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继续作死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衣衫半褪、欲拒还迎……
这一连串词放在一起，便是得道高僧也要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但当肤白貌美大长腿变成七窍流血的怨鬼时，别说是硬了，没被吓尿都已经是刘泽胆大包天了！
偏偏聂小倩还不自知，仍在那里搔首弄姿拼命勾引。
娇喘动听的声音配合上恐怖狰狞的画面，诡异到了极点。
冷静！一定要冷静！
刘泽用力掐着自己大腿，他知道眼前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一旦聂小倩发现他没有动作，肯定会主动上前，霸王硬上弓的。
男人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呀！
刘泽表面装出一副色迷心窍的痴汉模样，暗地里则查看起火眼金睛来。
？？？
？？？？？？
这就没了？？？！！！
老子当然知道火眼金睛能看穿妖怪的障眼法，但它该怎么用来攻击？怎么斩妖除魔呢？
我他妈的拿命作了那么一个大死，结果你告诉我它就只能用来see？
刘泽顿时冷静不了了，咬牙切齿瞪着面前的技能介绍，恨不得把这系统揪出来暴揍一顿。
这在聂小倩看来，却是他已经色迷心窍按捺不住了。
哼！这些臭男人，果然都一样！
聂小倩决定再加把劲儿。
“公子~~奴家好冷~~你快点来嘛~~~”
惨白枯瘦的手臂上下摇晃，尾音拖得很长，眼珠外凸，鲜血直流，看上去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刘泽心肝乱颤，好悬没有哇的一声哭出来，但他还不得不拼命挤出一抹微笑，努力自救：“小、小倩姑娘，我如果说我刚刚是在和你开玩笑的，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你觉得怎么样？”
“开玩笑？！”
聂小倩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血淋淋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刘泽。
哪怕顶着那张血肉狰狞的面孔，刘泽也能看出她内心深处的潜台词——
老娘衣服都脱了，你给我说你是在开玩笑的？！
“嗯嗯！”刘泽拼命点着头，恨不得把诚恳老实几个字刻在脑门上，脸上陪着笑：“不瞒小倩姑娘说，我这人在本质上是一个不贪财不好色还有点内向害羞的正人君子！姑娘如果真的喜欢我，可以去我家提……不，是可以给我留个地址，我改日定当上门提亲，今天晚上咱们还是算了吧！”
不贪财不好色？
内向害羞？
正人君子？
聂小倩震惊了。
她活了这么多年，做人做鬼两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读……
啊呸！这也配叫读书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可就由不得你愿意不愿意了。”
聂小倩双手下垂成爪，指甲尖长血红，好似纸片一般朝着刘泽就飘了过来。
灰褐色的雾气环绕在她的身周，带起阴风呼啸，吹得整个大殿帷幔飞舞，纸张书册满天都是。
眼见着就要命丧当场，刘泽再顾不得其它，扯着嗓子大喊起来：“燕赤霞，我知道你在这兰若寺里面！身为天下赫赫有名的剑仙，你就看着恶鬼杀人无动于衷吗？是你手中的剑已经生锈了还是说你和兰若寺里的女鬼和那个不男不女的树妖有一腿？”
一连串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旁人看不见的金光将他笼罩。
阴风冷水带来的寒冷瞬间被驱散，书生身体的虚弱无力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力量感。
但刘泽并没有多少喜悦，他知道自己的麻烦更大了。
之前还有些风吹草动虫鸣兽叫的兰若寺在这一刻好似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不断回荡，越传越远。
聂小倩整个人……不，是整个鬼都被吓傻了！
殷红尖长的指甲在距离刘泽不到半米的距离停了下来，怎么也扎不下去。
不、不男不女的树妖？
聂小倩僵硬地转过头，惊恐万分地望着兰若寺后山乱葬岗方向，浑身战栗，连魂体都有些维持不住。
多少年了！
从她死后变成女鬼开始，就没见谁敢这样和姥姥说话的！
哪怕是那威震阴阳两界的黑山老爷，对姥姥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但面前这个书生，他竟敢如此大胆放肆！
聂小倩实在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燕赤霞堂堂八尺男儿，怎么会和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混在一起！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
雷霆般的怒吼骤然响起，震得头顶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聂小倩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晕过去了！接下来再发生什么都和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听到！
“臭老道，我是念在大家同为修炼中人，才容你在兰若寺中栖身，不与你一般见识的。你若是再敢如此无礼，休要怪我不客气！”
榕树精的声音随之响起，时男时女时高时低，飘忽不定，阴森诡异。
“不客气？哼哼，老妖婆，有种你就出来和我打上一架！让我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燕赤霞的声音由远及近，待到话音落下，人已经出现在了院子中央的八角亭上。
他圆脸虬髯，身材魁梧，手持长剑，一身道士打扮，仿佛是钟馗转世下凡。
燕赤霞是道士不是书生？
难道我穿越到《倩女幽魂》里面？
还是说这里是小说和电影融合的世界？
刘泽心中疑惑，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趁着这功夫，赶紧检查起自己的收获来。
法术！法力！根骨资质！
相比于上一次的坑爹奖励来说，这次无疑要靠谱得多。
尤其是那百年修为和木中火，更是救命一样。
刘泽按照系统传来的信息，尝试着运转起法力时，一道热流从紫府丹田之中升起，瞬间遍布全身。
明明是凭空得到的法力，但却好似是他自己一点点修炼出来的，运转起来如臂使指。
周围的风吹、草动、叶落以及他自身呼吸、心跳、乃至血液流动在这一刻都感知的一清二楚，仿佛世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忽然。
刘泽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下意识。
他朝着后退了一步。
咔嚓！
几乎是同时，一条手臂粗细的大树根须猛地从地底窜了出来，擦身而过，将面前地板桌子撞得粉碎，漫天木屑泥土飞溅。
“卧槽！！！”
刘泽吓得浑身一颤，慌忙后退，脚下一个不稳，被身后的椅子拌倒在地。
视野里，那条根须狠狠拍了下来。
砰！
刘泽身子往右一滚，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根须打在了旁边的地板上，留下一条半米宽七八米长的裂缝。
还没等刘泽松一口气，身后忽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一道黑影狠狠落在了胸前。
嘭！
刘泽直接就飞了出去，天旋地转，先是在墙壁上开了一个人形大洞，又将院子里的石灯接连撞翻了七八个，才摔在了一簇杂草堆中。
燕赤霞嗤笑道：“就这么点三脚猫的本事，也敢满嘴屁话！能活到今天，还真是你祖宗坟上冒青烟了！”
往嘴里灌了两口酒，又说道：“小子，你若是想让我出手救你，就跪在地上抽自己三个耳光，喊上三声，燕赤霞爷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满嘴放屁！否则，我就等你死了，再……”
“臭老道！”
榕树精怒气冲冲打断了燕赤霞的话，厉声说道：“这该死的孽障出言不逊，得罪了我也得罪了你，我想让他死，你也不想让他活！说起来，你和我才是一边的，你干嘛要跟我过不去！让我杀了他不好吗！”
“和你一边？啊呸！一边你妈个大头鬼啊！”
燕赤霞顿时急了，破口大骂起来：“老妖婆，我躲在这个鬼地方，只不过是为了避开江湖恩怨，和你有个屁的关系！我就算要杀他，也会自己动手，用不着你在这里装好人！小子，你这头是磕还是不磕？”
刘泽有些狼狈的爬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满脸不可思议地扯开领口，朝里看去。
榕树精那根须看上去气势汹汹挺吓人的，但打在他的身上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给他的感觉像是被人隔着衣服用皮带抽了一下，疼是有点疼，但也仅此而已！
借着月光，他看见一条手臂粗细的红痕横亘在胸口，微微有些发肿，但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消退着。
这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我体内的法力？还是道骨仙胎？
刘泽自己也不清楚。
但他知道自己好像还挺强的，根本不用怕这个榕树精。
抬头看了一眼燕赤霞，刘泽大声吼道：“燕赤霞！我刘泽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被妖怪吃掉，也绝不会向你这种人道歉的！”
他语气坚决神情悲愤，三年的学费在这一刻终于是发挥了作用。
“我家虽在华阴，但也是从小听着你的故事长大。人人都说你是世间百年难遇的大侠，性情豪爽嫉恶如仇，见不得任何的贪官污吏恶鬼邪魔，我也一直把你当作人生偶像，想要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但今天我看到的却是你和这些吃人的妖怪们共处一地相安无事！”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这一连串词放在一起，便是得道高僧也要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但当肤白貌美大长腿变成七窍流血的怨鬼时，别说是硬了，没被吓尿都已经是刘泽胆大包天了！
偏偏聂小倩还不自知，仍在那里搔首弄姿拼命勾引。
娇喘动听的声音配合上恐怖狰狞的画面，诡异到了极点。
冷静！一定要冷静！
刘泽用力掐着自己大腿，他知道眼前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一旦聂小倩发现他没有动作，肯定会主动上前，霸王硬上弓的。
男人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呀！
刘泽表面装出一副色迷心窍的痴汉模样，暗地里则查看起火眼金睛来。
？？？
？？？？？？
这就没了？？？！！！
老子当然知道火眼金睛能看穿妖怪的障眼法，但它该怎么用来攻击？怎么斩妖除魔呢？
我他妈的拿命作了那么一个大死，结果你告诉我它就只能用来see？
刘泽顿时冷静不了了，咬牙切齿瞪着面前的技能介绍，恨不得把这系统揪出来暴揍一顿。
这在聂小倩看来，却是他已经色迷心窍按捺不住了。
哼！这些臭男人，果然都一样！
聂小倩决定再加把劲儿。
“公子~~奴家好冷~~你快点来嘛~~~”
惨白枯瘦的手臂上下摇晃，尾音拖得很长，眼珠外凸，鲜血直流，看上去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刘泽心肝乱颤，好悬没有哇的一声哭出来，但他还不得不拼命挤出一抹微笑，努力自救：“小、小倩姑娘，我如果说我刚刚是在和你开玩笑的，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你觉得怎么样？”
“开玩笑？！”
聂小倩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血淋淋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刘泽。
哪怕顶着那张血肉狰狞的面孔，刘泽也能看出她内心深处的潜台词——
老娘衣服都脱了，你给我说你是在开玩笑的？！
“嗯嗯！”刘泽拼命点着头，恨不得把诚恳老实几个字刻在脑门上，脸上陪着笑：“不瞒小倩姑娘说，我这人在本质上是一个不贪财不好色还有点内向害羞的正人君子！姑娘如果真的喜欢我，可以去我家提……不，是可以给我留个地址，我改日定当上门提亲，今天晚上咱们还是算了吧！”
不贪财不好色？
内向害羞？
正人君子？
聂小倩震惊了。
她活了这么多年，做人做鬼两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读……
啊呸！这也配叫读书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可就由不得你愿意不愿意了。”
聂小倩双手下垂成爪，指甲尖长血红，好似纸片一般朝着刘泽就飘了过来。
灰褐色的雾气环绕在她的身周，带起阴风呼啸，吹得整个大殿帷幔飞舞，纸张书册满天都是。
眼见着就要命丧当场，刘泽再顾不得其它，扯着嗓子大喊起来：“燕赤霞，我知道你在这兰若寺里面！身为天下赫赫有名的剑仙，你就看着恶鬼杀人无动于衷吗？是你手中的剑已经生锈了还是说你和兰若寺里的女鬼和那个不男不女的树妖有一腿？”
一连串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旁人看不见的金光将他笼罩。
阴风冷水带来的寒冷瞬间被驱散，书生身体的虚弱无力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力量感。
但刘泽并没有多少喜悦，他知道自己的麻烦更大了。
之前还有些风吹草动虫鸣兽叫的兰若寺在这一刻好似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不断回荡，越传越远。
聂小倩整个人……不，是整个鬼都被吓傻了！
殷红尖长的指甲在距离刘泽不到半米的距离停了下来，怎么也扎不下去。
不、不男不女的树妖？
聂小倩僵硬地转过头，惊恐万分地望着兰若寺后山乱葬岗方向，浑身战栗，连魂体都有些维持不住。
多少年了！
从她死后变成女鬼开始，就没见谁敢这样和姥姥说话的！
哪怕是那威震阴阳两界的黑山老爷，对姥姥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但面前这个书生，他竟敢如此大胆放肆！
聂小倩实在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燕赤霞堂堂八尺男儿，怎么会和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混在一起！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
雷霆般的怒吼骤然响起，震得头顶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聂小倩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晕过去了！接下来再发生什么都和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听到！
“臭老道，我是念在大家同为修炼中人，才容你在兰若寺中栖身，不与你一般见识的。你若是再敢如此无礼，休要怪我不客气！”
榕树精的声音随之响起，时男时女时高时低，飘忽不定，阴森诡异。
“不客气？哼哼，老妖婆，有种你就出来和我打上一架！让我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燕赤霞的声音由远及近，待到话音落下，人已经出现在了院子中央的八角亭上。
他圆脸虬髯，身材魁梧，手持长剑，一身道士打扮，仿佛是钟馗转世下凡。
燕赤霞是道士不是书生？
难道我穿越到《倩女幽魂》里面？
还是说这里是小说和电影融合的世界？
刘泽心中疑惑，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趁着这功夫，赶紧检查起自己的收获来。
法术！法力！根骨资质！
相比于上一次的坑爹奖励来说，这次无疑要靠谱得多。
尤其是那百年修为和木中火，更是救命一样。
刘泽按照系统传来的信息，尝试着运转起法力时，一道热流从紫府丹田之中升起，瞬间遍布全身。
明明是凭空得到的法力，但却好似是他自己一点点修炼出来的，运转起来如臂使指。
周围的风吹、草动、叶落以及他自身呼吸、心跳、乃至血液流动在这一刻都感知的一清二楚，仿佛世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忽然。
刘泽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下意识。
他朝着后退了一步。
咔嚓！
几乎是同时，一条手臂粗细的大树根须猛地从地底窜了出来，擦身而过，将面前地板桌子撞得粉碎，漫天木屑泥土飞溅。
“卧槽！！！”
刘泽吓得浑身一颤，慌忙后退，脚下一个不稳，被身后的椅子拌倒在地。
视野里，那条根须狠狠拍了下来。
砰！
刘泽身子往右一滚，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根须打在了旁边的地板上，留下一条半米宽七八米长的裂缝。
还没等刘泽松一口气，身后忽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一道黑影狠狠落在了胸前。
嘭！
刘泽直接就飞了出去，天旋地转，先是在墙壁上开了一个人形大洞，又将院子里的石灯接连撞翻了七八个，才摔在了一簇杂草堆中。
燕赤霞嗤笑道：“就这么点三脚猫的本事，也敢满嘴屁话！能活到今天，还真是你祖宗坟上冒青烟了！”
往嘴里灌了两口酒，又说道：“小子，你若是想让我出手救你，就跪在地上抽自己三个耳光，喊上三声，燕赤霞爷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满嘴放屁！否则，我就等你死了，再……”
“臭老道！”
榕树精怒气冲冲打断了燕赤霞的话，厉声说道：“这该死的孽障出言不逊，得罪了我也得罪了你，我想让他死，你也不想让他活！说起来，你和我才是一边的，你干嘛要跟我过不去！让我杀了他不好吗！”
“和你一边？啊呸！一边你妈个大头鬼啊！”
燕赤霞顿时急了，破口大骂起来：“老妖婆，我躲在这个鬼地方，只不过是为了避开江湖恩怨，和你有个屁的关系！我就算要杀他，也会自己动手，用不着你在这里装好人！小子，你这头是磕还是不磕？”
刘泽有些狼狈的爬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满脸不可思议地扯开领口，朝里看去。
榕树精那根须看上去气势汹汹挺吓人的，但打在他的身上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给他的感觉像是被人隔着衣服用皮带抽了一下，疼是有点疼，但也仅此而已！
借着月光，他看见一条手臂粗细的红痕横亘在胸口，微微有些发肿，但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消退着。
这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我体内的法力？还是道骨仙胎？
刘泽自己也不清楚。
但他知道自己好像还挺强的，根本不用怕这个榕树精。
抬头看了一眼燕赤霞，刘泽大声吼道：“燕赤霞！我刘泽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被妖怪吃掉，也绝不会向你这种人道歉的！”
他语气坚决神情悲愤，三年的学费在这一刻终于是发挥了作用。
“我家虽在华阴，但也是从小听着你的故事长大。人人都说你是世间百年难遇的大侠，性情豪爽嫉恶如仇，见不得任何的贪官污吏恶鬼邪魔，我也一直把你当作人生偶像，想要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但今天我看到的却是你和这些吃人的妖怪们共处一地相安无事！”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