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开局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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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姐姐同意了

    

    既然得知对方在密谋害自己,胡谦便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难道真等他们把一切都布置好,自己再费尽心思地理头绪、找证据,上奏朝廷,然后等候朝廷的处置?

    真是那样的话,说不定这些人上面有关系,最后全然是一场空忙。

    如果对方也是明着来,那大家就都明着来好了。

    可是对方已经用小玉、钱伯海和徐掌柜来设计陷害,还有什么好说的。

    且不论这红道士到底是什么人,先杀了在说。

    还有就是这李员外,其实上次处理王升东的事情时,就应该把这厮一并解决掉的。

    李洪宇见胡谦一身黑衣从空气中显出来,立即吓得捂着嘴,没等胡谦再说什么,他已经跪在地上。

    “侠士,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胡谦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剑尖一划,立即把红道人面上黑布挑了。

    原来却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再摸摸身体,还热着。

    转头望着李洪宇,将剑尖插在他的面前,问道“这红道人是什么人?”

    李洪宇面色惨白,颤抖道“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

    胡谦又问道“小玉和钱伯海的案子到底是什么回事?”

    李洪宇一愣,立即抬头去看,没等看清,便有一道白光闪过,瞬间切去他两根手指。

    “啊!”

    他惨呼一声,忽地发起狠来,猛然朝胡谦冲过去。

    胡谦又是一剑,斩断他的双腿,趁他跌倒,猛地瞪着他道“看着我!”

    他又疼又怕,惶恐之下,一下陷入胡谦的魇祷神通中。

    虽说徐掌柜的事情让胡谦觉得魇祷神通并不是十分可靠,但那徐掌柜必然是中了类似催眠之类的幻术。

    那些话说不定也是别人早就灌输给他的,所以中了胡谦的魇祷之后,他便把灌输的话脱口说出来。

    “逆子!为什么要对姨娘做那种事!”

    李洪宇顿时蔫了,竟然忘了断腿的疼痛,颤声道“是她先勾引孩儿的,她把肚兜扔在孩儿的脸上。”

    胡谦摇摇头,“红道人是谁?”

    “不知道。”

    “是谁杀了小玉和钱伯海?”

    “是王总兵。”

    “那钱伯海是怎么回事?”

    “红道人知道胡谦有一样神通,能够让人说真话,所以提前把一种灵丹给徐掌柜吃了,让他以为这件事都是他干的。”

    “红道人是如何知道胡谦有那样的神通的?”

    “说是在你审那寡妇被杀案的时候看到的。”

    “然后呢?王总兵准备怎么对付胡谦?”

    “等胡谦定了案,就把解药给徐掌柜,让他翻案,然后再参奏胡谦。”

    “还有没有别的手段?”

    “红道人说要让胡谦落得和聂长风一样的下场。”

    胡谦点点头,一剑结果了他。

    然后重又贴上隐身符,直接来到王府。

    他先是随意弄出点动静,见有人快步往里去禀报,便跟了上去。

    等见到王树正,却见他正在那间带有机关的房间中,一手搂着那晚的妇人,一边沉声道“愿不愿意看你自己,反正我且告诉你,那胡谦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升东落到他手中,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

    妇人忍了半晌,这时赶紧问道“叔父,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怎么?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

    妇人一呆,黯然落泪,缓缓解开袍带,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雪白的肌肤立刻出现。

    胡谦趴在窗户仔细看了三遍,不由暗暗摇头。

    这王总兵可真不是个东西!

    他随即喊了一声,“土匪进城了!”

    然后一脚踹开门。

    那王树正此刻全身,正要去抓刀时,已被胡谦一剑枭首。

    妇人吓得赶紧用被子裹住身体,虽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

    正惊魂不定时,忽觉自己的下巴被人勾住,接着便有一个声音道“我是钱伯海,特地来找总兵大人报仇的……”

    妇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本以为对方肯定会有下一步的动作,谁知过了许久,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第二天的上午,王总兵和、李员外父子被杀的消息传遍整个郭北县。

    有人说是土匪进城杀的,有人说是钱伯海化作厉鬼前来索命,还有人说看到小玉的鬼魂冲到李员外家。

    不管如何,一时半会是没有人来县衙大堂闹了。

    胡谦先是把戚大才释放,至于徐掌柜,则是要再等几天。

    那么药力没过之前,最好还是先把他留在牢里为好,免得他神思错乱,又干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至于说王树正,毕竟是正二品的总兵,不明不白死在了郭北县,上面肯定是要来调查的。

    胡谦也不多解释什么,直接把王升东的娘子推出来,后者一口咬定是钱伯海鬼魂复仇。

    之后,随着时间推移,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自打了旱魃之后,阴雨天气已经持续了半个月,席卷郭北县的旱情彻底消散不见。

    粮食虽仍是减产不少,但好在胡谦开仓放粮,所以最后并未出现有人因饥荒饿死。

    至于这购买粮食的银两,自然是由王升东和李员外两个大户来出。

    考虑道粮食减产,农民没有粮种,胡谦又从王升东家拿了银两出来,并且让衙役张贴告示,说是可以放款给农户,用作购买粮种,或是用来渡过灾年。

    等来年收了粮食,再原价还给县衙。

    一时间农户奔走相告,无人不夸赞胡谦清廉爱民。

    借了救济款的灾民迟迟不愿离开,一个个全都跪在县衙前,连连叩头不止。

    家庭稍微宽裕的,更是捐钱给胡谦修了大仙庙。

    胡谦让秦嘉等官吏去处理这些事情,自己则是仔细把状告王升东的状纸看了。

    这些状纸本就极多,王树正死后,状纸又多了一倍。

    胡谦让王十三去贴了告示,宣称自明天起,不再接收状告王升东的状纸,结果状纸也没再变多。

    他抽了两天的时间把这些状纸分门别类地记下来,从第三天开始,把一应原告穿到堂上。

    凡是能拿出证据的,便让他们拿出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就用魇祷神通,逼迫王升东把实话说出来。

    即便效率如此高,竟然还用了五天,才把王升东的案子审理清楚。

    侵占别人的家产暂且不提,单单是人命官司,他就占了十几条。

    胡谦也不给他废话的几乎,先是判决归还所有不法财产,然后判了他个斩立决。

    然而虽是斩立决,却还得先报到刑部,等刑部的批文下来,才能斩决。

    当天晚上,海大良在家中备了酒席,请胡谦和荣宁儿过去。

    到了地方,海大良立即跪在地上,要给胡谦行大礼。

    胡谦赶紧把他拦住,“还老爷,使不得,我可当不起你这样的大礼。”

    海大良道“若不是有胡大人,草民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又如何能奢望有一天真能要回祖产。

    有时候想起来,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两人又说了几句,海大良赶紧让自家娘子把荣宁儿请到后房叙话。

    然后请胡谦到了正厅,客气道“大人请上座!”

    胡谦本不想如此拘泥,但海大良只是不肯,并说要是胡谦不肯上座,他便跪地不起。

    无奈之下,胡谦只得答应下来。

    等饭菜齐备,他又亲自取来一坛酒,泥封才刚打开,便有一股醇香。

    胡谦道“确实是好酒。”

    海大良道“大人见笑了,这是草民祖父埋在地窖中的状元红,本来祖产被夺,这酒肯定是喝不上了,没想到竟然失而复得。

    说起来,能喝上这酒,全是大人的功劳。”

    胡谦道“哪里,那王升东罪有应得而已。”

    海大良道“就算是罪有应得,也得有像大人这样的清官去制裁他才行。

    对了,那李员外和杭大人……

    大人打算怎么处理?”

    胡谦道“李员外之流也可借鉴王升东的例子,我去查他们的事情实在太国困难,不如让百姓来告。

    该是谁家的财产,就归还给谁。

    余下的部分便充缴库房。

    毕竟,谁曾被他们欺辱,自己肯定记得特别清楚。”

    海大良道“大人高见!

    来!草民敬大人一杯!”

    胡谦一饮而尽,又道“至于这杭大人,本官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路数。

    所以还需等等再说。”

    海大良道“这杭大人一向自视甚高,种种劣迹也都假手于人,自己基本不插手的。

    若是想抓住他的把柄,想来是比较难的。”

    胡谦道“那倒没什么。”

    两人又喝了几杯,话题已经不知偏到什么地方去了。

    而在荣宁儿这边,海大良的娘子虽是极力奉承,但荣宁儿的心思先是在胡谦身上,然后就飘到薛柠霜那里。

    海大良的娘子也是个心眼通达的人,见荣宁儿心不在焉,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亲自引路,将她和迎彩带到薛柠霜所在的厢房。

    “夫人,请进去说话吧,妾身就不打扰了。”

    荣宁儿只是妾室,委实当不得这声夫人的。

    但对方既然有意奉承,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只当这句夫人是对沈玉珍说的。

    进到房内,姐们二人立即抱在一处。

    荣宁儿道“姐姐这一段时间可好吗?”

    薛柠霜本来见了至亲,心中十分欢喜,听她这样问,又见她脸上笑容不善,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当即佯怒道“你这妮子,怎么平白就来取笑我!

    我好不好还不是你的过错,你自己心知肚明的,你不道声歉也就算了,怎么又反过来问我。”

    荣宁儿道“姐姐是在是误会我了!

    我可是实打实地想问问姐姐的心情如何,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哪里是姐姐说的那个意思,可怜我一片好心,竟然就这样被姐姐辜负了。”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气。

    薛柠霜道“你这话若对别人说,或许还可蒙住人,但对我就算了。

    难道你忘了,咱们姐们心灵感应如此之强,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是用来骗别人吧。”

    荣宁儿笑道“姐姐既然这样说,想必这段时间是过得极好了。

    唉,说起来我为了让姐姐不至于太寂寞,每晚使尽浑身解数。

    有时候相公已经很累了,我还强拉着他索求。

    姐姐以为我是为了自己吗?”

    薛柠霜道“行了,越说越没羞没臊了。

    这些话你留着和他说就行,和我说又有什么用。”

    荣宁儿见她神色虽是嗔怒,但眉宇间却有透着一股埋怨,心思一转,便明白过来她的心意。

    “姐姐等急了是吗?”

    薛柠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可不要胡说,我哪有这样。”

    荣宁儿顺势将她搂在怀里,玉手胡乱地抚摸起来,“姐姐刚才还说我骗你,现在你也不是这样吗?”

    薛柠霜起初被她弄得全身发痒,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没过一会,却又渐渐红了脸庞,气息逐渐加重起来。

    荣宁儿受了她的影响,也是呼吸急促。

    薛柠霜道“快停手吧,咱们俩都受不了的……”

    荣宁儿赶紧停手,喘着粗气道“姐姐莫急,现在是我,以后可能就换成相公了。”

    薛柠霜道“你还好意思笑,那时你也不会这样吗!”

    荣宁儿道“姐姐以为我是哪种人,我只是不想再失去家人而已。”

    薛柠霜一愣,随即将她搂在怀里。

    停了一会,忽地眼眶含泪道“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若是我像你一样,早答应下来成为他的人,咱们就不会分开这么久了。”

    荣宁儿也哭了,不过随即又道“这样说来,姐姐这算是正式答应下来了吗?”

    “是的,就算为奴为婢我也认了。”

    “姐姐说哪里话,其实相公也早钦佩姐姐的才华,要不然那时就不会答应了爹爹。”

    薛柠霜点点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说吧。”

    荣宁儿道“姐姐放心,大抵等相公处理好李员外几人的事情,就会把姐姐接到府上的。”

    “可是咱们一旦露面,必然会引人怀疑的。”

    “这有什么难的,咱们只要不出去就行了。”

    两人正商议的时候,忽听门口迎彩喊道“少爷,你来了……”

    没过一会,醉醺醺的胡谦便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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