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勃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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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江南style,被抢婚了

    

    “小子,我们郡主看上你了。”

    郡郡主?

    看着“如花”般的女子,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张宁心想上辈子得缺了多大德,才能长成这样。

    关键她还是个郡主,还t看上我了。

    “各位,对不住,我有急事要去处理。”

    “今天是冬捺钵,我们头人让郡主自己选夫婿,她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不是,我是真有急事,我是完颜部的,大汗让我去替他办事。”

    “完颜部的?”随从看向了如花郡主。

    “他好像是跟阿骨打射箭那小子。”

    如花一听更高兴了“管他是哪个部的,今天我就要他了。”

    说着,在如花郡主的示意下,一名大汉扛起张宁便跑。

    只听有人大喊“抢女婿喽!”

    这,这是什么意思?

    见有女子“抢婚”,还是个汉人男子,所有的人兴奋起来了,人群一阵欢呼。

    外面的唢呐这个急,只是对方五大三粗的,他没办法只好跟着跑。

    他们跑到了一个部落的营地,大汉将张宁放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老女人,拿着一个碗,往张宁脸上涂着。

    “这什么玩意?”张宁看着这乳白色固状物,闻了闻“不是,你们往我脸上抹猪油干啥?”

    张宁挣扎着想躲开,无奈有人按着他。

    抹完猪油,人们又欢呼起来,开始围着篝火跳舞。

    如花围着张宁,摇颤着肥硕的身子,拉着张宁开始跳了起来。

    张宁想挣开如花的手,怎奈这娘们劲太大,不但没挣开,反而跟着她一趔趄一趔趄的。

    此时有人吹着口哨,有人“讴吼讴吼”的起着哄,还有人推着张宁,并很“友好”的示意他跟着如花一起跳舞。

    同时,旁边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两碗套着大给绸的酒。

    不会是跳完舞,喝了这酒,礼就成了吧?

    张宁急了,对于这什么抢婚礼,他是真没见过,更不可能从了。

    自己正事没办,却要吗?

    我张宁可不是随便的人,就是郡主也不行。

    张宁又求如花放过他,可是没人听他说什么,并且不断的推搡着他。

    张宁气了,这是拿我逗呢?

    爷不发威,你真以为爷是好欺负的?

    什么狗屁抢婚礼,不就是跳舞吗,瞧爷给你们来一个。

    只见他把手一抬、胳膊一甩、马步一蹲,扭着屁股、跺着脚,在那又摇又蹦。

    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我吧刚弄死他,我吧刚弄死他,~喔~喔~喔~喔~。我吧刚弄死他”

    这下女真人全懵圈了。

    这又喊又跳的是啥?

    江南style,没见过吧,没见过就对了,让我跳舞,哼,我把你们都给整不会了

    果真,受张宁的影响,他们跳舞的脚步也跟着乱了套了。

    甚至有人觉得好玩,也学着他。

    只是动作超级滑稽。

    如花在一旁,也有些傻了,她想跟着张宁学,可以自己身板太大,蹦不起来。

    刚开始张宁还在原地跳,见大家都乱了,还有人因为踩了脚,在那处理矛盾,张宁开始边跳边朝着外边蹦。

    然后盼准了空档,大喊唢呐“快跑。”

    如花和部落的人被张宁突然的举动给惊动了,傻愣愣的呆在那里。

    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的,开始追起了张宁。

    张宁和唢呐在前面跑,他们在后面追。

    好在这冬捺钵的营地之间隔的不远,张宁拉着唢呐一口气跑到了纥石烈部的附近,如花和她的人好像有些顾虑,他们看着张宁消失在欢庆的人群中,没有再追过来。

    “哎我的妈呀,终于跑出来了。怎么遇到个如花,老子差点成张子凡了。”张宁念叨着。

    虽然唢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想起自己主子刚才的模样,唢呐强忍着不笑出来。

    “很好笑是吧。”

    我不笑,我憋着,我不笑。

    憋不住啦。

    哈哈哈哈~,

    “爷,你跳的真好”

    哈哈哈哈~

    “你找打是不?”张宁虽然扬起了手,结果他自己没忍住,笑场了。

    二胡还没来,张宁看着这女真人的自助餐搞得不错,到处都有酒和肉,便带着唢呐先吃一些东西。

    顺便观察附近的情况,这是正事。

    张宁和唢呐正吃着,二胡跑来了。

    “爷,古巴海头人来了。”

    “他到晚宴上了。”

    “嗯。”

    “那鹰呢?”

    “由古巴海的儿子交给银牌鹰使,他们一起验鹰。”

    “在哪验?”

    “离这不远。”

    “好,你前面带路。”

    于是张宁和唢呐跟着二胡,来到了纥石烈营地和辽人的营地之间。

    这里专门辟出了一块地,里面一共有五排鹰架,架子上大约每隔一米放着一个大笼子,每个大笼子都套着黑布。

    张宁知道,里面使是鹰了。

    张宁远远的瞧着,古大带着两个弟弟正在与辽人的鹰使进行交接。

    只见古大随意的拎出一个笼子,掀开黑布,露出了里面的鹰,然后又接连拎出了几个。

    古大在跟鹰使说着什么,鹰使满意的点着头。

    古大又跟鹰使说着什么,鹰使露出了笑容,随后命令自己的副使和一个纥石烈部的鹰奴跟着古二和古三去看鹰。

    而他自己跟着古大勾肩搭背的,站钻进了旁边的一个毡包。

    不知古大给他带了什么礼物,鹰使很开心。

    再看那个辽人副使和纥石烈部的鹰奴,跟着古二和古三看鹰。

    古大不是说都是辽人自己的验鹰,今年怎么多了一个纥石烈部的人?

    看着这个似乎很有经验的老鹰奴,张宁心里有些虚了。

    古二正准备掀开一块布,只见老鹰奴一把抢过副使手中的火把,说了句“你是想把鹰给惊着吗?”

    见一个老鹰奴敢这样对自己,副使上去便踹了他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老东西,你找死呀。”

    古二赶紧拉住副使“副使大人,何必跟个奴才动气,还是验鹰要紧。”

    说完便掀开一个笼子的黑布,里面的鹰“哑”的叫了一声,随后凶猛的扑腾过来,吓得副使向后退了一步。

    副使还没看清楚,古二便将布盖上了。

    “等等!”老鹰奴掀开了黑布。

    远处的张宁顿时紧张起来。

    不止是张宁,古二和古三的神经也立马绷紧了。

    只见古三条件反射般的赶忙拉住老鹰奴,并冲他一笑,往他的手里塞了个东西。

    老鹰奴迟疑了一下。

    “可有不对?”一旁的副使马上警惕起来。

    “没,没什么,我只是看到刚才那个海东青竟然是个三年龙。”

    “没见识老东西,三年龙有什么稀奇的。”

    老鹰奴不说话了。

    此后,每看一只鹰,老鹰奴的表情都是怪怪的,却没有说什么。

    很快便清点查验完毕。

    副使和老鹰奴过来复命鹰,没有问题。

    于是古氏三兄弟和鹰使哈哈笑着,手拉着手,欢快的回到夜宴上,去给劾里钵和萧奉先复命。

    还好古三有准备、够机灵,总算是有惊无险,张宁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一切还算顺利。

    古巴海是故意这个时候到的,就是因为除了古大的那几只是真的海东青,其余的都是用普通猎鹰冒充的。

    海东青与普通猎鹰,不仔细看是分辩不出来的。

    所以只有天黑的时候,而且在蒙了黑布的笼子里,才能以假乱真。

    上一任鹰使因为定哥母亲的事,与古巴海结下了仇,所以萧奉先又派了现任鹰使。

    他来的最初两年对野居部很是客气,修复了一些关系,因此跟古氏三兄弟很熟悉。

    在职十多年了,每一年都同样的工作流程,所以他也不那么上了心,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的,是这宴会上的酒。

    反正第二天,萧奉先也会来看鹰的,所以鹰使想当然的以为,没有人敢动手脚。

    再看那个辽人副使见银牌鹰使走了,也装起了大爷,对老鹰奴一阵指手画脚,也离开了。

    这么热闹的冬捺钵,谁愿意在这里坐冷板凳呢?

    副使的心里大概是这样的有老鹰奴,还有站岗士兵,应该没问题,再说了,这可是献给天祚帝的鹰,谁敢跟大辽皇帝作对。

    老鹰奴看着离开的银牌鹰使和副鹰使,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并骂了句“欺负人的辽狗。”

    随后老鹰奴将其中一个笼子打开,将里面的鹰拿出来,他左右看了看,又将鹰塞了回去。

    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嗯?有意思。这老家伙明知道那海东青是假的,却不说出来。

    看来只要有好处,谁都不是可靠的。

    一切还算顺利,只要在宴会上鹰使回复没问题,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张宁领着二胡和唢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三人先睡一会,准备下半夜的行动。

    很快,整个营地也渐渐的安静了,头人们的宴席散了,其他人也就散了,毕竟明天春捺钵开幕式才是重头戏。

    张宁睡的很美,梦里都是春天的样子

    只听二胡过来叫到“爷,起来了,时辰到了。”

    见张宁嘴里哼哼叽叽的,一副祸害人的表情

    “爷,你怎么了?”

    “爷!”

    二胡推了张宁一把。

    “嗯?”

    正在舒爽的张宁猛然被拉回了现实,一下子不爽起来“靠,怎么是你,你把老子吓软了。”

    “不是我,是谁,爷,你做恶梦了吧?”

    “我?”

    懒得跟你讲,张宁是真讲不清楚。

    “爷,袍子,时间到了。”一旁的唢呐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怎么让张宁不高兴了。

    他把袍子拿来,伺候张宁穿上。

    张宁正穿着,忽然听到外面乱了套了。

    只听不断传来鹰叫的声音,又有人在喊鹰跑了。

    还不等张宁说话,唢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很快又回来了。

    “爷,有人把鹰全给放了!

    我嘞个去,谁这么醒目,知道我张爷的需求。

    这真是热中送扇、雪中送炭,瞌睡了就送枕头呀。

    “爷,要出去吗?”

    “不去,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