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一夜凌辱
第234章 一夜凌辱
自第一次见到宜洛,倚微就认定他表面上玩世不恭,实则包藏祸心,定是皇权的威胁。
那时候的倚微,心里只有着权势,宜洛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并不关心。
后来,她要陷害李馥玉,所以她设计利用他;
再后来,她要保护宜挚的皇位,所以她屡次要杀了他。
可自始至终,宜洛都没有做过分毫伤害倚微的事,反而,他曾救过她。
如今,若不是因为宜洛篡位,倚微还是宠冠六宫的皇贵妃,宜挚还是坐拥天下的皇帝,她的承运还是无忧无虑的太子,她所憧憬的人生将会慢慢实现。
是宜洛,摧毁了她所有的幸福。
甚至,她自己都沦为了他身下的玩物,尊严被践踏成泥。
人生,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欢喜的事情了。
她怎么可以不恨?怎么能不恨?
倚微眼中的怜惜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冷漠。
“那又如何呢?”她的每一字都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扎进宜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血流成河。
“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有心的吗?”宜洛的眼神里满是受伤,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鸟儿无力飞越大海而坠落。
他所受的伤都是因为她,可她无动于衷。
“人皆有心,可我的心里,从不是你。”倚微面无表情,看不出她的悲喜。
情爱于她而言,向来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爱了。
情爱太过沉重,有几人能够承受得起?
宜洛掐住倚微的脖子,只要他稍微用点力,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死了,她再也说不出令他心碎的话了。
倚微闭上眼睛,没有一丝惧意,反而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坦然地迎接死亡。
“杀了我吧。”四个字轻飘飘地钻进宜洛的心里。
“朕不会杀了你,朕要让你日夜承受更甚朕百倍的痛苦。”宜洛的嘴角悠然上扬,他终是松开了手,靠在倚微的耳边,暧昧地说着:“今夜,朕要好好地宠幸你。”
倚微还来不及惊恐,便又被宜洛按在**,背部又是一阵剧痛,还有那只脱臼的手,痛到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粗鲁地撕扯掉她仅剩的肚兜,他滚烫的身子压上她的身子,他的唇齿狠狠地啃咬她的肌肤,他像是疯了的野兽一般。
这不是宠幸,更像是施以极刑。
“不!不要!”倚微的身子无处可躲,宜洛手上的力度足以撕裂她的皮肤。
“痛吗?你求朕,朕或许会温柔一点。”宜洛手由后搂住倚微的细腰,对着她咬牙切齿道。
他揉搓着她的每一处肌肤,亲吻着她的每一寸骨肉,自鼻腔里发出厚重的喘息声。
倚微无力的扑打更引起宜洛的疯狂,他一番啃咬之后,就熟稔地分开她的双腿。对这个女人,他不会有半点怜惜,只有痛,才能让她刻骨铭心,才能让她记住他。
他想得到她,发了疯一样想得到她,他不怕她会恨她,反正她已经恨他到了骨髓,
此时,倚微却开始干呕起来。
“你又在装什么?”宜洛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问道。
倚微腹中一阵剧痛,恶心感溢满喉腔,终是吐了出来,这几日因是昏睡着,没有进食,吐出来的都是些酸水,甚至胆汁也被吐出来了。
宜洛顿觉情况不妙,看着倚微的痛苦状,他心里满是担忧,忙拿起一床被子盖在倚微的身上,喊道:“来人,快传太医!”
清羽宫
“回禀皇上,这位夫人是有喜了,已经有三月有余。”说话的太医是新进宫的,名唤何温远。父亲给他起名“温远”二字,是期望他能温怀柔善,志存高远。
何温远之前没见过倚微,自然不知道她的身份,瞧她生的花容月貌,心中便暗暗推断,皇宫里漂亮的女子应该就是皇帝的妃子,但他又不知道她是什么位分,只好称一句“夫人。”
怀孕?宜洛听到这话后,面色骤然铁青,他的拳头紧紧攥紧,强忍着掐死倚微的冲动。
何温远见皇帝的脸色铁青,心中深感奇怪。按理说,一个妃子若是身怀有孕了,皇帝知道后就算不激动,也会龙颜大悦吧,而且这位皇帝似乎还没有子嗣。怎么会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一样呢?
“去开服药,流了这个孩子。”宜洛转过身子,不再看着昏睡的倚微,吩咐何温远道。
何温远此时也是一脸惶恐,这妃子体质虚弱,好不容易怀了个孩子,怎么皇帝说不要就不要呢?难道是皇帝不喜欢这个妃子?不对啊,刚刚瞧皇帝那担忧的眼神,那是爱到极致的呀!难道她腹中的孩子不是皇帝的?
天啊!何温远忙制止了自己这个想法,皇家秘密可不是他能随意探究的,一不小心就是小命不保啊!
但本着医者仁心,何温远刚才给那位夫人看了脉象,她的身体状况可是不太好。便苦口婆心地劝道:“皇上,容臣一言。这位夫人早年似乎小产过,严重伤害了身体,这次若是再小产,夫人日后就再也不可能有孕了。更何况,服药之后,万一没有注重调养,夫人怕是会因此香消玉殒。”
宜洛闻言,更是紧蹙了眉头,一面是对那个孩子深深的恨意,一面是对倚微深深的爱意,他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最终,叹了一声,道:“既是如此,你就去开药,好好调理好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如若她有什么闪失,朕便要了你的性命!”
宜洛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心情下了这个命令,倚微腹中的孩子可是目前最大的威胁啊,若是个女孩也就罢了,可若是个男孩······
“臣定当竭尽全力,以保夫人母子平安。”何温远以为是皇帝不想要孩子,此刻,他感觉自己拯救了一条生命,便带着几分欣喜,还有一点点的得意。
母子平安?呵呵······宜洛面色一凝,冷冷地说了几字,道:“你下去吧。”
何温远松了一口气,道:“臣这就告辞了。”
待何温远走后,宜洛就静静地坐在倚微的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