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他乡遇故知
sun mar 15 03:44:14 cst 2015
两人且说且行，渐渐到那山腰之上。
山腰上很宽，有多宽？
别问了好么？很浪费字的。
也有很多人。
无本来远远望去，但见各门派的人都坐在地上，听一个老和尚讲话。
“不言禅师属于哪一派？”无本来问。
“没有门派。”
“不是释门么？”
“只是借和尚的地方，不言禅师是江湖中人给他起的外号，因为他从来不说话，好了，别问了，我们到地方了。”
山腰上众人静坐，前方有一高台，台上有个老和尚，正是这个老和尚在讲话，只听他说道：
世人愚昧，有三罪，
一曰：争
二曰：斗
三曰：无罪找罪受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大家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思呢？结果都是一样的，大家都不好过。”
小光头出言解释。
无本来点头道：“有理。”
老和尚又说话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大家都是平等的，应该以和为上，那样就不会争来争去了，咦？他后面说的甚么？什么什么没有，又有，又没有。。。。。。”
实际上老和尚说的是：
世间本无法，
法自心中有，
有曰无，
无曰有，
无有即有，无无皆无有。
小光头听得一头雾水：“这老和尚说得我都脑乱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众人见那小光头在那唧唧歪歪，自言自语，皆怒目而视。有些人比较直接一点，眼光直视小光头：你再特么嘀嘀咕咕，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小光头见惹恼了众人，伸伸舌头，再不敢乱开口了。
老和尚讲了很久，还在讲。
无本来问小光头，“小哥，你说的灵山法会，只止于此？”
小光头道：“不是这样的，每次都要等这老和尚说完，大家才可以上山顶参加法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是人家的地盘，释门就是要借灵山法会之名，大肆宣扬佛法。反正我是无所谓的，但要是走了狗屎运，得那不言禅师一身功力，到时天下无敌也是一桩美事，哈哈哈哈哈。。。。。。”又不敢大笑，只捂嘴偷偷自乐。
无本来不理他，小光头那小样，若是让他天下无敌，那天下不大乱才怪，想想也不可能。
正思量间，却听那老和尚道：“拳精内劲，分三界九层，又九层为巅峰，天仙，地仙，人仙三界，又是前辈高人所传，吾亦不晓，故不妄语。”
言毕，遂逐一施展拳精之劲，当老和尚体外无形之劲越来越猛的时候，除了坐在最前排的几位无动于衷外，每当老和尚释放一层内劲，众人就蠢蠢欲动，更有甚者道：“哇塞，看此情形，怕不有五层境界！”
直到老和尚停下劲气外放之态，前排人等方才有所议论，自各人表情来看，各人对老和尚还是很佩服的。
老和尚道：“今天是灵山法会最后一天，前者多有耽误大家时间，现在请大家有序上山签到，然后可入灵山拜会不言禅师。”
众人有序上山，至山门前见一横幅，上书：前排出售花生瓜子，白开水。
到得签到处，众人自报家门，有人登记。
无本来见如此，眉头一皱，暗暗思量。
“哪里来的？仙山何处？”专门登记的和尚问。
无本来无奈，胡掐道：“来自柳州，都乐岩，白莲洞。”
那和尚头也不抬，道：“下一个。”
却听那小光头扯住无本来嚷道：“兄弟！你也是柳州滴啊？我也是啊！我白云，原来你在白莲洞啊，等子我们一起克喝酒克！我喊奏雨露，你喊奏死马名字？”
和尚道：“请快点，勿要打闹。”也不见他有什么不悦。
既然是和尚，这点涵养还是有的。
那雨露点头哈腰道：“对妹起对妹起， 他乡遇故知，有点紧张。”
看他那样子，紧张倒不至于，激动应该有点，方言都说出来了嘛。
“哎哎哎，兄弟！等子我啊，莫急了嘛，我认得路，我带你克！”小光头自后面追上无本来道。
“兄弟，你没听讲过嘛，人生有三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雨，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排在第一位，说明我们灰常有缘，是妹是因为你门派对你妹好，所以溜出来搞点外水？慌个卵嘛，等子我们兄弟克把那个老和尚一身功力搞到手，然后克你们门派克，诺没爽你，你就搞诺，搞到他舒服为止！你看嫩子样？”
无本来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这方言也太难懂了吧。
只因上山要登记，胡茄乱编之下竟然说中了小光头的来历，听他满嘴的方言，自己又听不懂，无奈，学着他的口音道：“兄弟，入乡随俗，不如我们说普通话，可好？”
学是学不像的，但小光头见他如此说，也不在意：“得得得，你讲嫩子就嫩子好咩，叼你公归滴列，出门在外，突然遇见柳州崽，太卵激动勒，哦哦哦，应该讲普通话，我滴。。。。。。我的意思是说，我在外面这么多年，能遇到柳州本地人，心里那个激动啊。”
“讲到就到，兄弟你看，前面就是勒。”小光头手指前方，因为激动，说话间还是有点方言在里面。
无本来举目前望，见前方黑压压一片人，很静，因为没有人说话。
再前面是间房子，有门，有墙，有窗。
门内坐着个长发老者，盘着腿，眼睛张开着望着远方，好似什么都看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门上贴着几个字：不许从门进。《注》
众人皆皱着眉头，均想：不许从门进？那只有窗子了，难道爬窗子进去？
正想间，见一人出来，道：“我来。”然后朝那老者施礼，自窗子爬了进去，回头见那老者默然不语，垂头丧气离场。
此人之举引得众人一阵骚动。
又一人道：“我来！”抬脚便欲进门，老者伸手指了指那人，又指了指门上的字，意思是说：不许从门进。
那人左望右望，无奈，亦转身离去。
又是一阵骚动，窃窃私语：不可从门进，自窗又不可，待要如何？
小光头小声道：“兄弟，你看，这就是不言禅师的禅机，只要过得那门，就可省去数十年的功夫，可惜，没人知道他是甚么意思。”
说着不觉望向无本来，见无本来一脸紧张的模样，问道：“怎么？兄弟有什么想法？”
无本来偷偷指了指前方，道：“你看那些衣着打扮的女子，是甚么门派的？”
小光头顺着他手所指，回头道：“怎么？你得罪过那帮尼姑？尼姑当然是峨眉派了！”
无本来大骇，忙转身边走，却被小光头一把扯住，：“跑甚么，看你这模样还挺正经的啊，难不成你。。。。。。偷。。。。。。”小光头正措辞间，无本来闻得他说出那“偷”字，心里满是惊慌，“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故意的！”
小光头恍然，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你偷了她们甚么东西？”
“我没偷！”
“那就是拿了，讲得好听点。”
“这。。。这。。。你。。。你。。。哎呀，我要走了，要是被她们看见我，我就完了！”
“怕甚么！”小光头道：“我看你又聪明又伶俐，不如去拿了那不言禅师的一身功力，到时候就轮到她们怕你了，啊哟你看，峨眉的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啊，哎哎哎，你再看那个小萝莉，妈妈咪呀，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
无本来见小光头兀自拉着自己不放，又不敢大声斥他，只道：“你快放我离去！”
那小光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可帮得我一把？”
“帮你甚么？”
“不言禅师的那道禅机啊。”
“不可得。”
“既然如此，”小光头转向那峨眉众人，大呼：“哎！那边的。。。。。。”
众人回头。
无本来更加无地自容，惊慌低头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先。”
小光头咳了一声，摆手向众人道：“咳咳。。。今天那边的好多人啊。”
众人怒哼。
无本来见小光头如此无赖，急中生智之下，附耳小光头道：如此如此。
两人且说且行，渐渐到那山腰之上。
山腰上很宽，有多宽？
别问了好么？很浪费字的。
也有很多人。
无本来远远望去，但见各门派的人都坐在地上，听一个老和尚讲话。
“不言禅师属于哪一派？”无本来问。
“没有门派。”
“不是释门么？”
“只是借和尚的地方，不言禅师是江湖中人给他起的外号，因为他从来不说话，好了，别问了，我们到地方了。”
山腰上众人静坐，前方有一高台，台上有个老和尚，正是这个老和尚在讲话，只听他说道：
世人愚昧，有三罪，
一曰：争
二曰：斗
三曰：无罪找罪受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大家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思呢？结果都是一样的，大家都不好过。”
小光头出言解释。
无本来点头道：“有理。”
老和尚又说话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大家都是平等的，应该以和为上，那样就不会争来争去了，咦？他后面说的甚么？什么什么没有，又有，又没有。。。。。。”
实际上老和尚说的是：
世间本无法，
法自心中有，
有曰无，
无曰有，
无有即有，无无皆无有。
小光头听得一头雾水：“这老和尚说得我都脑乱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众人见那小光头在那唧唧歪歪，自言自语，皆怒目而视。有些人比较直接一点，眼光直视小光头：你再特么嘀嘀咕咕，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小光头见惹恼了众人，伸伸舌头，再不敢乱开口了。
老和尚讲了很久，还在讲。
无本来问小光头，“小哥，你说的灵山法会，只止于此？”
小光头道：“不是这样的，每次都要等这老和尚说完，大家才可以上山顶参加法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是人家的地盘，释门就是要借灵山法会之名，大肆宣扬佛法。反正我是无所谓的，但要是走了狗屎运，得那不言禅师一身功力，到时天下无敌也是一桩美事，哈哈哈哈哈。。。。。。”又不敢大笑，只捂嘴偷偷自乐。
无本来不理他，小光头那小样，若是让他天下无敌，那天下不大乱才怪，想想也不可能。
正思量间，却听那老和尚道：“拳精内劲，分三界九层，又九层为巅峰，天仙，地仙，人仙三界，又是前辈高人所传，吾亦不晓，故不妄语。”
言毕，遂逐一施展拳精之劲，当老和尚体外无形之劲越来越猛的时候，除了坐在最前排的几位无动于衷外，每当老和尚释放一层内劲，众人就蠢蠢欲动，更有甚者道：“哇塞，看此情形，怕不有五层境界！”
直到老和尚停下劲气外放之态，前排人等方才有所议论，自各人表情来看，各人对老和尚还是很佩服的。
老和尚道：“今天是灵山法会最后一天，前者多有耽误大家时间，现在请大家有序上山签到，然后可入灵山拜会不言禅师。”
众人有序上山，至山门前见一横幅，上书：前排出售花生瓜子，白开水。
到得签到处，众人自报家门，有人登记。
无本来见如此，眉头一皱，暗暗思量。
“哪里来的？仙山何处？”专门登记的和尚问。
无本来无奈，胡掐道：“来自柳州，都乐岩，白莲洞。”
那和尚头也不抬，道：“下一个。”
却听那小光头扯住无本来嚷道：“兄弟！你也是柳州滴啊？我也是啊！我白云，原来你在白莲洞啊，等子我们一起克喝酒克！我喊奏雨露，你喊奏死马名字？”
和尚道：“请快点，勿要打闹。”也不见他有什么不悦。
既然是和尚，这点涵养还是有的。
那雨露点头哈腰道：“对妹起对妹起， 他乡遇故知，有点紧张。”
看他那样子，紧张倒不至于，激动应该有点，方言都说出来了嘛。
“哎哎哎，兄弟！等子我啊，莫急了嘛，我认得路，我带你克！”小光头自后面追上无本来道。
“兄弟，你没听讲过嘛，人生有三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雨，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排在第一位，说明我们灰常有缘，是妹是因为你门派对你妹好，所以溜出来搞点外水？慌个卵嘛，等子我们兄弟克把那个老和尚一身功力搞到手，然后克你们门派克，诺没爽你，你就搞诺，搞到他舒服为止！你看嫩子样？”
无本来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这方言也太难懂了吧。
只因上山要登记，胡茄乱编之下竟然说中了小光头的来历，听他满嘴的方言，自己又听不懂，无奈，学着他的口音道：“兄弟，入乡随俗，不如我们说普通话，可好？”
学是学不像的，但小光头见他如此说，也不在意：“得得得，你讲嫩子就嫩子好咩，叼你公归滴列，出门在外，突然遇见柳州崽，太卵激动勒，哦哦哦，应该讲普通话，我滴。。。。。。我的意思是说，我在外面这么多年，能遇到柳州本地人，心里那个激动啊。”
“讲到就到，兄弟你看，前面就是勒。”小光头手指前方，因为激动，说话间还是有点方言在里面。
无本来举目前望，见前方黑压压一片人，很静，因为没有人说话。
再前面是间房子，有门，有墙，有窗。
门内坐着个长发老者，盘着腿，眼睛张开着望着远方，好似什么都看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门上贴着几个字：不许从门进。《注》
众人皆皱着眉头，均想：不许从门进？那只有窗子了，难道爬窗子进去？
正想间，见一人出来，道：“我来。”然后朝那老者施礼，自窗子爬了进去，回头见那老者默然不语，垂头丧气离场。
此人之举引得众人一阵骚动。
又一人道：“我来！”抬脚便欲进门，老者伸手指了指那人，又指了指门上的字，意思是说：不许从门进。
那人左望右望，无奈，亦转身离去。
又是一阵骚动，窃窃私语：不可从门进，自窗又不可，待要如何？
小光头小声道：“兄弟，你看，这就是不言禅师的禅机，只要过得那门，就可省去数十年的功夫，可惜，没人知道他是甚么意思。”
说着不觉望向无本来，见无本来一脸紧张的模样，问道：“怎么？兄弟有什么想法？”
无本来偷偷指了指前方，道：“你看那些衣着打扮的女子，是甚么门派的？”
小光头顺着他手所指，回头道：“怎么？你得罪过那帮尼姑？尼姑当然是峨眉派了！”
无本来大骇，忙转身边走，却被小光头一把扯住，：“跑甚么，看你这模样还挺正经的啊，难不成你。。。。。。偷。。。。。。”小光头正措辞间，无本来闻得他说出那“偷”字，心里满是惊慌，“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故意的！”
小光头恍然，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你偷了她们甚么东西？”
“我没偷！”
“那就是拿了，讲得好听点。”
“这。。。这。。。你。。。你。。。哎呀，我要走了，要是被她们看见我，我就完了！”
“怕甚么！”小光头道：“我看你又聪明又伶俐，不如去拿了那不言禅师的一身功力，到时候就轮到她们怕你了，啊哟你看，峨眉的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啊，哎哎哎，你再看那个小萝莉，妈妈咪呀，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
无本来见小光头兀自拉着自己不放，又不敢大声斥他，只道：“你快放我离去！”
那小光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可帮得我一把？”
“帮你甚么？”
“不言禅师的那道禅机啊。”
“不可得。”
“既然如此，”小光头转向那峨眉众人，大呼：“哎！那边的。。。。。。”
众人回头。
无本来更加无地自容，惊慌低头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先。”
小光头咳了一声，摆手向众人道：“咳咳。。。今天那边的好多人啊。”
众人怒哼。
无本来见小光头如此无赖，急中生智之下，附耳小光头道：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