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小的变化
sat oct 17 19:04:08 cst 2015
残破古道，风起沙扬，几年硝烟，将这片净土变的面目全非，曾几何时，繁荣古镇，只留下一堆废墟。
一高一矮两个黑影，慢慢地向前移动。
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一身破旧衣服，斜背一把残剑，双手后抱脑勺，叼一根青草，不时看着旁边一只小羊，不正是肖扬与小小吗。
小小相比于三年前，几乎胖了一圈，毛色变得更加有光泽，头顶稍稍鼓起一个小包，耳朵下垂，愈发的可爱。不过，头顶的小包，却是让肖扬嘲笑了大半年，后来自知没趣，便不了了之了。
三年时间，肖扬按照记载的功法修炼，直到第一卷大成之时，根据弑神册的功法发现第二卷是在极北之原，属于北俱洞天管辖的地方。
这让前者感到颇为头疼，若是不去寻找，就连神照内经也绝无可能进入第二层次，而更令人感到气愤的在于，这竟是创此功法的前辈闲着无聊，为了打发时间，故意分成七份，然后藏在这大陆的几个角落里，美其名曰，为了让传承者锻炼身体。
所以，无奈的肖扬只能前往极北之原，寻找第二卷。
“喂，小小，你说你走路能不能不要四条腿啊？”
“咩咩….”
“”小小，你说我今天帅不帅？”甩了甩近一月没洗的头发，然后相当震惊的说道。
“咩咩….”小小，一羊脸不屑。
“小小，你拉屎也不用一颗一颗的吧，已经七十八了”肖扬眉头微皱，沉思道。
小小身体一僵，羊嘴张开，不断地有白气冒出，后腿猛地一蹬，正中前者腹部，后者顿时石化，双眼外凸，大张着嘴巴，慢慢地趴在地上，不断地痉挛。
肖扬颤颤举起左手，竖起白布条。
小小轻蔑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肖扬，小样，还想跟我斗。
一人一兽大约走了几百里路，渴了，寻一处甘泉；饿了，摘一些野果，当然小小这货是不需要这些的，低头遍地是粮草。总是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肖扬，吃饭都这么麻烦。心中不由惆怅起来，像我这么帅的羊怎么能和这么龌龊的人在一起。
距离三清山越来越远，肖扬与小小就这么闹腾地走了一个月，终于在日落之前抵达了元城，三清山势力范围最北的城池。
远远望去，高墙壁垒，戒备森严，中门大开，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显得格外热闹。
“这就是元城么。”肖扬喃喃自语道。
一人一羊，走在大街上，东张西望，充满了好奇。来来往往，不时传来叫卖声，什么千年草药，家传宝刀，乱七八糟，无奇不有。
“喂，放羊娃，你的羊把我的草药吃了，赶快赔钱！”一大汉一把将好奇的肖扬抓住，气急败坏地看着后者，两眼凶光，恨不得把他吃掉。
此时肖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小小，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脸享受地看着前者。
刚刚还留着哈喇子的肖扬，心情直接从九霄坠入地狱，瞬间变得欲哭无泪。一脸悲愤地看着小小，大哥，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吃的。
“大哥，你看我瘦的皮包着骨头，身上就还有三个金币。都给你好不好？”
“唉，活该我倒霉，这只羊吃掉的东西就按本钱卖你吧，一共三个金币。”大汉摇着脑袋，双手叉腰，奸笑道。
肖扬一副苦瓜脸，愣愣地看着前者，这他妈是人吗，就一奸商。
“给还是不给？”
肖扬嘴角一抽，颤颤地从怀里掏出三个金币，递给大汉，猛地回头看了一眼陶醉的小小，这吃货什么时候能改下。
“下次看好你的羊，省的把你赔进去。”大汉右手一扬，抛起金币，笑眯眯地装进口袋，“哈哈，今天赚大了，收摊！”说罢，便收起摊位，哼着小调走掉了。
“小小，你这个挨千刀的，赶快走。”说罢，便拖着羊头，恨恨地向前走。三个金币啊，我一年的积蓄。
“咩…….”小小一羊脸的幸福，余味犹存。有吃的就行了，管他呢。
城北小巷胡同，肖扬拖着小小，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它，哪还有那副委屈样子，“小小，吃的啥好东西，看把你得瑟的。”
“它吃的九幽草，相当稀有的珍贵药材。”
突兀的声音传来，令肖扬猛地激灵，浑身毛发顿张。
“谁？”
“哈哈，小家伙不要紧张，我也闻香而来。”只见一道白衣老人，须眉及耳，深邃的双目，让人产生一种膜拜的冲动。说罢，便飘然而下，脚尖点地，只见一圈光晕以双脚为中心，向外扩散，将周围杂物清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肖扬惊得大张嘴巴，大大地吸了口凉气，就连小小也是瞪大了羊眼。而后，一人一兽，直接跪倒在地，大呼神仙下凡。
饶是白发老人，不由地感到老脸一红，轻咳一声。
“小家伙是第一次出来吧？”
“是，神仙爷爷。”肖扬眼光中含着敬畏，恭敬地回答道。
“呵呵，你这只小羊挺有意思，吃了九幽草，竟然没有任何反应。”白衣老人很诧异地看着小小，后者像是受惊吓的孩童，躲着肖扬身后，偷偷看着前者。
“神仙爷爷，你刚才说九幽草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对小小不利，神仙爷爷，可要救救它啊，小小虽然喜欢乱吃东西，爱闯祸一点，可是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啊。”听到白衣老人的话，顿时让肖扬紧张起来，脸上布满了关切之情。
“放心吧，小家伙，这是它的机缘，来，把这枚丹药给它吃下，别一口一个神仙爷爷的，叫我一声封老吧。”右手一扬，将一枚泛着青光的丹药抛给肖扬。
肖扬双手接住，便塞进小小嘴里，惊慌的眼神才稍稍平静了一点。 回头看着丹老，眼中尽是感激之情。
刚才还一脸幸福的小小，此时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惧，两眼布满血丝，鼻孔内喷出肉可见的黑色气体，一身白毛竟从皮肤深处，渐渐发黑，蔓延整个身体，一股糊焦味自内而外，徐徐冒出。最后，整个身体竟膨胀了数倍，犹如透明物一般，体内五脏六腑清晰可见。小小痛苦地嘶叫着，绝望地看着肖扬，流下的眼泪也凝固成点点黑斑。
“你到底给它吃的什么！”看到痛苦的小小，肖扬心如刀割，怀疑的双眼直视丹老，手持断剑，猛地刺向后者。
丹老一字未答，随手一挥，将肖扬定格在原地，两眼不离小小，神色严肃地观察着。
肖扬动，动不了；想看下小小，转不过身。只能在那着急，发红的眼睛不争气地流下了泪水。
忽地，丹老右手伸出，一个绿色光球迅速变大，向前一推，将小小整个身体囊括其中。一股凉意如春雨一般融进小小体内，滋润着每一处肌肤。
大约一炷香时间，小小的身体才慢慢地恢复，最后竟缩小了不止一倍，宛如刚出生一般没有一根羊毛，光滑细腻，脊骨两侧微微鼓起，头上的犄角反而大了一些。
“好了，你可以回头了。”丹老舒了一口气，缓缓道。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小会变成这样!”肖扬震惊地看着，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老夫只是帮它清除了体内杂质，小家伙，没必要这么仇视吧，哈哈。”丹老戏谑地看着肖扬。
“就算是清除杂质，小小也不应该变小啊”肖扬依旧不放心，心中不免有些绊羁。
“小东西体内太多杂质，不急着清除，以后会对它影响很大，来，把这瓶化形水给它服下。”丹老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个药瓶，递给肖扬。
肖扬一退，充满戒备地看着丹老，刚才那一次险些要了小小的命，这次又想怎样。
丹老不由地苦笑一声，看来小家伙生气了啊。微微一笑，将化形水灌入小小口中。后者像是待哺的婴儿，前蹄双跪，急不可待地狂允。
“化形水，可以将它的真实来历隐藏起来，看起来就是一只普通的动物，修为低的修士是看不出倪端的，万万不可泄露它的秘密。”丹老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肖扬，像是嘱托一般。
肖扬疑惑地看着丹老，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小小用这东西。难道小小是怪物？想到这里，肖扬脚底发凉，小小竟然是怪物，它不会吃我吧，它把我吃了怎么办，它在我身边长大，应该不会吃我。
丹老看着肖扬那多变的脸色，恶心的受不了，这家伙脑袋里难道是浆糊？还是被驴踢了。
“它的来历我也不清楚，不过，能够承受的住九幽草药力，绝不简单！很久以前一位修士巅峰级的大能，试图冲击神级，服用了九幽草，最后搞得爆体而亡，连神魂都化为虚无。你说它会简单么？”丹老昂首望着天空，像是缅怀，像是不舍，喃喃道。
“啊！丹老的意思是说小小的体质是神兽级别的？”肖扬有些接受不了小小带来的冲击，有震惊，有喜悦。“哇，小小的体质这么好，嗯，等长的肥肥胖胖的宰了吃，一定很美味。哈哈”肖扬嘴里留着口水，美滋滋地说道。
“嗯，不过小小还处于幼生期，浑身是宝，如果落入恶人之手，恐怕会引来无妄之灾。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要隐藏它来历了吧。嗯？你这个混蛋，它是不能吃的。”丹老气的牙根疼，狠狠地说道。
肖扬脸色微红，左手挠着后脑勺，尴尬一笑，自己倒是有些关心则乱了，以丹老的实力，要夺走小小简直轻而易举，我能吃了吗？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后看着丹老，充满了感激。
“丹老，难道你是巅峰级强者？”
肖扬才意识到，站着身边的老人，深不可测。不然怎么能有这般大神通。
“哈哈，老夫活了一千多年，至今未能触摸巅峰级边缘，死去的那位是我的好友，当初若有这种丹药，老家伙未必不能成功；另外，我是一名炼丹师。”丹老瞬间迸发出一股傲然之色。心想，小家伙，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丹老是炼丹师，炼丹师是什么？“肖扬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问号，不住地挠头，极度纠结着。
这句话，顿时让丹老语塞。仿佛看到了怪物，满脸不可思议。这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连炼丹师都没听说过。
残破古道，风起沙扬，几年硝烟，将这片净土变的面目全非，曾几何时，繁荣古镇，只留下一堆废墟。
一高一矮两个黑影，慢慢地向前移动。
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一身破旧衣服，斜背一把残剑，双手后抱脑勺，叼一根青草，不时看着旁边一只小羊，不正是肖扬与小小吗。
小小相比于三年前，几乎胖了一圈，毛色变得更加有光泽，头顶稍稍鼓起一个小包，耳朵下垂，愈发的可爱。不过，头顶的小包，却是让肖扬嘲笑了大半年，后来自知没趣，便不了了之了。
三年时间，肖扬按照记载的功法修炼，直到第一卷大成之时，根据弑神册的功法发现第二卷是在极北之原，属于北俱洞天管辖的地方。
这让前者感到颇为头疼，若是不去寻找，就连神照内经也绝无可能进入第二层次，而更令人感到气愤的在于，这竟是创此功法的前辈闲着无聊，为了打发时间，故意分成七份，然后藏在这大陆的几个角落里，美其名曰，为了让传承者锻炼身体。
所以，无奈的肖扬只能前往极北之原，寻找第二卷。
“喂，小小，你说你走路能不能不要四条腿啊？”
“咩咩….”
“”小小，你说我今天帅不帅？”甩了甩近一月没洗的头发，然后相当震惊的说道。
“咩咩….”小小，一羊脸不屑。
“小小，你拉屎也不用一颗一颗的吧，已经七十八了”肖扬眉头微皱，沉思道。
小小身体一僵，羊嘴张开，不断地有白气冒出，后腿猛地一蹬，正中前者腹部，后者顿时石化，双眼外凸，大张着嘴巴，慢慢地趴在地上，不断地痉挛。
肖扬颤颤举起左手，竖起白布条。
小小轻蔑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肖扬，小样，还想跟我斗。
一人一兽大约走了几百里路，渴了，寻一处甘泉；饿了，摘一些野果，当然小小这货是不需要这些的，低头遍地是粮草。总是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肖扬，吃饭都这么麻烦。心中不由惆怅起来，像我这么帅的羊怎么能和这么龌龊的人在一起。
距离三清山越来越远，肖扬与小小就这么闹腾地走了一个月，终于在日落之前抵达了元城，三清山势力范围最北的城池。
远远望去，高墙壁垒，戒备森严，中门大开，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显得格外热闹。
“这就是元城么。”肖扬喃喃自语道。
一人一羊，走在大街上，东张西望，充满了好奇。来来往往，不时传来叫卖声，什么千年草药，家传宝刀，乱七八糟，无奇不有。
“喂，放羊娃，你的羊把我的草药吃了，赶快赔钱！”一大汉一把将好奇的肖扬抓住，气急败坏地看着后者，两眼凶光，恨不得把他吃掉。
此时肖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小小，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脸享受地看着前者。
刚刚还留着哈喇子的肖扬，心情直接从九霄坠入地狱，瞬间变得欲哭无泪。一脸悲愤地看着小小，大哥，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吃的。
“大哥，你看我瘦的皮包着骨头，身上就还有三个金币。都给你好不好？”
“唉，活该我倒霉，这只羊吃掉的东西就按本钱卖你吧，一共三个金币。”大汉摇着脑袋，双手叉腰，奸笑道。
肖扬一副苦瓜脸，愣愣地看着前者，这他妈是人吗，就一奸商。
“给还是不给？”
肖扬嘴角一抽，颤颤地从怀里掏出三个金币，递给大汉，猛地回头看了一眼陶醉的小小，这吃货什么时候能改下。
“下次看好你的羊，省的把你赔进去。”大汉右手一扬，抛起金币，笑眯眯地装进口袋，“哈哈，今天赚大了，收摊！”说罢，便收起摊位，哼着小调走掉了。
“小小，你这个挨千刀的，赶快走。”说罢，便拖着羊头，恨恨地向前走。三个金币啊，我一年的积蓄。
“咩…….”小小一羊脸的幸福，余味犹存。有吃的就行了，管他呢。
城北小巷胡同，肖扬拖着小小，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它，哪还有那副委屈样子，“小小，吃的啥好东西，看把你得瑟的。”
“它吃的九幽草，相当稀有的珍贵药材。”
突兀的声音传来，令肖扬猛地激灵，浑身毛发顿张。
“谁？”
“哈哈，小家伙不要紧张，我也闻香而来。”只见一道白衣老人，须眉及耳，深邃的双目，让人产生一种膜拜的冲动。说罢，便飘然而下，脚尖点地，只见一圈光晕以双脚为中心，向外扩散，将周围杂物清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肖扬惊得大张嘴巴，大大地吸了口凉气，就连小小也是瞪大了羊眼。而后，一人一兽，直接跪倒在地，大呼神仙下凡。
饶是白发老人，不由地感到老脸一红，轻咳一声。
“小家伙是第一次出来吧？”
“是，神仙爷爷。”肖扬眼光中含着敬畏，恭敬地回答道。
“呵呵，你这只小羊挺有意思，吃了九幽草，竟然没有任何反应。”白衣老人很诧异地看着小小，后者像是受惊吓的孩童，躲着肖扬身后，偷偷看着前者。
“神仙爷爷，你刚才说九幽草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对小小不利，神仙爷爷，可要救救它啊，小小虽然喜欢乱吃东西，爱闯祸一点，可是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啊。”听到白衣老人的话，顿时让肖扬紧张起来，脸上布满了关切之情。
“放心吧，小家伙，这是它的机缘，来，把这枚丹药给它吃下，别一口一个神仙爷爷的，叫我一声封老吧。”右手一扬，将一枚泛着青光的丹药抛给肖扬。
肖扬双手接住，便塞进小小嘴里，惊慌的眼神才稍稍平静了一点。 回头看着丹老，眼中尽是感激之情。
刚才还一脸幸福的小小，此时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惧，两眼布满血丝，鼻孔内喷出肉可见的黑色气体，一身白毛竟从皮肤深处，渐渐发黑，蔓延整个身体，一股糊焦味自内而外，徐徐冒出。最后，整个身体竟膨胀了数倍，犹如透明物一般，体内五脏六腑清晰可见。小小痛苦地嘶叫着，绝望地看着肖扬，流下的眼泪也凝固成点点黑斑。
“你到底给它吃的什么！”看到痛苦的小小，肖扬心如刀割，怀疑的双眼直视丹老，手持断剑，猛地刺向后者。
丹老一字未答，随手一挥，将肖扬定格在原地，两眼不离小小，神色严肃地观察着。
肖扬动，动不了；想看下小小，转不过身。只能在那着急，发红的眼睛不争气地流下了泪水。
忽地，丹老右手伸出，一个绿色光球迅速变大，向前一推，将小小整个身体囊括其中。一股凉意如春雨一般融进小小体内，滋润着每一处肌肤。
大约一炷香时间，小小的身体才慢慢地恢复，最后竟缩小了不止一倍，宛如刚出生一般没有一根羊毛，光滑细腻，脊骨两侧微微鼓起，头上的犄角反而大了一些。
“好了，你可以回头了。”丹老舒了一口气，缓缓道。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小会变成这样!”肖扬震惊地看着，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老夫只是帮它清除了体内杂质，小家伙，没必要这么仇视吧，哈哈。”丹老戏谑地看着肖扬。
“就算是清除杂质，小小也不应该变小啊”肖扬依旧不放心，心中不免有些绊羁。
“小东西体内太多杂质，不急着清除，以后会对它影响很大，来，把这瓶化形水给它服下。”丹老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个药瓶，递给肖扬。
肖扬一退，充满戒备地看着丹老，刚才那一次险些要了小小的命，这次又想怎样。
丹老不由地苦笑一声，看来小家伙生气了啊。微微一笑，将化形水灌入小小口中。后者像是待哺的婴儿，前蹄双跪，急不可待地狂允。
“化形水，可以将它的真实来历隐藏起来，看起来就是一只普通的动物，修为低的修士是看不出倪端的，万万不可泄露它的秘密。”丹老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肖扬，像是嘱托一般。
肖扬疑惑地看着丹老，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小小用这东西。难道小小是怪物？想到这里，肖扬脚底发凉，小小竟然是怪物，它不会吃我吧，它把我吃了怎么办，它在我身边长大，应该不会吃我。
丹老看着肖扬那多变的脸色，恶心的受不了，这家伙脑袋里难道是浆糊？还是被驴踢了。
“它的来历我也不清楚，不过，能够承受的住九幽草药力，绝不简单！很久以前一位修士巅峰级的大能，试图冲击神级，服用了九幽草，最后搞得爆体而亡，连神魂都化为虚无。你说它会简单么？”丹老昂首望着天空，像是缅怀，像是不舍，喃喃道。
“啊！丹老的意思是说小小的体质是神兽级别的？”肖扬有些接受不了小小带来的冲击，有震惊，有喜悦。“哇，小小的体质这么好，嗯，等长的肥肥胖胖的宰了吃，一定很美味。哈哈”肖扬嘴里留着口水，美滋滋地说道。
“嗯，不过小小还处于幼生期，浑身是宝，如果落入恶人之手，恐怕会引来无妄之灾。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要隐藏它来历了吧。嗯？你这个混蛋，它是不能吃的。”丹老气的牙根疼，狠狠地说道。
肖扬脸色微红，左手挠着后脑勺，尴尬一笑，自己倒是有些关心则乱了，以丹老的实力，要夺走小小简直轻而易举，我能吃了吗？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后看着丹老，充满了感激。
“丹老，难道你是巅峰级强者？”
肖扬才意识到，站着身边的老人，深不可测。不然怎么能有这般大神通。
“哈哈，老夫活了一千多年，至今未能触摸巅峰级边缘，死去的那位是我的好友，当初若有这种丹药，老家伙未必不能成功；另外，我是一名炼丹师。”丹老瞬间迸发出一股傲然之色。心想，小家伙，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丹老是炼丹师，炼丹师是什么？“肖扬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问号，不住地挠头，极度纠结着。
这句话，顿时让丹老语塞。仿佛看到了怪物，满脸不可思议。这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连炼丹师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