部。我照常找了个地方打游戏,又是也看看书,安安静静地,一语不发,再也不去看少年们打网球。热闹是他们的,孤独才是自己的。

脚步声响起来,越来越近,我不得不抬头,就见真田居高临下看着我。眼中有着淡淡的、掩饰过的厌恶。

“真田前辈有事?”

“嗯。”掷地有声,即使这样简单的回答,也是带着他独有的硬朗风格。

“什么事?”

真田在我身边坐下来,即便是曲着腿很随意的坐着,他也有法子坐得端正笔直,十分齐整。

“以后和夏实远一点。不要走得太近。”

我觉得好笑,“这话你该和夏实说才是,和我说不管用的。”

“你只要记住。你会拖累她,她已经不能再承受你这样的朋友了。”

“是吗?”

他没有回答我,就已经离开。

我啼笑皆非,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一个个全都来“提醒”我,是不是我太安静所以变得好欺负了?真是够了。

晚上和柳生仁王一起走。仁王还是那副欠抽的样子,“原来安静只是表象,才过了多久,你又要折腾了?”

我懒得理他,低着头走自己的路。

“诶!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柳生也道,“小瞳!”话里话外有着浓浓的警告。

我乐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怎么大家都跟约好了似的。”

“你在说什么?”没看到柳生的表情,但是听这话,我就能想到柳生那皱着眉头满脸不赞同的样子。

“没什么。我能有什么呢?我一动,就会有人说我又要折腾了!我要折腾谁呢?哥哥只要不带着我去网球部就好了,大家都清静。”最好不管我,我打一段时间就转到东京去。

“小瞳!”

“……”

背着包快速往前走,假装没听见柳生在背后叫我。

接下来的几天,夏实照样我和亲近,我没有拒绝。我自己想要疏远夏实是一回事,憋着逼着我是另一回事。如果这是真田希望的,我不介意在不影响自己的计划的前提下,给他们添堵。

柳生还是带着我去网球部。反正我也拗不过他,听之任之,那几个女生的话,真田的话,统统都不用放在心上。

周末,便是比才的日子,没有了幸村在一旁,这些人更加努力的训练,为的,就是务必拿下关东大赛的冠军,给幸村精市出院做礼物。

饶是大家两看两相厌,但是这份心,却足以让我感动。

这些天就更加自觉了,中午一起吃饭的是绝不多说一个字,坐下就吃,吃完就走,找个视野好人少又阴凉的地方老老实实呆着,也不给他们去找茬,连他们联练习也不去看。免得他们看了我觉得难受,影响效果。

夏实一副古道热肠,见我这样天天给我鸣不平,不过,她懂事地没有拿这个去烦她哥哥。我只听她说,不断点头就是了,并未放在心上。

比赛那天,柳生本来要我去看看的。

我道,“哥哥比赛要专心才是,我去了只会让你分心,还是不去得好。再说,哥哥也该知道,哥哥的同伴们也是不喜欢我的。”

柳生看了我好久,仿佛从来没有认识我一样,好一会儿,才和我道别走了。

我在家里呆着无聊,开了电视也没看进去。柳生妈妈就给了我钱,然后三言两语把我打发出门,让我自个儿玩儿去,“年轻人就不该像个老太太一样在家里消磨时光。”

我无奈,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想来想去也没想去可以去什么地方,学校里的同学因为我的刻意,大都变得生疏了,只有个夏实。不过,今天比赛,她也定是去给真田加油什么的。她这个副部长的妹妹和我不一样,网球部的人大都喜欢她,就是强势的伊田见了她,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比我混得强多了。

我正在街上漫无目的瞎晃荡,忍足就给我打电话来了。问我在哪里。

我道,“在街上逛着呢!”

“有安排吗?”

“没有。”

“我上回和你说的,今天我们学校比赛,你要不要来玩玩?”

“好啊,反正没事。”

我正以为他就要断掉电话的时候,他道,“南歌也在神奈川县,你找他一起过来吧。”

我立刻头大如斗,“什么时候的事?”

“他一直没回来。”

“好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他的,不过能不能找得到就不一定了。”

“嗯,谢谢。”

我马上给沈南歌打了电话,这回电话终于接通了,“你丫的到底怎么回事?想死了是不是?沈澜寻还在日本呢,你还想被揍一顿然后躺**十天半个月啊!还有,忍足哪儿到底怎么了?你不是才刚开始么?怎么就脚底抹油躲到这里了?……”

“……”

末了,最后一问,“现在在哪里?我在xx街的拉面馆前面,赶紧给我滚过来。”

“……”

“啪”一声挂了电话,心里那个舒畅啊!沈南歌啊沈南歌,你也有今天!居然被个未成年的人找到了!你不是很厉害吗?遇到克星了吧!

幸灾乐祸了一回,没等我高兴完,沈南歌就过来了。

穿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黑色t恤,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还穿着松垮垮的嘻哈牛仔裤,活脱脱一个街头混混。

我简直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老天,……我要怎么才能把你拿出手?”

“没人叫你。”

我冷笑三声,“打扰您老温香软玉温柔乡地泡着?还真是对不住!”

两个栗子他就给我敲过来,“怎么说话的。才几天不见,你就阴阳怪,长此以往还得了?”

打掉他的手,懒得跟他废话,“你先在有两个选在,跟我走还是跟我?”

“……”

“走吧!你还真想沈澜寻来找你然后揍死你?实话告诉你,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在神奈川?——不知道了吧,你们家那相好的给我说的。”

他终于有点人样,皱起眉头,“什么相好的,我很忍足还什么都不是。”

“哟!您看您这维护劲儿,我有说过是人家忍足?”

“……”

“你到哪里鬼混去了?这样的德行!要人品没人品要风度没风度,我要是忍足,第一眼见你我转身就走。”

“鬼混什么?宝生,你的记忆还停留在十七八岁的日子里?我就是觉得忒烦,干什么都不顺畅,坐着车不管目的地,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方,想去喝一杯吧,门口遇到一小子,——别打啊!——我没把他怎么样,诶——死丫头,嘶,下手轻点——有完没完,还听不听我说?就是在门口遇到一小子,就是借我这一身衣服的孩子,长得是挺清秀的,———诶诶诶,听着!我又不是饥不择食,谁都能的。”

我冷笑,“你的信用早已破产!”

“去!我在门口看见他,本来没打算理会,谁知到他就缠上来了,吐了我一身不说还跟我纠缠不清,我总不好跟个醉鬼计较是吧!然后我就扶着他回他家里了,衣服毁了我也就认了,当作做善事。”

“结果到他家他就醒了,一个劲儿地跟我道歉,又帮我脱衣服,呃,他要洗的——我没见过这么热情的人,简直就犯贱了,然后我没醒过神来,糊里糊涂就留下了,后来看那小子还不错,家里环境还算好,我也就住下了,反正有沈澜寻顶着,没差儿!”说完他就一阵唏嘘,仿佛他就是被逼就范似的。

“别说沈澜寻,我都想抽你!”

“你想抽我不是一天两天的是了!”

“……”

到了东京先回了沈南歌的据点,虽然两个人不对付,不过还是住在一起,多半是沈澜寻的意思。

略略收拾一番,沈南歌出来就又是人模狗样了。

然后就见沈南歌出来,手里还拎着人家的t恤牛仔裤,我问,“你干嘛不扔了,脏死了!”

“我要给人家换回去的,扔了怎么行!”

然后沈南歌把衣服送了干洗店,顶着店家十分诧异的目光,我直觉丢脸,“你自己洗了不就行了?”

沈南歌嘿嘿一笑,“其实我也想亲手洗的,不过,我怕我洗出来就成了布条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专业人士来做。社会分工嘛,就该这么做是不是?”

你还能再无耻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