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除鼠
许舒每天坚持与天邪剑聊天，渐渐地两者有了心灵感应。
从聊天来看，剑灵的智商、情感大概类似于一个几岁的小孩。它的记忆也是不完全的。
它不记得自己的来历，这把剑哪年铸成，谁是第一个主人，它都忘了。
说句不好听的，假如许舒死了，它也会渐渐忘掉他的。
趁它还残留一些记忆，许舒赶紧问了一个很紧要的问题：
“我确实接了魔尊一掌，为什么你竟然能感应到，我身上有魔尊的一丝气息？”
剑灵想了想，说：“仇恨。”
“意思是说，一感应到这种气息，就激起了你的仇恨？”
“是的。”
许舒明白了，这应该是种仇恨记忆。
大概是陈无欲为了更好对付魔尊，发挥灵剑的最大威力，给它灌输了这种仇恨。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许舒非常好奇。
然后又问了个问题：“过去时代，真的是元婴满地走，筑基如刍狗吗？”
五行门那老头，筑基修为，在这个时代，算是中阶的修真者，在天邪剑面前，竟然如此脆弱。
“我无法回答，反正当年杀人无数，嗜血如命。”
天邪剑现在是许舒刻苦修炼的最大的理由。
他想尽快掌握天邪剑。
由于感情渐渐加深，半夜的时候，还可以避开巡逻的弟子，偷偷来一趟御剑飞行。
青苍派是不准在门派里面御剑的，但许舒的不是普通的剑，速度快到肉眼看不见。
这天晚上又偷偷溜出去，翱翔在天上。
大概飞了有七十多里地，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堆人，仔细一看，中间的竟然是慕容筠。
想起来，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慕容筠了，听说是跟柳白廷去办事了。
三更半夜，怎么会跟一些外人在一起呢？
忙降下来，躲到一边去。
气氛好像不对，慕容筠是被人拦着。
三个为首的，带着七八个喽啰，把慕容筠给围了起来。
慕容筠扫视了他们一眼，鄙夷地说：
“你们就是横海郡三鼠？”
“哟，被你看出来了，那就不隐瞒了，不错，我们就是横海郡三鼠。”
慕容筠冷笑道：“听说，你们原本是横海郡五鼠的。当年我大师兄一时心软，跑了三鼠。”
边上一个暴怒：“所以今天这仇必须一起报。”
“呵呵，你们要报仇，得找我大师兄吧？找我不是找错了吗？”
“没错，反正是青苍派的，就没错。”
慕容筠拔出剑来，淡淡地说：“也是，难得碰上个落单的，我也不喜欢废话，是一个个上啊，还是一起上？”
为首的那个哈哈大笑：“真狂，听说你是莫掌门的亲传弟子，只不过修习的时日浅，撑死也就是练气境，为什么这么狂？”
许舒皱起了眉头，糟糕。
慕容筠虽然资质很高，但仅仅修习十年，《造化神功》也是刚刚开头，也是不久前筑基，不大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这些人，当年能从柳白廷手下逃走，也不是省油的灯。
“大哥，让我跟这小妞玩玩。”
一人挺剑杀出，慕容筠也不答话，挥剑就砍。
修真之人并不刻意练习剑法，但身体渐渐淬炼上去，力量速度都超越一般的武师。
同时，剑上也附加了源源不断的真气内劲，打起来是快如闪电。
所谓的资质，就是在同等修为的时候，能够有更高的伤害。
慕容筠的资质上佳，应付一鼠，绰绰有余，几招过后，就一脚把他踹飞。
“兄弟们，一起上，早点解决她。免得夜长梦多。”为首的不耐烦地喊，这里离青苍派太近，虽然是晚上，就怕被人发现。
十几个人一哄而上。
那些小喽啰就是来凑数的，慕容筠飞身跳去，只一招，就把他们全杀了。
三鼠毫不心痛，站好阵眼，把慕容筠围了起来。
“老三，早说了这群废物没用，不要带出来，这下麻烦了，还得给人家赔抚恤金。”
“老大，打探消息都是他们去做的，死了再招几个就是了。”
“这小妞从京师秘密买了好多丹药，柳白廷还去白云宗了，估计青苍派有人很需要。”
“哦，也就是说，抚恤金有着落了？”
首领把手中的剑一扬，剑身顿时燃起了火，提剑就砍。
“附火术。”
许舒着急了，这是比较高级的法术，能施展的人，至少都是筑基水平。
另外两人，一手持剑，一手施法，三人轮番进攻。
慕容筠几招过后，就落了下风。
这三人都是筑基境。
这种修为，自然不敢在青苍派撒野，但抓个落单的，却绰绰有余。
不能等了，许舒提着剑就冲上去。
啪，慕容筠的剑被打落。
“哈哈，死定了。”
首领飞身上前，就要一剑杀死慕容筠。
许舒飞扑上去，用力一磕，把他的剑磕飞。
“胆敢在青苍派附近犯案，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许舒的怒吼起了作用，他们愣了三秒钟。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一起干掉！”
“你们别乱来，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这话又起了作用了，三鼠愣了一秒钟。
“既然如此，那就多杀一个，多一个垫背！上啊！”
许舒急忙挥剑去格挡。
慕容筠重新捡起剑，与许舒背靠背，抵挡三鼠的疯狂进攻。
一时剑光凌乱，符纸横飞，拳脚相接。
许舒发现，他们的法术打在自己身上，并不那么痛。
心中有底了，自己近来的修为高了，再加上法术抗性，还真能硬顶这三人的攻击。
心生一计，低声说：“慕容姑娘，你去把这个宰了，我顶住这两个。”
“你能行吗？”
“试试看。”
许舒冲上去，与打鼠二鼠缠斗起来。
那两鼠擅长的是法术攻击，剑法较稀松。
许舒身体能顶住他们的法术攻击，专注于手上的剑，刚好强项对弱项，居然勉强支撑。
他还发现，自己使用天邪剑对敌，打得越厉害，剑灵似乎越兴奋，渐渐地，天邪剑发出了微光。
“大哥，这剑是个宝物！”
“看出来了，抢他娘的。”
两鼠精神大涨，前后围攻许舒。
许舒一剑挡两剑，同时，身体又抵消掉许多法术攻击，堪堪打成平手。
因为天邪剑吸引了两鼠的注意力，两鼠也没有分心去管另一个兄弟，那边，慕容筠重新占了上风。
许舒有意识地把他们引开一点，希望慕容筠能尽快结束战斗。
他的计谋很简单，田忌赛马。
自己努力拖住两个实力高一点的，让慕容筠全力对付实力最低的那个。
这个计谋能够实现的前提，是自己能顶得住。
照理说，许舒一个练气境的，跟筑基境的打，打一个都等于找死，何况打两个。
但他是先天之体，加上自身修为实际上快到练气五层了，练气七层以下的法术攻击完全免疫。
练气九层的法术如轻风拂面。
筑基一二层的法术，打在身上，是有点疼，但咬咬牙，能顶得住。
幸亏这两个也就是堪堪筑基一层的修为，那些雷咒啊，风咒啊，打在身上，就好像用巴掌拍，要说不痛是不可能的，但许舒能勉强顶住。
但这情况却也远远超出两鼠的意外。
他们越打越惊。
什么情况？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实力？
看着像练气境，但竟然不怵我们的法术。
难道身上还携带了厉害法宝？
许舒云淡风轻的面部表情欺骗了他们，更不敢分心了。
假如还有其他能够抵消法术的法宝，更得抢过来。
慕容筠也看出这个局面，能不能破局，全在自己这一面了，不禁加快了进攻节奏。
一边用剑，一边瞅准了扔个法术攻击。
“五雷正咒！”
被五雷咒打中，身子僵了一下，慕容筠一剑刺入，结果了一鼠。
“大哥，老三失手了。”
老大怒不可遏，跟他们拼了！
此时二对二，各自都小心翼翼，无人敢轻敌，继续打个平手。
许舒很着急，自己仗着身体优势，可以硬顶法术攻击，然而却难以施展杀招。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剑灵爷爷，能不能再给点力，助我一把！”
“废物。”剑灵哼了一声。
“你就再救废物一次好不好？”
其他三人都愣了，跟谁说话？
“老二，他似乎在跟他的剑说话。”
“难道，这把剑，还有剑灵？”
慕容筠也惊讶地瞥了许舒一眼，太令人震惊了！
忽然又想明白了，陈无欲放在无尽藏洞，等了一千年才找到继承人的东西，能是普通宝剑吗？
“废物！唉。”
天邪剑忽然灵光乍现，许舒的动作陡然加快，一剑磕在二鼠的剑上，二鼠觉得虎口就要震裂，剑竟然被磕飞。
然后天邪剑脱手而飞，从二鼠当胸穿过，再飞回许舒手中。
大鼠目瞪口呆，心知不好。
晚了。
许舒的剑已经磕来，大鼠的剑碎了一地。
慕容筠的剑几乎同时到，直接捅过腹部。
大鼠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倒了下来。
横海郡著名悍匪，就此覆灭。
两人累得瘫坐下来。
……
“你，这剑，真的有剑灵？”
许舒默默地点了点头。
“可以给我看看吗？”
许舒把剑递给她。
慕容筠轻轻地抚摸着。
“真是不可思议，这种神器，如今几乎已经绝迹。”
“对，本来就是上古的东西，现在谁还能淬炼这样的神器？”
从聊天来看，剑灵的智商、情感大概类似于一个几岁的小孩。它的记忆也是不完全的。
它不记得自己的来历，这把剑哪年铸成，谁是第一个主人，它都忘了。
说句不好听的，假如许舒死了，它也会渐渐忘掉他的。
趁它还残留一些记忆，许舒赶紧问了一个很紧要的问题：
“我确实接了魔尊一掌，为什么你竟然能感应到，我身上有魔尊的一丝气息？”
剑灵想了想，说：“仇恨。”
“意思是说，一感应到这种气息，就激起了你的仇恨？”
“是的。”
许舒明白了，这应该是种仇恨记忆。
大概是陈无欲为了更好对付魔尊，发挥灵剑的最大威力，给它灌输了这种仇恨。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许舒非常好奇。
然后又问了个问题：“过去时代，真的是元婴满地走，筑基如刍狗吗？”
五行门那老头，筑基修为，在这个时代，算是中阶的修真者，在天邪剑面前，竟然如此脆弱。
“我无法回答，反正当年杀人无数，嗜血如命。”
天邪剑现在是许舒刻苦修炼的最大的理由。
他想尽快掌握天邪剑。
由于感情渐渐加深，半夜的时候，还可以避开巡逻的弟子，偷偷来一趟御剑飞行。
青苍派是不准在门派里面御剑的，但许舒的不是普通的剑，速度快到肉眼看不见。
这天晚上又偷偷溜出去，翱翔在天上。
大概飞了有七十多里地，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堆人，仔细一看，中间的竟然是慕容筠。
想起来，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慕容筠了，听说是跟柳白廷去办事了。
三更半夜，怎么会跟一些外人在一起呢？
忙降下来，躲到一边去。
气氛好像不对，慕容筠是被人拦着。
三个为首的，带着七八个喽啰，把慕容筠给围了起来。
慕容筠扫视了他们一眼，鄙夷地说：
“你们就是横海郡三鼠？”
“哟，被你看出来了，那就不隐瞒了，不错，我们就是横海郡三鼠。”
慕容筠冷笑道：“听说，你们原本是横海郡五鼠的。当年我大师兄一时心软，跑了三鼠。”
边上一个暴怒：“所以今天这仇必须一起报。”
“呵呵，你们要报仇，得找我大师兄吧？找我不是找错了吗？”
“没错，反正是青苍派的，就没错。”
慕容筠拔出剑来，淡淡地说：“也是，难得碰上个落单的，我也不喜欢废话，是一个个上啊，还是一起上？”
为首的那个哈哈大笑：“真狂，听说你是莫掌门的亲传弟子，只不过修习的时日浅，撑死也就是练气境，为什么这么狂？”
许舒皱起了眉头，糟糕。
慕容筠虽然资质很高，但仅仅修习十年，《造化神功》也是刚刚开头，也是不久前筑基，不大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这些人，当年能从柳白廷手下逃走，也不是省油的灯。
“大哥，让我跟这小妞玩玩。”
一人挺剑杀出，慕容筠也不答话，挥剑就砍。
修真之人并不刻意练习剑法，但身体渐渐淬炼上去，力量速度都超越一般的武师。
同时，剑上也附加了源源不断的真气内劲，打起来是快如闪电。
所谓的资质，就是在同等修为的时候，能够有更高的伤害。
慕容筠的资质上佳，应付一鼠，绰绰有余，几招过后，就一脚把他踹飞。
“兄弟们，一起上，早点解决她。免得夜长梦多。”为首的不耐烦地喊，这里离青苍派太近，虽然是晚上，就怕被人发现。
十几个人一哄而上。
那些小喽啰就是来凑数的，慕容筠飞身跳去，只一招，就把他们全杀了。
三鼠毫不心痛，站好阵眼，把慕容筠围了起来。
“老三，早说了这群废物没用，不要带出来，这下麻烦了，还得给人家赔抚恤金。”
“老大，打探消息都是他们去做的，死了再招几个就是了。”
“这小妞从京师秘密买了好多丹药，柳白廷还去白云宗了，估计青苍派有人很需要。”
“哦，也就是说，抚恤金有着落了？”
首领把手中的剑一扬，剑身顿时燃起了火，提剑就砍。
“附火术。”
许舒着急了，这是比较高级的法术，能施展的人，至少都是筑基水平。
另外两人，一手持剑，一手施法，三人轮番进攻。
慕容筠几招过后，就落了下风。
这三人都是筑基境。
这种修为，自然不敢在青苍派撒野，但抓个落单的，却绰绰有余。
不能等了，许舒提着剑就冲上去。
啪，慕容筠的剑被打落。
“哈哈，死定了。”
首领飞身上前，就要一剑杀死慕容筠。
许舒飞扑上去，用力一磕，把他的剑磕飞。
“胆敢在青苍派附近犯案，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许舒的怒吼起了作用，他们愣了三秒钟。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一起干掉！”
“你们别乱来，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这话又起了作用了，三鼠愣了一秒钟。
“既然如此，那就多杀一个，多一个垫背！上啊！”
许舒急忙挥剑去格挡。
慕容筠重新捡起剑，与许舒背靠背，抵挡三鼠的疯狂进攻。
一时剑光凌乱，符纸横飞，拳脚相接。
许舒发现，他们的法术打在自己身上，并不那么痛。
心中有底了，自己近来的修为高了，再加上法术抗性，还真能硬顶这三人的攻击。
心生一计，低声说：“慕容姑娘，你去把这个宰了，我顶住这两个。”
“你能行吗？”
“试试看。”
许舒冲上去，与打鼠二鼠缠斗起来。
那两鼠擅长的是法术攻击，剑法较稀松。
许舒身体能顶住他们的法术攻击，专注于手上的剑，刚好强项对弱项，居然勉强支撑。
他还发现，自己使用天邪剑对敌，打得越厉害，剑灵似乎越兴奋，渐渐地，天邪剑发出了微光。
“大哥，这剑是个宝物！”
“看出来了，抢他娘的。”
两鼠精神大涨，前后围攻许舒。
许舒一剑挡两剑，同时，身体又抵消掉许多法术攻击，堪堪打成平手。
因为天邪剑吸引了两鼠的注意力，两鼠也没有分心去管另一个兄弟，那边，慕容筠重新占了上风。
许舒有意识地把他们引开一点，希望慕容筠能尽快结束战斗。
他的计谋很简单，田忌赛马。
自己努力拖住两个实力高一点的，让慕容筠全力对付实力最低的那个。
这个计谋能够实现的前提，是自己能顶得住。
照理说，许舒一个练气境的，跟筑基境的打，打一个都等于找死，何况打两个。
但他是先天之体，加上自身修为实际上快到练气五层了，练气七层以下的法术攻击完全免疫。
练气九层的法术如轻风拂面。
筑基一二层的法术，打在身上，是有点疼，但咬咬牙，能顶得住。
幸亏这两个也就是堪堪筑基一层的修为，那些雷咒啊，风咒啊，打在身上，就好像用巴掌拍，要说不痛是不可能的，但许舒能勉强顶住。
但这情况却也远远超出两鼠的意外。
他们越打越惊。
什么情况？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实力？
看着像练气境，但竟然不怵我们的法术。
难道身上还携带了厉害法宝？
许舒云淡风轻的面部表情欺骗了他们，更不敢分心了。
假如还有其他能够抵消法术的法宝，更得抢过来。
慕容筠也看出这个局面，能不能破局，全在自己这一面了，不禁加快了进攻节奏。
一边用剑，一边瞅准了扔个法术攻击。
“五雷正咒！”
被五雷咒打中，身子僵了一下，慕容筠一剑刺入，结果了一鼠。
“大哥，老三失手了。”
老大怒不可遏，跟他们拼了！
此时二对二，各自都小心翼翼，无人敢轻敌，继续打个平手。
许舒很着急，自己仗着身体优势，可以硬顶法术攻击，然而却难以施展杀招。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剑灵爷爷，能不能再给点力，助我一把！”
“废物。”剑灵哼了一声。
“你就再救废物一次好不好？”
其他三人都愣了，跟谁说话？
“老二，他似乎在跟他的剑说话。”
“难道，这把剑，还有剑灵？”
慕容筠也惊讶地瞥了许舒一眼，太令人震惊了！
忽然又想明白了，陈无欲放在无尽藏洞，等了一千年才找到继承人的东西，能是普通宝剑吗？
“废物！唉。”
天邪剑忽然灵光乍现，许舒的动作陡然加快，一剑磕在二鼠的剑上，二鼠觉得虎口就要震裂，剑竟然被磕飞。
然后天邪剑脱手而飞，从二鼠当胸穿过，再飞回许舒手中。
大鼠目瞪口呆，心知不好。
晚了。
许舒的剑已经磕来，大鼠的剑碎了一地。
慕容筠的剑几乎同时到，直接捅过腹部。
大鼠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倒了下来。
横海郡著名悍匪，就此覆灭。
两人累得瘫坐下来。
……
“你，这剑，真的有剑灵？”
许舒默默地点了点头。
“可以给我看看吗？”
许舒把剑递给她。
慕容筠轻轻地抚摸着。
“真是不可思议，这种神器，如今几乎已经绝迹。”
“对，本来就是上古的东西，现在谁还能淬炼这样的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