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九章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雪雁，你可记得，你当初是怎么陷害林妹妹的？
你真以为你如今跟了柳湘莲，这一切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你真以为柳湘莲是因为爱你，才会看上你这个丫鬟的？
不！
一切都是因为林黛玉！
如果他知道，你当初并不是因为保护林黛玉而受到伤害，一切都是因为你搬弄是非，你猜他会不会留你！】
【不，不能怪我。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是你糟蹋了我，又不肯接纳我……】
【啧啧，柳湘莲有多么在意林黛玉我想你心中定然比我还要清楚。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初我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纨绔罢了，怎么会设计害死王嬷嬷？
一切都是因为你，不甘丫鬟的命运，引诱我犯的错误！
雪雁，诚实点吧！
你就是一个黑了心肝的***！
只要你答应帮我这次，那你在你主子和柳湘莲面前依旧是白莲花！
否则，啧啧……】
贾宝玉的话犹言在耳，雪雁迷蒙了双眼，雾气如水，不知所措。
一招错，招招错……
「我该怎么办？」
雪雁发出了灵魂一问，陷入两难的她如今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小姐，柳郎，我不想你们知道我害死了王嬷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对……我……我可以选择跟你们一起死，一起死！」
雪雁眼中的迷茫逐渐变得清明，很快他就有了决定。
宝钗和黛玉回到屋子里，柳湘莲正在作画。
「哟，画什么呢？」
黛玉靠在柳湘莲背上，歪头去看：「这是宝琴妹妹吧，画得可真传神。」
宝钗也侧过头去瞄了一眼，吃吃笑道：「看来小林子刚刚折腾得真够仔细，那里的痣都分毫不差哩。」
众女一阵哄笑。
「宝姐姐，林妹妹，我有一件不情之请，一会想请你们帮忙。」
「什么？」
柳湘莲附耳在宝钗和黛玉耳畔低声说了，宝钗和黛玉脸唰一下红透了。
双眸中媚得滴出水来，黛玉更是不敢再看柳湘莲。
宝钗也红着脸左右为难：「当真得如此？」
「当真得如此。」
「那……那我便依你就是了。
林丫头，你呢？」
「我……那得叫她们都出去。」
众女哄笑：「对，我们啊，现在就都出去。」
屋子之中只留下宝钗黛玉，众女散了去后院赏花。
没多时，雪雁熬好了粥，为众女端了来，就去敲门。
谁知还未等用力，门「吱呀」一声开了。
「呀！」
黛玉一声娇呼，连忙去裹自己散乱的衣裙，保钗也满脸通红别有一番妩媚。
「臭丫头，进门也不知道敲门。」
「林姑娘，我是敲门了的，只是刚刚没有人开门。
我熬得粥，已经好了，请姑娘用粥。」
「你放那吧，先出去，我换衣服呢。」
【也好，这下姑娘应该没有遗憾了。】
「是，姑娘。」
雪雁笑着应着，却没有直接离开。
她拿出碗盛了三碗，一碗加了玫瑰，一碗加了红枣，还有一碗只是清淡的白粥。
紧接着，带上门轻轻走了出去
。
「这丫头，还是这么细心。」
柳湘莲叹道。
「柳郎，要不……你也帮帮雪雁吧？」
黛玉咬着唇，提出自己的请求。
「林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她的。」
不是柳湘莲不愿意，而是杏花楼上的气球载重有限，姑娘们虽然都很瘦弱，但人数可不少。
出于私心，柳湘莲不愿意增加任何一点点风险。
人有亲疏远近，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我留下和你在一起吧，让雪雁走。」
「好妹妹，不要意气用事。」
「我没有意气用事，柳郎，我知道你的为难，但我也知道雪雁留下，她……她多半就会死，我不一样，那妖怪对我有觊觎之心，想来有些分量。」
黛玉天资聪颖，知道自己留下柳湘莲才会竭尽全力。
如果是雪雁的话……
宝钗看着黛玉，有心要责备，又有些动容。
或许善良，正是林妹妹的闪光之处吧。
「要不还是我留下吧。
姐姐我丰腴一些，我留下想必更为稳妥。」
「你们都走！」
柳湘莲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好妹妹，我答应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保雪雁安全。
你们离开，我才能心无旁骛面对敌人。
你们留下，咱们只能一起死！
明白么？」
「柳郎……我，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如今，我在这世上没有几个亲人了，雪雁从小和我相依为命，我实在舍不得……」
黛玉动情得哭了一阵。
好半晌才敛了泪水：「柳郎，你如今身系这么多人的幸福，雪雁……雪雁你只尽力保护她就是，最重要的是你要保护好自己。」
门外偷听的雪雁，一开始还有些感动。
到了后来，脸色越来越黑。
【毒死你们，毒死你们……你们竟然想要抛弃我，毒死你们全部都活该！
我没有错，我一点都没有错。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错的是这个世界！】
屋内很快没了动静，雪雁又听了好一会，忽然，屋子内传来了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雪雁心中一喜，想必是成了！
拿出贾宝玉给自己的响箭，悄悄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射向了天空。
咻-----轰！
「快快快，冲进去！」
「快，围住柳府的女人，一个都别放过！」
与此同时，几两运送泔水粪便的马车正要往外走。
一群面有菜色的老农，眼神惊恐得看着汹汹而来的虎威军，眼神之中布满了惊恐。
拉着马车的缰绳瞬间失控，车上的粪水泔水瞬间如同瓢泼大雨，舞得密集片。
「要死啊！快拉紧着马，赶紧滚呐！」
「真是晦气，要不是爷们今天有事，非把你们捉起来用鞭子抽一个时辰。」
那些老农也听话，不声不响连忙用尽力气控制住马车，在一片臭气之中渐渐远去。
轰隆隆，大地在震颤。
屋子内，柳湘莲正在失声痛哭，一颗洋葱扔在大床的床脚，还被什么人啃了好大一口。
柳湘莲泪水止不住往外流。
「哐啷」一声重响，屋子的木门被人一脚踹成了碎沫沫炸了一地。
「哈哈哈哈，柳湘莲，想不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贾宝玉扫视
着躺在地上已经无法动弹的黛玉和宝钗，又见到柳湘莲身后宝琴，迎春，探春，史湘云等一个不少，顿时开怀大笑。
今天，他要大被同眠，一箭七八雕。
贾宝玉一身华服趾高气扬用鼻孔注视着柳湘莲，一群藤甲近卫手持劲弩对准了柳湘莲，不远处还有大炮预备点火。
贾宝玉没能吸引柳湘莲的目光，全副武装的锐士也没能吸引雪雁的目光，反倒是藏在贾宝玉身后畏畏缩缩的雪雁令柳湘莲情绪剧烈震荡。
「雪雁，想不到竟然是你！
我和林妹妹可有半点对不起你的，你竟然下毒害我们！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我……你们，你们打算自己逃跑，抛弃我，这都是你们活该！」
如今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回头了，林姑娘和宝姑娘好像都已经被自己毒死了，柳湘莲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再接纳雪雁。
所以，她干脆就一条道走到黑！
「哈哈哈哈，柳湘莲，你以为你是情圣？
所有女人都要拜倒在你的胯下？
告诉你，雪雁早就跟了我了，当初王嬷嬷是怎么死的，就是雪雁这丫头用计害死的！
想不到吧！」
「你……」
心底最深沉的黑暗被挖了出来，雪雁脸色苍白的看着贾宝玉像是坏掉了一样。
「雪雁，事到如今，难道你还心中存留幻想？
我这是再帮你！」
贾宝玉拍着雪雁的脸颊，就像是在夸奖一条忠犬。
「原来……原来竟然是如此！」
柳湘莲心中痛极了：「雪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林妹妹一只时将你当作家人，妹妹，爱人这般对待。
你竟然如此极端。
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不……我不要……」
雪雁痛呼一声，没有神采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柳郎，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这时候的雪雁，很明显，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沿，行为已经完全没有丝毫逻辑。
「哼！
找死！」
贾宝玉看着雪雁又要倒戈，向着柳湘莲奔去，双眼一寒，伸手一掌劈出，逆行的往生真气无比霸道。
一个韶华豆蔻少女，只跑出了三两步，就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妪。
「柳……郎，对不起……」
雪雁死在了柳湘莲怀里，到最后一刻，她的眼神是豁达的。
柳湘莲知道，她最终是悟了，可惜，时间没有重来，人生没有如果……
只是顷刻的温存，柳湘莲狠着心将雪雁推开。
「你知道错了，又如何，你害了林妹妹和宝姐姐，又害了这么多妹妹，我就算想原谅你，也不可能原谅。」.c
「啧啧啧，姐姐们，你们也看到了。
如今整个柳府都已经被我虎威军团团围住，小娘子们若是肯弃了柳湘莲，以后跟着我，我保证然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休想。」
宝琴骂道：「我们不可能背叛柳哥哥的，你就是做梦！」
「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也配打我们姐妹的主意。」
「丑八怪，长得丑想得美，我们就算是陪柳郎一块死，也不会便宜你这个妖怪。」
众女你一言，我一语贬损贾宝玉，贾宝玉却丝毫不以为意。
现在受到的侮辱越多，今天凌辱她们获得的快感就越爽！
「柳湘莲，我有一个提议，只要你束手就
擒，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贾宝玉阴笑着看着柳湘莲，心中不知道又转出了什么恶毒的主意。
「哼，贾宝玉，你不要假惺惺和我虚与委蛇，我们两个人如今已经势成水火，不共戴天，我束手就擒，也只不过是死得慢一点罢了。
你认为我会落入你的算计？
今日，你能不能吃定我，还要看你的本事！」
柳湘莲双手交叉，大声喊道：「奥义，龙蛇起陆！」
轰隆隆，大地轰鸣，此起彼伏开始震颤，一头头土龙在大地之中游荡，张牙舞爪，撕碎一切能够看到的虎威军。
惨状凸陷，如威如狱。
「宗师级高手！」
贾宝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柳湘莲，没有想到短短时间，你就成就了宗师级高手，看来留你不得！
放箭！」
你真以为你如今跟了柳湘莲，这一切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你真以为柳湘莲是因为爱你，才会看上你这个丫鬟的？
不！
一切都是因为林黛玉！
如果他知道，你当初并不是因为保护林黛玉而受到伤害，一切都是因为你搬弄是非，你猜他会不会留你！】
【不，不能怪我。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是你糟蹋了我，又不肯接纳我……】
【啧啧，柳湘莲有多么在意林黛玉我想你心中定然比我还要清楚。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初我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纨绔罢了，怎么会设计害死王嬷嬷？
一切都是因为你，不甘丫鬟的命运，引诱我犯的错误！
雪雁，诚实点吧！
你就是一个黑了心肝的***！
只要你答应帮我这次，那你在你主子和柳湘莲面前依旧是白莲花！
否则，啧啧……】
贾宝玉的话犹言在耳，雪雁迷蒙了双眼，雾气如水，不知所措。
一招错，招招错……
「我该怎么办？」
雪雁发出了灵魂一问，陷入两难的她如今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小姐，柳郎，我不想你们知道我害死了王嬷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对……我……我可以选择跟你们一起死，一起死！」
雪雁眼中的迷茫逐渐变得清明，很快他就有了决定。
宝钗和黛玉回到屋子里，柳湘莲正在作画。
「哟，画什么呢？」
黛玉靠在柳湘莲背上，歪头去看：「这是宝琴妹妹吧，画得可真传神。」
宝钗也侧过头去瞄了一眼，吃吃笑道：「看来小林子刚刚折腾得真够仔细，那里的痣都分毫不差哩。」
众女一阵哄笑。
「宝姐姐，林妹妹，我有一件不情之请，一会想请你们帮忙。」
「什么？」
柳湘莲附耳在宝钗和黛玉耳畔低声说了，宝钗和黛玉脸唰一下红透了。
双眸中媚得滴出水来，黛玉更是不敢再看柳湘莲。
宝钗也红着脸左右为难：「当真得如此？」
「当真得如此。」
「那……那我便依你就是了。
林丫头，你呢？」
「我……那得叫她们都出去。」
众女哄笑：「对，我们啊，现在就都出去。」
屋子之中只留下宝钗黛玉，众女散了去后院赏花。
没多时，雪雁熬好了粥，为众女端了来，就去敲门。
谁知还未等用力，门「吱呀」一声开了。
「呀！」
黛玉一声娇呼，连忙去裹自己散乱的衣裙，保钗也满脸通红别有一番妩媚。
「臭丫头，进门也不知道敲门。」
「林姑娘，我是敲门了的，只是刚刚没有人开门。
我熬得粥，已经好了，请姑娘用粥。」
「你放那吧，先出去，我换衣服呢。」
【也好，这下姑娘应该没有遗憾了。】
「是，姑娘。」
雪雁笑着应着，却没有直接离开。
她拿出碗盛了三碗，一碗加了玫瑰，一碗加了红枣，还有一碗只是清淡的白粥。
紧接着，带上门轻轻走了出去
。
「这丫头，还是这么细心。」
柳湘莲叹道。
「柳郎，要不……你也帮帮雪雁吧？」
黛玉咬着唇，提出自己的请求。
「林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她的。」
不是柳湘莲不愿意，而是杏花楼上的气球载重有限，姑娘们虽然都很瘦弱，但人数可不少。
出于私心，柳湘莲不愿意增加任何一点点风险。
人有亲疏远近，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我留下和你在一起吧，让雪雁走。」
「好妹妹，不要意气用事。」
「我没有意气用事，柳郎，我知道你的为难，但我也知道雪雁留下，她……她多半就会死，我不一样，那妖怪对我有觊觎之心，想来有些分量。」
黛玉天资聪颖，知道自己留下柳湘莲才会竭尽全力。
如果是雪雁的话……
宝钗看着黛玉，有心要责备，又有些动容。
或许善良，正是林妹妹的闪光之处吧。
「要不还是我留下吧。
姐姐我丰腴一些，我留下想必更为稳妥。」
「你们都走！」
柳湘莲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好妹妹，我答应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保雪雁安全。
你们离开，我才能心无旁骛面对敌人。
你们留下，咱们只能一起死！
明白么？」
「柳郎……我，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如今，我在这世上没有几个亲人了，雪雁从小和我相依为命，我实在舍不得……」
黛玉动情得哭了一阵。
好半晌才敛了泪水：「柳郎，你如今身系这么多人的幸福，雪雁……雪雁你只尽力保护她就是，最重要的是你要保护好自己。」
门外偷听的雪雁，一开始还有些感动。
到了后来，脸色越来越黑。
【毒死你们，毒死你们……你们竟然想要抛弃我，毒死你们全部都活该！
我没有错，我一点都没有错。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错的是这个世界！】
屋内很快没了动静，雪雁又听了好一会，忽然，屋子内传来了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雪雁心中一喜，想必是成了！
拿出贾宝玉给自己的响箭，悄悄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射向了天空。
咻-----轰！
「快快快，冲进去！」
「快，围住柳府的女人，一个都别放过！」
与此同时，几两运送泔水粪便的马车正要往外走。
一群面有菜色的老农，眼神惊恐得看着汹汹而来的虎威军，眼神之中布满了惊恐。
拉着马车的缰绳瞬间失控，车上的粪水泔水瞬间如同瓢泼大雨，舞得密集片。
「要死啊！快拉紧着马，赶紧滚呐！」
「真是晦气，要不是爷们今天有事，非把你们捉起来用鞭子抽一个时辰。」
那些老农也听话，不声不响连忙用尽力气控制住马车，在一片臭气之中渐渐远去。
轰隆隆，大地在震颤。
屋子内，柳湘莲正在失声痛哭，一颗洋葱扔在大床的床脚，还被什么人啃了好大一口。
柳湘莲泪水止不住往外流。
「哐啷」一声重响，屋子的木门被人一脚踹成了碎沫沫炸了一地。
「哈哈哈哈，柳湘莲，想不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贾宝玉扫视
着躺在地上已经无法动弹的黛玉和宝钗，又见到柳湘莲身后宝琴，迎春，探春，史湘云等一个不少，顿时开怀大笑。
今天，他要大被同眠，一箭七八雕。
贾宝玉一身华服趾高气扬用鼻孔注视着柳湘莲，一群藤甲近卫手持劲弩对准了柳湘莲，不远处还有大炮预备点火。
贾宝玉没能吸引柳湘莲的目光，全副武装的锐士也没能吸引雪雁的目光，反倒是藏在贾宝玉身后畏畏缩缩的雪雁令柳湘莲情绪剧烈震荡。
「雪雁，想不到竟然是你！
我和林妹妹可有半点对不起你的，你竟然下毒害我们！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我……你们，你们打算自己逃跑，抛弃我，这都是你们活该！」
如今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回头了，林姑娘和宝姑娘好像都已经被自己毒死了，柳湘莲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再接纳雪雁。
所以，她干脆就一条道走到黑！
「哈哈哈哈，柳湘莲，你以为你是情圣？
所有女人都要拜倒在你的胯下？
告诉你，雪雁早就跟了我了，当初王嬷嬷是怎么死的，就是雪雁这丫头用计害死的！
想不到吧！」
「你……」
心底最深沉的黑暗被挖了出来，雪雁脸色苍白的看着贾宝玉像是坏掉了一样。
「雪雁，事到如今，难道你还心中存留幻想？
我这是再帮你！」
贾宝玉拍着雪雁的脸颊，就像是在夸奖一条忠犬。
「原来……原来竟然是如此！」
柳湘莲心中痛极了：「雪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林妹妹一只时将你当作家人，妹妹，爱人这般对待。
你竟然如此极端。
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不……我不要……」
雪雁痛呼一声，没有神采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柳郎，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这时候的雪雁，很明显，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沿，行为已经完全没有丝毫逻辑。
「哼！
找死！」
贾宝玉看着雪雁又要倒戈，向着柳湘莲奔去，双眼一寒，伸手一掌劈出，逆行的往生真气无比霸道。
一个韶华豆蔻少女，只跑出了三两步，就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妪。
「柳……郎，对不起……」
雪雁死在了柳湘莲怀里，到最后一刻，她的眼神是豁达的。
柳湘莲知道，她最终是悟了，可惜，时间没有重来，人生没有如果……
只是顷刻的温存，柳湘莲狠着心将雪雁推开。
「你知道错了，又如何，你害了林妹妹和宝姐姐，又害了这么多妹妹，我就算想原谅你，也不可能原谅。」.c
「啧啧啧，姐姐们，你们也看到了。
如今整个柳府都已经被我虎威军团团围住，小娘子们若是肯弃了柳湘莲，以后跟着我，我保证然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休想。」
宝琴骂道：「我们不可能背叛柳哥哥的，你就是做梦！」
「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也配打我们姐妹的主意。」
「丑八怪，长得丑想得美，我们就算是陪柳郎一块死，也不会便宜你这个妖怪。」
众女你一言，我一语贬损贾宝玉，贾宝玉却丝毫不以为意。
现在受到的侮辱越多，今天凌辱她们获得的快感就越爽！
「柳湘莲，我有一个提议，只要你束手就
擒，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贾宝玉阴笑着看着柳湘莲，心中不知道又转出了什么恶毒的主意。
「哼，贾宝玉，你不要假惺惺和我虚与委蛇，我们两个人如今已经势成水火，不共戴天，我束手就擒，也只不过是死得慢一点罢了。
你认为我会落入你的算计？
今日，你能不能吃定我，还要看你的本事！」
柳湘莲双手交叉，大声喊道：「奥义，龙蛇起陆！」
轰隆隆，大地轰鸣，此起彼伏开始震颤，一头头土龙在大地之中游荡，张牙舞爪，撕碎一切能够看到的虎威军。
惨状凸陷，如威如狱。
「宗师级高手！」
贾宝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柳湘莲，没有想到短短时间，你就成就了宗师级高手，看来留你不得！
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