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怜情，喜之忧愁！
tue jul 28 10:40:01 cst 2015
云灵山，说是山，其实是一座山脉，这座山脉连绵不绝，最高峰接近万仞，这座山脉使中土东部边缘的沙州与东荒地界隔绝开来。千古以来，很少有人会选择横穿云灵山到达东荒或者中土。一来，云灵山过高过险，路途险远，来往于东荒和中土的人为了不耽误时间一般都会选择走空间渡口或南部相对快捷的阿拉山口；二来，山中还有很多的毒虫走兽，实力不足的修元者进去有死无生；三来，云灵山地域，包括沙州和东荒的另一边均为贫瘠之地，实在是没什么资源能吸引人们过来探索。
入夜，一轮冷月高挂长空。在一层层浪般的山林里，一条淡金色的蝰蛇盘伸在树枝间。蝰蛇不停探出猩红的长信，吞吐着空气中淡淡的猎物气息，它口中不时滴下粘稠的涎水。涎水从树梢间滴下，落到了树下枯黄的叶片上。
“滋……”，叶片倾刻间成了飞灰。
蝰蛇挺起身子，紧缩躯体，吐出在黑暗中闪着凄白的毒牙，它准备对树梢间的巢发起袭击。
“呲……”
就在此时，一道银白划过树梢间，这是一道闪着冷芒的刀锋！
“咚……”
仿佛有什么东西掉落到满是枯叶的地面上，砸起了片片尘埃和碎叶。
地面上一截蛇头依然保持着毒牙长吐的攻击模样，森冷的眼睛依旧阴森的注视着前方。刚才的刀锋究竟有多快？仿佛让时间都定格在了那一刻！
片刻后，蛇身才从树枝上掉了下来，“金蝰蛇？不错！不错！！”黑暗中，树梢下传来声音，借着月光，可以模糊的看到树下有几个盘坐休息的身影！
十四长老捋着唇下的胡须，说道：“就是颜色有点淡，只是淡金！”说着，十四长老走上前，用手指划开蛇腹，手法娴熟的从蛇腹中抠摸出一鸡子大小的淡金色物体。
“这元气稀薄的鬼地方，连个像样点的精怪都没有，唉，只能拿来给孙儿串珠了！”十四长老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失落。
看到十四长老刚才出刀，墨魂不禁蹙起眉头，怀中的孩子也抱着更紧。月光下的这名孩童，脸色异常苍白，稚嫩的脸颊上没有丝毫血色。
“十四长老，这距东荒地界可还有一段距离呢！”墨魂的话稍有不满。
“咱都到山腰了，明天拂晓前就到东荒，紧张什么？”十四长老一副不必紧张口气，说完，他又一脸和颜悦色看向众人。一般情况下，十四长老露出‘和颜悦色’的表情时，他要做的事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勒索，就是拖债！
紧接着，十四长老笑眯眯的说道：“算算日子，我儿媳也该临盆了啊！我也有孙子了，你们几个，想好送点什么了吗？”
听完十四长老的话，墨云东一副果然是这样的表情，墨魂摇摇头，风雷二老依旧只顾埋头恢复气力，没有理会！
十四长老眉毛轻轻一挑，捋捋小胡子，“先说好，礼物不够分量我不要啊？”说完，十四长老埋头擦拭着蛇胆上的血迹。他没有注意到，墨魂微微颤动下的嘴角露出的是无力的苦涩！
孤月当空，月色笼罩的云灵山苍白寂静，远处山崖上时不时的传来不知名生物的嗷叫……一切都显得正常！
统领墨云东看着十四长老的动作，心情很是沉闷。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无奈不见伊人的孤独憔悴，还是在羡慕十四长老的喜忧带甜，即使是如此地步还能有这样想象的…天伦之乐！墨云东无奈的抬起头望着今晚的月色，掌心握着那块丝绢，手指轻轻抚摸着，耳边传来的丝丝风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现在的她再干什么？是与我一样眺望着寂寥的月色吗？墨云东心里这样想着，低头看着十四长老还在擦拭蛇胆，不禁调笑道：“呦，十四长老掌管族库好歹有些年头了，肚圆腰圆的，你说你平时寒酸也就算了，送孙儿的洗礼礼物也这么寒酸？你不怕你家‘墨都’找你拼命？”
东荒近在咫尺，墨云东一路上紧绷的心弦轻轻松动。
……
十四长老原名墨钵，虽是墨家长老，地位尊崇，但其为人却一向节俭。因为节俭，他又常被其他族人私底下称为刻薄小气的墨老抠，就连其子墨都对此也一直愤愤不平。
……
“云小子切莫胡说，老夫那肚圆腰圆了？”十四长老一双小眼瞪得贼直，腰间的肥肉一抖一抖，他愤愤不平道：“管理家族族库是累人的活，兢兢业业的，整日吃不香睡…”
“那你兢兢业业的？家主为何又要撤了你啊？”墨云东打断了十四长老墨钵的话。
“你当年出去历练了，知道个屁啊！”十四长老气不打一处来：“墨择当初是诬陷，墨端技不如人被‘都都’打伤，墨择怀恨在心，他早就想把我挤下去了…”
……
家族越大，矛盾就越多，墨择是墨家长老层第六长老！当年墨择次子墨端在一次家族小辈的聚会上，因嘲笑十四长老墨钵为‘一毛不拔的墨老抠’，墨都和墨端发生了冲突，冲突中墨端被打瞎左眼！这件本是小辈冲突斗勇的事，引起了第六长老与第十四长老的不睦。
……
“可有一句话，您听过没有？”看着为自己辩护的十四长老，墨云东笑着说道。
“什么？”十四长老上当，追问道。
“这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什么？”十四长老脸色铁青，一双小眼都快鼓出，“我告诉你，我墨钵不是那样的人…当初要不是…”十四长老越讲越生气，言语有些语无伦次。
墨云东听的不是太清，就听到最后一句“我早跟他们拼了……”之类的。
当年墨钵这件事差点引起墨家内部的大混乱，后来家主与家族四大御老出面调停，双方妥协，以墨钵辞去族库执事一职而告终。
看着十四长老歇斯底里，墨云东也不再调笑，安慰到：“好好，您别嚷了，就是个族库执事，撤就撤了呗，您消消气！”
“什么？什么叫‘撤就撤了呗’？”，十四长老模仿着墨云东刚才的话，“听你这口气，你不相信我？？”紧接着，十四长老唾液横飞，又开始说当初我是被冤枉的，栽赃陷害之类的云云。
十四长老叽歪半天，墨云东就没听懂几句，而且听十四长老辩白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好好，我错了，我赔礼，我道歉！”为了让刻薄小气的十四长老闭，墨云东决定破财免灾！
“真的？”听到墨云东的话，十四长老瞪大了一对小眼睛，紧盯着墨云东。
“真的！”说着，墨云东一脸怕了你的表情，从怀中摸啊……摸啊，老半天后，墨云东终于摸出了要拿的东西，十四长老把脸凑了上来，眼中满是期待。可看到墨云东手中的东西，十四长老先一愣，随后怒气直冲肝胆！
“呃呸！”受到蒙骗的十四长老将一大口标点符号啐到了墨云东的脸上。
原来墨云东展开手后，十四长老发现他手中只有两颗暗淡无光的元晶。
“元晶你都好意思拿出手？”十四长老情绪有些激动，气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还，还是用过一半的下品元晶？你…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这可是两块元晶哎！”墨云东用一种不可多得的语气说道，好像是他拿出了什么奇珍异宝一样。
“我去你奶奶的”
十四长老看到墨云东只是拿出两块元晶还一幅肉疼的表情，直接爆了粗口，“你把我堂堂长老还放在眼里吗？用‘两块元晶’来糊弄我，我他奶奶的告诉你，我一定要劝告云儿别嫁给你这种‘小气鬼’……！”，十四长老圆圆的脸庞上，一对小小的眼睛因生气显得鼓鼓的，腰间的肥肉一抖一抖，配上滚滚呼呼的身材，此时十四长老墨钵的模样显得煞是可爱！
看着十四长老的模样，墨云东再也忍不住笑意，边笑边伏在地面上不停捶打着地面，用此时调笑十四长老得来的快乐，冲刷着一路上所有的疑虑与焦躁！
这一路，憋的也太久了些！
“好了，尽早恢复气力才是要紧事！”墨魂在这个关头阻止了二人，“一定要确保明天拂晓前抵达东荒地界，我们可没时间耽误！”，墨魂的声音很严肃！
墨云东撇撇嘴，对这位家族执法首席表示无奈，这个人不具墨家血脉的人一向很冷，除了家主外，不论是谁，他一律不通私情。
一旁的十四长老扯扯墨云东的黑袍，悄悄对他说：“我告诉你，刚才那事没完…”
墨魂抬头看向十四长老墨钵，他没说什么。可墨魂没发现，他扭过头时，墨钵收回了瞥着他的眼角余光…
……………
“好好，你想要什么？”在墨魂的背后，墨云东的声音小声传来……墨魂没阻止，低下头，没人看的到，他眼神是有多么复杂！
墨魂的背后，声音再次低低传来……
“什么？玉匕？不给！”墨云东说的相当决绝！
“哎哎，别呀，商量商量？”十四长老摸摸小胡子，眼睛一眯，：“这么吧，给玉匕，我不收你我孙子的洗礼了，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什么？想的美！一边呆着去！”
“别啊，这样吧，”十四长老一咬牙，像是下了狠心，“我孙子的满月礼我也不要了！你看…”
“什么？满月礼你都要算上？”墨云东惊愕，“你…你个老抠货，你是不是还想着成人祭呢？”墨云东情绪有些激动，标点符号溅到十四长老的脸上！
“哎呀！”十四长老用袖口挡住脸，擦了擦，露出小眼，用商量的语气又说，“再商量商量？”说完，一拍大腿，“这样！成人祭的礼我也不要了，你看…”
墨云东忍不住翻起白眼，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云灵山山巅上闪烁着白芒，那是月光下终年不化的积雪！细细丝丝的山风卷起山腰间枯槁的落叶，苍白的月色笼罩着整片大地！
墨魂蹙起眉头，一路上的焦虑心塞一直未断，即使在这云灵山山腰腹地，他心中依旧传来隐隐的不安。听到十四长老扯的越发无边无际，墨魂直接打断：“歇息时间到了，出发吧！”不知为什么，下令上路后，墨魂心中的不安越发的躁动！
看似寂静的云灵山，寂静的深处…隐藏着什么呢？
云灵山，说是山，其实是一座山脉，这座山脉连绵不绝，最高峰接近万仞，这座山脉使中土东部边缘的沙州与东荒地界隔绝开来。千古以来，很少有人会选择横穿云灵山到达东荒或者中土。一来，云灵山过高过险，路途险远，来往于东荒和中土的人为了不耽误时间一般都会选择走空间渡口或南部相对快捷的阿拉山口；二来，山中还有很多的毒虫走兽，实力不足的修元者进去有死无生；三来，云灵山地域，包括沙州和东荒的另一边均为贫瘠之地，实在是没什么资源能吸引人们过来探索。
入夜，一轮冷月高挂长空。在一层层浪般的山林里，一条淡金色的蝰蛇盘伸在树枝间。蝰蛇不停探出猩红的长信，吞吐着空气中淡淡的猎物气息，它口中不时滴下粘稠的涎水。涎水从树梢间滴下，落到了树下枯黄的叶片上。
“滋……”，叶片倾刻间成了飞灰。
蝰蛇挺起身子，紧缩躯体，吐出在黑暗中闪着凄白的毒牙，它准备对树梢间的巢发起袭击。
“呲……”
就在此时，一道银白划过树梢间，这是一道闪着冷芒的刀锋！
“咚……”
仿佛有什么东西掉落到满是枯叶的地面上，砸起了片片尘埃和碎叶。
地面上一截蛇头依然保持着毒牙长吐的攻击模样，森冷的眼睛依旧阴森的注视着前方。刚才的刀锋究竟有多快？仿佛让时间都定格在了那一刻！
片刻后，蛇身才从树枝上掉了下来，“金蝰蛇？不错！不错！！”黑暗中，树梢下传来声音，借着月光，可以模糊的看到树下有几个盘坐休息的身影！
十四长老捋着唇下的胡须，说道：“就是颜色有点淡，只是淡金！”说着，十四长老走上前，用手指划开蛇腹，手法娴熟的从蛇腹中抠摸出一鸡子大小的淡金色物体。
“这元气稀薄的鬼地方，连个像样点的精怪都没有，唉，只能拿来给孙儿串珠了！”十四长老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失落。
看到十四长老刚才出刀，墨魂不禁蹙起眉头，怀中的孩子也抱着更紧。月光下的这名孩童，脸色异常苍白，稚嫩的脸颊上没有丝毫血色。
“十四长老，这距东荒地界可还有一段距离呢！”墨魂的话稍有不满。
“咱都到山腰了，明天拂晓前就到东荒，紧张什么？”十四长老一副不必紧张口气，说完，他又一脸和颜悦色看向众人。一般情况下，十四长老露出‘和颜悦色’的表情时，他要做的事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勒索，就是拖债！
紧接着，十四长老笑眯眯的说道：“算算日子，我儿媳也该临盆了啊！我也有孙子了，你们几个，想好送点什么了吗？”
听完十四长老的话，墨云东一副果然是这样的表情，墨魂摇摇头，风雷二老依旧只顾埋头恢复气力，没有理会！
十四长老眉毛轻轻一挑，捋捋小胡子，“先说好，礼物不够分量我不要啊？”说完，十四长老埋头擦拭着蛇胆上的血迹。他没有注意到，墨魂微微颤动下的嘴角露出的是无力的苦涩！
孤月当空，月色笼罩的云灵山苍白寂静，远处山崖上时不时的传来不知名生物的嗷叫……一切都显得正常！
统领墨云东看着十四长老的动作，心情很是沉闷。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无奈不见伊人的孤独憔悴，还是在羡慕十四长老的喜忧带甜，即使是如此地步还能有这样想象的…天伦之乐！墨云东无奈的抬起头望着今晚的月色，掌心握着那块丝绢，手指轻轻抚摸着，耳边传来的丝丝风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现在的她再干什么？是与我一样眺望着寂寥的月色吗？墨云东心里这样想着，低头看着十四长老还在擦拭蛇胆，不禁调笑道：“呦，十四长老掌管族库好歹有些年头了，肚圆腰圆的，你说你平时寒酸也就算了，送孙儿的洗礼礼物也这么寒酸？你不怕你家‘墨都’找你拼命？”
东荒近在咫尺，墨云东一路上紧绷的心弦轻轻松动。
……
十四长老原名墨钵，虽是墨家长老，地位尊崇，但其为人却一向节俭。因为节俭，他又常被其他族人私底下称为刻薄小气的墨老抠，就连其子墨都对此也一直愤愤不平。
……
“云小子切莫胡说，老夫那肚圆腰圆了？”十四长老一双小眼瞪得贼直，腰间的肥肉一抖一抖，他愤愤不平道：“管理家族族库是累人的活，兢兢业业的，整日吃不香睡…”
“那你兢兢业业的？家主为何又要撤了你啊？”墨云东打断了十四长老墨钵的话。
“你当年出去历练了，知道个屁啊！”十四长老气不打一处来：“墨择当初是诬陷，墨端技不如人被‘都都’打伤，墨择怀恨在心，他早就想把我挤下去了…”
……
家族越大，矛盾就越多，墨择是墨家长老层第六长老！当年墨择次子墨端在一次家族小辈的聚会上，因嘲笑十四长老墨钵为‘一毛不拔的墨老抠’，墨都和墨端发生了冲突，冲突中墨端被打瞎左眼！这件本是小辈冲突斗勇的事，引起了第六长老与第十四长老的不睦。
……
“可有一句话，您听过没有？”看着为自己辩护的十四长老，墨云东笑着说道。
“什么？”十四长老上当，追问道。
“这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什么？”十四长老脸色铁青，一双小眼都快鼓出，“我告诉你，我墨钵不是那样的人…当初要不是…”十四长老越讲越生气，言语有些语无伦次。
墨云东听的不是太清，就听到最后一句“我早跟他们拼了……”之类的。
当年墨钵这件事差点引起墨家内部的大混乱，后来家主与家族四大御老出面调停，双方妥协，以墨钵辞去族库执事一职而告终。
看着十四长老歇斯底里，墨云东也不再调笑，安慰到：“好好，您别嚷了，就是个族库执事，撤就撤了呗，您消消气！”
“什么？什么叫‘撤就撤了呗’？”，十四长老模仿着墨云东刚才的话，“听你这口气，你不相信我？？”紧接着，十四长老唾液横飞，又开始说当初我是被冤枉的，栽赃陷害之类的云云。
十四长老叽歪半天，墨云东就没听懂几句，而且听十四长老辩白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好好，我错了，我赔礼，我道歉！”为了让刻薄小气的十四长老闭，墨云东决定破财免灾！
“真的？”听到墨云东的话，十四长老瞪大了一对小眼睛，紧盯着墨云东。
“真的！”说着，墨云东一脸怕了你的表情，从怀中摸啊……摸啊，老半天后，墨云东终于摸出了要拿的东西，十四长老把脸凑了上来，眼中满是期待。可看到墨云东手中的东西，十四长老先一愣，随后怒气直冲肝胆！
“呃呸！”受到蒙骗的十四长老将一大口标点符号啐到了墨云东的脸上。
原来墨云东展开手后，十四长老发现他手中只有两颗暗淡无光的元晶。
“元晶你都好意思拿出手？”十四长老情绪有些激动，气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还，还是用过一半的下品元晶？你…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这可是两块元晶哎！”墨云东用一种不可多得的语气说道，好像是他拿出了什么奇珍异宝一样。
“我去你奶奶的”
十四长老看到墨云东只是拿出两块元晶还一幅肉疼的表情，直接爆了粗口，“你把我堂堂长老还放在眼里吗？用‘两块元晶’来糊弄我，我他奶奶的告诉你，我一定要劝告云儿别嫁给你这种‘小气鬼’……！”，十四长老圆圆的脸庞上，一对小小的眼睛因生气显得鼓鼓的，腰间的肥肉一抖一抖，配上滚滚呼呼的身材，此时十四长老墨钵的模样显得煞是可爱！
看着十四长老的模样，墨云东再也忍不住笑意，边笑边伏在地面上不停捶打着地面，用此时调笑十四长老得来的快乐，冲刷着一路上所有的疑虑与焦躁！
这一路，憋的也太久了些！
“好了，尽早恢复气力才是要紧事！”墨魂在这个关头阻止了二人，“一定要确保明天拂晓前抵达东荒地界，我们可没时间耽误！”，墨魂的声音很严肃！
墨云东撇撇嘴，对这位家族执法首席表示无奈，这个人不具墨家血脉的人一向很冷，除了家主外，不论是谁，他一律不通私情。
一旁的十四长老扯扯墨云东的黑袍，悄悄对他说：“我告诉你，刚才那事没完…”
墨魂抬头看向十四长老墨钵，他没说什么。可墨魂没发现，他扭过头时，墨钵收回了瞥着他的眼角余光…
……………
“好好，你想要什么？”在墨魂的背后，墨云东的声音小声传来……墨魂没阻止，低下头，没人看的到，他眼神是有多么复杂！
墨魂的背后，声音再次低低传来……
“什么？玉匕？不给！”墨云东说的相当决绝！
“哎哎，别呀，商量商量？”十四长老摸摸小胡子，眼睛一眯，：“这么吧，给玉匕，我不收你我孙子的洗礼了，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什么？想的美！一边呆着去！”
“别啊，这样吧，”十四长老一咬牙，像是下了狠心，“我孙子的满月礼我也不要了！你看…”
“什么？满月礼你都要算上？”墨云东惊愕，“你…你个老抠货，你是不是还想着成人祭呢？”墨云东情绪有些激动，标点符号溅到十四长老的脸上！
“哎呀！”十四长老用袖口挡住脸，擦了擦，露出小眼，用商量的语气又说，“再商量商量？”说完，一拍大腿，“这样！成人祭的礼我也不要了，你看…”
墨云东忍不住翻起白眼，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云灵山山巅上闪烁着白芒，那是月光下终年不化的积雪！细细丝丝的山风卷起山腰间枯槁的落叶，苍白的月色笼罩着整片大地！
墨魂蹙起眉头，一路上的焦虑心塞一直未断，即使在这云灵山山腰腹地，他心中依旧传来隐隐的不安。听到十四长老扯的越发无边无际，墨魂直接打断：“歇息时间到了，出发吧！”不知为什么，下令上路后，墨魂心中的不安越发的躁动！
看似寂静的云灵山，寂静的深处…隐藏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