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萌妻御夫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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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梳头

    “是彩虹!”叶千凝喜出望外地跑到洞外,又蹦又跳地跟易北岩招手,“哥哥你快来,听说对着彩虹许愿可以灵验,我们快来许愿。”

    易北岩依言起身走出山洞,好奇地等着她许愿。

    叶千凝双手合十注视着彩虹,虔诚地念道“彩虹彩虹,我希望我哥哥可以早点会笑,可以像我这样天天都很开心。”

    听着她的愿望易北岩满脸诧异,一股暖流缓缓淌到了内心最深处。

    许完愿叶千凝放下手,看向易北岩说道“哥哥,你也许愿呀。”

    “嗯。”易北岩没有拒绝,对着彩虹默许下了愿望。

    “咦,哥哥你怎么不出声?你许了什么愿?”

    易北岩看她一眼,“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啊?”叶千凝一愣,连忙重新把刚才的愿望默许一遍。

    易北岩去洞中拿出斗篷,“雨停了,我们回去吧?”

    “嗯,好。”

    大山里本就人烟罕至,山路更是原生态的。这场大雨一淋可谓是遍地泥泞,一脚踩下去只能看到个脚面了,且这泥水又深又滑,根本不能正常行走。

    叶千凝走了几步都快哭出来了,可怜巴巴地跟易北岩倾诉,“哥哥,好多泥,好滑,我走不好。”

    “哎呀!”她话音刚落就脚下打滑险些摔倒。

    易北岩忙扶住她,看了看前方漫长的山路,很爷们儿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哎呀~”叶千凝惊呼一声,两只胳膊牢牢环上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问,“谢谢哥哥,只是这路一人走尚且困难,你抱着我会不会我们一起摔了?”

    “不会。”易北岩答道,脚下如生了风一般又快又稳,这般泥泞难走的路对他来说竟如履平地。

    一直到傍晚两人才赶回血歃宫,秋娘早在门外等得火急火燎了,看到他们赶忙迎了过去。

    “岩儿,你们终于回来了,淋雨了吧?”

    “嗯,在山洞里避完雨回来的。”易北岩回答。

    叶千凝俏皮地踢踢腿,“嘻嘻,姑姑。”

    “你这丫头,你怎么还让哥哥抱着?快下来。”秋娘笑骂。

    叶千凝笑嘻嘻地狡辩,“哎呀山上都是泥巴,还有好多水,又滑又黏,我走不好啦。哥哥腿又长脚又大,他不会摔倒,就让他抱着我啦。”

    “就你有理。”秋娘宠溺地点点她的额头,“好了到家了,宫里的路没有泥水,快下来吧,抱着你走那么远你哥哥一定累了。”

    叶千凝倒也听话,踢踢腿说道“哥哥,你放我下来吧。”

    “好。”易北岩把她放到了地上。

    叶千凝小跑到秋娘身边,扯着她的袖子撒娇,“姑姑,我和哥哥都被雨水淋湿了,咱们两个去烧点水吧,我们需要沐浴更衣。”

    “好,走。”秋娘笑着答应。

    又是淋雨又是吹风的,叶千凝回宫后很悲催地受了风寒,晚上又是头疼又是鼻塞的。

    易北岩连夜让人把黎卿喊来给煎了药,服过药后她才总算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早,易北岩路过叶千凝的房间,不经意地回头,他看到那丫头正披散着头发坐在梳妆镜前,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一副毫无生机的样子。

    踌躇了一下,他转身走了进去。

    “怎么了?”他站在她身后问。

    叶千凝回头看向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地答道“哥哥,我懒得动,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想梳头。”

    易北岩眉头紧锁,上前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发现仍有些温热。

    “还没完全退烧,今天的药煎了吗?”

    “嗯,姑姑正在厨房煎。”叶千凝怂了怂可爱的鼻子,对着他撒娇,“哥哥呀,我懒得动,你帮我梳头吧。”

    易北岩惊诧,“我帮你?可是我哪里会梳你们女人的头发?”

    “哎呀不用太好看啦,反正都是在家里,只要把头发都固定住就好了,省得披着头发失了规矩。”

    易北岩犹豫了一下,无奈妥协,“那……那好吧。”

    “嘻嘻,谢谢哥哥。”叶千凝笑着把梳子递给他。

    易北岩接过梳子,别扭地把她的齐腰长发一缕缕梳顺,心中惊艳她发质的黑亮柔顺。

    叶千凝从镜中注视着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很少下山呀?”

    “嗯,除了有任务需要我基本不下山。”

    “哦,怪不得呢。”叶千凝失落地撇撇嘴,原来他很少下山,怪不得他不知道民间的一些说法。

    “怪不得什么?”易北岩问。

    叶千凝俏皮地笑答,“怪不得哥哥不知道,民间有种说法只有结发夫妻才可以给对方梳头,因为给异性梳头意味着白头偕老。”

    易北岩一愣,给她梳头的手顿时僵住,抬头从镜中看向她,目光有些不知所措。

    “咯咯咯咯。”见他这反应叶千凝笑得花枝乱颤,“好啦,哥哥本非民间人,无需遵从民间事,哪有那么多规矩?快梳啦。”

    易北岩握住梳子的手紧了紧,没有说什么,继续给她梳头,但那双眼睛已不再像之前那么平静。

    待将三千青丝都梳顺,易北岩无措地环顾她的梳妆台。想了想伸手拿起桌上的发带,把她的发丝松松垮垮地系在了一起,系的结还非常之丑。

    “……”叶千凝汗,无语地问,“好……好了?不挽个发髻什么的吗?”

    易北岩很认真地点头,“我不会挽发髻,这不是固定住了吗?没有披头散发。”

    “……”叶千凝头顶一排乌鸦飞过,哭笑不得地妥协,“好吧好吧,你赢了。就这样吧,我们去吃饭吧。”

    “嗯。”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又是一个长夜,万籁俱寂月明风清,只有山林中偶尔传来夜莺的啼叫,让这深夜不至于那么冷清。

    易北岩坐在书房挑灯夜读,正襟危坐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他垂着眼眸目光认真,剑眉时而微拧时而舒展,似是在品味书中的哲理。

    “笃笃。”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头也不抬地答应,“进来。”

    门被打开,叶千凝裹着厚厚的被子走了进来。

    “哥哥。”她扬起招牌笑容甜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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