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刻骨:傅少的娇俏新妻
字体: 16 + -

第135章 你大哥是怎么死的?

第135章你大哥是怎么死的?(1/5)

“为什么?”傅骊山没想到这样大费周章地为她拍了一部电影,她会不高兴。

“因为,你破坏了我心里的梦。”

“嗯?”

“在我的心里,尹曾是翩翩公子,淡然,儒雅,可是现在看来,他只是一个烟不离手的商人!”

朴兰初皱着鼻子扁着嘴,每个女孩心中都住着一个她心目中的男神,傅骊山轻笑着把她拉到怀里:“真实的人都是这样的,韩国电视剧里的花美男,他们也打嗝放屁上厕所。”

“你好恶心。”此刻的朴兰初终于有了些小女儿态,傅骊山啄了下她的额头:“那你再喜欢一个新男神吧,我这次保证不把他带到你的面前来,只能远观不再近看。”

“别了,你都是这么追女孩的么?”她玩着他身躯的衬衣扣子,这几日他瘦了些,以前穿衬衣都把衬衣撑得满满的,现在却空**了很多。

“没有,只有你。”风卷着他的话,像哨子一样在风里翻滚了一番,他拉开大衣抱紧她:“冷不冷,我们去宵夜吧!”

“嗯。我要吃麻辣火锅。”

“除了早饭不吃辣,其余的都吃辣,难受不难受?”

“怎么会?”她微笑:“我无辣不欢。”

狮子楼是海市一个著名的重庆火锅店,每天生意好到爆满。

傅骊山定了个包房,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其实傅家的厨子完全可以做出正宗的麻辣火锅,只是很多食材要从重庆运过来才行,所以不如直接去饭店来的快。

傅骊山吃白汤的,她吃红汤的,这么辣的汤底她还要超辣的蘸水。

刚才和尹曾吃的是西餐,朴兰初没怎么吃饱,全程听他们在聊生意经,她就玩手机,其实也无聊的很。

真的比较起来,尹曾比起傅骊山差远了,所以,傅骊山等于是毁灭了她长久以来的幻梦。

不过,好在没有影

响到她的胃口,她吃的很多,点的菜基本上都吃完了。

傅骊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吃:“这样下去,没多久就可以把你喂胖了。”

“不会。”她说:“我胃不好,吃多少都不会胖。”

“为什么会胃不好?酒喝得太多?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不会吃胖,多好的病。”她满不在意地用纸巾擦擦嘴:“好了,我们走了。”

“那也是病。”

“只是中药吃太多了,那一年被烟熏到了,得了肺气肿一年,吃了很多中药很好。”她轻描淡写的样子,可是傅骊山却立刻联想到五年前的那场大火,他从来没有好好地问过她,在那场大火里遭遇了什么,怎么逃出来的。

可是,她不肯说,也不肯承认。

这对傅骊山是一种折磨,不过他甘愿接受这种折磨。

“伍儿。”傅骊山把大衣在她身上披好,用力的搂了搂她的肩膀:“明天,我们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好不好?如果你不愿意,我找一个中医回来帮你调理一下?”

“不需要检查,我的身体,我最清楚。”她朝他笑笑:“你别用这种愧疚的眼神看着我,跟你无关,我爸爸的厂里曾经也被火烧,这个你可以去查到,在我们当地闹得挺大。”她向餐厅外面走去,一开门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吹动了她黑色大衣的衣摆。

天很冷,朴兰初没有穿袜子,光脚穿着浅口的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敲打在路面上,夜深人静,高跟鞋竟然敲出了神秘的声音。

她执意要走一走,说总是坐车她的腰骨都要坐断掉。

傅骊山陪着她走,不知不觉地竟然走到了萧家的大宅门口。

傅骊山停住了,五年来他隔不了多久就会来一次,但是从来不下车也从来不走近。

漆黑的夜晚,落败的萧家散发

着凄凉诡异的气氛,神秘的朴兰初倚着大门站着。

黑色的旗袍式短裙,黑色的斗篷大衣,有点像从三四十年代穿越过来的人。

“进去走走。”她率先向大门里走去。

身后传来傅骊山迟疑的脚步声,她回头轻笑了一下:“怎么,怕?”

三个字,充满了朴兰初的嘲讽和不屑。

傅骊山怕么?如果有人说傅骊山害怕什么,估计不会有人相信。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害怕,因为五年来,他从来没有走进去过。

“今晚我们住在这里,如果你能告诉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改建萧家。”她看着他,黑色的夜,黑色的朴兰初,黑色的眸子,没有星,没有月,黑夜包裹着她,把她包围在黑夜里。

五年前的事情,像埋葬在湖底,如果要掏出它,总会有人湿身,或者被淹死。

傅骊山的手指轻轻将她被风吹乱的碎发撩到耳后:“好的,今晚我们住在这里,我告诉你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好。”朴兰初拿下他的手,顺着石子路往萧家大宅走去。

这里没有水,没有电,没有人气,只有啾啾的虫叫声。

“听,怎么冬天还有虫子?啾啾啾的叫,是不是你的啾啾,化成了一只虫子?”她不怀好意地笑着。

傅骊山随她说去,牵起她的手:“你小心一点,那边有块石头。”

半夜时分的萧家大宅,弥漫着恐怖的气氛。

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选择到这里住一个晚上,除了朴兰初。

因为,她也许根本就是萧木叶。

她熟门熟路地将傅骊山带到楼上,推开一个房间的门:“今晚我们就住在这个房间?”

傅骊山知道这是萧木叶的房间,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房间里已经烧的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来了,床只剩下一个框架,墙壁是黑的,窗

户上的玻璃也没有了,冷风往房间里灌。

“好。”傅骊山说。

朴兰初走到床边,拂去**的铁架子上的灰尘,就那么躺上去,拍拍自己身边:“喏,躺下。”

他顺从地躺下,看着烧得漆黑的天花板。

天花板被烧得斑驳,黑色的一个圈套着另一个圈,就像一个漩涡,在吸引着他们不由自主地往里面往下沉。

“开始吧。”朴兰初说:“我希望我听到的是无保留的版本。”

“好。”他深吸一口气:“我能吸烟吗?”

“可以。”

他躺在**,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抽出一支细长的雪茄点燃了吸了一口,雪茄醇厚的香味聚拢在房间里。

“前面的你都知道了,从哪里说起呢?”他像是询问朴兰初又像是自言自语:“从我大哥的死说起吧!”

“这个,官方的说法,是你太太萧木叶做的,是么?”朴兰初嘲弄地问:“如果真是,那你烧死她也不算太过分。”

“不是。”朴兰初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爽快:“我哥哥的死与啾啾无关。那天在酒店里,她被她二姐的未婚夫杜闵下药,是我哥哥见她在电梯里药性发作,让人把她带到他的房间里。”

“是么?外界是说,你太太有意的,为的是想搭上你哥哥,还给他吃了性药和兴奋剂,结果导致他心脏病发。”朴兰初好像非常了解,说起这段往事仿佛在说她自己一样。

“不是,他的确被注射了兴奋剂和性药,但不是我太太,我早就查清楚了,是杜闵。”

朴兰初有些吃惊地转脸看着傅骊山,这个版本是她不知道的:“杜闵?”

“是,杜闵。”傅骊山也看着她,他的眼中很平静,早就看不出愤怒和仇恨:“我早就查出来,杜闵在你的水果茶里下了药,本来是打算把你带到他的房间里去的,但是

因为我大哥让人把你带走,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后来发现那是我的大哥之后,他想以此做文章,于是让服务员送茶水的时候,在水里下了药,本意是想让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他能渔翁得利,谁知道他的药剂下的太大,所以我哥哥才会死。”

朴兰初惊愕地看着他,原来外界传的和傅骊山说的版本完全不一样,傅寂山竟然是被杜闵害死的?

“还有季才,啾啾的大姐的老公。”

“季才?”她嘴里默念这个名字:“他也有份?”

“兴奋剂是季才提供的,他们俩一直都是一丘之貉,为了利益捆绑在一起。”

朴兰初盯着他看了好久:“据说,他们俩个当初死的很惨,一个死于艾滋病,一个跳楼自杀。”

“是,艾滋病和跳楼自杀。”

“和你有关么?”

“有关。”他干脆地承认:“季才的公司破产是我做的,让他得艾滋病的女人也是我找的。”

他答的干脆而爽快,朴兰初的身上却陡然升起一种寒意,他们的死都不是偶然,而是傅骊山的人为。

“这是惩罚还是报仇?”朴兰初不解地问:“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让法律制裁他们?”

“我们傅氏有法务部,律师早就跟我分析过,他们这种构不成故意杀人罪,充其量判五到十年,有时候,法律在恶人面前显得太仁慈。”他嘲讽地轻笑。

“所以,你就做了执法者?”朴兰初看着他的眼睛:“可是,你并不是。”

“我还有一个自私的想法,我不想让世人知道我哥哥死于助兴药物和兴奋剂,所以我隐瞒了下来。”

“但是,你让你太太背了这个黑锅,就算她死了也背负着害死你大哥的黑锅。”

“这些都是传言,我知道,跟她无关。”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想过让她背这个黑锅。”

(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