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一份大礼
云锦呵呵一笑,“没事没事,到时候你多付我些银子就行了。”
奚星辰闻听哭笑不得,嘴角直抽抽,死丫头真财迷啊!心说,嗯,将来整个凌王府都是你的,到时候你敢不要,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凌春,你亲自护卫云姑娘,多带些人。”
凌春担心主子安危,谁知道那伙人什么时候又出现,“主子身边没人不行啊!”
云锦紧忙摆手,说她是去采药又不是去打仗,只要消息封锁严密,无须带那么多人,路上有个照应她的就行。
杨老爷子一脸不满地看着自家外孙女,这才刚见面,又要分离了?
何况路途遥远凶险,那么多男人都没法子,他孙女一个女娃去,他实在不放心。可奚星辰已发话,他倒是不好再说阻拦的话了,心里着急,心说王爷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可是他宝贝孙女啊。
几人正商议间,一个人闪身进来,跪到地上,“给主子请安!云姑娘好!”
众人一瞧,是凌秋。云锦给他做了手术,养伤一个多月还未完全痊愈,赶紧到主子跟前效力。
奚星辰面色无波,点头算是回应。
云锦兴奋地过去扯住凌秋手臂,上下打量他,小眼神激动的放光,“凌秋,你康复了?太好了!”
自己的命是云姑娘救回来的,凌秋对云锦满怀感激,救命之恩,恩重如山啊!这些日子在祁州养伤,日日都在想着如何报答云姑娘对他的好。此刻他眼眶红了,喉节直颤,“多谢云姑娘,在下的伤全好了!”
奚星辰看着死丫头因兴奋红扑扑的小脸儿,一脸黑线。出声吩咐凌秋,“下去歇息吧!”
许久没见主子了,凌秋其实一肚子话要说,主子怎么突然脸色不好了?吓死他也不敢问啊,只得乖乖退下。
凌春一旁瞧着主子脸色阴晴不定,清楚明白的很,憋住笑,跟凌秋一道出去了。
见凌秋回来了,云锦没多想,没心没肺地道,“哎,对了,凌秋跟我去涯南一趟就行!”
云锦说完,根本没留意某只王爷脸更黑了。扶着杨老爷子去房间休息,老人家赶了那么远的路,得赶紧吃点东西,早点歇息。
奚星辰望着云锦背影,眼波微闪。凌风传回来消息,他们一路追踪受伤的黑衣人到了雁回山,奚星辰立时就明白了,雁回山乃宫武阁老巢盘踞处,掌门宫三启武功高超,在东朝无人能敌。那人定然是宫三启了,难怪那么历害,若不是云锦手枪将他打伤,那么这次,他很难逃得脱此劫啊!
皇兄为置他于死地,连从不涉足官场不跟朝廷有任何牵扯的宫武阁掌门都请出山了,可见皇兄杀他的决心!
既是皇兄实在容不下他,云丫头说的对,他难道要被人追杀一辈子吗!
奚星辰握紧拳头,过去他可能不那么在乎,为了这丫头,他也不能再任人宰割!
晚饭后,云锦安顿杨老爷子回屋,服侍老爷子躺下,云锦坐在床边,一边给老爷子按摩,边跟老爷子说了她打算去京城发展的想法。
她早有去京城的打算,要想事业兴旺发达,京城自然是首选之地。她在花岭这边买地,即便是杨老爷子,她也没透露半分。这处她是以金雁飞之名购置的,只有柳知春和地雷二人知晓,她想将此作为根据地以备将来不时之需,狡兔三窟总没错。
“外公,这些时日下来,我手下得了几个可靠之人,两个舅舅在生意上鼎力提携,我赚了一笔银子,我打算派几人和五升一道先去京城,买处适合的门店,办个云医馆,待我从涯南回来,去京城那边安置妥当,把娘亲接回来,守着娘,我也好尽孝心。”
杨老爷子听了很是欣慰,“好,好好!臭丫头,你娘没白疼你!你爹那个白眼狼,等我见到他,再跟他算账!有你和你哥哥云融两个好孩子,你娘啊,这辈子自会过上好日子。唉!”
杨老爷子说着脸色一黑,“臭丫头,怎么不说接外公去你那里啊?”
“老头儿,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您老人家要是不肯去,我绑也得将您绑去!我的云医馆,若有您老人家坐镇,哇噻!那患者还不得挤破了我的门槛!”
杨老爷子!他是给宫里皇上妃子们瞧了一辈子病的名医啊!京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就是他每周坐诊一天,不,哪怕半天,那她的云医馆就了不得了!
一个老医,一个现代军医,西医结合的话,简直天下无双!
云锦这么一想,好像听到银子们朝她这边哗哗流淌,哎哟,眼冒小星星啊!
“哼!臭丫头想得美,京城,老夫可不去!呆了一辈子早够够的了!鱼龙混杂,水深得很,老夫还是在老家安享清福的好。”
呃!她想多了。就说嘛,老头如果愿意呆在京城,自不会千里迢迢回乡了。
老爷子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眯,盯住云锦,压低声音,“丫头,你娘有什么重要物件交给你没有?嘱托过你什么没有?”
啊?啊!
云锦闻听直接懵逼。她是在原主跳涯身亡之际穿过来的,没见过原主的娘杨雪,至于杨雪被许氏算计,被云步青逐去寺庙,还是听李妈说的,她是否对原主有过啥交待?
哎哟,一想这些云锦就头疼。抬手抱住脑袋,一下子摸到头上这支她一直戴着的簪子。记得她醒过来时,身边一只摔碎的手镯,乳白色羊脂玉的,摔成几瓣,里头不可能有任何东西,再就是头上这簪子了。
云锦取下簪子反复看了两眼,没瞧出端倪,“娘给我的,除了一只摔碎的手镯,外公,就是这支簪子。”
杨老爷子接过簪子,摁住一端用力一拧,听得“喀吧!”一声,簪子即成两截。从里头掉出一个小巧而细长的骨质牌牌!
原来这簪子竟是空心的!
杨老爷子摸了骨牌片刻,交到云锦手上。云锦端详着骨牌,手感光滑温润,十分精巧,上书一个“木”字。
她不明就里,惊异地望着杨老爷子,她有一种预感,这东西绝非寻常,“外公,这东西是?哎,我一直都不知道,这支簪子里竟然有东西,幸好我没给它弄掉了!娘倒是叮嘱过,好生收着这簪子,我也没多想。”
杨老爷子拍两下云锦的小手,“臭丫头,看来,你娘还是最疼你哟!收好了,这是你娘送你的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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