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头，你还能再狠点吗？
sat dec 26 11:50:08 cst 2015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黄华还在梦中啃着猪蹄，就被一阵钻心的疼痛疼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见苦镜大师那一脸猥琐的笑容。
黄华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习惯性的低头看看裤子。好在裤子在，黄华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到底是那里疼啊。黄华还一时感觉不到，刚醒，脑袋还是蒙的。
余光看见苦老头（苦镜大师由此改名，休竹觉得“苦大师”这个称呼亲切，朗朗上口，通俗易懂.........）手中抓着一缕头发，黄华这才感觉自己头皮快要炸了。
“我靠，老头，你，你，你”黄跳起来，站在床上，指着苦老头喊。
“我不也是没办法，我叫了你快半个时辰，可你就是醒不了，我就开始拔头发咯，开始还以为要拔一半你才醒，谁想刚开始你就醒了”苦老头无奈的甩甩手，脸上还是一脸猥琐并且带有无辜的表情。
“我这造的什么孽啊，遇见这么个师父。哎，我的头发啊”黄华赶紧从苦老头手中拿回自己的头发， 捧在手中，真是欲哭无泪，“再要跟你混几年，我看我迟早会变和尚的，那我黄家的香火还怎么延续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跟我来吧”苦老头一改刚才猥琐的笑容，背着手直接往洞外走。黄华见此也赶紧下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抱在怀里就跟着走了出去。
来到洞外的空地处，天麻麻亮，勉强能够看清东西。空地的中央摆着不知何时出现两个水桶，还有一个扁担。苦老头指着水桶，又指了指不远处，黄华这才看清大树下还摆着两个特大号木桶，苦老头接着说道：“去吧，去山下挑水，正午之前一担，傍晚之前一担。”
“这么高的山，我从那里下去啊”黄华也倒无所谓，自己本身就是要学艺，来之前他也做好了充足的打算。
“那个石梯，从那里下去”苦老头指了指空地右侧的栈道。“赶紧去，要不正午之前你可上不来”
黄华赶紧拉起扁担，向栈道走去，黄华之所以表现的如此随从，完全是因为自己心里百分百信任自己的师父，抬手看看自己手，“细皮嫩肉”，这怎么能够抗住以后的风雨呢？身体跟不上，什么就都是空的。苦大师在身后大喊了一声 “小兔崽子，不要让老头失望啊”。
“知道了，等着我上来，好酒好肉招待！”黄华向苦老头挥挥手，大声回应道。
苦大师心里很清楚，自己疼爱这个小徒弟，但完全不等于溺爱，什么都惯着他，那以后怎么办？
石梯有些破旧，踩上去还有石屑掉下来，有时候一脚踩上去，那石头瞬间塌了，好几次都要掉下去，还在黄华反应及时，一屁股做下去，就掉不下去。栈道的宽度可以容下三人并行，随着黄华往下走，笼罩身边的白雾也就慢慢散去，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白雾散得差不多。黄华这才有机会看清山下的景色。
现在还是春季，站在栈道上，放眼下去，满眼尽是绿色，树木丛生，山下有一条大河，犹如一条盘龙，奔向远方，在山下还有几个村庄。几户人家的茅屋上还有炊烟升起。
村庄依山傍水而建，背后的高山，面前是大河，说不出的安逸。景色越好看，黄华的脚步也就越慢，等他想起自己还挑着水桶时，才想起自己是要去挑水的，而不是游览风景。
糟了，黄华心中暗骂一声。抬头看看日头，自己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要再不快一点，自己正午之前可能上去，
而另一边，苦老头的神识一直没有离开过黄华，开始的时候，心里还不住的夸奖黄华，说这孩子做事认真，踏实。可到了后来，苦老头直接起的跳脚，这黄华哪是去挑水，而失去游山玩水，苦大师有之中想要冲下去给他两爆栗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嘴角又露出一种猥琐的笑容，要是黄华没有挑水上来，那就有他好受的了。
“啊欠！”黄华打了一个喷嚏，“这是谁啊，又在咒我，绝对是老头”黄华随即脱口而出。
苦老头听见黄华在说自己，脸色也是一红。
石梯与往下走，越平缓，踩在上面也比刚才的上边的石梯要牢固许多。黄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太阳已经斜挂空中，也就是说，黄华走了一半的时间，自己还没有走到山下，那等会挑着水，时间就会非得更多。
心中想了想时间，黄华直接就用跑了。在下山的石梯上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稍不留心就会掉下去。身体重心不能太往前倾，但也不能太往后倾，要不速度就跟不上。
开始的时候黄华掌握不到要点，跑着跑着就滑下去了。得亏黄华眼疾手快，稳稳抓住一块石头，要不今天他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直到黄华的屁股快要被摔烂的时候，黄华才掌握到了要点，速度也就慢慢快了起来。
当跑到山下的手，黄华粗略的算了一下，用了差不多四个时辰，黄华这下急了眼，撩开退向河边跑。河边坐落着一个小村庄，有些妇人在边边洗涮着衣物，黄华蹭蹭蹭跑过来，那些妇人看傻眼了，以为又是隔壁村的“二傻子”，连忙避开，等黄华跑进，他们才发现不是“二傻子”，但所有人还是睁大眼睛看着黄华。
跑到河边，黄华卸下身上的木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环顾下四周，才发现旁边的人拿着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见自己。
黄华的脸顿时红了。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自己心里感觉怪别扭的。摸了摸后脑勺，裂开嘴笑了几声：“大婶们，你们接着忙，家里的老头等着我挑水洗屁股。”
苦老头听见黄华说自己等着洗屁股，肺都要气炸了。满脸通红，一边吹着胡子，一边大骂黄华。
话说我们的黄华打满水后，二话不说，挑在肩上，甩开腿一路飞奔。这边有些大婶才回过神来。
一位大婶边说边指着对面的一位妇人说道：“我说翠啊，你家丫头铁蛋儿，不是嫌你介绍的那些小伙力气不够结实吗？我看这位就行。赶紧去拦下，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周围的夫人也跟着起哄，那位被唤作“翠”的夫人，见众人都在起哄，脸色也是微红，“我家那丫头，我都不知道怎说她了。”
黄华感觉后背一凉，心想又是苦老头在咒自己。现在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挑水上山。
就算是经过改良后的身体，也禁不止这么折腾，一会功夫，黄华已是大汗淋漓。到正午大约还有两个时辰，黄华擦了把汗，看看前面，一眼望不到头。
现在的他可没有多大心思去欣赏风景，完不成任务，自己也太没有用了。苦老头到时候不小看自己才怪，他可受不了老头说风凉话。
稍微休息了一会，黄华又接着跑，大幅度的运动，肩膀上挑的水洒出了一半。一路上歇歇停停。黄华在咬牙坚持着，自己不能在这里跌倒。
苦大师这会也在为黄华打气，这高强度的修炼他也有些不忍，但自己的时间不多，如果不能让黄华把基础打好，那以后的日子，黄华也就步步艰辛。
黄华此时的心情就好像是前段日子自己在攀爬悬崖一下，体力一点一点耗尽。身上的衣物被汗水浸透了，有些汗水蒸发，在衣服上留下淡淡的汗迹。
人到了筋疲力竭的时候，然而越跑越有力气，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潜力”，大量失水，黄华脸色惨白，但速度一点都没有慢。
现在黄华已经不去计较时间，只要自己能跑到山顶就可以。越往高处走，温度也就越低。从最开始的炙热到了现在的寒冷，黄华就感觉自己是从火山跑到了冰窟里一样。
栈道已经可以看见尽头了，但这一段路却比前面所有的路都要难走。有时候，我们做某件事情，在没有结果时，我们会用尽全力，但一旦我们知道结果，那就明显感觉力不从心。这也和修仙一样，即使茫茫没有尽头，自己也要苦苦追寻，没有尽头的时候，就去寻找尽头。当然，黄华此时想不到这么多。爬上去，证明自己，不能让自己小看了自己。
石阶上有一行清晰可见的血迹，黄华的鞋早已经被磨烂，脚被石头磨破了，开始时还能感到痛觉，后来也就麻木了。
爬上山顶后，黄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苦老头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喝着茶，好一副悠闲。
“不错，我以为你要到晚上才能上来。正午已过半个时辰，去把水倒在那桶里吧”苦老头指了指身边的木桶。
这边黄华也不回答，喘着粗气，勉强着站起来，身下的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酸痛感迅速传来，黄华挣扎着站起来。拎起木头向大木桶走去。
“你看看你桶里的水，都快，没了”苦老头泯了口茶，用手指着黄华的桶。
将水倒到木桶里后，黄华又瘫坐在地上，现在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还有一担水要挑，你再耽误，傍晚之前可就真的上不来”苦老头端起茶杯，眼睛看着里面的茶叶，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去，老头，你还能再狠点吗？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黄华还在梦中啃着猪蹄，就被一阵钻心的疼痛疼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见苦镜大师那一脸猥琐的笑容。
黄华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习惯性的低头看看裤子。好在裤子在，黄华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到底是那里疼啊。黄华还一时感觉不到，刚醒，脑袋还是蒙的。
余光看见苦老头（苦镜大师由此改名，休竹觉得“苦大师”这个称呼亲切，朗朗上口，通俗易懂.........）手中抓着一缕头发，黄华这才感觉自己头皮快要炸了。
“我靠，老头，你，你，你”黄跳起来，站在床上，指着苦老头喊。
“我不也是没办法，我叫了你快半个时辰，可你就是醒不了，我就开始拔头发咯，开始还以为要拔一半你才醒，谁想刚开始你就醒了”苦老头无奈的甩甩手，脸上还是一脸猥琐并且带有无辜的表情。
“我这造的什么孽啊，遇见这么个师父。哎，我的头发啊”黄华赶紧从苦老头手中拿回自己的头发， 捧在手中，真是欲哭无泪，“再要跟你混几年，我看我迟早会变和尚的，那我黄家的香火还怎么延续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跟我来吧”苦老头一改刚才猥琐的笑容，背着手直接往洞外走。黄华见此也赶紧下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抱在怀里就跟着走了出去。
来到洞外的空地处，天麻麻亮，勉强能够看清东西。空地的中央摆着不知何时出现两个水桶，还有一个扁担。苦老头指着水桶，又指了指不远处，黄华这才看清大树下还摆着两个特大号木桶，苦老头接着说道：“去吧，去山下挑水，正午之前一担，傍晚之前一担。”
“这么高的山，我从那里下去啊”黄华也倒无所谓，自己本身就是要学艺，来之前他也做好了充足的打算。
“那个石梯，从那里下去”苦老头指了指空地右侧的栈道。“赶紧去，要不正午之前你可上不来”
黄华赶紧拉起扁担，向栈道走去，黄华之所以表现的如此随从，完全是因为自己心里百分百信任自己的师父，抬手看看自己手，“细皮嫩肉”，这怎么能够抗住以后的风雨呢？身体跟不上，什么就都是空的。苦大师在身后大喊了一声 “小兔崽子，不要让老头失望啊”。
“知道了，等着我上来，好酒好肉招待！”黄华向苦老头挥挥手，大声回应道。
苦大师心里很清楚，自己疼爱这个小徒弟，但完全不等于溺爱，什么都惯着他，那以后怎么办？
石梯有些破旧，踩上去还有石屑掉下来，有时候一脚踩上去，那石头瞬间塌了，好几次都要掉下去，还在黄华反应及时，一屁股做下去，就掉不下去。栈道的宽度可以容下三人并行，随着黄华往下走，笼罩身边的白雾也就慢慢散去，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白雾散得差不多。黄华这才有机会看清山下的景色。
现在还是春季，站在栈道上，放眼下去，满眼尽是绿色，树木丛生，山下有一条大河，犹如一条盘龙，奔向远方，在山下还有几个村庄。几户人家的茅屋上还有炊烟升起。
村庄依山傍水而建，背后的高山，面前是大河，说不出的安逸。景色越好看，黄华的脚步也就越慢，等他想起自己还挑着水桶时，才想起自己是要去挑水的，而不是游览风景。
糟了，黄华心中暗骂一声。抬头看看日头，自己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要再不快一点，自己正午之前可能上去，
而另一边，苦老头的神识一直没有离开过黄华，开始的时候，心里还不住的夸奖黄华，说这孩子做事认真，踏实。可到了后来，苦老头直接起的跳脚，这黄华哪是去挑水，而失去游山玩水，苦大师有之中想要冲下去给他两爆栗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嘴角又露出一种猥琐的笑容，要是黄华没有挑水上来，那就有他好受的了。
“啊欠！”黄华打了一个喷嚏，“这是谁啊，又在咒我，绝对是老头”黄华随即脱口而出。
苦老头听见黄华在说自己，脸色也是一红。
石梯与往下走，越平缓，踩在上面也比刚才的上边的石梯要牢固许多。黄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太阳已经斜挂空中，也就是说，黄华走了一半的时间，自己还没有走到山下，那等会挑着水，时间就会非得更多。
心中想了想时间，黄华直接就用跑了。在下山的石梯上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稍不留心就会掉下去。身体重心不能太往前倾，但也不能太往后倾，要不速度就跟不上。
开始的时候黄华掌握不到要点，跑着跑着就滑下去了。得亏黄华眼疾手快，稳稳抓住一块石头，要不今天他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直到黄华的屁股快要被摔烂的时候，黄华才掌握到了要点，速度也就慢慢快了起来。
当跑到山下的手，黄华粗略的算了一下，用了差不多四个时辰，黄华这下急了眼，撩开退向河边跑。河边坐落着一个小村庄，有些妇人在边边洗涮着衣物，黄华蹭蹭蹭跑过来，那些妇人看傻眼了，以为又是隔壁村的“二傻子”，连忙避开，等黄华跑进，他们才发现不是“二傻子”，但所有人还是睁大眼睛看着黄华。
跑到河边，黄华卸下身上的木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环顾下四周，才发现旁边的人拿着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见自己。
黄华的脸顿时红了。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自己心里感觉怪别扭的。摸了摸后脑勺，裂开嘴笑了几声：“大婶们，你们接着忙，家里的老头等着我挑水洗屁股。”
苦老头听见黄华说自己等着洗屁股，肺都要气炸了。满脸通红，一边吹着胡子，一边大骂黄华。
话说我们的黄华打满水后，二话不说，挑在肩上，甩开腿一路飞奔。这边有些大婶才回过神来。
一位大婶边说边指着对面的一位妇人说道：“我说翠啊，你家丫头铁蛋儿，不是嫌你介绍的那些小伙力气不够结实吗？我看这位就行。赶紧去拦下，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周围的夫人也跟着起哄，那位被唤作“翠”的夫人，见众人都在起哄，脸色也是微红，“我家那丫头，我都不知道怎说她了。”
黄华感觉后背一凉，心想又是苦老头在咒自己。现在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挑水上山。
就算是经过改良后的身体，也禁不止这么折腾，一会功夫，黄华已是大汗淋漓。到正午大约还有两个时辰，黄华擦了把汗，看看前面，一眼望不到头。
现在的他可没有多大心思去欣赏风景，完不成任务，自己也太没有用了。苦老头到时候不小看自己才怪，他可受不了老头说风凉话。
稍微休息了一会，黄华又接着跑，大幅度的运动，肩膀上挑的水洒出了一半。一路上歇歇停停。黄华在咬牙坚持着，自己不能在这里跌倒。
苦大师这会也在为黄华打气，这高强度的修炼他也有些不忍，但自己的时间不多，如果不能让黄华把基础打好，那以后的日子，黄华也就步步艰辛。
黄华此时的心情就好像是前段日子自己在攀爬悬崖一下，体力一点一点耗尽。身上的衣物被汗水浸透了，有些汗水蒸发，在衣服上留下淡淡的汗迹。
人到了筋疲力竭的时候，然而越跑越有力气，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潜力”，大量失水，黄华脸色惨白，但速度一点都没有慢。
现在黄华已经不去计较时间，只要自己能跑到山顶就可以。越往高处走，温度也就越低。从最开始的炙热到了现在的寒冷，黄华就感觉自己是从火山跑到了冰窟里一样。
栈道已经可以看见尽头了，但这一段路却比前面所有的路都要难走。有时候，我们做某件事情，在没有结果时，我们会用尽全力，但一旦我们知道结果，那就明显感觉力不从心。这也和修仙一样，即使茫茫没有尽头，自己也要苦苦追寻，没有尽头的时候，就去寻找尽头。当然，黄华此时想不到这么多。爬上去，证明自己，不能让自己小看了自己。
石阶上有一行清晰可见的血迹，黄华的鞋早已经被磨烂，脚被石头磨破了，开始时还能感到痛觉，后来也就麻木了。
爬上山顶后，黄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苦老头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喝着茶，好一副悠闲。
“不错，我以为你要到晚上才能上来。正午已过半个时辰，去把水倒在那桶里吧”苦老头指了指身边的木桶。
这边黄华也不回答，喘着粗气，勉强着站起来，身下的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酸痛感迅速传来，黄华挣扎着站起来。拎起木头向大木桶走去。
“你看看你桶里的水，都快，没了”苦老头泯了口茶，用手指着黄华的桶。
将水倒到木桶里后，黄华又瘫坐在地上，现在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还有一担水要挑，你再耽误，傍晚之前可就真的上不来”苦老头端起茶杯，眼睛看着里面的茶叶，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去，老头，你还能再狠点吗？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