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情蛇爱:蛇王别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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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色轻友

重色轻友

蛇宫。

流魅神色匆匆地回到太子殿,他的三位得宠的妃子云妃,映妃,兰妃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早早已经等在那里。

一看到他俊挺的身影,她们三人千姿百媚地迎上来:“殿下,您终于回来了,妾身好想念您啊。”

流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们三人便从三方面柔软地偎入他的怀里,柔软的纤手宛若无骨地抚摸着他健美的胸膛。

要是换了以前,他会很享受她们的投怀送抱,但是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们三个怎么知道我回来的?”他不着痕迹地推开她们。

“是王跟王后预告我们,说您今天会回来。”

“父王跟母后预告?”流魅的眉心狠狠地皱起。

“是啊。”

“他们呢?”流魅追问道,为什么他觉得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哦!王下了旨意说让殿下回来就暂管朝政。”云妃的媚眸里闪闪烁烁着兴奋的光芒,然后又妩媚地靠过去。

流魅有意无意地举步往书桌那边走去,避开云妃。

流魅坐到书桌后面,肃然的书桌立即将他的威严体现出来了。

“他们呢?”

他又重复问了一遍,黑瞳微微缩了一些,神情有着冷魅,让三位妃子立即不再敢造次地站在原地,同时也乖乖地回答问题。

“王带着王后出宫考察民情了。”

“什么?!”流魅气恼地扬起嗓音,胸口有些明显地起伏。

那两个老家伙竟然就这么落跑了!

“殿下息怒……”三位妃子柔柔地唤着,知道他在生气了,于是争先恐后地用温柔的语言安抚。

流魅紧紧抿着薄唇,黑眸里翻涌过重重潮涌。

末了,他嗓音不冷不淡低沉着:“你们下去。”

“殿下。”三位妃子咬着唇委屈地不肯离去。

怎么殿下才一回来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下去!”流魅瞪着凌厉的眼睛,吼声直射过去。

三位妃子吓得颤了颤娇躯,不敢再多话地欠身:“是。”

等到太子殿只剩下流魅一个人之后,他有些烦躁地站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

“白痴女人,你到底穿越到哪个时空去了?”

忽然,他想到什么似的立即又坐下。

他拿来笔墨纸砚,开始描绘出芊芊的模样。

时间在安静中流过,窗外呼呼地飘起雪花来。

一切,都很静。

终于,他画完了,放下笔,拿起画细细端详,看着画上那双灵气十足的眼眸,他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芊芊的脸。

忽然,一股杀气侵袭进来,伴随着一道绿森森的强劲光芒窜进,打破了他此刻的安静。

流魅黑眸一凛,手掌心往前一推一抹,银光闪烁之间,轻易地化解了绿光的突袭。

仅仅是一招,又恢复了平静。

流魅冷眸扫向门外:“下次想要装杀手就装得像样一点。”

“呵呵……”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

随之,一抹潇洒伟岸的身影慢慢踱步进来,黑发披散在背,一袭暗绿色的袍子辉映着他那双绿如琥珀的眼眸,薄唇血红血红,五官深刻分明,俨然一位野性十足的美男。

“邢墨,你好好地不在你的狼窝里当王,跑来我这里晃荡什么?”流魅懒懒地开口。

邢墨走近书桌站在流魅的对面,不答反问:“你画的什么?”

“女人。”流魅回答得简单直白。

“哈哈……我就知道即使千百年过去,你依旧风流成性,啧啧,这次又看上哪个倾国美人,准备纳入后宫。”

“多事。”流魅不冷不淡地抿唇。

邢墨扬了扬眉,表情不变之间突然出手一把抢过流魅手中的画:“就看看,别小气。”

流魅防备不及,就让他抢了去。

“不准看太久。”流魅嗓音不太高兴,夹杂着一丝丝在意。

闻言,邢墨眼中立即闪现兴味:“看来是一位让你很上心的美人。”

说着,他摊开画一看。

咦?是她?!

果然……他猜得没错。

那个此刻正在荒山野岭的洞里烤着火呼呼大睡的女人。

他不禁回想当时的情形。

原本他出来蛇界游玩,玩累了正准备优哉游哉地在洞里面睡大觉,却突然听到外面的天空里不断有人在咒骂流魅,听起来还是女声。

他一时好奇,难道那家伙连天上的仙女也勾搭上了?

本着一股好奇心,他出去看个究竟。

却看到的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而且正好跌落在树上,被雨淋得狼狈不堪。

因为她后来说的那句话——曾经有一条蛇住她家!

他前后连串起来一想,隐约觉得有某种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

见邢墨盯着画出神,流魅心中只觉得一股酸酸的东西开始翻滚。

他一把将画抢回来:“你看够了吧!”

画一脱手,邢墨立即回过神来。

他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语带暗示地道:“流魅,这画中的人好眼熟啊。”

话音刚落,他的衣襟立即被流魅给揪住。

“你见过她?!她在哪里?”

邢墨低眸看了看被揪住的衣领,绿眸掠过莞尔。

“看你紧张的,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来了……惨了!她好像……”

“她怎么样了?”流魅失去耐性地吼起来。

“啧啧,耳朵都被要聋了,你什么时候改职不当太子去当雷公了。”邢墨左右拉扯着其他,就是不肯正面回答流魅的问题。

呵呵……能够看到他为女人急成这样,那还是自下娘胎以来的头一遭。

“邢、墨!你到底说是不说?”流魅额头的青筋也开始跳动,揪住他衣领的手更加用力了。

“咳咳咳……你勒成这样,我怎么说话。”邢墨很刻意地咳嗽着。

流魅又瞪他一眼,最后很不爽地松开手。

邢墨整了整被揪乱的衣领,同时用流魅听得非常清楚的声音嘀咕抱怨:“真是重色轻友,对女人那么温柔多情,对我就那么粗暴,差别待遇啊。”

看到邢墨慢条斯理整理衣服,流魅强忍住抓狂的冲动。

他绷着嗓子,眼神直直杀过去:“快说!”

“行行行,别动粗,注意形象。”邢墨拂了拂衣袖,然后自命不凡很潇洒地坐落到一边的大椅子上,一副准备详细道来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