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同行
“公子，是小娘子！”
马车内孙道的双手无意识地攥了起来，紧紧地攥成了一个紧握的拳头。手掌那几个微小伤疤的触感来不及细细品味，？随即孙道的手放开，但手指的关节已经发了白。
“我睡着了”
呢喃自语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抑或是理解为孙道生了气也没关系；总而言之，孙道没起身，更不用说下车了。
“嗨嗨，你怎么不按照剧本来啊。你这样，不是白白辜负了姐的一片好心嘛”外面，走到近处的少女一个马鞭抽在马车车厢上，行为居然与说的一样，理直气壮的。
“要么你进来，要么我不出去”闷闷的声音传出去，马车内孙道用毯子蒙住头。
“呵呵，傲娇？”少女顿时乐了。
“傲娇你妹啊！”孙道猛地掀开毯子，推开车厢门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下来！”
“我不！”少女扬起下巴瞪回去“姐是来送行的，跑你车上算什么事？”
“淑女是不骑马的”
“淑女也是应人而异的！”少女小腿一打，手中缰绳一拉，温顺的马儿就嗒嗒嗒慢慢走到车头，使得少女与孙道距离更近了一点。
“公子也是应人而异的！”从车头跳下，孙道快步走到少女跟前。弯腰将少女的小脚从马蹬中拿出，他踩上去一跃，坐在马鞍后面“走吧，看看你马技如何”
“要让你失望了，我刚学会骑马没多长时间哦”少女将另一只脚退出来，顺便把手中的缰绳移交给他，随后身子往后一靠，惬意地眯着眼“走吧，让姐看看你的马技如何”
“你也要失望了，我学会骑马的时间不到半年”话是这样说，孙道接过缰绳后轻轻夹了夹马的肚子，让它嘀嗒嘀嗒慢慢行进。
俩小情侣不把自己与对方的安危当做一回事，再次与崔家大爷站到一块的高通却有些担心。召开一名属下让他牵来一匹马就要跟上去，熟料被崔家大爷拦下来了“没事，这是你们的官马”
说话间，少年与少女一马两骑已经进了丛林中。
茂密的丛林阳光难以穿透，故只是随意地撒下一点点阳光意思意思。由是常年阴暗潮湿的丛林内，迎着两人的面传来的是，一阵阵青苔混杂著腐木的气味。
地上满是虬垒的树根和陈年的落叶，少年少女的周围不远处，负责安全的护卫在树根和腐叶中匆匆行进着，为两人排除可能出现的危险。
“你生气啦？”
孙道不说话，歪在他怀中的少女轻轻地问。
“没什么生气，你不是不想与李世民见面吗？”孙道的双臂禁锢得很紧，努力坐稳。
“咦，你怎么知道姐没走啊？”脱离了自己的剧本，少女也懒得追究原因，直接问。
“临川那丫头的礼物，你是要亲自送出去？”
发现她没留下早已允诺的小册子，孙道就确认了她不是又一次不辞而别。
“失误了”少女不懊恼，三字总结过后追问道“那，如果我真的走了呢？我一声不吭把你丢下，独自一个人离开，连背影都没留给你，你要怎么办？”
“像我出现在翼国公府门前一样？”
“不一样的！”少女那两道小弯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心虚地一声尖锐反驳后，就泛起了难。好一会儿，她才试探性的问“看见我不在了，你有没有一种失落感？”
“就像那些小说里描写的美女一样，习惯了被人关注甚至被人口头轻薄。虽然不喜欢，可有一天被一位貌不惊人的异性无视，甚至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然后就不知为何心中传来阵阵的失落感。类似这样的感觉？”
“小说里还这样描写呢：美人儿被人轻薄，当时心头悲愤不已，过后却又不知为何，心头传来了阵阵失落感，想到那种不曾体会过的酥～麻快～感，小脸就愈发的红润，愈发的不敢多看对方一眼”少女一记鄙夷的白眼狠狠地翻“你觉得，要是姐，姐会怎么办？”
“让他去死？”孙道在脑中为对方勾勒出各种法。
“姐会废了他！警察最多判姐个防卫过当，他的结局就是世间少了一个大害多了一个太～监！”少女一个右下勾拳挥出，有模有样的。
“我要是女生的话，我会像长峰一样，扛起枪追杀到天涯海角……”
“停！停停停！”少女捂住孙道的嘴，把小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连叫停。
“姐现在不想你关于《彷徨之刃》的读后感，也不想听你鄙视那些死抱着少年保护法、却无视越来越多的少年犯的专家们”杏眸圆睁，用认真专注且富含压迫感的眼神逼问道“姐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一股失落与孤独感？”
“听真话？”孙道一勒缰绳让马停住，拿下她挡在自己嘴边的手。
柔和的女声后是孙道故作低沉的声音，致使整个氛围古怪起来。无能为力的少女气得牙痒痒的，却不敢动他一下。深怕他一激动反而惊了马，摔下去自己与他。
亘古或者转瞬，孙道意味深长地看着少女，摸着下巴嘴角不自觉扯出了一丝微笑“当做白菜在被猪拱之前的矜持吧，不是说最聪明的女人总是对男人若即若离的，才让男人兴致盎然吗”
“是啊！”少女没好气地轻轻一踢他的腿“姐是怕你还是像喜欢重口味食物一样崇尚简单，品位不出来太细节的东西，体会不到姐的良苦用心啊！老妈子一样为你担心这担心那的”半真半假地说着，少女先妥协认输，决心武力解决后，用少女牌头槌撞了他下巴一下“姐要听真话！再插科打诨姐转身就走！”
许是威胁起了作用，孙道收起笑容“我知足了”
“不论白马王子式的梦中情～人，还是千军万马取上将首级的盖世英雄，都没我的份。我没有白马王子的儒雅与绅士风度，却有军中老兵油子的粗俗不堪，我靠、卧槽的；勾心斗角的本领是有些，不过决胜千里之外的阴谋诡计不太玩得转”
孙道不急不躁地轻轻拍打着马背，径直来到少女等着自己的那个山坡上，停住马匹“好比这回的戏，由你一手策划，有我没我一样。你可以将这理解为是我的自卑，或者是我自我定位的自知之明，随便。反正我自己的理解是，这是我二十几年总结出来的一套安慰法，让自己情绪波动平静下来的方法，与啊q精神法差不多的东西”
自我安慰？是让自己更加心疼吧。少女心中苦笑。要是别人你会用背影相对吧，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屁孩啊。可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想要的，要带着别人的那一份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啊。
趴在他的怀中，少女望着山坡下的一片绿色，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慢慢地眼泪流了下来，但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流泪“你当然玩不过他们，否则不是侮辱前人的智慧了吗。至于靠、我去之类的，我说的少了？咱们算不上那些人上人，不用跟他们比。何况，他们干的勾当也不能忽略吧，在食品中下毒赚钱的可不是我们，梨花压海棠的也不是我们。现实一点，我没妄想当灰姑娘，没打算收美男成十二宫；你没妄想成为世界霸主，看不上有条件的醉卧美人膝。咱们俩已经很给老天面子了，颜值不逆天，才能不通天，这样的我们，够了。理智的说，你是普通人，我也是普通人。站在山顶就站在山顶，厌世悲观是这个世界不争气，不是我们的错……不过要归隐也要先跳出来才行吧，不希望我们躲起来的人许多呢，惹怒了他们，他们说不定就会毁了我们……对不起……”少女说到这里，晶莹的双眼终于看向了孙道“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看，我不要说的。你这样被小影那丫头看见，不就会认为是我在欺负你了吗”孙道笑了，用衣袖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从眼角到脸颊，温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玉器“下次别再要我说出来了，作为一个傲娇的小屁孩，我应该总是鼻孔朝天才对。你要我像一个正常小青年一样跟你你侬我侬，我怕我迟早要被自己吓死”
“我怕，我怕你恨我”少女埋头在孙道怀中，摇头擦着泪水“李世民的儿子也会有保不住的时候，我把你弄到这个法律低于利益的年代里，出事了怎么办？”
这个话题，让孙道迟疑了一会儿；片刻，他笑了出来“好像要与咱们的赌扯上关系了”
“是哦”在他怀里少女扑哧一笑“不管啦，扭扭捏捏得不是我崔家大小姐，不是我七重门宗主！”说着她昂起头望向远方，指挥千军万马般小手一挥“走吧！光看临川的情报，我就想见见临川那丫头了！”
“这之前，你要为我改一改歌词”
“什么歌？”
“自挂东南枝”
少女用微红的眼眶深深地看了孙道一眼，缓缓道“少壮不努力
不如自挂东南枝
去年今日此门中
映日荷花别样红
飞流直下三千尺
人生长恨水长东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一别西风又一年
明朝散发弄扁舟
载将离恨过江南
在河之洲
月上柳梢头
独上兰舟
问君能有几多愁
却道天凉好个秋
青青河畔草
二月春风似剪刀
花落知多少
今日少年明日老
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
欲穷千里目自挂东南枝
亲朋无一字自挂东南枝
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自挂东南枝
举杯邀明月自挂东南枝
低头思故乡自挂东南枝
采菊东篱下自挂东南枝
明朝散发弄扁舟不如自挂东南枝
红杏枝头春意闹不如自挂东南枝
日边红杏倚云栽不如自挂东南枝
****今始为君开不如自挂东南枝
仰天大笑出门去不如自挂东南枝
无人知是荔枝来不如自挂东南枝
卧龙跃马终黄土不如自挂东南枝
美人帐下犹歌舞不如自挂东南枝
蓬莱文章建安骨不如自挂东南枝
此时有子不如无不如自挂东南枝
诗书万卷不如自挂东南枝
落纸如云烟不如自挂东南枝
下笔千言不如自挂东南枝
须无一字不用典不如自挂东南枝
离题万里若等闲不如自挂东南枝
东风不与周郎便不如自挂东南枝
遍插茱萸少一人不如自挂东南枝
夜深忽梦少年事不如自挂东南枝
惟梦闲人不梦君不如自挂东南枝
分明怨恨曲中论不如自挂东南枝
春～满园关不住不如自挂东南枝
芦橘杨梅次第开不如自挂东南枝
病中垂死惊坐起不如自挂东南枝
笑问客从何处来不如自挂东南枝
道路阻且长不如自挂东南枝
人生不相见不如自挂东南枝
思悠悠恨悠悠不如自挂东南枝
知否知否不如自挂东南枝”
“恶搞嘛，那就玩大些呗，万事皆不如自挂东南枝”
……
马车内孙道的双手无意识地攥了起来，紧紧地攥成了一个紧握的拳头。手掌那几个微小伤疤的触感来不及细细品味，？随即孙道的手放开，但手指的关节已经发了白。
“我睡着了”
呢喃自语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抑或是理解为孙道生了气也没关系；总而言之，孙道没起身，更不用说下车了。
“嗨嗨，你怎么不按照剧本来啊。你这样，不是白白辜负了姐的一片好心嘛”外面，走到近处的少女一个马鞭抽在马车车厢上，行为居然与说的一样，理直气壮的。
“要么你进来，要么我不出去”闷闷的声音传出去，马车内孙道用毯子蒙住头。
“呵呵，傲娇？”少女顿时乐了。
“傲娇你妹啊！”孙道猛地掀开毯子，推开车厢门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下来！”
“我不！”少女扬起下巴瞪回去“姐是来送行的，跑你车上算什么事？”
“淑女是不骑马的”
“淑女也是应人而异的！”少女小腿一打，手中缰绳一拉，温顺的马儿就嗒嗒嗒慢慢走到车头，使得少女与孙道距离更近了一点。
“公子也是应人而异的！”从车头跳下，孙道快步走到少女跟前。弯腰将少女的小脚从马蹬中拿出，他踩上去一跃，坐在马鞍后面“走吧，看看你马技如何”
“要让你失望了，我刚学会骑马没多长时间哦”少女将另一只脚退出来，顺便把手中的缰绳移交给他，随后身子往后一靠，惬意地眯着眼“走吧，让姐看看你的马技如何”
“你也要失望了，我学会骑马的时间不到半年”话是这样说，孙道接过缰绳后轻轻夹了夹马的肚子，让它嘀嗒嘀嗒慢慢行进。
俩小情侣不把自己与对方的安危当做一回事，再次与崔家大爷站到一块的高通却有些担心。召开一名属下让他牵来一匹马就要跟上去，熟料被崔家大爷拦下来了“没事，这是你们的官马”
说话间，少年与少女一马两骑已经进了丛林中。
茂密的丛林阳光难以穿透，故只是随意地撒下一点点阳光意思意思。由是常年阴暗潮湿的丛林内，迎着两人的面传来的是，一阵阵青苔混杂著腐木的气味。
地上满是虬垒的树根和陈年的落叶，少年少女的周围不远处，负责安全的护卫在树根和腐叶中匆匆行进着，为两人排除可能出现的危险。
“你生气啦？”
孙道不说话，歪在他怀中的少女轻轻地问。
“没什么生气，你不是不想与李世民见面吗？”孙道的双臂禁锢得很紧，努力坐稳。
“咦，你怎么知道姐没走啊？”脱离了自己的剧本，少女也懒得追究原因，直接问。
“临川那丫头的礼物，你是要亲自送出去？”
发现她没留下早已允诺的小册子，孙道就确认了她不是又一次不辞而别。
“失误了”少女不懊恼，三字总结过后追问道“那，如果我真的走了呢？我一声不吭把你丢下，独自一个人离开，连背影都没留给你，你要怎么办？”
“像我出现在翼国公府门前一样？”
“不一样的！”少女那两道小弯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心虚地一声尖锐反驳后，就泛起了难。好一会儿，她才试探性的问“看见我不在了，你有没有一种失落感？”
“就像那些小说里描写的美女一样，习惯了被人关注甚至被人口头轻薄。虽然不喜欢，可有一天被一位貌不惊人的异性无视，甚至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然后就不知为何心中传来阵阵的失落感。类似这样的感觉？”
“小说里还这样描写呢：美人儿被人轻薄，当时心头悲愤不已，过后却又不知为何，心头传来了阵阵失落感，想到那种不曾体会过的酥～麻快～感，小脸就愈发的红润，愈发的不敢多看对方一眼”少女一记鄙夷的白眼狠狠地翻“你觉得，要是姐，姐会怎么办？”
“让他去死？”孙道在脑中为对方勾勒出各种法。
“姐会废了他！警察最多判姐个防卫过当，他的结局就是世间少了一个大害多了一个太～监！”少女一个右下勾拳挥出，有模有样的。
“我要是女生的话，我会像长峰一样，扛起枪追杀到天涯海角……”
“停！停停停！”少女捂住孙道的嘴，把小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连叫停。
“姐现在不想你关于《彷徨之刃》的读后感，也不想听你鄙视那些死抱着少年保护法、却无视越来越多的少年犯的专家们”杏眸圆睁，用认真专注且富含压迫感的眼神逼问道“姐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一股失落与孤独感？”
“听真话？”孙道一勒缰绳让马停住，拿下她挡在自己嘴边的手。
柔和的女声后是孙道故作低沉的声音，致使整个氛围古怪起来。无能为力的少女气得牙痒痒的，却不敢动他一下。深怕他一激动反而惊了马，摔下去自己与他。
亘古或者转瞬，孙道意味深长地看着少女，摸着下巴嘴角不自觉扯出了一丝微笑“当做白菜在被猪拱之前的矜持吧，不是说最聪明的女人总是对男人若即若离的，才让男人兴致盎然吗”
“是啊！”少女没好气地轻轻一踢他的腿“姐是怕你还是像喜欢重口味食物一样崇尚简单，品位不出来太细节的东西，体会不到姐的良苦用心啊！老妈子一样为你担心这担心那的”半真半假地说着，少女先妥协认输，决心武力解决后，用少女牌头槌撞了他下巴一下“姐要听真话！再插科打诨姐转身就走！”
许是威胁起了作用，孙道收起笑容“我知足了”
“不论白马王子式的梦中情～人，还是千军万马取上将首级的盖世英雄，都没我的份。我没有白马王子的儒雅与绅士风度，却有军中老兵油子的粗俗不堪，我靠、卧槽的；勾心斗角的本领是有些，不过决胜千里之外的阴谋诡计不太玩得转”
孙道不急不躁地轻轻拍打着马背，径直来到少女等着自己的那个山坡上，停住马匹“好比这回的戏，由你一手策划，有我没我一样。你可以将这理解为是我的自卑，或者是我自我定位的自知之明，随便。反正我自己的理解是，这是我二十几年总结出来的一套安慰法，让自己情绪波动平静下来的方法，与啊q精神法差不多的东西”
自我安慰？是让自己更加心疼吧。少女心中苦笑。要是别人你会用背影相对吧，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屁孩啊。可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想要的，要带着别人的那一份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啊。
趴在他的怀中，少女望着山坡下的一片绿色，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慢慢地眼泪流了下来，但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流泪“你当然玩不过他们，否则不是侮辱前人的智慧了吗。至于靠、我去之类的，我说的少了？咱们算不上那些人上人，不用跟他们比。何况，他们干的勾当也不能忽略吧，在食品中下毒赚钱的可不是我们，梨花压海棠的也不是我们。现实一点，我没妄想当灰姑娘，没打算收美男成十二宫；你没妄想成为世界霸主，看不上有条件的醉卧美人膝。咱们俩已经很给老天面子了，颜值不逆天，才能不通天，这样的我们，够了。理智的说，你是普通人，我也是普通人。站在山顶就站在山顶，厌世悲观是这个世界不争气，不是我们的错……不过要归隐也要先跳出来才行吧，不希望我们躲起来的人许多呢，惹怒了他们，他们说不定就会毁了我们……对不起……”少女说到这里，晶莹的双眼终于看向了孙道“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看，我不要说的。你这样被小影那丫头看见，不就会认为是我在欺负你了吗”孙道笑了，用衣袖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从眼角到脸颊，温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玉器“下次别再要我说出来了，作为一个傲娇的小屁孩，我应该总是鼻孔朝天才对。你要我像一个正常小青年一样跟你你侬我侬，我怕我迟早要被自己吓死”
“我怕，我怕你恨我”少女埋头在孙道怀中，摇头擦着泪水“李世民的儿子也会有保不住的时候，我把你弄到这个法律低于利益的年代里，出事了怎么办？”
这个话题，让孙道迟疑了一会儿；片刻，他笑了出来“好像要与咱们的赌扯上关系了”
“是哦”在他怀里少女扑哧一笑“不管啦，扭扭捏捏得不是我崔家大小姐，不是我七重门宗主！”说着她昂起头望向远方，指挥千军万马般小手一挥“走吧！光看临川的情报，我就想见见临川那丫头了！”
“这之前，你要为我改一改歌词”
“什么歌？”
“自挂东南枝”
少女用微红的眼眶深深地看了孙道一眼，缓缓道“少壮不努力
不如自挂东南枝
去年今日此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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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流直下三千尺
人生长恨水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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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散发弄扁舟
载将离恨过江南
在河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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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上兰舟
问君能有几多愁
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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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春风似剪刀
花落知多少
今日少年明日老
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
欲穷千里目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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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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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枝头春意闹不如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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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子不如无不如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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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题万里若等闲不如自挂东南枝
东风不与周郎便不如自挂东南枝
遍插茱萸少一人不如自挂东南枝
夜深忽梦少年事不如自挂东南枝
惟梦闲人不梦君不如自挂东南枝
分明怨恨曲中论不如自挂东南枝
春～满园关不住不如自挂东南枝
芦橘杨梅次第开不如自挂东南枝
病中垂死惊坐起不如自挂东南枝
笑问客从何处来不如自挂东南枝
道路阻且长不如自挂东南枝
人生不相见不如自挂东南枝
思悠悠恨悠悠不如自挂东南枝
知否知否不如自挂东南枝”
“恶搞嘛，那就玩大些呗，万事皆不如自挂东南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