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相思两世欢
字体: 16 + -

第一卷 傲娇王爷 第十六章 王爷本性

    说起来,太后恩赐下来的这几名宫人也个个姿色不凡,明艳动人,可惜都被萧瑾瑜送至后面车队,离他的马车有数里之遥。

    御医只当他年轻气盛,看得到美人儿吃不到腹中,这才移至队伍最后,当下更是谨慎地进言:“其实……只要王爷动作不要太大,倒可令一、二名宫人前来侍候。”生怕这位爷狂放之下过度放纵,倒再将伤口扯开,又略略提及人数。

    不知为何,一边的苏慕林听到这话,心中只觉颇为难受,她不知与萧瑾瑜相处了这些日子,性子早被萧瑾瑜摸了个熟透,他见状心中暗喜,却不说破,只淡淡道:“就有劳御医了。”

    这位御医回到车队,被数名美人簇拥着问候秦王伤口,不胜其烦之下,略微吐露两句:

    “秦王爷曾问过本官,可否行房,诸位姑娘也好准备着……”

    这些女子皆是宫中的玲珑人儿,闻言顿时大喜,各自回车中去精心打扮,哪知道从白天等到了夜晚,队伍不过略略休整,连夜行军,所行又是官道,很是平坦,唯独不曾听到秦王召见之令。

    偏偏这是军中,不比寻常王府,不得召令,连只母蚊子也没办法突破秦王护卫队,何况是数名美人儿。

    就在这些美人儿辗转难眠之际,大军当中簇拥着的秦王马车里,伤口早已拆线且肚子上留着一条极为丑陋疤痕的秦王,正捂着肚子喊痛。

    御医是说过这伤口外面看着是愈合了,但其实内里尚未长好,他这般呼痛,不说苏慕林担忧不已,连连询问:“可是伤口又痛了?”连外面架车的赵武都吃了一惊,差点出口问侯。

    这两月来,他时时用这招来耍弄苏慕林,后者本已心怀愧疚,何况伤口又未曾长在自己身上,哪里知晓他不过是借机生事?

    他哼哼两声,顺势道:“要不你来帮我解了衣服看看?”

    苏慕林不疑有他,一边小心解了他腰带,一边扒开几层衣袍,瞧见贴身里衣之下,他肚腹上的伤口还是中午御医瞧过时的样子,看不出究竟,再往下瞧,她一张脸颊顿时都红透了,瞬间便已猜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马车之内四角稳稳各挂着一个银熏球,外面用毛毡包住,下面铺了厚厚的褥子,连盖的被子也是厚厚的,被子里又放着两个手炉,车内可说温暖如春,他本来就只穿着一条罗裤,厚着脸皮自己动手扒下来,偏要作个腹痛的样儿,中间低吟几声,只吓得苏慕林连连阻止道:“既然伤口作痛,还作什么怪?乖乖躺着?”

    ……

    苏慕林第二日醒来,只觉身上如马车辗过,骨架仿佛全都散尽,又黏在了一处,略略动了一动,便酸痛不止,身下倒不甚灼痛,她昨日只当被磨掉了一层皮,至于抹药一事,她早昏睡过去,已全然不知。

    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今日眉眼滋润,全无昨夜的凶相,瞧着她的目光简直可称作温柔,她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之下,再想起昨夜绮景,顿时面红耳赤,将整个人都埋进了被中,真恨不得从此不再见人!

    哪知这般埋头下去,才发现被中二人紧贴着,都脱得精赤,连忙往旁边缩了缩,紧贴着她的男人岂容得她后退,她挪一寸他便紧跟着挪过去,马车之内空间有限,到得最后她已经紧挨着马车板壁,退无可退,被他从被中捞出来,顺势在她面颊上香了一口,微笑道:“都睡到这时了,可是身上疼得厉害?”

    他是武将,不知轻重,面前的人儿却似玉做的一般,除了一张嘴厉害,身子稍稍捏得重些,便有青印子出来。

    昨夜不曾细瞧,今早他曾掀开被子瞧过一遍,这才赫然发现不只她胸前有青紫印痕,昨夜大掌握着她的腰上下翻飞之时,当时未曾现出端倪,早晨却已经赫然印着几个明显的手指印,心中早心疼不已。

    苏慕林嗔他一眼,露出粉白的藕臂来,捞过自己的衣物飞快的穿起来,又在被中拿粉嫩的脚丫子抵在他背上,使力踩他:“还不快转过去!”

    萧瑾瑜掀起被子,她粉嫩秀巧的脚丫子顿时曝露在日光之下,其上指甲明润饱满,他顺势握在掌中,堪堪一握,爱不释手的把玩不已。

    苏慕林好不容易挣脱了脚丫子,又教他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上摸去,连忙扯过罗裤套起来,容色大嗔:“还不快穿你的去,当心一会御医来了,羞也不羞?”

    萧瑾瑜皮厚如城墙,哪里会顾忌那么多,满不在乎道:“若御医来了就叫他等着。”

    稍顷已到午时,大队人马停下休息,果然御医满头冒汗的跑了来,在马车外恭候,要请平安脉。

    苏慕林急得团团乱转,她自己已经收拾妥当,偏偏萧瑾瑜光着身子赖在被中,死活不肯起来。

    “本王还未睡醒呢。”你……没睡醒难道是在说梦话吗?

    她无可奈何,只得传话:“王爷……王爷还未梳洗,有请御医稍等!”

    赵武昨晚听了一路壁角,此刻又听得从来起得绝早的王爷居然赖床,差点喷笑,碍着御医面前,不好多说,只得请御医去旁边马车之上喝口水,歇息片刻。

    一时萧瑾瑜又赖在被中,谎说自己伤口疼,伸胳膊伸腿,看着苏慕林爬上爬下,忙前忙后给他穿衣,还不放心,追问数次,可是昨夜将内里的伤口撕裂了?

    萧瑾瑜哪肯好好回答,他生性惫懒,这些年在军中历练,原当自己已经忘了旧时摸样。

    哪知道对着她那张关切的小脸,只觉心内痒痒,时不时抽空拉她来香一口,或者又伸手在她面前摸了又摸:“可别再裹的这样紧,本来就小,再勒下去恐怕就没了……”种种无赖之语,一时恨不得将她扒光了,从头摸到脚,种种浓情蜜意,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