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意外
听完后，唐氏目瞪口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顾嵩的女人，我儿子是大理寺少卿，我顾家可是有皇室血缘的，母家唐氏宗族同样是将门大户，容不得你放肆！”
松怜鄙夷一笑，“唐妹妹.....不对，顾大婶，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什么清高的良家妇女吗？”
“你丈夫是顾嵩没错，可要是他知道，你时常来天阳苑玩，甚至还与我共度春宵，他还会要你吗？而且你那儿子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本来就没有血缘，而你还这般不知羞耻，要是我，早就躲你远远的了，有你这种母亲，难道还不会被人给笑死。”
“我.....”唐氏绝望了，她以前没有想得这么深，“我.....不会的，他们不会这么对我的。”
“不会？”松怜笑死了，“你觉得不会就不会？我告诉你，不仅仅顾家，就连唐家也未必容得下你，你一个声名皆废的女人，不守妇道，趁着丈夫在外就胡作非为，来天阳苑喝花酒与人厮混。”
“这样的你，我想唐家最恨不得你去死吧，要是你走投无路回到唐家，他们也忍不住将你放入猪笼，沉塘去了。”
唐氏听完后，心死如灰。
是了是了，为什么她想不到这一程，她这样做岂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松怜看她一脸绝望，便自顾自地脱衣服，“你识趣的就好好享受今晚，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我也不会说出去，反正你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寞冷。”
“而且你放心，以后你丈夫不在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呵护你的，保准你容光焕发，快乐似神仙。”
唐氏猛然惊醒，她觉得事情不对路，她来到这里，为什么会被人撞了，而且撞她的还是松怜身边的小厮，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你这才发现？可惜，晚了。”
松怜把最后一件衣服丢在地上，慢慢朝她过来。
可唐氏哪里这么好欺负，她站了起来，凶猛走过去，朝着他双腿腿根就踹了过去。
松怜闪躲不及，又被伤了子孙根，疼得卧倒在地，“你这个臭女人！疯了吗？你奶奶的，疼死我了！”
“我是疯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死龟公，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新鲜萝卜皮了？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我告诉你，你连我们家老爷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唐氏气不过，又上去给他踹了两脚，“跟我斗，你吃多几年白菜吧！”
她打开门，正想走出去，结果被一群人给堵住了。
门外有十几个打手，拿着木棍朝她步步逼近。
唐氏吓得腿软了，赶紧回去将松怜扶起，“那个.....松怜哥哥，我刚刚演得像不像啊，他们都当真了，不如我们回去继续吃饭吧，我还没吃饱呢。”
松怜将她甩开，怒道：“臭女人，你还想吃饭？要蒙混过关吗？刚才不是还很得意吗？现在就知道怂了！来人，将她给我按在榻上！”
唐氏一惊，赶紧四处躲避，还拿起瓷器往他们身上砸，其中一个还砸在了松怜头上，他顿时头破血流。
“你......你.....来人，还不快给我抓住她！”
一群人围着唐氏团团转，唐氏走投无路，把能扔的都给扔了，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看你现在往哪跑！”
唐氏一手抓起了地上的夜壶，恶臭让她捏住鼻子，“欸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这夜壶放了几天了？”
旁边的打手和松怜也忍不住退后一步，大家都怕这恶臭的东西往他们身上去了。
松怜更是恶心干呕不已，“别激动，别过来啊。”
唐氏与他们周旋一番，来到门前时，即可把夜壶一甩摔到了他们脸上。
她迅速逃了出去，没想到撞在了苏栀月身上。
唐氏看清楚来人，顿时哭了起来，“臭丫头、明渊.....你们终于来了。”
看到唐氏这样，苏栀月赶快安慰，“娘，没事的，别哭，我有和夫君在呢。”
顾明渊神情严肃，对于唐氏这事他实在是既愤怒又无力，越想越生气就想去教训一下那一群人，即刻打开门去算账。
可没想到，这一打开门，铺天盖地而来的臭味让他赶紧关上了门，退了出来。
无奈道：“娘，你方才做了什么？”
“我....我把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夜壶盖在他们脸上了。”
“.......”
苏栀月后退一步，顾明渊也随即跟上。
沉默了一会儿，大家都不想动手，苏栀月道：“左右这些人跑不掉，我们先回去吧。”
“同意。”
两人扶着唐氏准备回到顾家，没想到一出天阳苑的门，就看到公爹顾嵩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在江南的顾嵩竟然赶了回来。
苏栀月紧张道：“爹，你怎么回来了？”
顾嵩没有理会，反而严肃地对唐氏道：“唐氏，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回去。
唐氏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今日的地步，即刻就追上前去，“老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老爷！”
苏栀月上前扶着，道：“娘你先别急，我们先回家好不好，现在夜里虽然没什么人，但是把事情闹大，那可真是麻烦了。”
“对，先回去吧，我们会好好给爹解释解释的。”
唐氏看了看苏栀月，又看了看顾明渊，懵道：“不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难道你们知道我的事情？”
她看向苏栀月，恍然大悟，“那天看到的人，真的是你！”
苏栀月也没办法了，只好招了，“是我，但是爹这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我也不知道爹为什么来。”
“你还说不是你，如若当真不是，那老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你就是平日里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让老爷来，故意看我出丑！”
唐氏看起来要动手了，这时顾明渊脸色阴沉，也没有阻止唐氏，只站在苏栀月身后十分有气势地看着她，看得她心发慌，顿时就退了回去。
苏栀月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冷静了下来，无奈道：“娘你别冲动，爹这事真的与我无关啊，你想想，我前几天才发现你的事情，就算从那个时候就传书给爹，那爹也没得这么快赶回来啊。”
唐氏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这么一个理。
苏栀月接着道：“所以按照推测的时间，应该是我们刚刚回来没多久，也就是爹刚到江南的时间里，就事先被人通知了才对。”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拆散你们这些小夫妻说得过去，但是拆散我们这种半截入土的有什么意思。”
顾明渊无奈叹气，“爹他赶回来，想必是有其他担心的事情，待我们回去与他好好商量，便知晓事情原委了。”
唐氏还是有些担心，苏栀月便拉上她，道：“娘，你先别担心，相信爹他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只要事情说开了，一切都会恢复以往的正常。”
唐氏没有再说话，只得扁着嘴委委屈屈地跟着回去。
可是一进门，他们就被请入了祠堂后室，公爹顾嵩坐在其中，这架势，摆明了就是要审问唐氏的。
他严肃道：“跪下！”
三人都跪了下来，顾嵩担心会吓到苏栀月，便决定第一个问她，道：“阿月，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栀月拘谨道：“回爹的话，前些日子因为查一桩案子，看到了娘她在天阳苑支持一个伶人，随后夫君他也知道了，我们两个有留心的，娘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后就收到了消息，娘她可能是被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所以与夫君前去营救，没想到成功后正要回家，您就回来了.....”
顾明渊拉住苏栀月微凉的手，道：“爹，确实如此，以我们对娘的了解，她绝不会做出背叛顾家的事情来，而且按照种种线索，那一群人是早有预谋。”
他继续道：“而且爹您不问事情真伪便赶回来，想必是料到因果了吧。”
顾嵩沉思，唐氏趁机道：“是啊老爷，我也是被姐妹们给诓骗的，你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情来啊。”
本来也想冷静解决，但是听完唐氏的话后，顾嵩一把无名火就上来了，“若不是你有这个心，那些人怎么能抓住空子将你诓骗，若是阿月和渊儿没有及时赶到，你可知后果如何？”
唐氏无言反驳，只能颓废地坐在地上，哭诉，“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呜呜呜.....老爷，你就原谅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恪守本分，不在越举了。”
顾嵩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模样？我不求你能把顾家管好，可你也不能在孩子面前丢了言行举止，如今这事知道的人不少，你说我的脸往哪搁？阿月和渊儿的脸又往哪搁！”
苏栀月有些担心，顾明渊看到她的眼神后秒懂，即刻道：“爹，此事既然是早有预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是啊。”苏栀月附和道：“贼人指不定就等着我们顾家内讧呢，现在如果计较的话，就是让贼人得逞了啊。”
话刚刚说完，顾嵩也吞下了一口气，没想到唐氏就站了起来，怒道：
“顾嵩，你这个没良心的，在你心里我一定都不如明渊亲娘吧？那你为什么娶我！我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嫁给你之后还没有开心多少年，你就给我去守江南，害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还被那些人嘲笑，现在你就说你的脸往哪搁了，那我的脸又往哪搁！”
松怜鄙夷一笑，“唐妹妹.....不对，顾大婶，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什么清高的良家妇女吗？”
“你丈夫是顾嵩没错，可要是他知道，你时常来天阳苑玩，甚至还与我共度春宵，他还会要你吗？而且你那儿子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本来就没有血缘，而你还这般不知羞耻，要是我，早就躲你远远的了，有你这种母亲，难道还不会被人给笑死。”
“我.....”唐氏绝望了，她以前没有想得这么深，“我.....不会的，他们不会这么对我的。”
“不会？”松怜笑死了，“你觉得不会就不会？我告诉你，不仅仅顾家，就连唐家也未必容得下你，你一个声名皆废的女人，不守妇道，趁着丈夫在外就胡作非为，来天阳苑喝花酒与人厮混。”
“这样的你，我想唐家最恨不得你去死吧，要是你走投无路回到唐家，他们也忍不住将你放入猪笼，沉塘去了。”
唐氏听完后，心死如灰。
是了是了，为什么她想不到这一程，她这样做岂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松怜看她一脸绝望，便自顾自地脱衣服，“你识趣的就好好享受今晚，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我也不会说出去，反正你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寞冷。”
“而且你放心，以后你丈夫不在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呵护你的，保准你容光焕发，快乐似神仙。”
唐氏猛然惊醒，她觉得事情不对路，她来到这里，为什么会被人撞了，而且撞她的还是松怜身边的小厮，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你这才发现？可惜，晚了。”
松怜把最后一件衣服丢在地上，慢慢朝她过来。
可唐氏哪里这么好欺负，她站了起来，凶猛走过去，朝着他双腿腿根就踹了过去。
松怜闪躲不及，又被伤了子孙根，疼得卧倒在地，“你这个臭女人！疯了吗？你奶奶的，疼死我了！”
“我是疯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死龟公，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新鲜萝卜皮了？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我告诉你，你连我们家老爷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唐氏气不过，又上去给他踹了两脚，“跟我斗，你吃多几年白菜吧！”
她打开门，正想走出去，结果被一群人给堵住了。
门外有十几个打手，拿着木棍朝她步步逼近。
唐氏吓得腿软了，赶紧回去将松怜扶起，“那个.....松怜哥哥，我刚刚演得像不像啊，他们都当真了，不如我们回去继续吃饭吧，我还没吃饱呢。”
松怜将她甩开，怒道：“臭女人，你还想吃饭？要蒙混过关吗？刚才不是还很得意吗？现在就知道怂了！来人，将她给我按在榻上！”
唐氏一惊，赶紧四处躲避，还拿起瓷器往他们身上砸，其中一个还砸在了松怜头上，他顿时头破血流。
“你......你.....来人，还不快给我抓住她！”
一群人围着唐氏团团转，唐氏走投无路，把能扔的都给扔了，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看你现在往哪跑！”
唐氏一手抓起了地上的夜壶，恶臭让她捏住鼻子，“欸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这夜壶放了几天了？”
旁边的打手和松怜也忍不住退后一步，大家都怕这恶臭的东西往他们身上去了。
松怜更是恶心干呕不已，“别激动，别过来啊。”
唐氏与他们周旋一番，来到门前时，即可把夜壶一甩摔到了他们脸上。
她迅速逃了出去，没想到撞在了苏栀月身上。
唐氏看清楚来人，顿时哭了起来，“臭丫头、明渊.....你们终于来了。”
看到唐氏这样，苏栀月赶快安慰，“娘，没事的，别哭，我有和夫君在呢。”
顾明渊神情严肃，对于唐氏这事他实在是既愤怒又无力，越想越生气就想去教训一下那一群人，即刻打开门去算账。
可没想到，这一打开门，铺天盖地而来的臭味让他赶紧关上了门，退了出来。
无奈道：“娘，你方才做了什么？”
“我....我把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夜壶盖在他们脸上了。”
“.......”
苏栀月后退一步，顾明渊也随即跟上。
沉默了一会儿，大家都不想动手，苏栀月道：“左右这些人跑不掉，我们先回去吧。”
“同意。”
两人扶着唐氏准备回到顾家，没想到一出天阳苑的门，就看到公爹顾嵩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在江南的顾嵩竟然赶了回来。
苏栀月紧张道：“爹，你怎么回来了？”
顾嵩没有理会，反而严肃地对唐氏道：“唐氏，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回去。
唐氏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今日的地步，即刻就追上前去，“老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老爷！”
苏栀月上前扶着，道：“娘你先别急，我们先回家好不好，现在夜里虽然没什么人，但是把事情闹大，那可真是麻烦了。”
“对，先回去吧，我们会好好给爹解释解释的。”
唐氏看了看苏栀月，又看了看顾明渊，懵道：“不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难道你们知道我的事情？”
她看向苏栀月，恍然大悟，“那天看到的人，真的是你！”
苏栀月也没办法了，只好招了，“是我，但是爹这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我也不知道爹为什么来。”
“你还说不是你，如若当真不是，那老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你就是平日里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让老爷来，故意看我出丑！”
唐氏看起来要动手了，这时顾明渊脸色阴沉，也没有阻止唐氏，只站在苏栀月身后十分有气势地看着她，看得她心发慌，顿时就退了回去。
苏栀月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冷静了下来，无奈道：“娘你别冲动，爹这事真的与我无关啊，你想想，我前几天才发现你的事情，就算从那个时候就传书给爹，那爹也没得这么快赶回来啊。”
唐氏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这么一个理。
苏栀月接着道：“所以按照推测的时间，应该是我们刚刚回来没多久，也就是爹刚到江南的时间里，就事先被人通知了才对。”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拆散你们这些小夫妻说得过去，但是拆散我们这种半截入土的有什么意思。”
顾明渊无奈叹气，“爹他赶回来，想必是有其他担心的事情，待我们回去与他好好商量，便知晓事情原委了。”
唐氏还是有些担心，苏栀月便拉上她，道：“娘，你先别担心，相信爹他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只要事情说开了，一切都会恢复以往的正常。”
唐氏没有再说话，只得扁着嘴委委屈屈地跟着回去。
可是一进门，他们就被请入了祠堂后室，公爹顾嵩坐在其中，这架势，摆明了就是要审问唐氏的。
他严肃道：“跪下！”
三人都跪了下来，顾嵩担心会吓到苏栀月，便决定第一个问她，道：“阿月，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栀月拘谨道：“回爹的话，前些日子因为查一桩案子，看到了娘她在天阳苑支持一个伶人，随后夫君他也知道了，我们两个有留心的，娘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后就收到了消息，娘她可能是被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所以与夫君前去营救，没想到成功后正要回家，您就回来了.....”
顾明渊拉住苏栀月微凉的手，道：“爹，确实如此，以我们对娘的了解，她绝不会做出背叛顾家的事情来，而且按照种种线索，那一群人是早有预谋。”
他继续道：“而且爹您不问事情真伪便赶回来，想必是料到因果了吧。”
顾嵩沉思，唐氏趁机道：“是啊老爷，我也是被姐妹们给诓骗的，你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情来啊。”
本来也想冷静解决，但是听完唐氏的话后，顾嵩一把无名火就上来了，“若不是你有这个心，那些人怎么能抓住空子将你诓骗，若是阿月和渊儿没有及时赶到，你可知后果如何？”
唐氏无言反驳，只能颓废地坐在地上，哭诉，“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呜呜呜.....老爷，你就原谅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恪守本分，不在越举了。”
顾嵩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模样？我不求你能把顾家管好，可你也不能在孩子面前丢了言行举止，如今这事知道的人不少，你说我的脸往哪搁？阿月和渊儿的脸又往哪搁！”
苏栀月有些担心，顾明渊看到她的眼神后秒懂，即刻道：“爹，此事既然是早有预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是啊。”苏栀月附和道：“贼人指不定就等着我们顾家内讧呢，现在如果计较的话，就是让贼人得逞了啊。”
话刚刚说完，顾嵩也吞下了一口气，没想到唐氏就站了起来，怒道：
“顾嵩，你这个没良心的，在你心里我一定都不如明渊亲娘吧？那你为什么娶我！我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嫁给你之后还没有开心多少年，你就给我去守江南，害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还被那些人嘲笑，现在你就说你的脸往哪搁了，那我的脸又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