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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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谭小慧哄 张洞玄哭

    mon nov 09 16:50:37 cst 2015

    他见到贫民,饱受折磨,吃不上饭。只是一擦泪,自言自语,问自己:“乾坤祖师啊?你是天地主宰?可这些事情你改变不了啊?乾坤祖师啊?乾坤祖师?这些事情啊?你也无能为力啊?这些事情神仙也改变不了啊?这些事啊?自有定数,它自有定数啊?你要改变,可这改变不在你啊?不是你不管啊?而是你管不了啊?关键在于世人啊?这该怎么办啊?”

    如此世道,如此环境,恐怕不光是他这样问,还有很多人在问:“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乱?到底为什么?”现在正值战乱时期,如书中前面说,在乾坤世界中,神迹世界里,神仙一派,各个文明,大下界面,各个大陆,大下国家,门派家族之间,你争我朵,争霸有方,民不聊生。

    神亦祖师看着眼前一切,见他落泪,苦笑一下,不由叹道:“是啊!自古没有太平过,要改变神仙也改变不了。这些自有定数,不是我们能够左右,但愿这个世道能好起来。”说完这些,长叹口气,向前走去。

    他们沿途峰峦环绕,重嶂清天。这上山下山,进城出城。停停歇歇,歇歇停停。说说笑笑,问问答答。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数月之后,来到大乾王朝国都,张洞玄出生国家,从小生活地方。

    时值晨早,晴初霜旦。大乾皇城,笼罩着祥云。要说祥云,本是太平预兆,盛世现象;但各国纷争,战乱不平,瘟疫天灾不止,战乱不息。古诗说的好:“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骷髅半出地,白骨下纵横。”这是这个时代最好证明。

    只见乾坤祖师,神亦祖师整整行李,他们换上粗布便衣布鞋,说说笑笑,走进这座皇城。他们老的不能再老了,老的无法形容了。他们银白胡子,白发长眉,神情气宇,仙风道骨。一入人流,从中走过,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只问:“你们看这俩个老这么老?如此有精神?莫非神仙不成?”

    乾坤祖师走在街上,看着眼前行人,叹问:“还是这里好啊?”

    神亦祖师他听说完,也不回答,只是一笑。转过长街,几座牌坊,在一座府门外停下来,不算大是座旧了的小院,牌匾上写着:“张府”,正是当朝丞相张仕仁的府上,也就是张洞玄的家里。

    乾坤祖师指着小院,看着神亦祖师,笑问:“就是这里,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神弈祖师看了看茶楼,他用手一指,回道:“还是再等等,这大早上的,他们还没起来。这早去敲门,把我们当什么?还是先喝口茶去吧?”

    乾坤祖师听完,觉得有理,苦笑一下,皱着眉毛,回道:“好,先喝口茶,等会再去。”说说笑笑,走进茶楼。

    在这个时候,从张府中传出小孩的啼哭声。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肺,一边哭,一边说道:“娘?我不起来?玄儿怕冷?”说完这些,啊,啊,啊,加大了哭音,不时,张府大门开了,留出一条缝隙。

    开门的是张仕仁义子,名叫梁先让。没有多久,他舞剑声起,在小院练起武来。练剑之声,惊走了枝头小鸟。随后是开门声,倒水声,说话声,以及啊,啊,啊的哭声和:“娘,我不起来,外面冷。”朦胧中没睡醒的哭声。

    乾坤祖师,神亦祖师这时在说说笑笑,他们走进茶楼,在第二楼靠窗处坐下,正好可以看见张府,听到了哭声,不由笑问:“这是张洞玄的哭声?”俩人对视,只是一笑。

    在这个时候,只见茶楼长柜,喝退小二,上下打量着他们,他自己走过来,笑着问道:“俩位老人家?你们要吃些什么?”见他们神仙一样,感觉自己说错了,忙又改口道:“俩位老神仙?你们要些什么?”

    乾坤祖师看着他,只是一笑,然后回道:“先来一壶茶吧。”这平常一句话,长柜听后一呆。他怎么看,这乾坤祖师,神亦祖师,也不是常人。随机答应声,亲自端来了茶,这才回到柜台,清点帐目,时不时对这里看上一眼。

    乾坤祖师没有注意这些,只是说道:“神亦兄啊?这个张洞玄啊!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聪明不说,更是乖巧,人见人爱。又十分顽皮,特别讨厌。”

    神弈祖师看着他,不由笑问:“是吗?这样啊?哈哈,呵呵。等会,我看他有多好看?有多聪明?有多乖巧?”

    俩人说说笑笑,喝起茶来。

    只见在张府中,张仕仁一整衣服,他听到哭声,神情凄苦,皱着眉毛走了出去,进到妻子谭小慧屋里,正见张洞玄哭哭闹闹。说这也不好,说那也不好。他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那也不好,说这也不好。你哄也不行,不哄也不行。说好话也不好,不说好话也不好。只是哇哇大哭,没完没了。

    当真是特别烦人。

    他一声声哭得更大,也没个休止,光着身儿,在被褥里,怀抱着娘,扑在怀里,一边哭,一边说道:“娘?玄儿不起来?玄儿怕冷?玄儿要睡觉。”啊,啊,呜,呜的哭声。哭的悲泪,撕心裂肺,泪如潮水。

    谭小慧无法,只有抱着他,把他楼在怀里,拍着小背,耐心哄道:“玄儿乖?玄儿听话?玄儿不哭?玄儿快起来读书?今天给李爷爷去拜寿?再不起来?爹爹去上朝了?又不要你了?快起来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张洞玄只是哇哇大哭,他更是不止,哭着问道:“爹爹一点也不疼我?一点也不疼玄儿?他不要玄儿?他不疼玄儿?”啊,啊,啊,呜,呜,呜,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肺,连张府外也能听到。

    只见他抱着娘,直扑在怀里,又问道:“娘?你也不疼玄儿?你也不喜欢玄儿?还是韩通伯伯,还是韩婶婶。他们喜欢玄儿,他们疼玄儿。”接下来,又是啊,啊,呜,呜,呜,哇哇大哭声。简直是带悲带叹,一声声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