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妥协
因为张天师的一句话，在场众人无不胆战心惊。
这样难免，随着南瞻部洲人道气运的不断增强，加之神道势力的兴起，这片大陆之上的修行愈发的艰难，不提那些常年隐居不出的老怪物，明面上，半步金仙修为的张天师便是世间修为最高的几个人了。如今，一位已经不知多少年从未出现过的太乙境界的修士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还是以对手的形势出现，如何能不令在场诸人心悸。
至于怀疑张天师所言真伪，众人均是没有这个年头，若非确定，他也不会说出这句话。尽管只要进入南瞻部洲之人，都会受到人道与神道的压制，但太乙就是太乙，这是本质上的差距，不会因为人数的多寡而发生任何变化。
白渊淡淡的看了张天师一眼道：“道友倒是好眼力，既如此，我等可否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张天师苦笑道：“不敢当前辈道友之称，一切就按前辈的吩咐来。”
其实，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在场之人未必没有一拼之力，毕竟谁家还没点底蕴，只是这些底蕴都是用一点少一点，若非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不会有人愿意率先出手。何况，虽然眼下的局势并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白渊也是清楚这一点，故而也没有以力压人，将这些人逼上绝路的想法。
随着张天师的话，众人虽然仍是心怀戚戚，但还是坐了下去。白渊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玄禛则是站到了白渊的身后。见得没有人开口，张天师只好硬着头皮问道：“敢问前辈组建道家学宫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请明示。”
白渊闻言道：“此事恰如玄禛道长刚才所言，乃是事关我天下道门兴衰之大事，贫道自诩也是道门弟子，故而不忍心看着将来我道门被打压到无处生存之地步。”听得白渊此言，众人面面相觑，洞明道人忍不住说道：“前辈虽然修为精深，但此言未免过于耸人听闻了吧。放眼整个南瞻部洲，有那方势力可与我道门相提并论。若非我等一心修行，无意参杂俗世，这方大陆到底是谁说了算还犹未可知。”其他人虽然没有出声，但心里无不赞同洞明所言。
确实，自上古至今，道门一直都是修行界的主流，即便是所谓的旁门左道，也大多都是从道门之中衍生而出的。素来以修行鼻祖自视的道门中人，自是有这等高高在上的心态，这些也不足为奇。也正是因为这种心态，待到来日佛门正式在东土传播开来的时候，诸多道门俱是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发现威胁之时，却已是尾大不掉之势，根本没有能力再去解决抗衡。
只是眼下先不说白渊不能明白的告诉他们这些，便是讲了出来，估计大多数人也不会当真，只会将其一并视为旁门左道之流，不认为其有威胁自身地位的可能。故而，白渊一开始就打算恩威并施，只要同意组建道家学宫就行，至于他们心服不服这些都不在白渊的考虑之内。等到来日佛门发展起来之后，他们自是会明白白渊今日所作所为的苦心。
故而白渊并没有反驳洞明道人之言，而是转而问道：“诸位当知，三界之内，并非只有南瞻部洲这一块大陆，若是来日有如我这般修为甚至更强之人踏足此地，诸位可想过该如何应对？换句话说，眼下南瞻部洲的修行界是个什么情况，想必各位都很清楚，但碍于人族之故，诸位也难以搬离此地，在这种情况下，若不广收门徒。待到来日，诸位真的有把握自家传承不会断绝吗？”
听得白渊所言，洞明道人仍是不服气的道：“即便如此，我等自行收徒便是，就不劳烦前辈费心了。”听得洞明道人这等近乎放肆的言语，张天师先是斥责了洞明一声，这才冲着白渊道：“前辈见谅，洞明道友生性鲁莽，并非不敬前辈，还请前辈赎罪。”白渊摆摆手道：“无妨，这些都是小事，贫道不会放在心上。洞明道友此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如今神道兴起，各部神灵监察天下，诸位再想如以往那般，以只问天缘，不顾因果的方式来收取弟子，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白渊所言，乃是以往这些门派，除了似天师府这些有着正统传承和弟子培养手段的门派之外，许多门派都是派遣门中长老之类的人物游历天下，见得根骨资质上佳之人，便以仙缘之名将其带走，好一些的还会招抚一下其家人父母，有些打着断绝凡尘的名号使得其妻离子散的不在少数。只是以往对于这等高来高去的神仙中人，并无什么办法，但如今有各部神灵协助王朝管理万民，自是不会对这些视而不见。其实在此之前，已经因为这个缘故仙道门派同各地神灵间已经爆发了不少的冲突，只是在双方克制之下，并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只是这种情况若是不加以解决，一场仙神大战势必在所难免。
众人听得白渊所言，面色都是有些难看，毕竟这些事情他们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见得洞明还要出声，一旁的守正道人连忙将其拦住，向着白渊问道：“那前辈所言的道家学宫便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吗？”
白渊闻言点点头道：“不错，贫道欲在天下各地都建立道家学宫。这些学宫可招收弟子加以培养，若是有修行资质之人，便可在达到一定标准之后前往上级学宫修行，若是各家门派有意，也可将其收为弟子加以培养，但必须遵循其本身意愿。”守正道人闻言眉头一皱道：“那招收弟子的标准为何？”
白渊道：“凡是品性良好，且心向道门之人皆可入内修习？”守正道人又问道：“那其中花销如何解决？”白渊道：“由朝廷与各家门派共同承担，当然，朝廷会承担很大一部分。”闻言，守正道人眉头一皱道：“前辈可知，在这种条件之下将会有多少人入内求学。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未必是真的心向道门，只是为了这免费入学的机会罢了。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吧，贫道觉得有些得不偿失。”
白渊不知可否。不可否认这种制度确实会为国家增添很大的一笔支出。但不同于历史上的王朝，作为有仙佛存世的世界，这个世界上的王朝的生产力并不弱，加之随着神道的兴起，在各地神灵的看顾之下，更是有了飞速的发展。故而，这些花销虽然看上去很大，但实际上并非不可接受的。
顿了顿，守正道人继续道：“即便真的依此施行，但其中真正有能力修行有成之人并不会太多，否则我等也不会以那种方式来找寻弟子。那那些修为浅薄之人又该如何安排？”
听完守正道人所言，白渊倒是将这位上清派的掌门记在了心上，若是将来学宫之事推行开来，此人倒是可以作为助力进行协助，只不过眼下还需将其说服才是。
白渊随即开口道：“道友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这花销之事不必担心。如今的天下非比以往，朝廷足以支撑的起。至于那些修行不成之人，也自有朝廷接受安排，不会出了乱子，诸位不必担心。”见得白渊这般信誓旦旦，守正道人行了一礼不复多言。
白渊扫视了场中诸人，问道：“还有哪位有疑问，现在就可提出。若是没有问题，贫道便视作诸位皆以认同此事了。”要说没问题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最为关键的一个问题却是没人敢提起，生怕触怒了白渊这位深不可测的前辈高人。
见得各家门派掌门暗暗投来的目光，张天师心中却是有些怒气，只是眼下他为在场众人中修为最高，也是辈分最长之人，若是他再不站出来，今天这事真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怒视了一眼这群不成器的后辈掌门，张天师站起身对着白渊打了稽首道：“前辈，贫道尚有一问，还请前辈解答。”白渊微微一笑：“道友请问。”
张天师道：“敢问前辈，这学宫之内教授的典籍功法何来？”
此言一处，众人皆是紧紧盯着白渊，丝毫不顾及冒犯与否，毕竟这是设计自家根本的大事。
白渊见状笑道：“诸位放心，虽说是邀请诸位联合建立此学宫，但贫道也不会去谋夺各家的根本。道家经义自是以我等之后编撰的道藏为凭，至于这修行之法嘛？”说道这里，白渊微微停了一下，就见众人无不提起心神。
白渊方才继续道：“我欲邀请各家高人，联合推演一部普适之法，包含符箓、丹鼎、练气等各类修行之法，以做为入学弟子的奠基之用，至于后续之法，若是他们欲拜入各位的门派那自是由各家门派教导，若是想前往上级学宫修行，那就由贫道来解决此事，各位以为如何？”
听得白渊所言，众人皆是松了口气，若是白渊真的想要强取各家根本之法，那就真的只能刀兵相见了，但要是如白渊所言，却并非不可接受。似是不确定一般，洞明道人又追问了一句：“前辈此言当真？”
白渊点点头道：“自是没有虚言。说句不好听的，贫道已然太乙之境，若说各家功法精妙，想来也不大会强过贫道所习之法，那贫道要其何用？”众人闻言却是有些尴尬，毕竟被人家贬低了自家修行之法，任谁也不会觉得是件开心之事，但不免放下心中疑虑。
至于白渊所言真假，那就只有白渊自己知道了。
看见众人神情放松了下来，白渊问道：“好了，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诸位对于贫道的提议是何看法？”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便见几大门派的掌门带头起身对着白渊道：“若是真如前辈所言，那当是我道门之幸事，只是此事到底事关门派大计，我等虽是掌门但也不好一言而决，若是前辈准允，可否让我等先回门派，与门中宿老商议一番。还请前辈放心，我等必竭力促成此事。”
白渊点点头道：“此事无妨，也是应有之理。诸位可自行回去商议，若有不妥之处不妨告知贫道一声，贫道倒是可前去再行商议如何？”众人闻言一阵腹诽：等你来怕不是要被拆了祖师堂。但面上却是一同齐声道：“谨遵前辈之言。”
随后，这些掌门人也不久留，相继匆匆离去。毕竟若是此事真的成行，不说各门各派的后续如何，这道家学宫必然成为修行界中的庞然大物。这等影响修行界格局之事，岂能不好好商议一番。
这样难免，随着南瞻部洲人道气运的不断增强，加之神道势力的兴起，这片大陆之上的修行愈发的艰难，不提那些常年隐居不出的老怪物，明面上，半步金仙修为的张天师便是世间修为最高的几个人了。如今，一位已经不知多少年从未出现过的太乙境界的修士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还是以对手的形势出现，如何能不令在场诸人心悸。
至于怀疑张天师所言真伪，众人均是没有这个年头，若非确定，他也不会说出这句话。尽管只要进入南瞻部洲之人，都会受到人道与神道的压制，但太乙就是太乙，这是本质上的差距，不会因为人数的多寡而发生任何变化。
白渊淡淡的看了张天师一眼道：“道友倒是好眼力，既如此，我等可否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张天师苦笑道：“不敢当前辈道友之称，一切就按前辈的吩咐来。”
其实，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在场之人未必没有一拼之力，毕竟谁家还没点底蕴，只是这些底蕴都是用一点少一点，若非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不会有人愿意率先出手。何况，虽然眼下的局势并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白渊也是清楚这一点，故而也没有以力压人，将这些人逼上绝路的想法。
随着张天师的话，众人虽然仍是心怀戚戚，但还是坐了下去。白渊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玄禛则是站到了白渊的身后。见得没有人开口，张天师只好硬着头皮问道：“敢问前辈组建道家学宫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请明示。”
白渊闻言道：“此事恰如玄禛道长刚才所言，乃是事关我天下道门兴衰之大事，贫道自诩也是道门弟子，故而不忍心看着将来我道门被打压到无处生存之地步。”听得白渊此言，众人面面相觑，洞明道人忍不住说道：“前辈虽然修为精深，但此言未免过于耸人听闻了吧。放眼整个南瞻部洲，有那方势力可与我道门相提并论。若非我等一心修行，无意参杂俗世，这方大陆到底是谁说了算还犹未可知。”其他人虽然没有出声，但心里无不赞同洞明所言。
确实，自上古至今，道门一直都是修行界的主流，即便是所谓的旁门左道，也大多都是从道门之中衍生而出的。素来以修行鼻祖自视的道门中人，自是有这等高高在上的心态，这些也不足为奇。也正是因为这种心态，待到来日佛门正式在东土传播开来的时候，诸多道门俱是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发现威胁之时，却已是尾大不掉之势，根本没有能力再去解决抗衡。
只是眼下先不说白渊不能明白的告诉他们这些，便是讲了出来，估计大多数人也不会当真，只会将其一并视为旁门左道之流，不认为其有威胁自身地位的可能。故而，白渊一开始就打算恩威并施，只要同意组建道家学宫就行，至于他们心服不服这些都不在白渊的考虑之内。等到来日佛门发展起来之后，他们自是会明白白渊今日所作所为的苦心。
故而白渊并没有反驳洞明道人之言，而是转而问道：“诸位当知，三界之内，并非只有南瞻部洲这一块大陆，若是来日有如我这般修为甚至更强之人踏足此地，诸位可想过该如何应对？换句话说，眼下南瞻部洲的修行界是个什么情况，想必各位都很清楚，但碍于人族之故，诸位也难以搬离此地，在这种情况下，若不广收门徒。待到来日，诸位真的有把握自家传承不会断绝吗？”
听得白渊所言，洞明道人仍是不服气的道：“即便如此，我等自行收徒便是，就不劳烦前辈费心了。”听得洞明道人这等近乎放肆的言语，张天师先是斥责了洞明一声，这才冲着白渊道：“前辈见谅，洞明道友生性鲁莽，并非不敬前辈，还请前辈赎罪。”白渊摆摆手道：“无妨，这些都是小事，贫道不会放在心上。洞明道友此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如今神道兴起，各部神灵监察天下，诸位再想如以往那般，以只问天缘，不顾因果的方式来收取弟子，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白渊所言，乃是以往这些门派，除了似天师府这些有着正统传承和弟子培养手段的门派之外，许多门派都是派遣门中长老之类的人物游历天下，见得根骨资质上佳之人，便以仙缘之名将其带走，好一些的还会招抚一下其家人父母，有些打着断绝凡尘的名号使得其妻离子散的不在少数。只是以往对于这等高来高去的神仙中人，并无什么办法，但如今有各部神灵协助王朝管理万民，自是不会对这些视而不见。其实在此之前，已经因为这个缘故仙道门派同各地神灵间已经爆发了不少的冲突，只是在双方克制之下，并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只是这种情况若是不加以解决，一场仙神大战势必在所难免。
众人听得白渊所言，面色都是有些难看，毕竟这些事情他们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见得洞明还要出声，一旁的守正道人连忙将其拦住，向着白渊问道：“那前辈所言的道家学宫便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吗？”
白渊闻言点点头道：“不错，贫道欲在天下各地都建立道家学宫。这些学宫可招收弟子加以培养，若是有修行资质之人，便可在达到一定标准之后前往上级学宫修行，若是各家门派有意，也可将其收为弟子加以培养，但必须遵循其本身意愿。”守正道人闻言眉头一皱道：“那招收弟子的标准为何？”
白渊道：“凡是品性良好，且心向道门之人皆可入内修习？”守正道人又问道：“那其中花销如何解决？”白渊道：“由朝廷与各家门派共同承担，当然，朝廷会承担很大一部分。”闻言，守正道人眉头一皱道：“前辈可知，在这种条件之下将会有多少人入内求学。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未必是真的心向道门，只是为了这免费入学的机会罢了。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吧，贫道觉得有些得不偿失。”
白渊不知可否。不可否认这种制度确实会为国家增添很大的一笔支出。但不同于历史上的王朝，作为有仙佛存世的世界，这个世界上的王朝的生产力并不弱，加之随着神道的兴起，在各地神灵的看顾之下，更是有了飞速的发展。故而，这些花销虽然看上去很大，但实际上并非不可接受的。
顿了顿，守正道人继续道：“即便真的依此施行，但其中真正有能力修行有成之人并不会太多，否则我等也不会以那种方式来找寻弟子。那那些修为浅薄之人又该如何安排？”
听完守正道人所言，白渊倒是将这位上清派的掌门记在了心上，若是将来学宫之事推行开来，此人倒是可以作为助力进行协助，只不过眼下还需将其说服才是。
白渊随即开口道：“道友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这花销之事不必担心。如今的天下非比以往，朝廷足以支撑的起。至于那些修行不成之人，也自有朝廷接受安排，不会出了乱子，诸位不必担心。”见得白渊这般信誓旦旦，守正道人行了一礼不复多言。
白渊扫视了场中诸人，问道：“还有哪位有疑问，现在就可提出。若是没有问题，贫道便视作诸位皆以认同此事了。”要说没问题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最为关键的一个问题却是没人敢提起，生怕触怒了白渊这位深不可测的前辈高人。
见得各家门派掌门暗暗投来的目光，张天师心中却是有些怒气，只是眼下他为在场众人中修为最高，也是辈分最长之人，若是他再不站出来，今天这事真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怒视了一眼这群不成器的后辈掌门，张天师站起身对着白渊打了稽首道：“前辈，贫道尚有一问，还请前辈解答。”白渊微微一笑：“道友请问。”
张天师道：“敢问前辈，这学宫之内教授的典籍功法何来？”
此言一处，众人皆是紧紧盯着白渊，丝毫不顾及冒犯与否，毕竟这是设计自家根本的大事。
白渊见状笑道：“诸位放心，虽说是邀请诸位联合建立此学宫，但贫道也不会去谋夺各家的根本。道家经义自是以我等之后编撰的道藏为凭，至于这修行之法嘛？”说道这里，白渊微微停了一下，就见众人无不提起心神。
白渊方才继续道：“我欲邀请各家高人，联合推演一部普适之法，包含符箓、丹鼎、练气等各类修行之法，以做为入学弟子的奠基之用，至于后续之法，若是他们欲拜入各位的门派那自是由各家门派教导，若是想前往上级学宫修行，那就由贫道来解决此事，各位以为如何？”
听得白渊所言，众人皆是松了口气，若是白渊真的想要强取各家根本之法，那就真的只能刀兵相见了，但要是如白渊所言，却并非不可接受。似是不确定一般，洞明道人又追问了一句：“前辈此言当真？”
白渊点点头道：“自是没有虚言。说句不好听的，贫道已然太乙之境，若说各家功法精妙，想来也不大会强过贫道所习之法，那贫道要其何用？”众人闻言却是有些尴尬，毕竟被人家贬低了自家修行之法，任谁也不会觉得是件开心之事，但不免放下心中疑虑。
至于白渊所言真假，那就只有白渊自己知道了。
看见众人神情放松了下来，白渊问道：“好了，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诸位对于贫道的提议是何看法？”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便见几大门派的掌门带头起身对着白渊道：“若是真如前辈所言，那当是我道门之幸事，只是此事到底事关门派大计，我等虽是掌门但也不好一言而决，若是前辈准允，可否让我等先回门派，与门中宿老商议一番。还请前辈放心，我等必竭力促成此事。”
白渊点点头道：“此事无妨，也是应有之理。诸位可自行回去商议，若有不妥之处不妨告知贫道一声，贫道倒是可前去再行商议如何？”众人闻言一阵腹诽：等你来怕不是要被拆了祖师堂。但面上却是一同齐声道：“谨遵前辈之言。”
随后，这些掌门人也不久留，相继匆匆离去。毕竟若是此事真的成行，不说各门各派的后续如何，这道家学宫必然成为修行界中的庞然大物。这等影响修行界格局之事，岂能不好好商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