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远方四人
wed dec 30 14:52:06 cst 2015
第一节
我点上一支烟，告诉司机啊陆，出发去广西梧州。
车子从花园口出发，直上高速公路。
“我以前跟外祖父在京郊，他当时手里有一把乾隆棺材里出来的九龙宝剑。有个人出三个亿想把它买下来。我当时觉得，一根破铁，值三个亿？没想到知道其中的奥秘之后就觉得，为什么不是三十亿。”江龙说，然后打开车窗，吐了一口唾沫。
“古时候的帝王都想长生不老。”我说。
“你祖父以前皇子府十三军是怎么个？”我突然又问道，因为我总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来历的名号。
“当时有个傀儡皇帝，叫刘豫，闲的蛋疼就瞎想着要壮大国力，没钱就去挖人家祖坟。恰好他的儿子创立了一支军队，叫皇子府十三军，下设淘沙官一职，专门收留社会闲杂人员，指使这些人去盗墓挖宝。那时候很多能人异士都没有饭吃，就加入了进去，帮这个皇子盗墓。于是这个业余盗墓团伙就具有了技术性，虽然最后军队覆没，但是有一批人保留了下来，继续用淘沙官这个名号去盗墓。到了我外祖父这一辈，有技术的淘沙官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我外祖父是上海人，从小跟随他的父亲去盗墓，技术很是了得。后来他传给我，我又被你们收服，就这样了。”
“你说你要找的珠子叫什么来着？”江龙点起一支烟，问我。
“阳遂珠。”
“哦阳遂珠。天下真有这种药？”
他指的是长生不老药。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这种东西，但是有类似的东西。传说中国古代有个最长寿的皇帝，通过这颗珠子上的信息找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得到了那种草药，命令太医日日研究。服下那种药之后，竟然第二年白发里长出了黑发，老皮换新颜。
“你猜那个皇帝最后活了多少岁？”我说。
“多少岁？”江龙问。
“西汉岭南一带的残秦政权，南越王国皇帝赵佗，终年124岁。”
“老妖精！为什么我外祖父活不了这么久，他也有九龙宝剑！”江龙愤愤道。
我没有接江龙的话，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是啊，为什么我的爷爷活不了那么久，他行了很多善事，死前却连儿子都被人掳去，孙子也不得不做傀儡，帮人家找什么狗屁长生药。
昏昏沉沉睡了一个午觉，宝马轿车驶入梧州收费站。根据我的指引，我们来到一座内陆岛。我要找一个人，他是我儿时的玩伴，虽然我不在这里出生。
在一栋小洋房停下，我找到鸡追，他是我在梧州唯一信得过的人。以前，不记得是多久，我们族有个族内聚会，我也是在那时认识了他，后来一直交情很好，也是通过他，我在梧州有了一个社交圈子，各色各样的人都有耳闻，和那些人虽不深交，但心照不宣。
一阵寒暄，又把江龙介绍给他，鸡追请我们进屋详谈。
“你们要找这样的人，”鸡追点上一支烟，又递给我们一人一支，想了一会说：“老四家那个儿子，今年也19了。”鸡追看着我。
“那个黑黑瘦瘦，喜欢吃鸡头的小孩？”我说。
“不错，黑黑瘦瘦，喜欢吃鸡头，刚会走路的时候还捡过鸡屎来吃。”鸡追呵呵地笑了一会，又告诉我，好像鬼手更合适一些。
我一听这个名字，心里不禁开朗起来。
第二节
鬼手，真名朱晨然，46岁。在南华市场卖水果。
我们在市场找到鬼手的时候，他正在收拾水果摊。
“老板，来5箱猕猴桃。”我和江龙走上前去。
“头钱交过了。”黑黑瘦瘦的小老头疑惑地看着我，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鬼手。
头钱就是保护费，一般在月初交，当地人把月初叫做月头。
“鸡追介绍我来的，找你谈生意。”
鬼手将我们带进一栋民房，家徒四壁的他只有两张凳子和一张桌子，三个人一齐进屋，江龙只能站着。
“欠了很多大耳窿，水果又容易烂，不好卖的时候天天亏本。”鬼手倒了茶，递给我们。
“我们帮你还高利贷，只要你答应帮我们做一笔――也可能是几笔生意，看我们合作得愉快不愉快。”江龙拿起一只苹果，边吃边说。
“我们还会给你一笔钱。如果你不再赌的话我想够你活二十年了。”我喝完了茶，又斟了一碗，刚才从市场走过来，太阳毒死我了。
“要做什么，会不会死。”
见有得谈，我和江龙对视一眼。我将部分实情告诉了他。
他想都没想：“做，做做做，有钱什么都做。”然后他又倒了一碗茶。
鬼手因为赌钱的时候手气很差，像鬼一样衰，所以大家都叫他鬼手，但是生性好赌，又总是输，到最后老婆都跟别人走了。我们这次给他开了这样一个条件，他当然答应，而且他也知道鸡追介绍的人不会说谎：因为他欠了鸡追一大笔高利贷。
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他买一百年水果也还不完，这种高利贷每个月收的利息都不一样，而且利滚利，鬼知道最后是多少。
鬼手是道士，会茅山术。他还有一种能力，就是制作各种小机关，包括连弩。我们临走的时候给了他六十万，他伸出哆嗦的手接下了。
可能是为了讨我们信任，我们就要迈出大门的时候，他把我们叫了回来，从阁楼取出道袍和法器。
我觉得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不会信这些的，但是一柄剑变成十六柄的概率真的是非常小。鬼手指挥着这十六柄桃木剑，排列着各种阵型。做成这一切仅仅是靠一张黄符。
我立即觉得是木偶戏。当我提出质疑的时候，鬼手将剑全插进了木门，紧接着又做了个咒势，桃木剑时而聚时而散，一直在头上飞舞。
“以前父亲教我这些，我平时虽然去死人家混饭吃，但是也不使这些，怕人家说我牛鬼蛇神。”鬼手拿来连弩，装上十发二十厘米长的利箭，对准门口，淡淡地连扣十下。
我拔出其中一支，看到箭头很长，占了箭身的一半。连弩弹力非常好，这么近的距离箭头全部没入厚实的木门，有些还打穿了。
“这是种杀伤力很高的武器。”我心想。
一个好赌，又有这种能力的人，值不值得信任呢，我们急需这种人去帮我们走遍各个我们需要走的地方，如果他生性凶残，我们肯定事倍功半，说不定中途还会因为钱财而被暗算。我倒是想试他一试。
“那你六十万岂不是不用还了，”我转身对着鬼手：“在这里杀了我们。”
第三节
“如果杀人能解决贫穷，我为什么还要卖水果呢？”鬼手收起连弩。
我看着他。
“做人不能这样，很多时候贪一点就往死跟近一点，我为什么这么穷，为什么欠这么多高利贷，一个字：贪。不贪就不会去赌，不赌就不至于这个地步。我更愿意踏踏实实做一些事情。”他说。
我展开了笑容。
却见江龙微微地抬手，顿时狂风四起，彤云压顶，隐隐有万千鬼兵凭空杀来。只见带头一位鬼将，挥舞黑色关刀，抖动灰胡须，怒目环唇，劈向鬼手。身后仍无数小鬼急速前来，刀剑锵锵，天昏地暗。
但是鬼将随着关刀的落下而消失。天色又骤然转晴，一阵风过，只吹动鬼手的胡须。
“他叫江龙，河南人。”我介绍道。
“点将令果然厉害。”鬼手打断了我的话。
“嗯哼，看来你懂。”
江龙对鬼手眨了眨眼，伸出手：“你好我叫江龙。”
鬼手握了上去。
“我也觉得杀人不能解决贫穷，因为很多时候是杀不掉对方的，你说是吧哈哈！”江龙说。
我们随着那个小孩来到枯井。观察整个周边的环境，前有水，后有林，中间一座山突起，左山包，右高岗，确实是个风水宝地。
“就是这里？”鬼手问。
“嗯就是这里。你们还有一个人不带下来吗？”小孩说。
“他只是个司机，你不用替我们管他。”我说。
我们随着小孩下到井底，打开探照灯，果然看见一道十米见方的石门，巨大的石门地下有一个水桶般大的洞。地上散落着几粒碎金，石门半掩，推开，里面是一个平整的墓室，十步之后就是那巨大的棺椁。
整个墓室紫帐金莎，龙纹虎坛的巨石配合三合土搭制了整个墓室，那个巨石门就是后藏室连通主墓室的门。当地人打井不小心将后藏室毁掉，发现许多巨石块之后又用来砌井道。地下水经过上千年的冲刷，把主墓室的石门冲刷出来，后来井水干涸，这里又经历了坍塌，最后被那群小孩发现。
可怜南越国开国皇帝，寿命长达124岁，享受了人间如此荣华与长寿，死后掩过重重耳目，用四支殡葬队伍和生前所立的几十座疑冢完美地将自己的埋藏地保密。两千年来多少盗墓高手一无所获，没想到竟然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小朋友掘了坟，窃得一干二净。
“你说的另一具棺材，在哪里？”我问道。
“在这边！”小将军招呼我们过去，我望向那边，是偏室，葬的应该是右夫人。
我们靠近棺材，看见棺材已经被打开。里面放了许多铜铸器具，我翻动了一下，还找到了一枚金印，上书“右夫人印”。棺材的盖子已经打开，应该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起，又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把陶瓷墓碑打碎了。
我捡起其中一枚陶瓷残片，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姓甚名谁，芳龄几何的东西。
“是行僵，这种功力一般人对付不了。”鬼手指着青铜棺材上烧焦的手掌印。
“看来我要们要先帮村民做点事情，珠子之后再说了。”我说。
“可是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你不要把我们四个人的命??”
“我负责。”我打断了江龙的话。
第一节
我点上一支烟，告诉司机啊陆，出发去广西梧州。
车子从花园口出发，直上高速公路。
“我以前跟外祖父在京郊，他当时手里有一把乾隆棺材里出来的九龙宝剑。有个人出三个亿想把它买下来。我当时觉得，一根破铁，值三个亿？没想到知道其中的奥秘之后就觉得，为什么不是三十亿。”江龙说，然后打开车窗，吐了一口唾沫。
“古时候的帝王都想长生不老。”我说。
“你祖父以前皇子府十三军是怎么个？”我突然又问道，因为我总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来历的名号。
“当时有个傀儡皇帝，叫刘豫，闲的蛋疼就瞎想着要壮大国力，没钱就去挖人家祖坟。恰好他的儿子创立了一支军队，叫皇子府十三军，下设淘沙官一职，专门收留社会闲杂人员，指使这些人去盗墓挖宝。那时候很多能人异士都没有饭吃，就加入了进去，帮这个皇子盗墓。于是这个业余盗墓团伙就具有了技术性，虽然最后军队覆没，但是有一批人保留了下来，继续用淘沙官这个名号去盗墓。到了我外祖父这一辈，有技术的淘沙官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我外祖父是上海人，从小跟随他的父亲去盗墓，技术很是了得。后来他传给我，我又被你们收服，就这样了。”
“你说你要找的珠子叫什么来着？”江龙点起一支烟，问我。
“阳遂珠。”
“哦阳遂珠。天下真有这种药？”
他指的是长生不老药。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这种东西，但是有类似的东西。传说中国古代有个最长寿的皇帝，通过这颗珠子上的信息找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得到了那种草药，命令太医日日研究。服下那种药之后，竟然第二年白发里长出了黑发，老皮换新颜。
“你猜那个皇帝最后活了多少岁？”我说。
“多少岁？”江龙问。
“西汉岭南一带的残秦政权，南越王国皇帝赵佗，终年124岁。”
“老妖精！为什么我外祖父活不了这么久，他也有九龙宝剑！”江龙愤愤道。
我没有接江龙的话，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是啊，为什么我的爷爷活不了那么久，他行了很多善事，死前却连儿子都被人掳去，孙子也不得不做傀儡，帮人家找什么狗屁长生药。
昏昏沉沉睡了一个午觉，宝马轿车驶入梧州收费站。根据我的指引，我们来到一座内陆岛。我要找一个人，他是我儿时的玩伴，虽然我不在这里出生。
在一栋小洋房停下，我找到鸡追，他是我在梧州唯一信得过的人。以前，不记得是多久，我们族有个族内聚会，我也是在那时认识了他，后来一直交情很好，也是通过他，我在梧州有了一个社交圈子，各色各样的人都有耳闻，和那些人虽不深交，但心照不宣。
一阵寒暄，又把江龙介绍给他，鸡追请我们进屋详谈。
“你们要找这样的人，”鸡追点上一支烟，又递给我们一人一支，想了一会说：“老四家那个儿子，今年也19了。”鸡追看着我。
“那个黑黑瘦瘦，喜欢吃鸡头的小孩？”我说。
“不错，黑黑瘦瘦，喜欢吃鸡头，刚会走路的时候还捡过鸡屎来吃。”鸡追呵呵地笑了一会，又告诉我，好像鬼手更合适一些。
我一听这个名字，心里不禁开朗起来。
第二节
鬼手，真名朱晨然，46岁。在南华市场卖水果。
我们在市场找到鬼手的时候，他正在收拾水果摊。
“老板，来5箱猕猴桃。”我和江龙走上前去。
“头钱交过了。”黑黑瘦瘦的小老头疑惑地看着我，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鬼手。
头钱就是保护费，一般在月初交，当地人把月初叫做月头。
“鸡追介绍我来的，找你谈生意。”
鬼手将我们带进一栋民房，家徒四壁的他只有两张凳子和一张桌子，三个人一齐进屋，江龙只能站着。
“欠了很多大耳窿，水果又容易烂，不好卖的时候天天亏本。”鬼手倒了茶，递给我们。
“我们帮你还高利贷，只要你答应帮我们做一笔――也可能是几笔生意，看我们合作得愉快不愉快。”江龙拿起一只苹果，边吃边说。
“我们还会给你一笔钱。如果你不再赌的话我想够你活二十年了。”我喝完了茶，又斟了一碗，刚才从市场走过来，太阳毒死我了。
“要做什么，会不会死。”
见有得谈，我和江龙对视一眼。我将部分实情告诉了他。
他想都没想：“做，做做做，有钱什么都做。”然后他又倒了一碗茶。
鬼手因为赌钱的时候手气很差，像鬼一样衰，所以大家都叫他鬼手，但是生性好赌，又总是输，到最后老婆都跟别人走了。我们这次给他开了这样一个条件，他当然答应，而且他也知道鸡追介绍的人不会说谎：因为他欠了鸡追一大笔高利贷。
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他买一百年水果也还不完，这种高利贷每个月收的利息都不一样，而且利滚利，鬼知道最后是多少。
鬼手是道士，会茅山术。他还有一种能力，就是制作各种小机关，包括连弩。我们临走的时候给了他六十万，他伸出哆嗦的手接下了。
可能是为了讨我们信任，我们就要迈出大门的时候，他把我们叫了回来，从阁楼取出道袍和法器。
我觉得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不会信这些的，但是一柄剑变成十六柄的概率真的是非常小。鬼手指挥着这十六柄桃木剑，排列着各种阵型。做成这一切仅仅是靠一张黄符。
我立即觉得是木偶戏。当我提出质疑的时候，鬼手将剑全插进了木门，紧接着又做了个咒势，桃木剑时而聚时而散，一直在头上飞舞。
“以前父亲教我这些，我平时虽然去死人家混饭吃，但是也不使这些，怕人家说我牛鬼蛇神。”鬼手拿来连弩，装上十发二十厘米长的利箭，对准门口，淡淡地连扣十下。
我拔出其中一支，看到箭头很长，占了箭身的一半。连弩弹力非常好，这么近的距离箭头全部没入厚实的木门，有些还打穿了。
“这是种杀伤力很高的武器。”我心想。
一个好赌，又有这种能力的人，值不值得信任呢，我们急需这种人去帮我们走遍各个我们需要走的地方，如果他生性凶残，我们肯定事倍功半，说不定中途还会因为钱财而被暗算。我倒是想试他一试。
“那你六十万岂不是不用还了，”我转身对着鬼手：“在这里杀了我们。”
第三节
“如果杀人能解决贫穷，我为什么还要卖水果呢？”鬼手收起连弩。
我看着他。
“做人不能这样，很多时候贪一点就往死跟近一点，我为什么这么穷，为什么欠这么多高利贷，一个字：贪。不贪就不会去赌，不赌就不至于这个地步。我更愿意踏踏实实做一些事情。”他说。
我展开了笑容。
却见江龙微微地抬手，顿时狂风四起，彤云压顶，隐隐有万千鬼兵凭空杀来。只见带头一位鬼将，挥舞黑色关刀，抖动灰胡须，怒目环唇，劈向鬼手。身后仍无数小鬼急速前来，刀剑锵锵，天昏地暗。
但是鬼将随着关刀的落下而消失。天色又骤然转晴，一阵风过，只吹动鬼手的胡须。
“他叫江龙，河南人。”我介绍道。
“点将令果然厉害。”鬼手打断了我的话。
“嗯哼，看来你懂。”
江龙对鬼手眨了眨眼，伸出手：“你好我叫江龙。”
鬼手握了上去。
“我也觉得杀人不能解决贫穷，因为很多时候是杀不掉对方的，你说是吧哈哈！”江龙说。
我们随着那个小孩来到枯井。观察整个周边的环境，前有水，后有林，中间一座山突起，左山包，右高岗，确实是个风水宝地。
“就是这里？”鬼手问。
“嗯就是这里。你们还有一个人不带下来吗？”小孩说。
“他只是个司机，你不用替我们管他。”我说。
我们随着小孩下到井底，打开探照灯，果然看见一道十米见方的石门，巨大的石门地下有一个水桶般大的洞。地上散落着几粒碎金，石门半掩，推开，里面是一个平整的墓室，十步之后就是那巨大的棺椁。
整个墓室紫帐金莎，龙纹虎坛的巨石配合三合土搭制了整个墓室，那个巨石门就是后藏室连通主墓室的门。当地人打井不小心将后藏室毁掉，发现许多巨石块之后又用来砌井道。地下水经过上千年的冲刷，把主墓室的石门冲刷出来，后来井水干涸，这里又经历了坍塌，最后被那群小孩发现。
可怜南越国开国皇帝，寿命长达124岁，享受了人间如此荣华与长寿，死后掩过重重耳目，用四支殡葬队伍和生前所立的几十座疑冢完美地将自己的埋藏地保密。两千年来多少盗墓高手一无所获，没想到竟然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小朋友掘了坟，窃得一干二净。
“你说的另一具棺材，在哪里？”我问道。
“在这边！”小将军招呼我们过去，我望向那边，是偏室，葬的应该是右夫人。
我们靠近棺材，看见棺材已经被打开。里面放了许多铜铸器具，我翻动了一下，还找到了一枚金印，上书“右夫人印”。棺材的盖子已经打开，应该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起，又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把陶瓷墓碑打碎了。
我捡起其中一枚陶瓷残片，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姓甚名谁，芳龄几何的东西。
“是行僵，这种功力一般人对付不了。”鬼手指着青铜棺材上烧焦的手掌印。
“看来我要们要先帮村民做点事情，珠子之后再说了。”我说。
“可是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你不要把我们四个人的命??”
“我负责。”我打断了江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