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小师妹她不做炮灰(37)
本以为是螳臂当车,没想到竟然真的被她给撑住了。
慕舞稍稍诧异后很快又冷静下来。
完全不按当年残局的步骤来走,从一开始江来就没有成功的可能了,这个时候再看叶云洲,他已经抬起头,眼中多了些胸有成竹的神采。
慕舞见状心下一喜,两人一个眼神交流,叶云洲缓缓点了点头,那胜券在握的样子让慕舞的心忍不住悸动,她忙错开眼神生怕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此时此刻却又不得不承认叶云洲当真是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了。
现在就等江来赶紧结束了。
可时间一人一秒过去了,眼看试炼的时候快要没了,江来还是没有输。
大家都已经不记得多少次,都以为江来下一子必输的时候,她又奇迹般的死里逃生,剑走偏锋的一步步远离了白子的包围圈。
慕舞看着有些着急了,她盯着沙漏,已经走了一大半了,还来得及,就算江来能有办法一直拖下去但只要沙漏流完她还是死路一条。
但她现在要为叶云洲争取更多的时间,江来多坚持一秒那就是意味着叶云洲的时间就少了一秒。
她看着江来的后背,手下刚要有动作,突然间一道金光直接打在了她的手腕处,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的手直接被甩来,连带着一声惊叫惹得所有人都看过去。
见她握着自己的手,在场的就都明白她刚刚要做什么了。
四师兄当场怒了,瞪着慕舞厉声喝。
“你干什么?!”
叶云洲挡在慕舞面前,慕舞则扶着自己受伤的手直言。
“她这是在浪费我们时间!试炼之门快要关闭,你们难道想这一年都被困在这里?”
“困一年困八年那是我们的事和你有屁关系!我告诉你你再搞小动作我就和你拼了!”
四师兄倒是第一次这么勇猛,害怕惊扰到江来他压低声音的威胁,虽然没有多少威力,但慕舞忌惮刚刚那莫名其妙的金光还是不敢再有动作,只能皱眉盯着依然冷静的江来。
叶云洲也在旁边淡淡来了句。
“不需要用这种手段,她能坚持就让她继续。”
“那你怎么办?”
“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
叶云洲足够自信,这传承一定会是他的,多等一年又如何。
这时候沙漏已经快要空了,四师兄着急的盯着那一点点流逝的沙子,恨不得能给它续满才好。
就在这时,江来轻轻落下一字。
多面的老祖竟然迟迟没有动静,随着他的动作迟钝下来,那沙漏流动的速度也跟着降了下来!
这时候大家再去看棋盘,这才发现局势已经扭转了!
老祖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沙漏速度恢复。
江来不急不慢的跟了一子。
老祖再次停下来,沙漏跟着降速。
慕舞难以置信,她一遍遍盯着棋局企图从里头找到江来的任何一点破绽。
不会吧……
怎么可能会这样。
现在棋盘上的江来和老祖,竟然已经呈现了强强对弈的局面!
一旁的叶云洲低低道。
“她已经起死回生,开始反击了。”
“那又如何,还是没有破了这残局。”
“恢复残局,她就只是完成了老祖留下的挑战,但若像她这样,可能会换成另一种局面。”
慕舞咬着牙,不甘道。
“你难道觉得她会赢吗?”
“不,她已经赢了。”
说完,坐在对面的老祖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随着面前的棋盘绽放出一道刺眼的
金光,棋盘底下的石桌“咔嚓”“咔嚓”的从中间裂开了,一张泛黄卷边的卷轴慢慢的漂浮到了江来面前,然后慢慢展开。
慕舞见状。
“传承卷轴!!”
这是要给江来了?!
她急迫的看着叶云洲,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炙烤似的,若不是强忍着她现在就要上前去抢了。
卷轴竟然就藏在棋盘底下!
“叶云洲!”
慕舞见叶云洲毫无反应,急得喊他。
“老祖已经给了江来,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能破残局的是你!”
“但她赢了老祖。”
“就是一盘破棋罢了,就凭这个选定传承人?你就这么放弃了?!”
慕舞从不会坐以待毙,一旦江来得了传承那以她们之间的恩怨,她绝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这样那就必定不能让她得到卷轴!
这么想慕舞动身直接去抢,他们就一个江来有点本事,要真的动手根本不是她和叶云洲的对手。
但这个时候那道金光又打了下来,这一次是直接打在了慕舞的肩膀上,她躲闪不急肩膀上顿时黑了一块。
叶云洲直接看向对面的老祖残影,抱拳道歉。
“晚辈没有其他意思,还请老祖恕罪。”
说完他看向慕舞,语气沉重。
“我们走。”
“凭什么?!”
她直接转身怒视面前的老祖,指着江来高声道。
“她哪里配得上您的传承?就凭一盘棋?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实力为尊,敢问整个三宗除了我们还有谁能配得上?”
“自命不凡,还需多多管教。”
说完老祖一挥袖子,紧跟着数道金光齐刷刷的打在了慕舞身上。
慕舞躲无可躲,刚要冲向江来时,叶云洲直接拦住了然后张开手臂把她护在胸前,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金光。
“慕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还是不要执迷不悟了。”
老祖毕竟是老祖,就算是留下的一道残影也足够碾死在场所有的人。
很快金光褪去,叶云洲也倒下了,慕舞赶忙去看,发现他的后背已经被灼伤成漆黑一片,透着猩红可怕的血色,几乎能看到里头狰狞的肉。
再一探他的修为,整个脉络内竟然探不到半点灵力,体内空虚的像是干涸的沙漠一般,灵根也寸寸断裂。
慕舞难以置信的看着叶云洲,嘴唇颤抖道。
“你的修为……你的修为全都没了……”
叶云洲脸色苍白,像是死了一样的靠在慕舞身上,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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