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开局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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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和妻妾的日常

    

    胡谦一愣,立即停在原地。

    施展在那死囚身上的神通也立即消散,只不过那死囚脸色惨白,额头鼻尖皆是冷汗,果然是给吓得不轻。

    另外一边,胡谦也是吓得了一跳,当即找了吏目吕大人,查了之前的案卷。

    犯人乃是城外王家集镇的王二,因与隔壁韩老三妻子司氏通奸,被韩老三撞见,因此放火杀人,烧死韩家六口。

    有邻居宋甲、王乙作证,又在现场找到王二家的铁锹。

    人证物证聚在,问了王二一个秋后问斩。

    案子竟然还是许远方审的。

    他又看了看,先是谢过吕大人,接着便回到家中,将此事和胡不同说了。

    “那王二真是如此说的?”

    “千真万确。”

    胡不同沉吟了一会,起身踱步道“这件事若是揭了出来,大理寺那边必然会问他一个渎职之罪,但若是不说……

    你伯父思念过度,日渐憔悴,唉……”

    他又想了想,“这件事你先别管了,我去和他说,反正又不牵扯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

    说着便出门去了许府。

    胡谦自然乐得清闲。

    回到后院,厢房内的阿绣立即走到窗边,想要开口叫住胡谦,又怕太过热切,反惹得沈玉珍不快。

    于是目送胡谦到了正房。

    沈玉珍这两天正在练字,见胡谦回来,高兴道“相公,你看我这字写得如何?”

    “嗯,娘子之字就如娘子的相貌一般,已然是金陵魁首。”

    沈玉珍心中欢喜,羞道“相公太过夸奖,反而让妾身感到有些不真实,呜呜……”

    胡谦哈哈一笑,没等她的话说完,就将她搂在怀中,狠狠吻了一会,羞得一旁的杏儿和小环赶紧捂着脸去了外间。

    “娘子,今年咱们家的春联就交给你来写,如何?”

    沈玉珍惊喜道“这,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到时亲朋好友见了,必然会问,这铁画银钩一般的字是谁写的啊?

    相公就会说了,这是我家娘子胡乱写的,权且凑合着用。

    来人必然说,太谦虚了云云……”

    沈玉珍被他逗笑,将头埋在他胸中,“相公又取笑我。

    好,妾身写可以,到时相公也要出些有新意的对联才行。

    若是别人问,妾身也可以说,这是相公胡乱诌的,将就着看。”

    胡谦笑道“妙!到时候看看来人是先说字还是先说对联,如何?”

    沈玉珍道“那有什么不可以。”

    “光是这样比,若没有个彩头,多少觉得无趣,咱们就……这样,若是先说哪个,哪个就算胜出,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不得拒绝,敢不敢?”

    沈玉珍郑重道“一言为定。”

    胡谦嘿嘿笑道“娘子可想清楚,要是我赢了,那我可就要做坏事了。”

    “相公,你……”

    她红着脸,似乎没想到胡谦会扯到这方面来,一时说不出话来。

    顿了顿,她又道“相公,妾身刚才和阿绣说话时,问过她月事的日子,算算这几天可能比较容易怀孕,这两天你还是在她那边歇息吧。”

    胡谦道“不用那么着急吧。”

    “相公若是不依,妾身练字便没兴致了。”

    “好吧,就依你。”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胡谦忽觉腹中饥饿,沈玉珍立即叫来小环,让她通知刘妈做几个胡谦喜欢吃的菜。

    自那日母亲赵氏问了胡谦孩子的事情,为了不让沈玉珍尴尬,胡谦就不再和父母同桌吃饭,而只在自己这边。

    等饭菜上桌,胡谦扶沈玉珍坐好,正待吃时,见小环、杏儿和阿绣站在一旁盛饭端菜,不由有些感慨。

    “阿绣,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阿绣一愣,连连摇头道“妾身站着就行了,少爷和夫人先吃吧。”

    沈玉珍也道“阿绣,相公让你坐你就坐吧。”

    阿绣这才犹豫了一下,规规矩矩坐在下侧,虽有杏儿给她添置碗筷,她却不敢吃。

    胡谦有些好笑,这阿绣倒是不怎么怕他,反而隐隐害怕沈玉珍。

    许是之前听说了无数个当家大妇整治残害小妾的事情。

    沈玉珍道“阿绣,晚上相公去你那里,你多谢吃些饭菜,免得没力气伺候。”

    说着给阿绣夹菜。

    阿绣赶紧双手端碗伸过去接了,只是埋头吃饭。

    胡谦见饭桌沉闷,问道“阿绣,你是在何处与家人走散的?”

    阿绣道“那日妾身家像往常一样开门做生意,忽然听人喊‘一铁鞭’杀进城了!

    不过时就见许多骑马的人挥刀砍杀……”

    她说到这里,面色微微一变,似乎仍在后怕。

    胡谦暗暗摇头。

    大乾朝延续四百余年,气数已衰,当今皇上虽不昏庸,但也没有多少作为。

    再加上天灾不止,灾民吃不上饭,就变成了流寇。

    下面虽多次镇剿,但始终是按下葫芦浮起瓢。

    就比如这一铁鞭,已经是为祸数年的大匪,如今仍是逍遥法外。

    世道不太平,妖魔鬼怪也就跟着冒出来了。

    阿绣缓了缓,继续道“妾身和父母三人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就被人群给冲散了,等妾身再想去找他们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沈玉珍摇头道“听说那盖县知县也逃出来了,只不过被问罪斩首,家人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

    这个事情胡谦也从胡不同那里听说了,虽然这处罚很重,但若不如此,只怕其他州县有学有样,全都不再拼死拒敌了。

    吃完饭,阿绣赶紧帮忙收拾,接着便回了厢房。

    胡谦又陪着沈玉珍说了会话,这才往阿绣那边去了。

    才到屋中,见阿绣正一边哭,一边对着床头的观世音叩拜。

    胡谦走过去将她拉起,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问道“是想自己的爹娘了吗?”

    阿绣抽泣道“爹娘生死不知,阿绣寝室难安。”

    胡谦将她拥在怀中,“别哭了,明日我去州衙问问,看看可有线索。”

    阿绣泪眼朦胧,“少爷大恩大德,妾身今生来世都报答不完。”

    说着赶紧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对不起,妾身只顾自己的事情,竟忘了伺候少爷洗漱。”

    说着打来热水,先给胡谦洗脸洗脚,然后又他帮宽衣。

    等胡谦躺在床上,她自己又洗了洗,熄灭蜡烛,轻手轻脚从床尾钻进被窝。

    然而还未等她躺下,胡谦却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前次有些意外,相公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你,这次一定千百倍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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