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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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 儿臣不敢苟同

    议完了贵州的事,还没松口气,就有小宦官进门来报“陛下,东宫詹事杨廷和杨大人求见陛下。”

    众人一头雾水,这好不好的,杨廷和不在东宫跑到这来干什么。

    “传。”

    杨廷和进了暖阁,立刻就哭诉起来,说是太子已经多日都未在东宫上学了,他实在是担心太子,这才来禀告陛下啊。

    众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太子不在东宫,就是用后脚跟想想都知道,定是在西山。

    在西山干嘛,肯定是干买卖啊。

    难道大家都不知道太子在西山?

    都知道,只是都不愿意提起,装作不知情罢了,毕竟,大伙还都指望着西山红红火火,一起发财啊。

    读书嘛,那就只好先往后放放了呗,反正太子不读书也不是这一时半会了。

    不过杨廷和做的也没错,该安抚还是要安抚一下的。

    弘治皇帝轻咳一声,故意装作一副怒气的样子“这个逆子,定是在西山赖着不走,萧敬,你去一趟,把这逆子给朕喊进宫来。”

    萧敬自是明白弘治皇帝的意思,领了命,不慌不忙的就往西山赶去了。

    至于杨廷和,刘健温言几句,再加上弘治皇帝的一番安抚,也就回了东宫。

    好不容易弄走了杨廷和,刘健还是觉得不能太过放纵太子,“陛下,杨詹事说的对啊,殿下读书也是大事,圣贤书还是要读的,万万不可荒废了学业啊。”

    刘健说的不无道理,将来治国也不是单单只靠着会挣钱做买卖就行很多道理还是要学的啊。

    西山,朱厚照吃完了午饭,汪机下午这是要准备再去出诊,留下田夫人一人在家。

    偌大的院子,田夫人一人也是冷冷清清,朱厚照反正也是一人,拉着田夫人去了自己那。

    田夫人拗不过朱厚照,,收拾完以后也就跟着去了。

    于是,可怜的刘瑾再地里下着苦工,活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个瓜农,朱厚照陪着田夫人闲坐,摆着茶水当着监工。

    “这,殿下,刘公公在地里忙活些什么,妾身看起来辛苦的紧啊。”

    田夫人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种地哪里需要搭出这么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尤其是刘瑾还烧着煤,更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啊,没啥,没啥,种地呢。

    刘瑾皮糙肉厚的,皮实的很,皮实的很。”

    朱厚照打着哈哈,左顾右看一番,突然故作神秘的悄声说到“田夫人,本宫告诉你,你可不准说出去,本宫这地里要种的可是西瓜,等种出来给母后呢。”

    “啊,”田夫人吃惊的微微张开檀口,这马上就要入冬了,种西瓜?

    “不信啊?等种出以后,本宫就送你和汪大夫一个,让你们尝尝鲜。”

    田夫人笑而不语,也只是夸赞起来朱厚照有孝心,至于到时候真的能种出来的话,那她先在这谢谢殿下了。

    没聊一会儿,就有人老说萧敬萧公公来了,没等一会儿,就看见红袍的萧敬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奴婢萧敬,见过殿下。”

    萧敬一边行礼,一边打量着四周,看着刘瑾正在嘿咻嘿咻累的半死,殿下身边还有个妇人,这倒是引起了殿下的主意。

    莫非,殿下实在西山金屋藏娇不成?

    可这年龄,当殿下娘都绰绰有余,还是殿下偏偏就好这一口?

    要知道,不是人人都像陛下一样的,有奇怪嗜好的皇帝太子更是数不胜数。

    朱厚照看出萧敬眼里的怀疑,不动声色的解释了田夫人身份。

    一听是汪机的夫人,萧敬也是带着笑,连连说着幸会幸会,言语间很是平易近人。

    萧敬心里可是有把称,那些人该俯下身子交好,那些人要礼遇,有些人理都可以不用理,心里和明镜一样。

    田夫人一听此人是什么司礼监的掌印,又是什么传说中的东厂的厂公脸一下子刷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萧伴伴,你来这做甚啊。”

    萧敬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朱厚照惊讶之余,“这么快?是不是杨廷和又去父皇那告本宫的状了?”

    “我说殿下,您还是赶紧入宫吧,晚了陛下可是又要生气啊。”

    话虽是这般,可萧敬一点也是不慌不忙。

    笑话,太子害怕陛下骂?

    不过面上,事不宜迟,二人着急忙慌的赶回宫里。

    路上,萧敬顺嘴提了贵州苗人之乱,却让朱厚照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妇人,该不会就是米鲁吧。

    这米鲁之乱可不是件小事,可以说是明朝在贵州的一次全面失败,损失重大,也是弘治中兴由盛转衰的一个标志。

    朱厚照想到这些,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到了暖阁,朱厚照故意做小心样子,“儿臣见过父皇。”

    “嗯,”弘治皇帝冷哼一句,然后熟络起来,让他明日以后不得在落下学业。

    朱厚照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说完以后,本来弘治皇帝准备让众人退下,朱厚照却突然开口“父皇,儿臣来的路上听萧公公说,父皇与诸位大人再议论贵州之事,儿臣也想听一听。”

    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得稀奇。

    哟,奇了怪了,太子还是第一次主动问起朝政,以往太子可只管着玩乐,现在也最多加了个挣钱。

    不过朱厚照关心朝事,对于弘治皇帝来说是件好事,弘治皇帝还是很欣慰的。

    弘治皇帝让马文升开口,马文升则是很认真的给朱厚照分析了贵州的局势和朝廷的对策,讲着讲着,马文升更觉得是天衣无缝。

    朱厚照果然不出所料,朝廷根本就没有重视这一次的事情,更不会清楚接下来的叛乱力度之大,损失至多是前所未有的,更不会想到这一次甚至会动摇大明在贵州的根基。

    就比如说,刚刚马文升倍加推崇和重视的钱钺,很快就会成为大明历史上第一个被叛军杀死的巡抚大员,除此以外,贵州总兵官,中官,都指挥使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甚至据说就连贵阳也都被包围,差一点就失守,足以看出情况有多危险。

    朱厚照转了转眼睛,问道“父皇,本兵所言,儿臣不敢苟同。”

    此话一出,弘治皇帝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刚刚欣慰的好心情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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