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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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儒家思想 政治全书

    wed nov 11 20:23:46 cst 2015

    张洞玄说什么脾气,这时听他说完,不由气“哼”一声,恼答:“啦?啦?你把玄儿打死好了?”说完这些,这才一皱眉,接下来,只听啊,啊,呜,呜的,哇哇大哭起来,可以说没完没了。

    张仕仁亲了亲他,低头看着他,流出眼泪来,苦问:“玄儿乖?不哭?听话?爹爹不打?爹爹不打玄儿?不打玄儿好不好?”

    张洞玄这才不哭和爹爹说说笑笑,嘻嘻哈哈,说了会话和爹爹出了门去。

    张仕仁一边走,一边问:“玄儿啊?你天天要爹爹教你读书?你小脑袋怎么装的下啊?你自己不是认识字吗?啊?怎么还要爹爹教啊?啊?”

    张洞玄神情一苦,他想了想,接着回道:“对,玄儿小脑袋能记住,记得住,装得下。我要爹爹教我读,是想爹爹多抱抱玄儿,多疼疼玄儿。”

    张仕仁一笑,装作明白了,只看着他,有问:“啦?你告诉爹爹?玄儿现在读这么多书?都有什么用啊?为什么啊?啊?”

    张洞玄稍一犹豫,只是叫声:“爹爹?”

    还没说完,还有话说。

    张仕仁咳嗽一声,笑问:“什么啊?啊?爹爹什么啊?啊?”

    张洞玄看着他,神情严肃,接着回道:“爹爹?玄儿读这么多书?为什么?其实很简单的。为了长大了做神仙,或者当宰相。如你一般,长大了从政为官,治国平天下。收拾各国残局,做一个全才。”

    张仕仁他他这么说,对他慈祥一笑,很是高兴,忙问:“爹爹知道了。玄儿读书这么用功?是为了做神仙?做神仙啊?当宰相?当宰相啊?啊?是要从政为官?治国平天下啊?啊?做个全才啊?啊?哎哟哟。玄儿可知道?知不知道?要做这些很难很难啊?需要具备什么啊?啊?”他看了看远处,心想:“你这孩子啊?你这么小年纪?怎么想的是这些啊?你知道什么啊?”

    张洞玄神情一苦,这时一皱眉,然后回道:“爹爹?玄儿知道?玄儿明白?这说是说?做是做?那是两回事。还要看时势人心,遭遇和环境,现在玄儿要做得事,就是修身,立志,举家,治国,平天下。要一步步来,急不得的。”

    张居正听他这么说,这才慰心一笑,不由回道:“好,玄儿是这样啊?玄儿这么想的啊?爹爹知道了,知道了。”

    张洞玄看着他,他想也不想,就答应道:“玄儿是这么想的,是这样想的。”

    张仕仁慈祥一笑,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看着身后的书房,不由问道:“玄儿这么想?爹爹就放心了?是个好孩子?是个乖孩子?”说完,来到书房,指着一大堆书问道:“玄儿今天读什么书啊?啊?”

    张洞玄看了看,他指着书架最后一本书,接着回道:“《政治》”

    张仕仁听完,只有苦笑一下,问道:“你读《政治》做什么啊?”

    张洞玄想也不想,神情严肃,十分认真,非常肯定,回道:“玄儿读治政书籍,是要从政为官,长大了当宰相,治国平天下。”他说完这些,这么小年纪,能想到这些。从小立志,要去做什么,也是难能可贵。不过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思想,还有儒家圣贤的教导。

    张仕仁慰心一笑,不由笑答:“啦好?爹爹教玄儿读?玄儿啊?好生听着?”长叹口气,心里在想:“你这傻孩子啊?傻玄儿啊?你这般小?就知道这些?想得是这些?有这般志向?长大了是吃不尽的苦啊?数不尽的难啊?你这般偏激?害得是自己啊?苦得是自己啊?你知道吗?这天下最伤心的人,就是忧国忧民的人啊?通常这些人啊?他们的内心,他们的所作所为,内心世界,一切都是天生的啊!啊?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啊?主定的是千难万难啊?也要去做啊?啊?你这么想,到头是害得是自己啊?到头苦的是自己,你知道吗?”这么想着,落下泪来。

    张洞玄根本没注意这些,他也没看见爹爹哭了,只是说了声“好。”,接着手捧着书本,坐在爹爹怀里,跟着爹爹读了起来:“政治全书,开篇:帝王的德行,以天地为根本,以道德为中心,以顺应无为而治为常规。帝王无为,役使天下人而且闲暇有余;臣子有为,为天下事竭心尽力而且唯恐不足。因此,古时候的人都看重帝王无为的态度。处于上位的帝王无为,处于下位的臣子也无为,这样臣子跟帝王的态度相同,臣子跟帝王相同那就不象臣子了;处于下位的臣子有为,处于上位的帝王也有为,这样帝王跟臣子的作法就相同了,帝王跟臣子相同那就不象帝王了。帝王必须无为方才能役用天下,臣子必须有为而为天下所用,这是天经地义,不能随意改变的规律。所以,古代统治天下的人,智慧即使能笼络天地,也从不亲自去思虑;口才即使能周遍万物,也从不亲自去言谈;才能即使能雄踞海内,也从不亲自去做。上天并不着意要产生什么而万物却自然变化产生,大地并不着意要长出什么而万物却自然繁衍生长,帝王能够无为天下就会自然得到治理。所以说没有什么比上天更为神妙,没有什么比大地更为富饶,没有什么比帝王更为伟大。因此说帝王的德行能跟天地相合。这就是驾驭天地、驱遣万物而任用天下人的办法……”读到这里,谭小慧走了进来,笑问:“玄儿啊?和爹爹洗脸啦?”

    张仕仁看着张洞玄,对他慈祥一笑,见他这么用功,打从心里欢喜,也说不出的心慰,心想:“玄儿啊?玄儿?你能这般用功?又这般乖巧可爱?爹爹啊?真没白疼你?真没白疼你啊?”忙问:“玄儿?咱们洗脸去吧?”

    张洞玄乖乖答应一声,他放下书本,然后怀抱着爹爹和娘说说笑笑,嘻嘻哈哈,走了出去。不知为什么,现在有些不奈烦起来,问道:“昨天?玄儿不是和你说好了吗?去给李爷爷拜寿?怎么?怎么今天又不去了?玄儿可答应李爷爷了?他这么疼我?玄儿不能不去,你知道吗?啊?我问你啊?玄儿还要去见师父,说好了他来看玄儿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啊?啊?”说完这些,愤怒起来,用拳头去打爹爹,皱起眉毛,就要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