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次登台
mon nov 02 14:57:49 cst 2015
大雨滂沱、南下的官道上只有“楚班”一行骡马队迤逦而行。骑着一匹大红马的红牡丹驰到了朱飞旁边与他并头而行，披着雨笠的额头下晶莹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问道：“喂！你真的父母双亡了？”
朱飞点点头，眼里是如他这般年纪孩子绝不该有的、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喔对不起！”红牡丹满眼的怜惜地看着他：“以后我就是你姐姐，有什么事姐姐都帮你！姐姐的娘也不在了，不过还有一个爹爹！告诉你我爹胡刀可是楚州城最大帮派‘太江帮’的副帮主！他可疼人家了！”
朱飞点点头张了张嘴、猛地醒悟过来自己现在还是个哑巴――其实昨晚子时他的哑穴就自动解开了，这种明明能说话却要装哑巴的苦头还真是不好受。昨晚想了半晚上他已经拟定了今后一段时间的计划：夏飞天肯定向全国下发了海捕文告，夏华境内所有地方都是危险的、特别是那些繁华的城镇。这段路一定要跟着“楚班”走，杂耍艺人就是自己最好的护身符。到达楚州后自己也有打算：一直南下到达赣州，赣州离崆南十万大山很近，那里是“万魔归宗”的大本营，就自己目前身体的状况走正道修炼到先天境绝无可能，为什么不试试魔门？
谈什么正邪？论什么黑白？只要能为爹娘报仇就是此生永坠魔道又如何？！
离豫州三十里时，一队马队从后面超上来，紧擦着“楚班”的骡马队飞驰而去。马队去势很急、一匹大黄马蹄溅起的水花淋了躲避不急的红牡丹一身。眼见雨笠里面一身大红的劲装上面泥斑点点，爱美的小姑娘不乐意了，伸长脖子冲那匹大黄马上的骑士怒声大喊道：“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有你这样骑马的吗？”
“希律律！”大黄马两只前蹄人立而起、马上骑士单手勒住马缰扭回身：这是一个二十许的青年人，一张白渗渗的脸庞上五官倒相当精致、不过却生了一双四处乱跳的桃花眼，看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红牡丹那青年桃花眼一亮、里面射出一丝淫邪的光芒：“好标致的小娘子！少爷记住你了！少爷现在有事，咱们肯定会再见的！”一松缰绳、双腿猛夹马腹，大黄马长嘶一声飞驰而去。远远的、绵延的豫州城墙在大雨中隐约可见。
“什么人嘛？”红牡丹咕哝了一句，朝前边的红夏华喊道：“师傅，咱们加快行程吧？我都看到豫州城墙了！”
豫州是个大州，面积在整个帝国都算排在前列的；豫州城也是个很大的城市，虽然只有神都的一半大小，但常住人口还是超过了一百万。虽然大雨滂沱，但朱飞的眼里整个城市车水马龙，街道上来往行人比肩接踵，两旁的商家店铺林立，显得异常繁华。
到达豫州城后红夏华班主决定在这里暂歇一天避避风雨。朱飞的心思当然是一刻不停、离神都越远越好，不过这个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杂耍艺人可以做主的。
住进一家大客栈后红牡丹和一干妙龄女艺人第一时间冲回了各自的房间洗漱更衣，朱飞也回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这是一个双人间，朱飞没有任何行李，进到洗漱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后走出来，房间里床上已经坐着一个少年：少年大约十四五岁左右，身高与自己仿佛，不过体重跟自己可就不是一个档次了，好像有自己两倍大；圆圆的脑袋上扎着一根可笑的冲天辫，圆圆的脸庞上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头、圆圆的小嘴巴配上圆圆的身材，整个人好像跟“圆”字结了缘。不过最让人过目难忘的是他的眉毛：粗黑油亮长得出奇，更为奇特的是两条眉毛之间的空隙很小、乍一看上去倒像是一条眉毛。
看见朱飞出来那少年大大咧咧朝他伸出了胖乎乎的手笑容满面道：“听牡丹提起过你：朱飞是吧？我叫依眺梅，依靠的依、眺望的眺、梅花的梅，是不是像个女孩的名字？哎你别笑啊！没办法爹娘取的，说是女孩的名好养。我是‘楚班’小丑艺人，艺名叫‘红梅花’，嗨！貌似这也是女孩名字！你可以喊我‘一条眉’，这个有点爷们味，你以后就这样喊我......”猛地醒悟过来，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了你不会说话？”圆圆的眼睛转了转盯着朱飞狐疑地道：“不是说十哑九聋吗？听牡丹说你听得见人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啊！我真的不是哑巴啊！朱飞无奈地摊摊手。
“喂！听说你会‘梯云纵’，那个可真的不得了！以后兄弟一定会成为‘楚班’大牌，没说的！以后罩着你哥哥啊！我这个人就是话多、嘴巴闲不下来，没事的，你全当没听见，该干什么干什么.....”小胖子谈性很浓、嘴巴也利索，朱飞倒很想跟他好生交流一番，当然现在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这场雨来得猛也去得快，晚上酉时雨就停了。朱飞心里暗暗松口气：看样子明天一早就可以出豫州城南下了，这里离神都实在太近、危险无处不在。可是吃完晚饭后红夏华的一段话又让他的一颗心提了起来：“通知大家一声啊：明天咱们在豫州演出一场、后天再出发！”红夏华宣布完通知后又特意找到朱飞专门吩咐他准备上演‘梯云纵’绝技。这个朱飞当然无法反驳：喔，你吃人家的、穿人家的，人家还把你带出了绝地，现在要你做出一点贡献你就退缩了？世上没有这个道理啊！
翌日下午，“楚班”在豫州繁华的大十字街搭了一个台子摆开了场子，开场表演就是小胖子一条眉的丑角逗趣。带着一顶夸张的尖顶帽、圆鼻子涂得红红的他表演相当自如流畅，很快引开了场子，络绎不绝的人群很快围满了。
接下来就是红牡丹的马术表演，这是朱飞第一次看到她进行马术表演，看得出来小丫头功底很深，娴熟的马技看得围观人群不时发出轰然叫好声，很多人开始往场地投钱。夏华帝国的文娱产业相当昌盛，大的城镇都有专门的大剧院，杂耍班一般进剧院表演，门票是主要收入；像这种街头临时搭场卖艺主要收入就是观众的打赏了。几个节目演完后场地中散落了一地的铜钱银两，红夏华抱拳道谢后演出中场休息，两个打杂小厮赶忙拣取地上的铜钱银两。
突然，一块大约二十两重银锭子丢到了场地中央，一个轻佻的嗓子响了起来：“喂！快让那朵红牡丹上来！少爷我要看她的马术！”
散场演出常有这样的事：某个客人对某项表演情有独衷，可以单独打赏要求再表演一次，不过一次就打赏二十两银子倒是不多见。
红夏华也没在意，抱拳道谢后吩咐红牡丹又表演了一次马术。这次红牡丹拿出了绝技“马腹藏人”――就是她的身子从高速飞驰的马背上藏到马腹部，奔行数圈后再拣起随意洒在场地上的三朵牡丹花。这个不光考验她的马术精湛程度、最考量的是她的胆量。红牡丹的演出很精彩，非常干净利索地完成了整场表演。
“哗――”热烈的鼓掌喝彩声震响全场。
“好！”突兀一声很大的叫好声盖住全场，一块五十两重银元宝丢到正弯腰谢幕的红牡丹脚下。她一楞抬头看去，只见昨天城外大雨中溅了自己一身泥的那位桃花眼青年正邪笑着瞅着她，还冲她吹了声口哨。红牡丹一下子低下头、匆匆朝四周鞠躬后扭身就下了场。
“喂别走啊！没看见本少爷的打赏吗？我还要红牡丹再演出一场！”桃花眼青年放声大喊。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碰到过，红夏华立刻走上台朝桃花眼青年双手抱拳道：“这位大爷，实在不好意思！马术表演很耗体力，每场最多只能表演两场。”
桃花眼玩味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少爷给你这个面子！”贪婪地看了看红牡丹娇俏的背影带着两个跟班转身走了。
表演继续进行，朱飞也赶鸭子上架表演了一番那个所谓“梯云纵”，没想到博得现场一片热烈的鼓掌和欢呼声。下了台一条眉兴奋地一把抱住他叫道：“行啊兄弟！这是绝技啊！难怪牡丹把你夸得天上少有、人间仅存！”朱飞相当汗颜，我这个真的不是“梯云纵”啊！
杂耍表演结束后已到了酉时。今天的收获不小，近两个时辰的演出整整收入了三百三十两白银――红牡丹是最大功臣，桃花眼一个人就打赏她七十两，朱飞也不错，他一共得到二十两打赏。按“楚班”的规定：打赏所得“楚班”和艺人五五分成，也就是说一下午演出红牡丹就得到了三十五两白银，朱飞也得到了十两银子的分红。
心情大爽的红夏华当即在所住客栈安排了一顿丰盛的庆功宴，特别嘉奖了第一次上台就博得满堂彩的朱飞，并按惯例给他包了个三两银子红包。这下把一条眉羡慕得够呛：要知道一般艺人一个月的例钱不过三两银子而已，朱飞一下午就收入了十三两银子，相当于四五个月的例钱收入，当即嚷嚷着要他请客。朱飞却笑吟吟看向了红牡丹，眼里的意思很明显：这位姐姐赚得可比我多得多啊！
一条眉圆圆的大眼睛转了转道：“牡丹那个不算数的。今天是碰到了那个不怀好意的王八蛋！”
红牡丹娇声道：“小兄弟今天头次登台，咱们是要好好庆祝下。走吧小兄弟！姐姐请客，咱们去逛逛街。”率先朝外面走去。
一条眉嘟哝着：“好心当成驴肝肺！走兄弟！咱们花光她！”
大雨滂沱、南下的官道上只有“楚班”一行骡马队迤逦而行。骑着一匹大红马的红牡丹驰到了朱飞旁边与他并头而行，披着雨笠的额头下晶莹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问道：“喂！你真的父母双亡了？”
朱飞点点头，眼里是如他这般年纪孩子绝不该有的、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喔对不起！”红牡丹满眼的怜惜地看着他：“以后我就是你姐姐，有什么事姐姐都帮你！姐姐的娘也不在了，不过还有一个爹爹！告诉你我爹胡刀可是楚州城最大帮派‘太江帮’的副帮主！他可疼人家了！”
朱飞点点头张了张嘴、猛地醒悟过来自己现在还是个哑巴――其实昨晚子时他的哑穴就自动解开了，这种明明能说话却要装哑巴的苦头还真是不好受。昨晚想了半晚上他已经拟定了今后一段时间的计划：夏飞天肯定向全国下发了海捕文告，夏华境内所有地方都是危险的、特别是那些繁华的城镇。这段路一定要跟着“楚班”走，杂耍艺人就是自己最好的护身符。到达楚州后自己也有打算：一直南下到达赣州，赣州离崆南十万大山很近，那里是“万魔归宗”的大本营，就自己目前身体的状况走正道修炼到先天境绝无可能，为什么不试试魔门？
谈什么正邪？论什么黑白？只要能为爹娘报仇就是此生永坠魔道又如何？！
离豫州三十里时，一队马队从后面超上来，紧擦着“楚班”的骡马队飞驰而去。马队去势很急、一匹大黄马蹄溅起的水花淋了躲避不急的红牡丹一身。眼见雨笠里面一身大红的劲装上面泥斑点点，爱美的小姑娘不乐意了，伸长脖子冲那匹大黄马上的骑士怒声大喊道：“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有你这样骑马的吗？”
“希律律！”大黄马两只前蹄人立而起、马上骑士单手勒住马缰扭回身：这是一个二十许的青年人，一张白渗渗的脸庞上五官倒相当精致、不过却生了一双四处乱跳的桃花眼，看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红牡丹那青年桃花眼一亮、里面射出一丝淫邪的光芒：“好标致的小娘子！少爷记住你了！少爷现在有事，咱们肯定会再见的！”一松缰绳、双腿猛夹马腹，大黄马长嘶一声飞驰而去。远远的、绵延的豫州城墙在大雨中隐约可见。
“什么人嘛？”红牡丹咕哝了一句，朝前边的红夏华喊道：“师傅，咱们加快行程吧？我都看到豫州城墙了！”
豫州是个大州，面积在整个帝国都算排在前列的；豫州城也是个很大的城市，虽然只有神都的一半大小，但常住人口还是超过了一百万。虽然大雨滂沱，但朱飞的眼里整个城市车水马龙，街道上来往行人比肩接踵，两旁的商家店铺林立，显得异常繁华。
到达豫州城后红夏华班主决定在这里暂歇一天避避风雨。朱飞的心思当然是一刻不停、离神都越远越好，不过这个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杂耍艺人可以做主的。
住进一家大客栈后红牡丹和一干妙龄女艺人第一时间冲回了各自的房间洗漱更衣，朱飞也回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这是一个双人间，朱飞没有任何行李，进到洗漱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后走出来，房间里床上已经坐着一个少年：少年大约十四五岁左右，身高与自己仿佛，不过体重跟自己可就不是一个档次了，好像有自己两倍大；圆圆的脑袋上扎着一根可笑的冲天辫，圆圆的脸庞上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头、圆圆的小嘴巴配上圆圆的身材，整个人好像跟“圆”字结了缘。不过最让人过目难忘的是他的眉毛：粗黑油亮长得出奇，更为奇特的是两条眉毛之间的空隙很小、乍一看上去倒像是一条眉毛。
看见朱飞出来那少年大大咧咧朝他伸出了胖乎乎的手笑容满面道：“听牡丹提起过你：朱飞是吧？我叫依眺梅，依靠的依、眺望的眺、梅花的梅，是不是像个女孩的名字？哎你别笑啊！没办法爹娘取的，说是女孩的名好养。我是‘楚班’小丑艺人，艺名叫‘红梅花’，嗨！貌似这也是女孩名字！你可以喊我‘一条眉’，这个有点爷们味，你以后就这样喊我......”猛地醒悟过来，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了你不会说话？”圆圆的眼睛转了转盯着朱飞狐疑地道：“不是说十哑九聋吗？听牡丹说你听得见人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啊！我真的不是哑巴啊！朱飞无奈地摊摊手。
“喂！听说你会‘梯云纵’，那个可真的不得了！以后兄弟一定会成为‘楚班’大牌，没说的！以后罩着你哥哥啊！我这个人就是话多、嘴巴闲不下来，没事的，你全当没听见，该干什么干什么.....”小胖子谈性很浓、嘴巴也利索，朱飞倒很想跟他好生交流一番，当然现在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这场雨来得猛也去得快，晚上酉时雨就停了。朱飞心里暗暗松口气：看样子明天一早就可以出豫州城南下了，这里离神都实在太近、危险无处不在。可是吃完晚饭后红夏华的一段话又让他的一颗心提了起来：“通知大家一声啊：明天咱们在豫州演出一场、后天再出发！”红夏华宣布完通知后又特意找到朱飞专门吩咐他准备上演‘梯云纵’绝技。这个朱飞当然无法反驳：喔，你吃人家的、穿人家的，人家还把你带出了绝地，现在要你做出一点贡献你就退缩了？世上没有这个道理啊！
翌日下午，“楚班”在豫州繁华的大十字街搭了一个台子摆开了场子，开场表演就是小胖子一条眉的丑角逗趣。带着一顶夸张的尖顶帽、圆鼻子涂得红红的他表演相当自如流畅，很快引开了场子，络绎不绝的人群很快围满了。
接下来就是红牡丹的马术表演，这是朱飞第一次看到她进行马术表演，看得出来小丫头功底很深，娴熟的马技看得围观人群不时发出轰然叫好声，很多人开始往场地投钱。夏华帝国的文娱产业相当昌盛，大的城镇都有专门的大剧院，杂耍班一般进剧院表演，门票是主要收入；像这种街头临时搭场卖艺主要收入就是观众的打赏了。几个节目演完后场地中散落了一地的铜钱银两，红夏华抱拳道谢后演出中场休息，两个打杂小厮赶忙拣取地上的铜钱银两。
突然，一块大约二十两重银锭子丢到了场地中央，一个轻佻的嗓子响了起来：“喂！快让那朵红牡丹上来！少爷我要看她的马术！”
散场演出常有这样的事：某个客人对某项表演情有独衷，可以单独打赏要求再表演一次，不过一次就打赏二十两银子倒是不多见。
红夏华也没在意，抱拳道谢后吩咐红牡丹又表演了一次马术。这次红牡丹拿出了绝技“马腹藏人”――就是她的身子从高速飞驰的马背上藏到马腹部，奔行数圈后再拣起随意洒在场地上的三朵牡丹花。这个不光考验她的马术精湛程度、最考量的是她的胆量。红牡丹的演出很精彩，非常干净利索地完成了整场表演。
“哗――”热烈的鼓掌喝彩声震响全场。
“好！”突兀一声很大的叫好声盖住全场，一块五十两重银元宝丢到正弯腰谢幕的红牡丹脚下。她一楞抬头看去，只见昨天城外大雨中溅了自己一身泥的那位桃花眼青年正邪笑着瞅着她，还冲她吹了声口哨。红牡丹一下子低下头、匆匆朝四周鞠躬后扭身就下了场。
“喂别走啊！没看见本少爷的打赏吗？我还要红牡丹再演出一场！”桃花眼青年放声大喊。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碰到过，红夏华立刻走上台朝桃花眼青年双手抱拳道：“这位大爷，实在不好意思！马术表演很耗体力，每场最多只能表演两场。”
桃花眼玩味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少爷给你这个面子！”贪婪地看了看红牡丹娇俏的背影带着两个跟班转身走了。
表演继续进行，朱飞也赶鸭子上架表演了一番那个所谓“梯云纵”，没想到博得现场一片热烈的鼓掌和欢呼声。下了台一条眉兴奋地一把抱住他叫道：“行啊兄弟！这是绝技啊！难怪牡丹把你夸得天上少有、人间仅存！”朱飞相当汗颜，我这个真的不是“梯云纵”啊！
杂耍表演结束后已到了酉时。今天的收获不小，近两个时辰的演出整整收入了三百三十两白银――红牡丹是最大功臣，桃花眼一个人就打赏她七十两，朱飞也不错，他一共得到二十两打赏。按“楚班”的规定：打赏所得“楚班”和艺人五五分成，也就是说一下午演出红牡丹就得到了三十五两白银，朱飞也得到了十两银子的分红。
心情大爽的红夏华当即在所住客栈安排了一顿丰盛的庆功宴，特别嘉奖了第一次上台就博得满堂彩的朱飞，并按惯例给他包了个三两银子红包。这下把一条眉羡慕得够呛：要知道一般艺人一个月的例钱不过三两银子而已，朱飞一下午就收入了十三两银子，相当于四五个月的例钱收入，当即嚷嚷着要他请客。朱飞却笑吟吟看向了红牡丹，眼里的意思很明显：这位姐姐赚得可比我多得多啊！
一条眉圆圆的大眼睛转了转道：“牡丹那个不算数的。今天是碰到了那个不怀好意的王八蛋！”
红牡丹娇声道：“小兄弟今天头次登台，咱们是要好好庆祝下。走吧小兄弟！姐姐请客，咱们去逛逛街。”率先朝外面走去。
一条眉嘟哝着：“好心当成驴肝肺！走兄弟！咱们花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