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疯批夫郎总想杀本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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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老夫老妻

                      “妹子。”谈娆早在一天前来到丞相府,说来也巧,谈娆来买盐面,想着来看看储娇,没想到赶上她的生辰。“呦!我妹子真好看,跟仙女儿似的。”

    等了半天没声,谈娆绕了一圈来到她眼前,坐着睡着了?她挠挠头,好像昨晚她拉着她喝了半宿的酒,怪她了。

    伸出手扶住摇晃的小脑袋,谈娆的眼神温柔极了,她可真娇小,应了她的名字,储娇,一点也不像天蒲女子,倒像西凌的女子。

    下一秒,储娇的脑袋朝着另一边歪去,风云川整个人当作她的靠背。

    “……”谈娆背着手离开,习图等在门外,看她表情不对,微微偏头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储娇醒来你再送她,不急。”

    谈娆气呼呼的把习图搂住,“还是你好。”

    正厅里觥筹交错,里间的储娇呼呼大睡,好在有储清和储泽霖,如冰对皇家人不喜,其他人倒是谈的来。大理寺的人和俞秋露在攀谈。

    谈娆把门推开一条缝,迎面撞上风云川阴狠的目光。“我来给我妹子送礼物,你让开。”

    不等风云川出声,储娇一把捂住他的嘴,温柔的叫了声,“谈娆姐!”

    谈娆有些不好意思递出手里的狼牙项链,“我不知道送你啥,银狼吊坠已经给你了,这头狼是我十二岁时候杀死的,狼牙我保存的可好了,你拿着玩。”

    储娇双手接过,“谢谢。我很喜欢。”

    风云川在一边很不高兴,掏出怀里的一块玉佩,塞到储娇手中,“明秋阁阁主玉佩,见它如见我。”

    丞相府热闹非凡,谁也没发现女主角储娇已经坐着马车离开天蒲了。

    风云川靠在储娇的腿上‘昏迷’着,储娇把玩他的头发,趴在他耳边,“听说西凌有蛊医圣手,我们找找看,找不到就寻一个小屋,平凡度余生。”

    风云川眼睫眨了眨,似在同意她的说法。

    另一边的谈娆不解,“妹子,你是丞相,去哪那人还不是前呼后映的,为啥非要偷跑出来?”

    习图也是同样的疑惑,身边跟着人伺候总比两人逃亡似的强。

    储娇摇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谈娆,“嘁,不懂你。”出城时,她一个劲朝草原方向赶马车,结果储娇说她要去另一边。

    待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储清敲响了储娇的门,无人应答。

    后赶来的储泽霖抬脚,储清忙按住他,摇了摇头。

    小厮找来觅翠,曼香,二人一脸笃定的相爷在屋里睡觉。打开门后,屋里空荡荡,储清走向床榻,储泽霖拐去小书桌,书宣纸上飘逸的两个大字映入眼中。

    “大哥。”

    储清闻声赶来,看清两个字后,无奈的笑了笑,‘勿找’。

    苗安澜听到消息神情复杂,储清只当他看不惯储娇的突然离开,并未多想。

    储清特意去了一趟贺府,他无法去朝堂,能说的上话与储娇交好的也只有贺佩玉了。

    储清走后,贺佩玉瘫坐在太师椅上,她和储娇八字相克吧,臭丫头总给她找麻烦。

    “母亲!”贺临从屏风后出来,贺佩玉一秒恢复满面笑容,“临儿回来了。”

    “储娇去哪儿了?”

    “她不是你的良人,临儿,你要。”贺佩玉正准备苦口婆心相劝,茶水都给自己倒上了。

    “母亲,储娇去哪儿了?”

    “……”

    贺临转身离开,贺佩玉赶紧追出去,眼睁睁看着他牵着马从后门离开。

    “臭小子,照顾好自己。”

    马车晃晃悠悠行在不太平稳的土路上,风云川‘适时’的醒来,眼中有些迷茫。

    储娇桀桀坏笑,“本相要把你卖了,然后自己逍遥快活。”

    谈娆习图双双把头转向另一边,下一秒,储娇一声惊呼,谈娆大大咧咧的女汉子性格也红了耳尖。

    “你们回去吧,直接回草原。”半路在一家驿站休息时,储娇换了一辆马车,谈娆闷闷不乐,她想继续跟着储娇走,被储娇一个眼神‘吓’退。

    从天蒲出来的储娇完全放飞自我了,像一只小燕子上下飞舞,调皮的像一头小猎豹,半夜累的直嘟囔。

    窗边一个黑影闪过,风云川把肚子上储娇的腿轻轻拿下去,细心的掖好被子,披着外套走出去。

    淼跪在他脚边,“回主子,跑了一个…不知是谁的人。”

    风云川垂眸,“废物。”

    淼匍匐在风云川的脚边,“请主子责罚。”

    “从明秋阁再调出一百人,乔装打扮保护她。”夜晚的风吹乱了风云川的头发,阴暗处的少女手趴着墙头,一脸花痴的笑,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

    风云川头微偏,“出来。”

    少女走出来,正是季才住的天西客栈的那个店小二。

    “杀了。”

    少女娇羞的笑容定格在脸上,转身就跑,果然好看的玫瑰都是带刺的。

    风云川回来时,储娇和季星麟坐在大堂的桌子上攀谈,见他进来,储娇起身和他挥手。

    不等风云川问,储娇钻进他怀里,“我下楼没站稳差点摔下来,他扶住我的。”

    还没炸起的毛一瞬间被安抚,风云川揉揉她的脑袋,对季星麟点点头。

    “这处客栈不太对劲。”储娇窝在风云川的怀里。

    “嗯!”

    回到房间,储娇没了睡意,黑白分明的眼珠睁的老大,外面的星辰不及她半点目光的停留。

    “你干什么?”储娇坐到踏上,警惕的问他,风云川解开披风后手继续动。

    “看你精神的很,运动运动?”风云川头都没抬,系带似乎打了死结,他解了好一会儿。

    “别了,我们聊一会儿,嗯?说一说,这家客栈,还有季星麟,他怎么会在这?”

    ……

    第二天午时,棉被中伸出一条藕臂,又被风云川拽回去盖住。

    储娇顶着凌乱的头发坐起,风云川单手撑住脑袋问,“昨晚聊的怎么样?”

    “棒极了!”

    储娇趴在风云川的肩头,指着一家包子铺,“去那。”

    “午时了!”

    “哦!那也吃包子。”

    把人放下后,风云川贴心的擦了擦凳子,储娇一把揪住帕子,“不必如此,都老夫老妻了,你还不了解我,我不在意的。”

    “有泥土。”

    储娇蹭的站起,“哪呢?”泥还是要擦一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