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牵机药
“大胆,我在问你什么,到现在你都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下他才开始害怕了。
“不,太子殿下,我并不是有意为之,请太子殿下饶了我。”
赵晋冷哼的一声说,“当初你对同僚下死手的时候,可曾想过现在。”
听闻此言,在场的寒族子弟全都跪下请恩,“太子殿下,此人在军营中一向作恶多端,如今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打死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士,我等不服。”
其他人立刻附和。
“是啊,太子殿下,我等不服。”
赵晋抬手制止,“孤自然知道不能轻易饶过此人,尔等可有什么好的主意来惩罚他。”
为首的那一个寒族士子铿锵有力的说,“太子殿下,我等追随太子殿下打天下,本就是看在太子殿下治军有方,不为权势所屈服罢了,现在您若是不好好惩戒一番,恐怕我等都要好好斟酌一番,素来尊敬的太子殿下是否是一个可信的明君。”
福康生气的冲着那人大吼,“这件事如何定夺,太子殿下自然心里有数,到是你,竟然敢坐起太子殿下的主来,可是要逼着太子殿下不可。”
赵晋朝着福康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说话。
“孤同诸位将士们一起退兵打仗,自然是知道兄弟们有多不容易,你们的父母妻儿还在家,中等着你们,却不曾想没有死在敌人手中,却死在了自家人手中,你们的心里自然是有气的,孤同你们想的一样,尔等自可放心就好了。”
随后那人才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下,赵晋阴沉着脸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想到他至死不悔。
反而威胁起了赵晋,“你敢动我吗,我可是当朝一品大官王大人的儿子,你不过还是有一个有用的太子,如果你今天敢动我,那明日你必定会后悔的。”
赵晋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这倒是说出了他的真心话,以为自己真的不敢动他,可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给自己的家族惹了多大的麻烦。
比如说不是自己昨日夜里去找王大人的话,怕今日王大人已经上了奏折弃了他这个儿子。
赵晋讽刺的说,“你可知孤最不喜欢的就是威胁我,你怎么就知道你的父亲一定会为了保住你这条命而搭上全家人,你又怎么知道我真的不敢动你?”
他已经有些害怕了,可还是虚张声势。
“我是一品大官的儿子,只不过杀了一庶族子弟又能怎样,就连皇帝都不敢动,除非你们赵家的江山,不想让我父亲替你们守护了。”
福康站在一旁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此人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太子殿下是在这里救他,反而一句又一句的激怒朝廷和将士们,就算日后王大人替自己的子孙打下了江山,那早晚也要毁在他的手里。
赵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无奈的说,“既然如此的话,我也不让你死的太难看,自行了断吧。”
那人瞪大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真的不来救自己。
“不,赵晋,你会后悔的,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你现在是太子殿下就没有人敢动你了吗,你不过是皇帝老儿手里的一条狗而已,待到时机成熟以后,你还不是要把皇位拱手让给赵行之。”
赵晋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他这话并不是在单纯的激怒自己。
如果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很正确,也不敢在临终前将这话全盘脱出。
“你在说什么。”
那人觉得自己有了谈判的筹码,冷笑着得意洋洋。
“我说什么你难道没有听明白吗,我要是你,现在就立刻放了我,否则你的太子之位不保。”
赵晋示意福康将毒药给他灌下。
福康一边给他灌毒药一边说,“虽然您是朝廷大官的儿子,但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他极力挣脱,去还是将一碗要大数都喝了进去。
福康当着所有将士们的面说,“这药就是传说中的牵机药,半个时辰以后,死状凄惨,头足相连,可谓是痛苦万分,王公子,您可要受好了,记住,这军营中还是太子殿下说了算的。”
他们这些人就在这里静静的等着,直到他痛苦万分,扭曲而死,大家才肯散去。
为首那人笑了笑说,“太子殿下真是不可多得的良将,作为出生入死的将士,我等跟在太子殿下的身边,可谓是心服口服,从今往后,我们定当对太子殿下死心塌地,尽心尽力。”
赵晋并未回答他,只是指着那人的尸体说,“福康,将王公子的尸体运回王大人家里,让王大人好好看一看他的儿子,必得要知道了,这朝廷的礼书是算数的,切不可任意妄为。”
王公子的尸体在众人面前被拉出去了,赵晋又下令给了死者一家补偿,此事才肯就此做罢。
一件事,王大人家里边也算是吃了哑巴亏。
虽然赵晋答应他救出自己的儿子,可为了平军中将士们的气,还是设了一个局。
他给王公子吃的药并非是真正的牵机药,而这种药只不过是假死药,所表现出来的症状跟牵机药一模一样。
一个时辰之后,回到家里,王公子就慢慢悠悠的转醒了。
赵晋坐在一旁对王公子说,“从今往后,你在跟王家没有任何关系,索性不如改姓埋名继续好好生活。”
王公子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他本来是很高兴的。
但是一听说自己从今往后要跟自己的父亲和族人断绝关系,他就一脸难以置信。
要让他抛弃这身后所有的名誉和地位,实则不如就此长眠。
“爹爹,你真的这般忍心从今往后不要我了吗,我可是爹爹最小的儿子,我不过就是杀了一个庶人而已,为何爹爹要如此待我。”
王大人一听他说的这话,立刻怒喝,“闭嘴,你还敢提你在军营中做的那些事情,我的这张老脸可都让你丢尽了,你真是辱了我王家的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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