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梦中的女孩
wed dec 23 16:30:37 cst 2015
“啥意思，难不成是绑几个人送雪山上去？”
“并不是，而是把村里的人小孩，送上雪山祭奠。”
我看着跳跃的烛火，缓缓才说出：“幸好...我没在那个年代出生。”
她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胆小鬼。。”
“然后呢，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问道，其实我还是想知道，我梦中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你梦到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她？”说完她拿出了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我仔细看了一会：“就她，没跑！”但我细想了一番后，又觉得不对劲，这张照片已经很久了，像几十年前的东西，我还是比较晚出生的，在我出生以后，这个世界已经科技满天飞了，这张照片在我这个时代是拍不出来的：“难不成...她就是被送进雪山当祭品的孩子？”
女巫点了点头。
“那....那跟我有鸡毛关系，又不是我送她上山的，她缠着我干嘛，为啥不缠着你？”我疑问道。
女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是你的长辈送她上的山呢？”
长辈？我的长辈，妈妈吗？她这个人很温柔，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难不成是...，妈妈也说道过，爸爸也会和我一样，嗜睡，并且容易梦到奇怪的东西在呼唤他...
女巫看我表情不对：“怎么了？想起什么了？”
我摆摆手：“也许...是我爸爸。”
女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露出了坏坏的笑容：“那我可以问问，你爸爸最后怎么样了吗？”
她这不问还好，一问我浑身发冷：“死....死...死了...”
“哦。”女巫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好像死亡在她眼里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那你确定她的死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有...有关系...他在临死前...和我一样嗜睡...每天都会梦到有人在呼唤他...然后他就重病了，妈妈说是一种病菌，但并不传染，但是他没有活几天就死去了。”我激动的说着，然后看着自己的手：“你说...我的身体里，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病菌...这病菌怎么还遗传呢？..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姐姐，你救救我...多少钱我都愿意花，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女巫拍拍我的肩膀：“你不要激动。先弄清事情，我才有办法救你。”
“你说...他怎么说也活了个二三十岁，我怎么16岁就要完蛋了，我...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慌张的语无伦次。
啪！女巫打了我一巴掌：“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激动吗？安静点，安静点，就算你要死了，我也有办法延长你的生命，多了不敢说，让你活到二三十岁妥妥的。”
“好..好吧...四十岁行么？”
“滚，你当是买白菜呢？还讨价还价的。”她看我已经有心情看玩笑，表情也放轻松下来。
我郁闷的挠着头发，哎，我还有心情琢磨祖蒂呢，现在倒好，连小命都不保了，人都说每个人生下来都有自己的使命，我怎么就看不到我的使命是什么呢？难道就是在这个世界上随便绕一圈，然后嗝屁着凉吗？如果这样，我这辈子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想到这里我其实都像哭，但我从小就不太爱哭，也哭不出来。
“你先和你妈妈仔细打听你爸爸的事情。这关乎你的小命，一定要打探清楚。”女巫淡淡的说。
“可是妈妈不愿意告诉我爸爸的事情啊，我以前也问过，她不说啊。”我连忙说道。
“她以前不说，可能是为了隐瞒什么，但是现在你和你爸爸出现了一样的症状，她能不告诉你吗？这天底下会有哪个母亲不愿意拯救自己的儿子呢？”说完女巫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猫。
我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但再一看，女巫在惨白的光芒下显得那样狡诈：“你说....”
“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管我的这个事情呢？”
“我？在你眼里我是一样什么样的人？”
“唯利是图的人。。。”
“呵呵呵...那你还问什么？”女巫眼神怪异，紧紧地听着我看。
“这事你有利益可以图？”
“嗯。”
“啥利益？”
“我不告诉你。”
她说不告诉我的事情，问也没有用，绝对是闭口不言，所以我也没有多问：“你确定你一定会帮我，会救我的吧。”
女巫点点头：“我愿意赌上魔法师的荣耀。”
我点点头：“好，你只要能救我的命，你需要什么利益，尽管拿就是了。”
她呵呵呵笑了，但没有回答。
之后我们并没有再谈什么，她让我到她的床上一起睡觉，但是我实在是不敢上女巫的床，总感觉吃亏的是我。其实女巫这个职业很恐怖，他们经常吃乱七八糟的药剂，天知道那些药剂都是他们怎么配出来的。还会收集婴儿和各类动物的尸体，不知道用来干什么。从小大人们就告诉我们，女巫是最肮脏，最邪恶的职业。
我躺在了她的地毯上，外面的月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心里很复杂，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威胁生命的事情，我曾经想过活在这个世界上很无聊，果然，我还是怕死的，一想到永远看不见祖蒂了，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就算是她不理我也好，她和海伦结婚也好，至少我也能看着她。如果我死了，就真的永远也看不到我最爱的祖蒂，我最爱的母亲。。
女巫的黑猫用夜里都能发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可能是怕我偷东西吧。。
“你知道吗？我这只猫很有灵性。”女巫还没有睡着，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
“嗯..它还会看家，一直盯着我不放咧。。”
“它能预见死亡。”
我听了立即感到毛骨悚然，瞳孔放大，和那只黑猫对视！我不知道女巫是骗我的还是真的，只是那只猫一直盯着我，它盯着我看，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很多东西，我的心被它看的发毛...
“来啊...快来啊....来找我玩啊....哈哈哈...你怎么不过来呢？...再不来人家就要走了...”
在梦里，我看着眼前草地上奔跑着的姑娘，感到一阵阵恐惧：“你....离我远点！！”我浑身一哆嗦从梦中醒了过来，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一夜过去
女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而我的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了一张毯子，应该是女巫给我盖的吧。我坐起来，揉揉眼睛，看到女巫正在外面杀鸡，她杀鸡的方法很恐怖，一刀剁下鸡头就开始放血，接到一个盆子里，然后念念有词的往她家的墙壁上泼洒。
我走出去：“你这大早晨的是有病吧...这鸡招你惹你了”
她笑笑：“鸡是没招我，但是有东西会来招我啊。如果不洒些鸡血，昨天晚上你又怎么可能睡的那么安稳呢？”
鸡血辟邪，谁知道她都在搞些什么东西，我不想深想，想多了我就害怕，我连忙摆摆手：“你慢慢玩吧，我先上学去了。”
“别忘了问你妈你父亲的事情。”
“忘不了。”说完我就走了。
来到学校，我又一阵阵困意袭来，如果说我的爱好的话，那就是睡觉了，我好像有睡不够的觉，我以前做过一个实验，看看我就拼命的睡，到底能睡多久，所以在一个七天长假，我就从第一天开始睡，结果睡了六天，我爬了起来，我输了，我如果想睡还能接着睡。但我实在是不敢睡了。我每天不保证十五六个小时的睡眠我就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所以到了学校，从第一节课，我就进入梦乡，醒来后，就是中午，回家吃个饭，下午再来，又一觉睡到下午放学。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亏的不行，人家生命中大多数都是在活动，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而我呢，大多数都睡过去了，活到现在啥也不知道...
我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同学们还在上课，今天这一上午怎么过的这么慢，而我看了看表才明白，噢，原来已经下午了，中午没有起来。算了，管他呢，接着睡不就行了...我趴下，还没几秒就又回到了梦境之中。
铛！铛！铛！三声...有人在敲我的课桌，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老师把我叫了起来：“快回家吧，都已经放学了。”
我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坐起来。
“你每天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我不想回答，摆摆手，走出了教室，我才懒得跟他们废话，说再多也没什么用，走在回家的路上。刚一进家门，母亲就担心的问我：“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去女巫那里了....”
“去哪里干什么？你以后也想当个巫师吗？”母亲的语气有些生气。
“先不说这个，我有事情要问你，妈妈。”
“什么事情？”
“我爸爸是怎么死？”
母亲听了一愣：“病死的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妈妈...我...”
母亲看我表情不对，急忙问我：“你怎么了？”
“我梦到了...奇怪的女孩，她让我去找她玩，然后会化成厉鬼，一口咬穿我的脖子。。”
母亲看着我：“也许...也许是你游戏玩多了呢？”
“妈妈我每天都会梦见...”
“她长什么样子？”
“黑色的直发，大大的眼睛..穿着...不知道哪所学校的制服。”
“制服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的。”
母亲听完后，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完了...”
“啥意思，难不成是绑几个人送雪山上去？”
“并不是，而是把村里的人小孩，送上雪山祭奠。”
我看着跳跃的烛火，缓缓才说出：“幸好...我没在那个年代出生。”
她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胆小鬼。。”
“然后呢，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问道，其实我还是想知道，我梦中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你梦到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她？”说完她拿出了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我仔细看了一会：“就她，没跑！”但我细想了一番后，又觉得不对劲，这张照片已经很久了，像几十年前的东西，我还是比较晚出生的，在我出生以后，这个世界已经科技满天飞了，这张照片在我这个时代是拍不出来的：“难不成...她就是被送进雪山当祭品的孩子？”
女巫点了点头。
“那....那跟我有鸡毛关系，又不是我送她上山的，她缠着我干嘛，为啥不缠着你？”我疑问道。
女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是你的长辈送她上的山呢？”
长辈？我的长辈，妈妈吗？她这个人很温柔，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难不成是...，妈妈也说道过，爸爸也会和我一样，嗜睡，并且容易梦到奇怪的东西在呼唤他...
女巫看我表情不对：“怎么了？想起什么了？”
我摆摆手：“也许...是我爸爸。”
女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露出了坏坏的笑容：“那我可以问问，你爸爸最后怎么样了吗？”
她这不问还好，一问我浑身发冷：“死....死...死了...”
“哦。”女巫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好像死亡在她眼里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那你确定她的死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有...有关系...他在临死前...和我一样嗜睡...每天都会梦到有人在呼唤他...然后他就重病了，妈妈说是一种病菌，但并不传染，但是他没有活几天就死去了。”我激动的说着，然后看着自己的手：“你说...我的身体里，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病菌...这病菌怎么还遗传呢？..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姐姐，你救救我...多少钱我都愿意花，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女巫拍拍我的肩膀：“你不要激动。先弄清事情，我才有办法救你。”
“你说...他怎么说也活了个二三十岁，我怎么16岁就要完蛋了，我...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慌张的语无伦次。
啪！女巫打了我一巴掌：“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激动吗？安静点，安静点，就算你要死了，我也有办法延长你的生命，多了不敢说，让你活到二三十岁妥妥的。”
“好..好吧...四十岁行么？”
“滚，你当是买白菜呢？还讨价还价的。”她看我已经有心情看玩笑，表情也放轻松下来。
我郁闷的挠着头发，哎，我还有心情琢磨祖蒂呢，现在倒好，连小命都不保了，人都说每个人生下来都有自己的使命，我怎么就看不到我的使命是什么呢？难道就是在这个世界上随便绕一圈，然后嗝屁着凉吗？如果这样，我这辈子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想到这里我其实都像哭，但我从小就不太爱哭，也哭不出来。
“你先和你妈妈仔细打听你爸爸的事情。这关乎你的小命，一定要打探清楚。”女巫淡淡的说。
“可是妈妈不愿意告诉我爸爸的事情啊，我以前也问过，她不说啊。”我连忙说道。
“她以前不说，可能是为了隐瞒什么，但是现在你和你爸爸出现了一样的症状，她能不告诉你吗？这天底下会有哪个母亲不愿意拯救自己的儿子呢？”说完女巫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猫。
我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但再一看，女巫在惨白的光芒下显得那样狡诈：“你说....”
“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管我的这个事情呢？”
“我？在你眼里我是一样什么样的人？”
“唯利是图的人。。。”
“呵呵呵...那你还问什么？”女巫眼神怪异，紧紧地听着我看。
“这事你有利益可以图？”
“嗯。”
“啥利益？”
“我不告诉你。”
她说不告诉我的事情，问也没有用，绝对是闭口不言，所以我也没有多问：“你确定你一定会帮我，会救我的吧。”
女巫点点头：“我愿意赌上魔法师的荣耀。”
我点点头：“好，你只要能救我的命，你需要什么利益，尽管拿就是了。”
她呵呵呵笑了，但没有回答。
之后我们并没有再谈什么，她让我到她的床上一起睡觉，但是我实在是不敢上女巫的床，总感觉吃亏的是我。其实女巫这个职业很恐怖，他们经常吃乱七八糟的药剂，天知道那些药剂都是他们怎么配出来的。还会收集婴儿和各类动物的尸体，不知道用来干什么。从小大人们就告诉我们，女巫是最肮脏，最邪恶的职业。
我躺在了她的地毯上，外面的月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心里很复杂，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威胁生命的事情，我曾经想过活在这个世界上很无聊，果然，我还是怕死的，一想到永远看不见祖蒂了，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就算是她不理我也好，她和海伦结婚也好，至少我也能看着她。如果我死了，就真的永远也看不到我最爱的祖蒂，我最爱的母亲。。
女巫的黑猫用夜里都能发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可能是怕我偷东西吧。。
“你知道吗？我这只猫很有灵性。”女巫还没有睡着，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
“嗯..它还会看家，一直盯着我不放咧。。”
“它能预见死亡。”
我听了立即感到毛骨悚然，瞳孔放大，和那只黑猫对视！我不知道女巫是骗我的还是真的，只是那只猫一直盯着我，它盯着我看，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很多东西，我的心被它看的发毛...
“来啊...快来啊....来找我玩啊....哈哈哈...你怎么不过来呢？...再不来人家就要走了...”
在梦里，我看着眼前草地上奔跑着的姑娘，感到一阵阵恐惧：“你....离我远点！！”我浑身一哆嗦从梦中醒了过来，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一夜过去
女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而我的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了一张毯子，应该是女巫给我盖的吧。我坐起来，揉揉眼睛，看到女巫正在外面杀鸡，她杀鸡的方法很恐怖，一刀剁下鸡头就开始放血，接到一个盆子里，然后念念有词的往她家的墙壁上泼洒。
我走出去：“你这大早晨的是有病吧...这鸡招你惹你了”
她笑笑：“鸡是没招我，但是有东西会来招我啊。如果不洒些鸡血，昨天晚上你又怎么可能睡的那么安稳呢？”
鸡血辟邪，谁知道她都在搞些什么东西，我不想深想，想多了我就害怕，我连忙摆摆手：“你慢慢玩吧，我先上学去了。”
“别忘了问你妈你父亲的事情。”
“忘不了。”说完我就走了。
来到学校，我又一阵阵困意袭来，如果说我的爱好的话，那就是睡觉了，我好像有睡不够的觉，我以前做过一个实验，看看我就拼命的睡，到底能睡多久，所以在一个七天长假，我就从第一天开始睡，结果睡了六天，我爬了起来，我输了，我如果想睡还能接着睡。但我实在是不敢睡了。我每天不保证十五六个小时的睡眠我就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所以到了学校，从第一节课，我就进入梦乡，醒来后，就是中午，回家吃个饭，下午再来，又一觉睡到下午放学。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亏的不行，人家生命中大多数都是在活动，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而我呢，大多数都睡过去了，活到现在啥也不知道...
我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同学们还在上课，今天这一上午怎么过的这么慢，而我看了看表才明白，噢，原来已经下午了，中午没有起来。算了，管他呢，接着睡不就行了...我趴下，还没几秒就又回到了梦境之中。
铛！铛！铛！三声...有人在敲我的课桌，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老师把我叫了起来：“快回家吧，都已经放学了。”
我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坐起来。
“你每天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我不想回答，摆摆手，走出了教室，我才懒得跟他们废话，说再多也没什么用，走在回家的路上。刚一进家门，母亲就担心的问我：“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去女巫那里了....”
“去哪里干什么？你以后也想当个巫师吗？”母亲的语气有些生气。
“先不说这个，我有事情要问你，妈妈。”
“什么事情？”
“我爸爸是怎么死？”
母亲听了一愣：“病死的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妈妈...我...”
母亲看我表情不对，急忙问我：“你怎么了？”
“我梦到了...奇怪的女孩，她让我去找她玩，然后会化成厉鬼，一口咬穿我的脖子。。”
母亲看着我：“也许...也许是你游戏玩多了呢？”
“妈妈我每天都会梦见...”
“她长什么样子？”
“黑色的直发，大大的眼睛..穿着...不知道哪所学校的制服。”
“制服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的。”
母亲听完后，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