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蒂埃里的新产业
莫奈接过来一看，觉得做工很是粗糙，而且里面是成分不明的黏液，于是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神油！就是在做那事之前涂抹在你的XX上，只需要五分钟之后你就可以坚硬如铁，一个人对付三五个女人都不是问题！”蒂埃里得意的吹嘘道。
“神油？印度的？”莫奈随口问道。
“咦？您怎么知道？”蒂埃里很是惊讶的问道。
莫奈心中暗笑道，这玩意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虽然我从没用过，但穿越之前谁没听到过印度神油的大名？只是没想到这玩意儿居然这么快就传到美国了，于是笑着向蒂埃里问道：“怎么现在你开始做这生意了？”
原本莫奈以为X院和神油这是绝配，没想到蒂埃里却毫不犹豫的澄清道：“莫奈先生您别瞎说啊，这神油生意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在听说有这个好东西之后，买了一点送给您，毕竟您的女人太多，难免有用得到的时候。”
因为跟蒂埃里打交道的次数很多，所以莫奈一眼就看出了他说的是假话，因此有些不悦的说道：“蒂埃里，你跟我说这假话干嘛？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
蒂埃里苦着脸答道：“莫奈先生您别生气，其实我这说的也不是假话，这东西在明面上的确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也绝对不能有关系！”
“哦？这是为什么？”莫奈好奇的问道。
蒂埃里迟疑了一下，然后答道：“因为、因为我们卖的货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但随即就补充道：“不过您放心，我给您的肯定是真的！”
“也就是说你们卖的大部分都是假货？可据我所知，这玩意儿的成本其实并不高啊！”莫奈不解的问道。
《控卫在此》
蒂埃里解释道：“成本是不高，但问题即便是真货也不一定好使。这样我跟您细说一下吧。神油东西在印度虽然每个有钱人家里都会备上一点，但因为价格问题，所以需求量并不大，算是针对高端客户的奢侈品，所以需要的工匠也就不多，而我们需要的量很大，因此没有哪个作坊能够接下我们的订单......”
还没等蒂埃里把话说完，莫奈就插口道：“那就让他们这些小作坊联合起来接订单或者你们把他的配方买走自己生产不就行了？”
蒂埃里苦笑一声，然后答道：“这个我们自然也想过，但问题是一来这些小作坊没法联合，因为他们每一家的配方都不一样，联合起来之后用谁的呢？他们互相之间本来就是竞争关系，就跟仇人差不多，想把他们组织起来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至于买配方自己生产，首先配方就是这些作坊的命根子，他们根本就不卖。当然了，我们也可以用一些特殊手段逼着他们出售，可是我们不能绑架几百个工匠过来给我们生产啊？而我们自己生产的话，您也知道我们手下这帮人都什么素质，指望他们好好干活这根本不可能？
当然了您可能会说那就开工厂招正经工人呗，反正现在失业的人这么多，但这里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就是神油这个东西不是谁用都好使。
更准确的说是这样，A生产的神油可能对一部分人有效果，B生产的神油对另一部分人有效果，反正没有一种神油是对所有人都有效果的，因为每家的配方都不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印度有钱人会找小作坊专门定制，就是因为他得找到一个对自己有效的配方，可我们又不可能将所有的配方都抢来，而且即便抢来了也分析不出哪种适用于哪个客户，另外神油这东西还有保质期，所以没办法大规模生产。”
听了蒂埃里的解释，莫奈倒是能够理解，但还是问道：“其实你们可以将大部分的配方都弄过来然后聘请几个化学家和药物学家进行研究，我想有可能研究出一个适用于大部分人的神油。”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当然了，这不是你们能做得了的事情，不过我可以找杜邦谈一谈，没准他会对这个项目有兴趣！”
“谢谢您的理解，所以我们现在就只能按照不正规的生意来卖这东西！”
“那是怎么个卖法？”莫奈好奇的问道。
“首先生产上进行兑水，比如一瓶药兑成三五瓶，这样产量不就够了么。然后派人开个小药店，放出风去这里有效果特别好的神油，自然会有人来买。
虽然神油的药效不稳定，不可能所有人使用之后都能见效，但问题是我们并不需要所有人都见效啊，甚至只要有那么十分之一的人见效就可以了。
而且买神油和买面包香肠不一样，你卖出去的面包香肠如果过期变质了，那顾客会理直气壮的找你索要赔偿；可他如果买完印度神油之后发现并不好用，他好意思来找你要赔偿么？我相信十个男人里面有九个都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这样等于当众承认了他那玩意儿不行，而且还是使用了神油之后还是不行！这种事要是曝光了，你觉得他还有活下去的勇气么？”蒂埃里解释道。
听完蒂埃里的理论，莫奈顿时就愣住了，虽然蒂埃里这明显是歪理，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非常对，不论古今中外、哪个国家的男人，你让他当众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可是卖假药终究不太好吧？”莫奈皱着眉头问道。
蒂埃里则耸耸肩答道：“您也不能完全说就是假药，毕竟里面还是有真药的成分嘛，而且我觉得其实这种药的药效应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实际作用，另一部分是心理作用，有些顾客的问题其实就是心理作用，你给了他一定的心理暗示之后，他的病情照样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