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贤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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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虚兄假弟

    “玄德兄亲率荆州士卒,应我之邀千里来助。如此真情厚意,令季玉不胜感激!请兄长,诸位将军满饮杜康吟!”

    二刘双双入座,刘章举杯道。

    “贤弟且慢!”

    “兄长如何?”

    “季玉贤弟,我想这第一樽酒,我等当共敬天子才是。此时此刻天子正陷于曹贼之手,日夜艰辛。苦盼我等刘氏宗亲,前去相救匡扶大汉。”

    老刘恭敬举起手中酒樽,大义凛然的说道。

    虽然衣带诏过去怎么久,当年留名于上的人也只剩下自己。但他一直也没忘记,远在许昌的天子。

    “兄长忠义之心,天地亦感。谨依兄长之命,我等共敬天子!”

    刘章闻言也是敬佩的举起酒樽,遥敬天子。

    “兄长不辞辛劳来襄助小弟,不知兄长此行带了多少兵马?”

    刘章虽然早得了严颜奏报,却假装不知。

    “此行,备带了骑兵三千,其余皆是步卒。总计三万军士,原作贤弟先锋,沙场征伐生死不计。”

    “好,多谢兄长厚助。张鲁新得马超相助兵锋正劲,今得兄长相助,张贼无虑也。”

    得了刘备之语,刘章不禁欣喜道。

    大事既定,刘章也不禁飘飘然,便看向刘贤。

    “听闻先生又有大作问世?只是荆州遥远还未听过,章擅请先生吟唱,可否?”

    “刘益州是指的“将敬酒”乎?这何不可,只是拙作,恐登不得大雅。”

    刘贤见刘章将眼光看向自己,却是谦虚了一句。

    “哈哈,诗神大名人所尽知!若先生都是拙作,天下何人敢语诗哉!”刘章摆手笑道。

    “既如此,贤献丑了。”刘贤将杯酒一饮而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山来......”

    “天呐,我曾闻曹孟德好酒后赋诗。先生此诗一处,曹操,怕不敢再酒后吟唱矣!”

    一诗念罢,不说账内的刘章,就是蜀中各将领也是瞠目结舌,久久不语。

    嗯,也许是时候,将“牛逼”二字传播出去。

    瞧瞧一个个,没有文化的样子。

    “请,诸位请!为此诗当浮一大白!”刘章回味久久,举杯道。

    “此间饮乐,却也无聊。贤带了些伶人,表演颇有些趣味,不如以之助兴?”刘贤这会突然说道。

    “军中带伶人?”这话不止雷到刘章,也将在场诸将雷个不止。

    古往今来,这么操作的,刘贤怕也是第一人!

    ......

    夜里,刘备与刘贤等人,刘章一方都各有小团体开会。

    “主公,今日席上看刘季玉为人如何?”庞统询问道。

    “嗯,季玉乃实诚人也!如此,我也当诚实相待。”

    别说,刘章这么捧着。本就纠结的刘备,几乎下定决心认真帮助刘章了。

    “刘章虽善,其身侧的张任刘贵等将,却多有防备之心呐。业平将伶人搬出,也不见他们松懈,恐不好相于。”

    “主公,以统之计。明日主公摆宴答谢,可与账外埋伏刀斧手,摔杯为号!席间杀了刘章,则大事定矣!”庞统谏言道。

    刘贤闻言翻了个白眼,又是摔杯为号。这是,一个杯就要带走一个人呀。

    “这,如何可以!业平可有教我。”

    刘备心中本就纠结,闻听这么激进的计略忙道不可,又看向刘贤。

    “主公,贤以为不可。”

    “哦,业平这是为何?”庞统问道,莫非刘贤还有更好的主意?

    “主公,刘章父子治蜀多年。虽是平庸,却也使得蜀中安稳。百姓多感其德,而军中也多忠诚刘章。”

    “若如此,虽迅速却有三大患。与主公贤名不利,丧失大义如动根本,此其一也。刘章被杀,必使蜀地军民人心浮躁,必将艰难攻取。届时纵然是打下蜀地,一个离乱蜀地非我等之福,此其二也。”

    刘贤表示,这会硬打刘章。上述两个问题根本无法避免,到时候恐怕局势难以控制了。

    “业平差矣,只要我等袭杀刘章,再率大军扑杀成都。战损必定最小,也是最迅速的谋划。不然耽搁日久,恐生有变呐!”

    “主公,须知曹操大军虎视荆州,而江东也不安分!”

    严格来说庞统这话也没差错,后面就是因为老刘打益州耽误太久。

    然后庞小鸟殒命落凤坡,不得已让孔明张飞调兵入川,为荆州失陷埋下伏笔。

    “哎,季玉诚心待我,我怎能忍心如此呢?”刘备显然自己心迹动摇了。

    “业平所言,备亦认同。我初到蜀中,恩信未立。强行此事,必为百姓所忌。”刘备继续说道。

    “主公,我等与刘季玉却无私怨,只是顺应天命而已。主公蜀中之行,进则有益,退则有害啊!”

    “主公若因一时不忍,迁延日久恐遭他人反算。不如趁此时机早做决断,一举定鼎大计才是上策!”

    偷偷遛进刘备军帐的法正也是建议道,看内容显然是支持庞统的。

    “主公,恩信未立,不可操之过急。若只杀刘季玉便可定鼎益州,贤只需派数十名敢当营士卒,顷刻间便能取之首级。”

    “然,益州之事。刘季玉,必须活着才能安士民之心。”

    要说这里面最着急的,怕就是刘贤了。但一个混乱的益州拿来干嘛?平定需要多少成本,平定之后又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更不论, 益州的南中之地,刘贤想的更长远。

    当初刘备夷陵一败,南中便混乱。若益州混乱,以南中的尿性,十之八九又得乱又一波。

    届时益州便不再是一处福地,而是一处能拖垮整个荆州的陷阱。

    “备以为业平所言甚事,此事便由业平之计。两位莫再多言!”刘备拍板道。

    散会后,刘贤背后也是发冷。

    庞统用计,可谓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法正更不必说,睚眦必报的着名性格,也是走极端的很。

    自己这么硬刚,希望庞小鸟他们别怪罪自己吧。

    此时的刘章正哈哈笑着,浑然不知自己的脑壳差点搬家。

    “哈哈,可笑黄权王累妄相猜忌,根本不知我兄长是何等人物!如此仁人君子前来相助,实为我西川之幸呐。”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青山人未老。”

    刘章畅快笑道,随后嘴里还哼着今日席间,伶人所唱。

    “主公,此时欢喜恐怕为时尚早!刘备柔中有刚,其居心如何尚不得知。”

    “那幼麟刘贤四海闻名,何以带伶人随军?或是怠军之计。”上将张任谏言道。

    “哈哈,刘业平乃真名士,真妙人也!方才席上。我就看出你们几人面色有异。你等为何如此多疑?玄德兄分明是至诚君子,刘业平也是名士雅人也。”

    刘章表示,我哥,好人呐。你们怎么能怀疑好人呢?

    “玄德兄如何有二心,呵呵,纵有二心。区区三万兵马,能值如何?”

    显然,刘章也防着呢。都是“老鹰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